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親身經曆給大家一個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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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馬多吃多上癮了最近在戒藥,今天出現戒斷反應了,碼字斷斷續續的,精神恍惚,還出現幻覺了,碼字一天了隻有幾百字可以看

    不想用瞎幾把碼字的文章糊弄支持我的讀者,所以先請假一天

    兄弟們,作者用親身經曆告訴你們,為了賺錢啥工作都能幹,送外賣電子廠擰螺絲都行,千萬別去化工廠打工

    我化工廠工作半年把身體都給幹跨了,一身病不說直接被公司自願申請離職一分錢賠償都沒有,病了才知道有一個好身體多重要了,我現在爬個五樓都會氣喘籲籲的

    唉,為了全勤隻能繼續用部分番外湊字數了,真的很對不起帥氣的讀者,雖然每天稿費不到十塊錢,但你們的支持我真的很感激

    我吃點安眠藥去睡覺明天早起碼字,欠的字數一定會補回來的,兄弟們如果有想要的角色可以提,我給你們加進去,謝謝你們的支持

    看到那處隘口,頭曼單於等人喜出望外,這些匈奴認為,隻要逃到陰山以北,就可以甩掉秦軍了,從此天高任鳥飛。

    匈奴自古以來都是把天賦點到了騎射和逃跑上,打得過他們就會用騎射把敵人像遛狗一樣遛死,打不過就會像瘋狗一樣逃之夭夭。

    “逃出來了,我們逃出來了,隻要翻過陰山,這秦軍就再也追不到我們了!”匈奴各部落首領歡天喜地的叫喊著,發泄著心中的恐懼。

    自從匈奴和秦軍交戰以來,他們就提心吊膽的,逃跑的時候更是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個弩箭就把自己的小命給收割了。

    現在,這些匈奴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隻見有一些匈奴直接趴在馬背上睡著了。

    唯有冒頓看著這處隘口,心想這應該就是父親大人準備的埋骨之地吧,不知道等我完成任務之後能不能做大秦的看門狗呢?

    “我們快走,翻過這陰山在休息也不遲”頭曼單於看著這些準備休息的匈奴大手一揮,現在可不是掉以輕心的時候,隻有等翻過了陰山才能徹底放心。

    聽到這話,匈奴各部落首領連忙揮舞著馬鞭,率領著部下衝著隘口而去。

    冒頓躲在後麵看著這些爭先恐後的匈奴喃喃道,“快一點,在快一點,隻要你們都進去了,那就別想出來了。”

    ………………

    隘口最深處,有幾座巨大的營地,這邊是王翦率領秦軍修建的。

    這幾座秦軍營地堅如磐石,如同參天大樹紮根在此,可以想象一下,這些逃到這裏的匈奴來到這裏,發現沒有了退路。

    這些匈奴必定會狗急跳牆,為了活命一定會和秦軍血戰到底。

    可是王翦選擇的地方易守難攻,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些匈奴就算是和秦軍血戰到底的誌氣,也會被秦軍打的落花流水。

    但王翦為了秦軍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傷亡,便費盡心思布置了幾座互相呼應,行成掎角之勢的營地。

    而且這些營地不但有堅固的寨柵,更是在外麵挖了數道護營河,隻見這護營河寬五丈,深一丈。

    這護營河裏不但有著數不清的木刺和鉤鎖,裏麵更是有著專門吃和蛋蛋的食人魚,隻要這匈奴膽敢入水,這食人魚就會讓匈奴知道什麽叫做痛,太痛了!

    王翦為了防止匈奴用火攻來一出火燒連營,便在營柵外圍用泥漿包裹,為了保持泥漿濕潤更是每隔一個時辰便往上麵澆水。

    而在寨柵後麵,便是一座又一座的哨塔,上麵的傳令兵隻要看到匈奴,便會打出旗語並且敲響戰鼓通知秦軍,匈奴來了。

    這個時候城牆上那一架架巨大的床弩便開始發威了,這些床弩不但可以連人帶馬射殺匈奴,更是可以起到分割戰場的作用,讓匈奴想跑也跑不起來。

    秦軍中軍帳幕之中,王翦,韓信,蕭何,曹參等人正聚集在一起商議著軍機要務。

    隻見眾人滿臉歡喜,尤其是韓信,他一想到自己也可以像子桓公子那樣火燒匈奴便滿臉興奮,仿佛火攻比騎射痛快一樣。

    這匈奴先被贏子桓燒一波,在被韓信燒一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匈奴犯賤喜歡被燒呢。

