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土木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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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明軍已在土木堡被瓦刺也先五萬大軍圍困多日了,後續的瓦刺兵,還在源源不斷地增加,土木堡這個地方地勢高,缺水,堡內唯一的一口大井早就見底,根本供應不上二十萬大軍的飲用,這麽多的人馬沒有水源就是絕路,距土木堡最近的水源在二十裏地外,可是目前明顯過不去。

    那麽明軍為何要在沒有水源的土木堡紮營,就是這個小皇帝任性了,加上大太監王振縱容,小皇帝本是隻知玩樂,大太監王振確是飛揚跋扈了點,把滿朝文武得罪了不少,明軍中不乏領軍將帥,還有一路隨行的整個朝廷官員,難道不知道長途行軍要逐水草而行,就要說道此時的整個明朝的變遷了。

    自明成祖北伐之後,明朝的北部邊防趨於平穩,明宣宗巡邏並縮邊無意北征,而瓦剌忙著統一諸部也已無重大的軍事衝突,對於瓦剌韃靼探馬的侵犯,仁宣也是能忍即忍。

    就說說宣德初年清平伯吳成等守興和衛,日事田獵,而忽守備。瓦剌韃靼伺其出乘虗入城,掠其妻孥以去,這件事也沒有引起朝廷重視及警覺。

    到這一次英宗親征之前,明英宗北伐針對北方的大規模用兵也不過三四次而已。仁宣長時間的縮邊,帶來的最直觀後果,便是邊境兵備廢弛。王毓銓先生在《明代的屯田》一文中列舉了許多屯田失額的原因,例如達官權貴的占奪欺隱盜賣、田土的拋荒、水土流失等等,並認為“造成軍屯土地喪失的事實雖然有好多項,其中最主要的應該就是屯田的欺隱和占奪”。

    而軍屯破壞的另一個原因,則在於屯墾的士兵被其他各種差役所占,無暇耕種,導致田土拋荒,子粒無收。宣德八年年末,山東巡按張聰至遼東巡視回後發現,130人的軍額隻剩下了老弱5人,缺額率高達96。領軍軍官卻隻能以一句“俱有差遣”支吾了事,實在是令人無奈。而連山海關這樣重要關卡,都隻有五六人駐守,便可知道,當時整個遼東私役之風有多麽嚴重了。其二,隨著屯田、軍士的雙雙失額,另一樣急劇下降的就是將領的素質。太祖成祖皆以武功起家,手下名將濟濟,但宣德之後不再發生大規模的戰爭,將領們便逐漸腐敗疲軟起來。上麵已涉及到將領們兼並土地、私役士卒、貪汙克扣等惡行,而在這種貪汙腐化的風氣帶動下,軍隊的戰鬥力也受到了嚴重影響。在外的將官貪汙殘暴,在內的將官玩暍疲軟,整個風氣十分頹唐。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也先通過在明朝居住的瓦剌使臣及明庭內部高中低層內奸,大明邊防虛實動靜皆已知曉,進攻時間節點選的非常合適。其中就有達官賽因不花、四朝元老禦監郭敬的家人把伯、義州衛軍士王文、李讓、施帶兒、喜寧、王喜、小田兒、加失領真、大同指揮李讓幼女為也先弟大同王兒婦,也先許以知院,又密受也先賞馬四匹,被虜婦女二口。將各城指揮姓名盡報與也先。

    西路軍曉將阿樂出率兩千餘兵入侵,抵達陝西肅州、鎮夷等處。任禮派裨將抵禦,兩戰兩敗,損失士馬以萬計。

    東路軍脫脫不花王率三萬餘兵經古北口寇遼東,本人更親率一萬餘在廣寧鎮靜堡對遼東兵力的反應進行彈壓測試後便謀劃進攻海西。

    中路軍的也先率九萬寇大同,後又對本部兵員補充三萬餘、阿剌知院率三萬餘經居庸關寇宣府,四路瓦軍是一場精心設計的聯合軍事行動,阿樂出和脫脫不花則是為也先、阿剌知院二人打掩護的疑兵。

    據蒙古史料《蒙古源流》記載:托歡太師之子額森即也先)……遵其父遺言殺蒙郭勒津之蒙克拜。本日帶領都沁·都爾本二部落行兵於漢地。都沁·都爾本蒙語意為“四十四”,實謂四十四萬戶,按照蒙古戰時的四抽一,基本在十萬左右。又按照朝鮮《李朝實錄》所記載,瓦剌征服女直時一度出動過十萬兵力。而葉向高的《四夷考》,根據記載,正統七月,也先遂盡發其所率部落犯邊,進一步說明也先基本派遣了所有能動員的兵力進犯明國。

    當時遼東的最高文武官員,乃是遼東巡撫王翱和遼東總兵曹義。王翱是一代名臣,號稱“正直剛方”、“名德老成”,曹義“無赫赫功,然能謹守邊陲”。然而在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戰中,表現卻均可謂一塌糊塗。

    雞鳴山之戰中英宗遣成國公朱勇、永順伯薛綬率四萬餘騎兵前去,至雞鳴山時,監軍劉僧不了解地形,在大軍陣勢沒有擺開之前就貿然率部突入隘口會虜前鋒。朱勇、薛綬擔心劉僧出事,揮兵跟進,少卻朱勇、薛綬促兵援之,殺傷甚重,巳而虜眾悉至,結果明軍在鷂兒嶺中了瓦剌軍事先設下的埋伏,遭瓦剌伏擊,瓦剌軍於山兩翼邀阻夾攻,明軍被殺之殆盡,全軍覆沒。

    明朝整整二十萬大軍,加上各邊關守軍,不下五十萬為什麽會敗於瓦刺也先十幾萬人馬?而土木堡之戰為什麽要說成土木堡之變?在這裏就要說道一個人,跛兒幹,利用腰牌假傳皇令。

    跛兒幹時任禦馬監少監,而禦馬監是統領禁軍的,是屬於武職,由於禦馬監十分重要,其腰牌也十分重要,無腰牌者一律重罪,擅自把腰牌借給別人者借者和借予者同罪,所以明朝內部出現了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