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名留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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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要一口一口的喝,路要一步一步走,步子邁的太大會扯到,師爺誠不欺我。

    庭院內,秦亦一瘸一拐的總算是把買來的東西安置好。

    然後換成秦怡的裝扮,向蘇府走去,路過花園時碰巧蘇藝二人在裏麵喝茶。

    噗~蘇藝看到秦亦一瘸一拐的動作,頓時一口茶完完整整的噴在了魏延臉上。

    在旁邊侍奉的下人,連忙遞上手帕為其擦拭。

    “又作什麽妖?”魏延歎息。

    “喝什麽茶,給爺上酒!不醉不眠!”

    蘇藝搖了搖頭,今夜又多一位無眠之人。

    推開門,蘇婉兒正在撫琴,秦亦扶著牆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良久,琴聲漸歇,蘇婉兒起身將琴收好,邁著蓮步走到麵前,給他整了整發簪。

    “臉上的妝都花了!”蘇婉兒聲音溫婉,目光款款的注視著秦亦的臉頰,用小指在臉上輕輕勾勒著。

    “形若枯槁,心如死灰。心好累!抱抱!”

    秦亦張開了懷抱,臉上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

    蘇婉兒以為他在外受了什麽委屈,於是沒有猶豫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懷抱。

    頓時,秦亦滿血複活,我心悠悠,寄於我手。

    蘇婉兒搬了張椅子坐在一旁,秦亦順勢靠在她的懷裏,靜靜的聽著心跳,不過聽不大真切。

    “今日這是怎麽了?”

    蘇婉兒撫摸著他的發絲關心道。

    “沒事!男人總歸有那麽幾天心情不好!”

    女子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

    秦亦覺得此話有理,不過蘇婉兒還是不同的,她比人間絕色絕一點,比人間絕色色一點。

    為了聽的真切些,秦亦摟住蘇婉兒的細腰,再次貼了上去。

    “輕一點!”蘇婉兒拍了他的手一下,秦亦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如果累的話就早點歇息吧!”蘇婉兒指尖在臉上劃過,癢癢的很舒服。

    “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遊!”秦亦表示睡什麽睡起來嗨啊!

    “總覺得你今天不對勁!”

    蘇婉兒眨了眨靈動的眸子,眼神中閃爍著狐疑之色。

    “哪有!”秦亦連忙否決,扯到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他越是如此,蘇婉兒越是懷疑,怪就怪太了解秦亦了。

    蘇婉兒從懷中抽身出來,起身圍著他轉了一圈,摸著潔白的下巴,腦海中閃過秦亦平時的習慣動作之類的。

    片刻後,蘇婉兒眼睛一亮,問道“你平時最愛盤腿坐,或者是岔開腿坐,今日為何並腿坐?”

    秦亦大驚,觀察的這麽仔細的嘛!

    眼珠子轉了轉,喉嚨微動,秦亦解釋道“那樣坐實在不雅!扮演秦怡時容易被看出破綻!”

    “是嗎?”蘇婉兒輕輕坐在他的腿上,下一刻,秦亦眉宇間閃過一抹痛苦之色,不過很快便消失了。

    “抱我去床上!”

    蘇婉兒用手點了點秦亦的唇角,已經猜測到了什麽。

    “嗯…”秦亦腦子飛快轉動,思考著該如何拒絕。

    這時,蘇婉兒突然起身,湊近了耳邊,聲音輕緩道“我給你上藥!”

    “不用!我自己來吧!”秦亦下意識的回答,然後瞬間反應過來,對上了那雙狡黠的眼睛。

    “真的不用嘛?”蘇婉兒還想爭取一下,畢竟少年上上下下就差某個地方就摸遍了。

    “真的不用!”秦亦連連拒絕。

    姐姐有三好摸身、沐浴、吃嫩草,都說姐姐好,但是架不住姐姐好色啊!

    疑怪昨宵春萌好,因為昨夜上過藥,所以第二日秦亦倒也感覺不到什麽疼痛,一大清早的便離開了蘇府,去休整庭院,順便打探消息。

    內堂,蘇婉兒小口小口的用著早膳,蘇藝突然湊到耳邊問道“秦姑娘可是有了心上人?”

    蘇婉兒愕然,什麽跟什麽啊!

    發現她一臉驚訝,蘇藝換了種自認為委婉的說法,繼續問道“秦姑娘的守宮砂可還在?”

    蘇婉兒沉默不語,她在思考,究竟是告訴蘇藝真像呢,還是繼續瞞著他,讓其暗自傷神呢!

    可是無論告訴還是瞞著都不太合適,感覺頭疼,為什麽女裝的秦亦這麽受歡迎呢?

