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魘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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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誤解肯定是沒誤解的。
    李雲睿就是個lsp,除了沒發生實際行為外,和知畫之間,已經突破了所有防線,比秋香和冬雪突破的都多。
    在李雲睿眼裏,冬雪和秋香隻是十五,快十六的小姑娘,在後世剛上高中而已,所以隻是調戲調戲,動手摸摸,不敢再有啥突破,心理上過不去。
    而梅瑾瑜才剛滿十四歲,一個初中小屁孩而已,懂什麽男歡女愛?懂什麽你儂我儂?李雲睿打算,再等三、四年,梅瑾瑜再大點,可以跟她好好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先結婚後戀愛的那種……
    倒不是李雲睿不想,實在下不去手啊,年紀都太小了,包括他自己……
    這也是李雲睿為啥不跟知畫突破的原因。
    浮雲,女人都是浮雲,對於現在的李雲睿來說,也就隻能呈口舌之快了。
    李雲睿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搞錢!
    “瑾瑜,有沒有想著以後做什麽?”李雲睿繼續斜著腦袋,看著自己的小未婚妻,問道。
    聽李雲睿問這個問題,梅瑾瑜想了想說道,“母親說,等我們成親後,我就要給李家傳宗接代,孝順父母,相夫教子……”
    “停,停,停……”李雲睿聽梅瑾瑜又準備拿三從四德說事,及時打斷了梅瑾瑜的話,說道,“我問的是你想幹什麽?而不是你母親讓你幹什麽?”
    “有區別嗎?”被李雲睿這麽一說,梅瑾瑜有些迷惑。
    “當然有區別!”李雲睿坐了起來,看著梅瑾瑜說道,“你看知畫姐,她以前也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現在呢?手底下管著幾百號人,打理玻璃廠的生意,揮斥方遒、意氣風發,多像馳騁疆場的女將軍。你就沒想著,像知畫姐一樣,手底下管著幾千、上萬號員工,做個商業女強人?”
    十四歲,正是三觀形成的重要時期,自己的媳婦似乎被丈母娘帶偏了!李雲睿得趕緊下手,把小姑娘帶回正途。不能整天想著相夫教子,那就會和自己脫節,這個世界對李雲睿來說,本來就是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如果連自己的身邊人,都無法產生共鳴,那李雲睿簡直是太慘了。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如何做……”梅瑾瑜聽了李雲睿的話之後,甕聲甕氣的說道。
    其實梅瑾瑜也挺羨慕知畫、墨影這兩個人,知畫帶著一群工人在江心島大展宏圖,墨影帶著一群墨家學生在大明工學院研發產品;甚至就連冬雪她也挺羨慕的,冬雪閑著沒事的時候,會自己研究各種香膏;隻有她自己,好像一無是處。
    這讓梅瑾瑜很受傷。
    “你才十四,還有大把的時間來學。誰也不是生而知之,而是學而知之,喜歡什麽跟我說,我來教你……”李雲睿用手拉住梅瑾瑜的小手,說道。
    “真的嗎?”梅瑾瑜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當然是真的,大明人不騙大明人,更何況,我還是你老公……”李雲睿笑著說道。
    梅瑾瑜聽了李雲睿的話,頓時大驚失色,說道,“什麽?老公?你是內監嗎?”
    老公這個詞在後世是丈夫的意思,這詞最初的意思卻是指太監,《北齊書?彭城王浟傳》:“徵為侍中,人吏送別悲號;有老公數百人相率具饌。”在明朝時,也是宦官的別稱,明末李自成打進北京城後,將太監們驅逐出京城,被民間稱為“打老公”。
    李雲睿一聽梅瑾瑜說這話,頓時一臉黑線。
    這娘們不是好人呐!
    居然誣蔑自己的老公是太監。
    這是不想要以後的幸福生活了嗎?
