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1章 仙童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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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在田將把罪魂郝良興生前因發礦難財飽受連環惡報直至慘死的非常經曆講完後,冥王感歎郝良興自作自受,本想占便宜,最終吃大虧。
之後準予施在田自選轉世投生福聖地。施在田向冥王謝恩,隻一瞬間就來到東土國潛水縣桃花山慈濟寺。
侯仙童見施在田來了,正欲頂禮膜拜,發現施在田並未在其神像前稍候片刻,而是直撲廖芬的身子,附體的侯仙童立馬離開廖芬的身子,以其真身向施在田行跪拜禮,口中裏念念有詞,師尊,既然您來了,我就不附廖芬的體了,讓您附體,反正您醫術高,可以賡續您過去世為人義診的優良醫德。
仙童,你胡說八道,我施某並非來搶占你附體的地盤。你該附體還得附體,我隻跟你做暫時的鄰居,不久,會有變化的。
此刻,倒是施在田附體於廖芬,故而講話,不再是侯仙童的童音,而是標準的成年男人的話音。
師父在此,侯某哪敢附體?侯仙童說出內心所想。
施在田忽然從附體中撤出,與侯仙童講了一席話;,侯仙童受到啟發,重新附體於廖芬。
那麽施在田在哪裏去了?隻有侯仙童知道,眨眼間施在田就到了葉家莊葉雄家。
當時,廖芬還沒有回家,因為侯仙童還需要附體來入情入理地開展義診工作。不久,早已希求再世度人的施在田定了胎位。
施在田雖然定了胎位,但是沒有被胎位囚住,他可以出來自由活動,然後再進去。
要是一般凡胎,寄生的中陰神身離開了的胎位,很可能被其他的中陰胎身搶占,可是作為中陰身的施在田的胎位,誰也不敢搶占,因為冥府早已授意潛水縣城隍廟,要力保施在田轉世順產,絕不容忍外胎或邪魔侵犯。如此,此廟城隍已派三位陰差晝夜輪番保護其胎位不得受損。
葉雄家族有一個夭折的男孩,其亡靈成了中陰身,來到葉雄家門口,企圖找到廖芬花投胎,可是被潛水縣城隍廟派出的陰差發現後,立馬抓住,按在屋前場子裏一頓臭打,打得他叫苦連連,捫著腦袋灰溜溜地走了。
這個情況施在田根本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雖然不會把胎位讓給他,但是一定會阻止鬼差打他。
即將再世的施在田的胎位受到保護,他外出活動也就是放心多了。他外出並非單純遊玩,而是了解民間疾苦情,以期日後隨緣救度。
一日,以中陰身方式外出的施在田匆匆回到廖芬的身體中來,他沒有立即趴在正在成長的胎盤上休息,而是趴在侯仙童的耳邊說出一件急事。
侯仙童正在用祝由術給一個痛苦**的患者取腦瘤,他把腦瘤畫在一張紙上,尚未做法拔出,施在田侯仙童就對他講,仙童仙童,我今日外出遊玩,途經魯莊魯興業興家門口,就聽到一個老婦人的**,走進去一看,就聞到一股劇毒的農藥味,我以為是老婦人有什麽事想不開服毒自殺,服毒之際,還沒有死,才出現痛苦**的慘狀。原來不是老婦人要自殺,是誤食了兒子媳婦下了劇毒的食物,仙童,快去救救那位可憐的老婦人。
侯仙童說,師尊,我正在給這位患腦瘤的患者施治,已進行一半,若是中途放下,就會影響施治效果,甚至危及患者的生命。
施在田說,那麽你就小心翼翼地救治這位患者吧!救治後,快點下山趕到魯莊去救治那位可憐的老婦人。
好的!侯仙童一邊回應,一邊把畫好腦瘤的那張紙貼在一棵樹上,忽然想到了什麽,問道,師尊,我不明白,老婦人的兒子和媳婦為什麽要合謀把她毒死?
施在田沒有回答,卻說,這樁親兒弑母的奇案破了,你自然會知道。
這天下午,禿鷲山派出所新來的所長易金訣正在主持召開警**席會,各村民小組都來了代表,大都是組長,與治安包保民警見麵並交談。
魯莊小組組長魯直言,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與民警談到他們組現有多少人。的時候,忽然,他又提出一個問題,說吳傳秀老媽現在住進了孤老院,那麽她這個人是算養老院的,還是算魯莊小組的?
當然算養老院的。民警這麽回答後,又問:吳傳秀老人沒有子女嗎?魯直言眉頭一皺,說吳老媽有一個獨生兒子,已娶妻,但是兒子媳婦都不管她。她年紀大了,還有點積蓄,就按要求向縣裏的養老院交點費,自然就住進去了。
吳老媽到底是不是住進了縣裏的養老院,你去看過嗎?坐在**台上的易金訣很敏感地忽然發問。
魯直言說,應該住進了養老院,是去年9月住進去的,當時,我們小組還給她出了一個證明。
那不一定。老人多大年紀?
大概滿了七十歲。
易金訣正與魯直言交談。驀然一個女人衝撞進來,用童聲講話,易所長,我來報案,魯莊的吳傳秀姐姐被她兒子魯業興和媳婦楊柳綠合謀用毒藥毒死了,你們趕快去把那兩個不但不孝還喪盡天良的家夥抓起來關了。
會場裏的眾人都支楞著耳朵聽,鴉雀無聲的。易金訣認得這個穿著僧尼服的女人就是侯仙童的附體。
他,打一個激靈,繼而冷靜地想:,這半人半仙的仙童說的話,能作為依據嗎?他沒有這樣問,卻是那樣些說問,侯仙童,你說話可要負責任,你說吳老媽是她的兒子媳婦合謀用毒藥毒死的,有何證據?
證據難找,你們抓住她的兒子媳婦一審,他們就會承認。侯仙童這麽講,顯然不能服人。
易金訣也不再問,立馬宣布警**席會到此結束。,他即刻帶領兩位民警,由侯仙童和魯直言帶路,並乘坐警車,駛過一條條並不寬敞的鄉間公路直抵魯莊,在魯業興家的瓦屋前打個響屁就泊定了。
三位民警和侯仙童、魯直言從車上下來,就聞到一股有些嗆鼻的農藥味,還看到幾個頭挽白毛巾的喪夫正從屋裏抬出一具由門板托著的屍體,置於已然搭起的蓋著帆布的簡易喪棚。
,屍體的臉麵蓋著一張黃表紙,跟來的一位披著白孝布的中年婦女,就跪在屍體旁邊嚎哭,若仔細觀察,會發現那婦女眼中無淚,好像就是做樣子人家看的。
一個長臉而幹瘦的中年男人同樣披著白孝巾,在那具屍體旁邊安放一隻洋鐵盆,微彎著身子默默地燒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