第243章 是啊,有些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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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還能溫柔些,後頭便漸漸地不受控製了,越發淪陷在她的溫香軟玉之中。
“沒有以後了。”白嫿冷冷的說,說到底還是接受不了他是澹台策的事情,但腦子裏又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畫麵。
比如他昨天冒著大火來找她,他肉體凡胎,哪裏又承受得住?
她飛快地掃了一眼,問:“可有受傷?”
他手中動作一頓:“沒有,嫿嫿不用擔心。”
擔心?
他哪隻眼看見自己擔心了,她不過是不想欠人情罷了,陰陽卷查不到他,若是死在那場大火中,死因就要算在她頭上,自己好不容易積攢的那點兒陰德值估計都要被扣完。
“你不要多想,本郡主從來不會擔心別人。”
“嗯,我知道。”
他知道白嫿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麵嫌棄,內心火熱,比如昨晚。
那衣裳款式簡單,也沒什麽花樣,白嫿樣貌好,即便是一身素衣穿在身上,也別有一番風情在身上。
他端來了粥,一口一口地喂著。
“你就不問問,我究竟是誰麽?”白嫿盯著他的眼睛問,不放過他眸子裏的絲毫情緒。
“嫿嫿若是想說,我不問也會說。”
這人還真是圓滑,白嫿如此想著,又冷笑道:“你就不怕我當真是妖孽?”
一碗清粥喝完了,他放下土碗,看著白嫿,將她鬢角散落下來的發絲撩至耳後,指腹輕輕地摸索著她的耳垂。
漂亮精致,白皙小巧。
指腹的溫度恰到好處,像極了昨夜在她身上……
她又在想什麽?!
“若妖孽能如你這般,又有何妨?”
白嫿又破防了。
她發現自己現在真是對這個男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的。
他的每一步都無懈可擊,讓人挑不到錯處。
“蕭公子,那位小娘子身體如何了?”
外頭是一些婦人的聲音,畢竟這村子裏已經許久沒有來過外人了,這一來便來了一對神仙眷侶。
光是那樣貌氣度,便是數一數二無可挑剔的。
“出去見見吧,他們都很好。”
他牽著白嫿的手,外頭陽光真好,她一身淺紫色的衣衫,襯得臉蛋兒白皙柔嫩,頭發就隨意挽在身後,鬆鬆垮垮的,好看極了。
“哇!那個姐姐好漂亮啊!”
村裏的小孩子指著白嫿高興地說著,一旁的婦人連忙拉過孩子說:“別亂指著人說話。”
雖然白嫿的確很漂亮,但長期的上位者的身份給人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即便她已經刻意笑得很溫柔,臉都笑僵了。
統馭萬鬼的鬼獄殿主,天生就有的氣勢,誰也無法比擬複製。
“夫人的確好看,我家小童冒犯了。”那婦人尷尬地笑著說。
白嫿蹲下來,摸了摸那孩子的頭,約莫五六歲的樣子,梳著兩個朝天辮,白白嫩嫩的,可愛極了。
“你叫什麽?”
“漂亮姐姐,我叫丫丫!”
“是個很有福氣的孩子。”她笑著送上祝福,一旁的婦人卻隻是笑笑,表情之中似乎還帶著一些憂愁。
“謝夫人誇獎。”
村裏的人都很熱情,他們住的是村長家裏,這裏離皇家別院不遠,但別院的火沒有燒到這裏來。
當時的情況下,蕭君策能找的村子,隻有這一家最近了。
“敢問這位公子,是從哪一行的?”
一旁的幾個姑娘紅著臉問蕭君策,畢竟他真的是太俊美了,氣宇軒昂,端方雅正。
一身布衣也難掩龍章鳳姿之色。
真真兒是個絕佳的。
“在下北方布商,蕭氏一族。”
北方布商?
她倒是聽東籬提到過,說蕭君策是在大梵音寺出生的,他當真是布商出身?
白嫿忽然就對蕭君策的身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到底是怎樣的人家,才能承受得住澹台策的靈魂轉世,若不是有莫大的機緣,便是祖上積德,或者先輩飛升過。
這世間即便是輪回轉生,也是講究機緣的,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轉世投胎。
一旁的婦人們和白嫿漸漸熟絡了起來,便拉著她到一旁說話,熱情地問東問西,更有一群小孩子圍著白嫿轉。
她不喜歡被太多人圍著,可老百姓臉上淳樸的笑容卻又讓她無法拒絕。
至於蕭君策則是和村裏的大爺們在那兒下棋。
“是在下技藝不精,輸了。”他微微一笑,將那群小姑娘給迷得七葷八素的。
“哪裏哪裏,分明就是蕭公子刻意讓著我們這些老人家。”
“不知蕭公子家中可還有姬妾?”棋下到了一半,也就到了該問正事的時候了。
蕭君策微微一笑:“家中隻有妻室一人,不曾納妾。”
幾個老人笑嗬嗬地說:“咱們村子裏好些姑娘待嫁,蕭公子您看……”
這可是個好人物,哪家女兒要是跟了他,往後便是吃香喝辣,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抱歉,蕭某並無納妾心思,這輩子隻想有她一人足矣。”
他回眸看向白嫿那邊,嘴角勾勒起淡淡的笑容來,寵溺,溫柔繾綣。
大爺們自然都懂,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這富貴人家的事兒,他們也隻是隨口問問,若是人家沒有那個心思就算了。
也證明他是個用情專一的人物。
有錢,有顏,身材更是偉岸,偏偏還專情,這下該輪到那些姑娘們傷心了,一個個眼眶微紅地躲在一旁偷看著。
“夫人是覺得有些熱麽?現在開春,這太陽有時候曬人的厲害呢。”婦人們瞧她耳根子泛紅,便關心地問著。
哪裏曉得是白嫿聽見了蕭君策的話,也感受到他看過來的目光,一顆心頓時就亂了。
明明從不會胡思亂想的她,此刻卻有些自亂陣腳了,情況好像也有些不受控製。
“是啊,有些熱了。”
“哎,真羨慕你們,年輕就是好,還能出去闖闖,哪像我們,這輩子都要待在這裏頭。”
其中一個婦人擰起了眉頭,很是憂心地說著。
“這裏是皇城,若是想出去走走,隨時都可以。”白嫿說。
“話雖如此……”
“噓!別說了!”一名婦人趕緊打斷了她的話,神色緊張而又害怕。
白嫿敏銳地察覺到這裏麵的蹊蹺,問:“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