    回到大明工學院之後,已經是日已西斜。
    李雲睿剛進自己的房間,就看到了徐景昌歪七扭八的坐在位子,就問道,“景昌,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就不能來?”徐景昌見李雲睿進來,趕緊坐直了。
    “你這小子,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直接說事吧!”李雲睿走到徐景昌旁邊,坐了下來。
    “瞧你說的,咱們兄弟之間的情意……”徐景昌聽了李雲睿說這話,有些羞赧。
    “要談情誼是吧?行,我安排燒烤和小酒,咱們今天隻談情誼,不論其他……”李雲睿是什麽人?好歹也是後世銷售精英,看人眉眼,也是有一套。徐景昌尾巴一翹,李雲睿就大致能知道他想放什麽屁。這不年不節,最近又沒什麽大事,徐景昌突然登門拜訪,肯定沒安好心。
    “情誼要論,事情咱們也可以談談嘛……”徐景昌哪是李雲睿的對手,聽李雲睿這麽說,趕緊對著笑臉說道。
    “行了,說吧!有什麽事?”李雲睿見徐景昌露出了小狐狸的尾巴,也不打算逗他了,說道。
    “是這樣,富陽侯這兩天病了,托我來找你,希望你給他去看看病……”徐景昌有些訕訕的說道。
    “富陽侯病了,讓我去給她看病?”李雲睿聽了之後,皺了皺眉頭,說道,“他腦子沒燒壞吧?我又不是大夫,哪裏會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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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李雲睿讓李桑海散播謠言,說“有人想盜取玻璃秘方,天必懲之”,就是再賭李讓掛了。
    沒想到,曆史慣性果然存在,李讓果然如曆史書中所寫一般,要掛了……
    “我也是這樣想,但富陽侯找到我了,我也不能推辭。畢竟他是陛下的女婿,不看僧麵看佛麵……”徐景昌咬著嘴唇說道。
    “話是如此,但我不會醫術啊……”李雲睿心裏是狂喜的,但麵上還是一臉悲傷的樣子。
    活該富陽侯倒黴,想私下造玻璃,自己獨吞玻璃之利,這種人早死早托生,李雲睿心裏在腹誹,以他的觀點,李讓呆在紅顏會中,早晚是個禍害。
    “京城的大夫、名醫,富陽侯府都請過了,大家都查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很多人說富陽侯被魘著了……”徐景昌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魘著?啥意思?”李雲睿一時沒明白過來,瞪大眼睛問到。
    原來,前些日子李雲睿放出謠言後,大家等了許久,沒見著誰被咒死,也就把謠言當做飯後茶餘的消遣,都忘記了。
    李讓本人,也沒拿這個謠言當回事。
    什麽天譴?自己跟著朱棣造反,一路殺來,有什麽報應的話,早就遭天譴了,還會等到現在?自己貴為超品的侯爺,還娶了皇帝嫡女為妻,這算是天譴嗎?
    如果是天譴,請給我再來一萬次。
    這就是李讓本人的想法。
    但是李讓突然間無緣無故病倒後,找了很多大夫來檢查,卻沒檢查出任何問題,這就讓李讓有些心慌慌了。在家人的提示下,李讓就想起了李雲睿的“詛咒”。
    李雲睿背後有大恐怖存在,這在大明的高層圈子裏不是秘密,連皇帝都忌憚三分,更何況李讓。
    思來想去,李讓認為自己是被李雲睿或者李雲睿背後的人給魘鎮了。
    所謂魘鎮,就是用咒語和法術鎮詛咒人的一種巫術,和巫蠱有異曲同工之妙,
    躺在床上的李讓,越想越覺得這種想法準確,畢竟他偷了玻璃秘方,哪怕秘方是錯誤的,也是自己起了私心,想據為己有。
    思來想去之後,李讓決定請李雲睿在給他做做法事,解除魘鎮。於是就托徐景昌前來請李雲睿。
    但有一件事讓李讓很為難,他和李雲睿之間沒有交情,一個是靖難新貴,一個是老牌勳貴,兩股勢力在朝廷裏鬥得不可開交,雖然不是你死我活,但也是橫眉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