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醉酒,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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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朱瞻基在朱雲薇壽宴上的表現,送蛋撻是李雲睿故意引導的,?二的梗,完全是無心之舉。從心,是李雲睿罵朱瞻基的話;竹苞是李雲睿教朱瞻基如何罵人……

    腦筋急轉彎倒是真的,李雲睿倒是想給朱瞻基出“什麽瓜不能吃?什麽字會念錯?”,這種題目太考驗朱瞻基智商了。

    李雲睿引導朱瞻基表現孝心,目的就是要呼應李景隆。

    因為錯失了最好拍馬屁的機會,在李雲睿的建議下,李景隆現在調整了策略,將朱高熾和朱瞻基打包,作為薦舉太子的砝碼。一個至孝的皇孫,未來必將成為一個有為之君,一個符合儒家倫理道德的皇帝,相信文官會很喜歡。

    李雲睿打得一手好算盤。

    至於得罪不得罪朱高煦,當時李雲睿還真沒考慮。

    而此時的高陽郡王妃韋氏,正在府裏摔盤子摔碗,發泄一下今天窩火的心情。

    本來想給朱瞻基一個難堪,結果讓朱瞻基露了個臉;本來想讓李雲睿丟醜,結果李雲睿居然逆風翻盤。

    雖然李雲睿做的詩,最多也就算順口溜,但恰恰與壽宴的氣氛相合,討得了長公主朱雲薇的歡心,韋氏當場根本沒辦法反駁。

    窩火,非常的窩火。

    門外的宮女和內侍們,聽見郡王妃又在砸東西,一時噤若寒蟬。

    曹國公府,李雲睿和徐景昌又打起來,不夠這次是徐景昌占了上風。

    “姓李的,有好吃的你也不想著我點,還天天讓我叫你大哥!”徐景昌將李雲睿按在臥榻上摩擦。

    李雲睿也是倒黴,跳完廣場舞,已經累趴了,李雲睿躺在臥榻上休息,徐景昌進門就騎在他身上,把他死死摁在臥榻上。

    真夠丟人的!

    冬雪和秋香有心上去拉架,看著徐景昌惡狠狠的樣子,又心生懼意。

    “我說景昌,不就是一個蛋糕嗎?何苦呢?何必呢?”李雲睿頭貼在臥榻上,有些鬱悶,這特喵的哪兒說理去?

    堂堂一名超品的侯爺,為了一塊蛋糕,居然打上門來,還要不要臉了?

    徐景昌也是很無奈,為形式所迫,才出此下策。

    今天徐家去長公主家拜壽的是徐景昌的母親和伯母,帶著自己嫡親的妹妹和堂姐去的,回來之後就跟徐景昌說,蛋糕如何如何好吃,如何如何漂亮,徐景昌沒見過,也沒吃過,就多問了幾句,當聽說蛋糕是李雲睿做得時,就隨口說了一句,“我跟李雲睿是兄弟……”

    可想而知,徐景昌的下場會怎麽樣?在壽宴上,一人一塊小蛋糕,頂多也就兩三口,怎麽能滿足女人的胃口?

    在妹妹和堂姐們的逼迫下,才有了徐景昌打上門的這一出戲。

    好說歹說,在承諾了立即給徐景昌做一個大蛋糕,並把做法教給他之後,徐景昌才鬆開了手,跳下了臥榻。

    “冬雪,把桑海叫來,讓他去教武陽侯做蛋糕。”累趴了的李雲睿懶得動彈了,於是準備讓李桑海出麵,畢竟李桑海已經出徒了,關鍵是李桑海有麒麟臂。

    “李雲睿,你什麽意思?拿個下人來打發我?”徐景昌聽了李雲睿的話後,轉臉瞪著李雲睿。

    “做蛋糕是個體力活,我幹不來,桑海是我親傳弟子,你放心,他不會藏私的!”李雲睿翻了翻白眼,說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教會了你,兩年之內,可不許自己開店,這個買賣我讓桑海做了。”

    這是打預防針,李雲睿相信,蛋糕的市場很大,這個利潤不會低,尤其是在前期。

    徐景昌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畢竟他一開始就沒想著做生意,隻是想過來要個蛋糕而已。

    李桑海正在等消息,等派出去調查金旺死因的人回複,聽到世子召喚,飛快地來到了李雲睿的房中。

    當聽李雲睿說讓他教徐景昌做蛋糕時,李桑海有些鬱悶了,不是讓自己拿著去做買賣嗎?怎麽轉眼就要教徒弟了?

    “哪個,桑海,武陽侯答應了,兩年內不會開店,隻在自己家做。”看著李桑海臉色變幻,李雲睿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好的,少爺,明白!”李桑海聽了徐景昌的承諾,趕緊露出燦爛的笑容,朝著徐景昌打了一個請的姿勢。

    徐景昌衝著李雲睿狠狠瞪了兩眼,才跟著李桑海出了門。

    算了,小屁孩,不跟他一般見識,李雲睿很阿Q,采用精神勝利法安慰自己。

    “少爺,您沒事吧?”秋香走到李雲睿麵前,坐到臥榻上,扒開李雲睿的頭發,看著他的傷口。

    “秋香,疼,好疼!”李雲睿一把抱住了秋香,趴到了她身上,隻有處子的體香,才能安慰李雲睿受傷的心裏。

    秋香一看李雲睿的動作,就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這是自投羅網,送羊入虎口啊。

    沒辦法,秋香隻能任由李雲睿上下抓抓摸摸。

    冬雪在一旁,看著李雲睿和秋香兩人卿卿我我,小嘴又嘟得老高……

    正月底,南京的天氣,還是有些冷。

    吃完飯的李雲睿,抄著手往自己小院裏走時,碰到了李桑海,剛剛教完徐景昌做蛋糕,把他送走。

    “少爺,去認人的回來了,是金旺沒錯。”李桑海有些心虛的看著李雲睿。

    “什麽原因?”李雲睿看了看四下無人,低聲問道。

    “醉酒,溺亡!”李桑海說道。

    “府裏的人調查了?”李雲睿抄著手,往前走去。

    李桑海緊跟在李雲睿身後,說道,“據門房說,昨晚二更天時,有人在門外自稱金旺的兄弟,說他父親病重,門房才開門將人放出去的。”

    “金旺的父親病重?金旺因此酗酒,結果導致溺亡?”李雲睿看了看李桑海,有些納悶。

    “據跟金旺熟悉的人說,他爹早就沒了……”李桑海覺得自己要遇到大*麻煩了,今天眼皮跳了一下午。

    “有人自稱金旺的兄弟,說他爹病重,金旺還不反駁,肯定是熟人啊,又或者是暗語……”李雲睿揉了揉鼻子,小聲嘀咕起來。

    李雲睿後世看過很多諜戰劇,這種橋段,他都耳熟能詳。金旺是錦衣衛這一點,李雲睿有十成把握,否則那天晚上金旺就不會躲在陰暗處,偷聽自己跟李景隆談話。

    金旺的父親已經去世很久了,來人用一個不存在的人當借口,除非事先約定好,否則金旺肯定不會去見這個人。所以,這個人應該是錦衣衛。既然錦衣衛把金旺叫了出去,為什麽要殺他呢?

    李雲睿很困惑,沒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