    現在這些匈奴已經向著隘口逃命而來,這些秦軍已經磨刀霍霍向匈奴了,要知道秦人最是好戰。

    有戰爭便有軍功,更別說贏子桓每天都會送來大量的羊肉,讓這些秦軍上下吃的滿嘴流油,更是恨不得早點滅了匈奴把那些肥牛肥羊帶回家。

    “成禮兮會鼓,傳芭兮代舞,姱女倡兮容與。春蘭兮秋菊,長無絕兮終古。”巫與覡唱道。

    這是楚國的祭祀,那時候楚人的祭祀才剛剛結束,在女人們手中傳遞著的香草被斜插在門前的祭壇裏,白茅上麵的祭品還沒有撤下來,一些小孩子眼巴巴的看著可口的肉食和水果。

    從桃花樹下取出的酒水,從沙子上往下一層一層的滲透,仿佛這樣地下的老祖宗就可以喝到了一樣。

    郢都水邊上的杜若等了很久才碧綠起來,城門邊上的細沙被大風吹到了另一半,引得眾人連忙去追沙子。

    端木蓉的目光越過城外的那一片桃林,此時桃花盛開,桃林的顏色竟然顯現出異常的鮮紅色,這讓她忍不住想起來師傅告訴她的那一則預言,當桃花鮮紅的像女人抹了口脂的紅唇一樣,災厄也就快來了。

    一個月前,端木蓉從衛國出發,來到了楚國的郢都,此時端木蓉緊緊的盯著祭壇上擺放的鼓、瑟、琴、竽、參差,狂風吹起了端木蓉的秀發,端木蓉緊張的把秀發整理好。

    這風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可怕,剛剛的笑聲和參差聲仿佛已經在這裏消失了數百年,端木蓉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她這樣想著想,背影很快消失在這恐怖的桃林中。

    九月,天雖涼,但未寒,大風吹的斷斷續續,時而狂風吹來,時而微風拂麵,這風陣陣卷入山間的竹林,小溪流中。

    窗邊的煙囪上的煙一冒頭,就會被風吹散到空氣中去,仔細一問空氣中仿佛彌漫著杜若、杜蘅、辛夷燃燒後的香氣,讓人感覺心曠神怡。

    鏡湖的水清澈透亮,能清晰的照出人影來,這就是鏡湖名字的由來,陽光在鏡湖的水麵上流動著,端木蓉心不在焉的用秀足踢著湖水,她的心情越來越凝重起來,哪天她在楚國看到了雲間的九嶷,霧中的沅湘還有那祭壇中的少司命,祭祀中少司命一身紫衣,在神壇上麵薄紗下的臉龐,端木蓉看的極為清晰。

    端木蓉是一年前才搬到鏡湖醫莊的,要知道那還是她第一次來到楚國的淩陽,端木蓉特意計算過,從郢坐船到這裏需要一天一夜,從鍾離到這裏也需要一整天了。

    端木蓉來到鏡湖醫莊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屋前屋後種上了秋蘭,蘼蕪和江離,這些是端木蓉思念師父所以從巫山帶過來的。

    對於端木蓉來說巫山是個好地方,哪裏充滿了她的回憶,巫山的雲,巫山的雨,巫山的霧都是端木蓉最喜歡的事物,尤其是那長在巫山上草木的葉子,那盛開的花朵,還有那巫山獨有的泥土芳香。

    還記得端木蓉第一次去巫山的時候,哪裏的山水和自己以前見到的仿佛是兩個世界,衛國的淇水仿佛是不會老的,它仿佛從天地誕生時就存在了,而巫山的時間是不會動的,就像師父一樣,也不知道師父她怎麽樣了。

    端木蓉從穿上搬下來四個大大的箱子,尤其是那幾個裝著醫書的箱子,讓那幾個醫家弟子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搬進了屋裏,端木蓉又接著使喚她們,讓她們幫自己把這堆竹簡分門別類的擺放好並做好防蟲防蛀處理。

    端木蓉在清掃竹簡上的灰塵的時候,她想起了一起和師父學醫的時候,這段時光就像這竹簡一樣,從翠綠色變成金黃色,最後變成了墨黑色。

    而讓端木蓉最寶貴的那個箱子裏,有著上好的銀針,還有那活死人肉白骨的絕世神藥和幽蘭絲巾。

    銀針是用來治病和殺人的,端木蓉在想師父的意思是,讓自己用這銀針保護好自己,如果有人在鏡湖醫莊鬧事,那就讓他閉嘴。

    幽蘭絲巾是用來預防毒氣入體的,幽蘭絲巾是用百草丹的餘液浸泡而成,師父說這世界上大多數的毒氣用幽蘭絲巾都能預防,如果這種毒連幽蘭絲巾都防不住,那就趕緊逃跑或者認慫求饒。

    因為毒氣如果連幽蘭絲巾都防不住,那這毒氣一定是天下奇毒,這種毒不用百草丹是根本救不了的。

    端木蓉在見到師父的第一年時,所見到的毒比很多行走江湖的人一輩子聽聞所見的毒藥多的多,端木蓉一向不以為意,世間有毒那就必有解藥,不然農家的人這樣作死,農家早就沒了。