    時間匆匆如流水,兩天時間眨眼就過去。

    如今庭院休整好可以住人,房間的那條密道直通蘇婉兒的閨房,以後再也不用走蘇府正門,秦亦甚是歡喜。

    房間內,秦亦將無名書籍用火焚燒殆盡,經過三個月的時間,上麵的東西已經被刻入腦子裏,像一些低級的紙咒可以輕易的完成。

    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否則他不打算利用這些手段去對付鄭觀。

    正如吳德所言,裏麵牽扯太多,而秦亦所知又少,容易招惹禍端。

    經過幾日的打聽,秦亦也算清楚的知道鄭觀是個什麽樣的人。

    百姓對其深惡痛絕,甚至是罵其祖宗十八代。

    如此一來,秦亦也就無所顧忌,準備實施一係列的計劃。

    不過在此之前,需要去往天然居,今日是殿下設宴的日子,作為天然居的東家,還是要到場的。

    “貧僧跟你講,在南方的時候,爺曾經一夜大戰十三次,人送外號楓林晚十三郎……”

    院外傳來吳德吹噓風流往事的聲音,在他對麵坐著一老實巴交的青年,麵向平平無奇,遠遠望去有錢。

    青年名為範鹹,就是糧商範昀的那個望父成龍的大孝子,也不知吳德是怎忽悠上他的。

    世人皆認為他是草包,但是範鹹卻不以為然。

    在他看來,不過是沒有遇到那個懂自己的人。

    就在苦苦等待時,範鹹遇到了一個胖和尚,兩人相當的投緣。

    就是字麵意思,兩人並肩走在一起,一個是鹵蛋,另一個是長了毛的鹵蛋。

    在胖和尚的一番言論下,範鹹感覺找到了知己,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範鹹看上他的“才能”,吳德看上他兜裏的錢錢,二人各懷心思。

    等到吳德吹噓夠了,範鹹一臉真摯道“吳大師,您對如今生意上有何看法?”

    吳德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眼珠子轉了轉,他就是一個坑蒙拐騙的主,能有什麽看法。

    眼見吳德沉默,範鹹生怕他覺得自己沒有誠意,繼續說道“我是真的向大師求取經驗的!”

    吳德咂了咂嘴,還得把眼前這位爺伺候好了,畢竟跟他混在一起,吃喝玩樂樣樣不用花錢。

    故作深沉的閉上眼睛,搖頭晃腦思考著如何忽悠。

    良久,吳德睜開雙眼,手指在地麵上畫了個豎道。

    “什麽意思?”範鹹皺眉,不太理解這是何意。

    吳德神秘一笑“佛曰不可說!這種事情要靠你自己去悟!”

    範鹹撓了撓頭思索起來,院子內陷入一片安靜。

    “差不多得了!”秦亦看不下去了,從窗前提醒吳德一句,眼看著都快把人家忽悠瘸了。

    “也是,差不多得了,如果你無法理解,那麽證明還不到時候啊!”吳德借坡下驢,準備今日就此作罷。

    忽悠是一門藝術,就像是釣魚,需要慢慢來,操之過急容易讓魚跑了。

    範鹹用力的拍了拍腦袋,自己為何如此蠢笨,大師都提醒的這麽多了,竟然還不能理解。

    豎線的一方朝東,另一方朝西,東麵有一顆柳樹,已經長出嫩芽,遠遠望去,青綠色一片,西麵則是天然居酒樓。

    霎時間,範鹹涕流滿麵“大師,我悟了!“

    吳德一臉懵逼,你悟什麽了,貧僧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感謝大師提點,為表心中謝意,我想拉大師入夥,咱們兩個定能幹成一番大事業!“

    “還是不必了吧!”吳德連忙搖頭表示拒絕。

    “哎~大師不必推辭,相信在你我二人聯手之下,定能名留青史!”

    當然,此青史非彼青史,青史青史,青樓曆史。

    範鹹興高采烈的回家找那不成器的老爹要錢去,準備做北魏最大的青樓頭子。

    “人家當真了,看你接下來怎麽辦?”秦亦嗤笑一聲準備出門。

    “別冤枉好人,貧僧可什麽都沒說,都是其胡思亂想的!”吳德手裏把玩著著佛珠,起身舒展了下身子。

    “你要去哪?”

    “天然居!”

    隨著聲音消失,秦亦出了庭院。

    “等等我,貧僧也去!”

    吳德自是不會錯過今晚的天然居設宴。

    宴會設在傍晚,等到秦亦來到酒樓,裏麵已經布置完畢,看的出來布置的頗為用心。

    “辛苦了!”秦亦對掌櫃的招呼了一聲,走到樓梯口又補充一句“以後工錢漲一成半!”

    “小人多謝東家!”掌櫃欣喜的行了一禮,目送秦亦二人上樓。

    臨近傍晚,秦亦趴在窗前向下觀望,人們陸陸續續的進入酒樓,樓下傳來嘈雜的交談聲。

    就在此時,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天然居門口,周圍候著幾十位士兵,掌櫃的恭敬的迎了上去,顯然是皇宮裏的大人物。

    秦亦轉身下去,看看是否需要幫忙。

    吳德早已不知去向,估計躲在某處偷看漂亮小姐姐去了。

    秦亦下樓,聽到樓梯口處正有幾人在閑聊著。

    “京都不愧是京都,就拿這天然居來說,足足比在下家鄉的天然居大了數倍!”

    “是啊,某遊曆過數座城,大多是一座酒樓,高兩層,然而京都的天然居是三座酒樓連成一體的三層建築!”

    “要說天然居的東家倒是真君子啊,救濟百姓,心係天下,實乃吾輩楷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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