    等端木蓉把箱子裏的東西都整理好之後,她把一塊木牌掛在了牆上。

    “第一秦國的人不救”

    “第二姓蓋的人不救”

    “第三因逞凶鬥狠比劍受傷的人不救”

    這木牌是師父給端木蓉準備的,讓端木蓉掛起來,端木蓉雖然不知道這三不救的由來,但她知道師父一切都是為了她好,所以她並沒有問師父為什麽。

    這鏡湖醫莊地處偏僻,方圓幾十裏不見人煙,與秦國更是相差甚遠,這這些年來秦國人沒見過,蓋姓之人也沒見過,最多的還是比劍受傷的人。

    每一次端木蓉見到這些人都會指了指木牌,看了看傷著留下一句,“不作死就不會死”然後扔下一瓶藥轉身就走了。

    端木蓉又做夢了,這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夢裏的一切都是餛飩的,仿佛被細紗蒙住了眼睛,睜大眼睛也隻能看到一片霧蒙蒙的景象,遠處依山傍水,天空中下著絲絲小雨一個青衣女子撐著傘站在橋頭,遠處一條小船上,站著一個白衣男子,可是他的臉卻怎麽也看不清。

    端木蓉緩緩的睜開雙眼,熾熱的陽光讓她感覺眼睛刺痛,大腦一陣眩暈,端木蓉立刻緊閉自己的雙眼,又如同條件反射一般想要用手捂住眼睛,可此時的她哪來的力氣她隻能無力的微微動動手指頭,根本沒有力氣抬起玉手。

    就在端木蓉難受的身體發顫的時候,那熾熱的陽光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潤清涼的微風,空氣中彌漫著透人心扉的草木香氣,在這股香香的味道中,端木蓉又睡著了。

    當端木蓉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可能是因為睡了太久,那種眩暈惡心的感覺依然沒有消散,大腦失神了幾秒鍾,口幹舌燥,這時一個溫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端木姑娘,你醒了啊,感覺好點了嗎?”

    端木蓉艱難的轉過頭去,望向那個聲音的主人,那個仔細為自己遮擋陽光,為自己扇風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一襲白衣,仿佛是世間最白最美好的事物一樣,就像是天邊下完雨的雲朵一樣,潔白純淨。

    衣服上有著複雜美麗的暗紋,淡雅又不失威嚴,隱隱約約中從紋路中看到一條黑色的巨龍。

    端木蓉看不清男人的臉,可她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夢中的那些場景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一絲刺痛,一絲遲疑,又像流星一樣一閃而過,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想用手抓住這些記憶,可卻怎麽也抓不到,不知道為什麽,端木蓉此時心裏很痛,痛到無法呼吸,痛到肝腸寸斷。

    端木蓉皺起秀眉,她想要坐起來,可是自己渾身毫無力氣,隻能像個小蝦米一樣一挺一挺的。

    身邊的人似乎感覺到她的意圖,俯身,雙手扶住她的肩,幫她起身。她這才看清他的臉。

    隻見這個男人眉眼如畫,笑起來就像是三月的微風一樣溫潤,眼睛卻如同桃花潭水深千尺一樣,任你怎麽看也看不見底,多看幾眼還會淪陷進去。

    “竟然……會是他!”端木蓉瞪起眼睛,隨後反應過來,任命般的歎了一口氣,心中暗想,這種不符合常理的事情發生在眼前這個人身上都是符合常理的,畢竟他是那個人啊,自己不是應該早就習慣了嗎?

    隻是讓端木蓉怎麽也想不到的是,自己醒來後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會是他。

    這個男人似乎一點都沒有變,依舊喜歡穿著一身白衣,喜歡嘴角掛著那淡淡的笑容滿臉都是自信,仿佛天下都被他握在手中,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多少還是有點變化吧,比如他那越來越深不可測的眼睛,比如他那看自己的眼神。

    端木蓉看著男人的臉,一時間竟然有些出神了,男人坐在她的旁邊,手還停留在她的肩膀上,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為小屋增添了一抹金色,美得仿佛是一副畫一樣。

    端木蓉忽然感覺怪怪的,她閉上眼睛皺了鄒眉,身邊的男人笑了笑,輕輕說來一句“端木姑娘,剛剛得罪了”便輕輕的拿開了雙手,放開了她。

    經曆過剛剛蘇醒的懵逼和久別重逢的驚訝,昏迷前的種種畫滿逐漸的回到端木蓉的腦海之中,那危機四伏的場麵,千鈞一發的危機感緊緊的包裹住她,那血與痛讓端木蓉陣陣揪心,她忍不住的身體微微顫抖。

    “乖,不要想太多了,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乖沒事了”男人溫柔的語調仿佛有著神奇的力量,端木蓉那緊張的心跳慢慢的平複下來,男人看著端木蓉幹裂的嘴唇,遞過去一杯蜜水,此時端木蓉肯定有很多話想問,但問之前還是需要喝點水潤潤嗓子的。

    嗓子被蜜水滋潤之後舒服了很多,一個接一個問題接踵而來,“月兒呢她怎麽樣了機關城怎麽樣了巨子他們都沒事吧?還有他……”說到這裏,端木蓉突然愣住了,那個冷若冰霜,那個不喜歡笑,那個生命中隻剩下天明和淵虹的劍客,他怎麽樣了他還活著嗎?

    “放心吧,蓋先生沒事的”男人的語調沒有絲毫波動,但細聽還是有一絲顫抖,“你放心吧,月兒和墨家都沒事,現在你要好好的養傷,不要讓關心你的人擔心”最後一句話男人說的很輕很輕,仿佛是害怕端木蓉聽到一樣。

    男人站起身,對端木蓉說道,“抱歉了,端木姑娘,在下還有一點別的事情要做,你先在這裏養傷,告辭”,男人略表歉意之後站起身背對著端木蓉。

    端木蓉靜靜的看著男人的一舉一動,壓下心中那難受的失落和疼痛,他……終究還是忘了對吧,也對他是高高在上的公子,自己隻是一介平民,差距還是太大了呢,都說成事者不拘小節,他怎麽可能被多年以前的年少輕狂給絆住腳步呢?自己又不是他的誰。

    在說了,這不也是她希望的嗎?這個男人非池中之物,她也是知道的。

    端木蓉目送著他走到門口,可就在他即將走出去的時候,他忽然回頭,與他的眼睛對視,微笑著,一如多年前的那個夏日,“在下贏子桓,記住了嗎”

    他的笑容溫文爾雅,可端木蓉卻從他眼中捕捉到那一抹熟悉的奸計得逞的笑容,端木蓉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贏子桓走出小屋,木屋外竹子茂盛,微風吹過那竹葉微微顫抖發出沙沙的聲音,陽光透過竹林撒在他身上。

    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重新見麵,贏子桓回頭看了看剛剛走出的小屋。

    良久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如果過去的我們隻是年少輕狂,那麽現在我們都在給對方一個機會吧,我們重新認識,重新開始,重新走下去,好不好

    花開花落,轉眼端木蓉的傷勢就恢複了,而此時兩位佳人正在下棋,隻見落花翩躚,指起棋落。

    “蓉兒,這次你又輸了,蓉兒下棋需要安心才行啊,心靜才能下好棋。”

    端木蓉的視線從棋盤山收回來,落在對麵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的男人身上。

    從“端木姑娘”到“蓉姑娘”再到“蓉兒”,他稱呼變得那叫一個快,如果說他真的忘了曾經與她相知相識,她是打死都不信。

    當端木蓉問他為什麽假裝忘了她的時候,他一臉無辜的兩手一攤的說,“蓉兒你不覺得這樣的重逢比較有意思嗎?”氣的端木蓉鼓著腮幫子,氣的牙癢癢。

    “我也沒有想過贏你”,畢竟眼前這個男人的棋藝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輸在他的收咯也沒有什麽丟臉的,要是贏了那才奇怪,肯定是他放水了。

    贏子桓搖了搖頭,微笑著看著端木蓉,“蓉兒剛剛如果認真下棋,那我是不可能贏得,剛剛我最少有十二處破綻,可你卻沒有發現”。

    端木蓉皺了皺眉,他故意留下的破綻我怎麽沒看到呢?

    “可是你剛剛走神了!”贏子桓看著眉頭緊鎖底下頭的端木蓉,“剛剛在哪裏的是不是蓋先生”贏子桓偏頭看向深處的竹林裏,隻見青竹翠綠欲滴,微風吹過,不時有幾片細細的竹葉飄落在地上,就像贏子桓那不開心的心情一樣。

    贏子桓看著眉頭緊皺低下頭的端木蓉說的道“剛剛在哪裏的是不是蓋先生”

    贏子桓偏頭看向深處的竹林裏,隻見青竹翠綠欲滴,微風吹過,不時有幾片細細的竹葉飄落在地上,就像贏子桓那不開心的心情一樣。

    “真的是……什麽都瞞不過你啊”,端木蓉無奈的笑了笑。

    “你說我不專心,走神了,可你不也是不專心走神了嗎?”

    如果贏子桓不走神,那他是怎麽發現蓋聶的

    贏子桓知道端木蓉的意思,他搖了搖頭說道,“不,剛剛我並沒有發現他,蓋先生武功高強,又善於隱藏,我背對著他,怎麽可能發現他呢?”

    贏子桓頓了頓說道,“我是從你的表情中看出來的,畢竟除了他,應該沒有人會讓你如此失神吧!”這話說的一股酸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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