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 番外·柴米油鹽醬醋茶(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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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山蘊海的深眸裏飄出一絲笑,燕禦年悠然坐回去,並不答話。
    夫妻默契早已養成,瞧他這架勢,林櫻立馬知道有戲,手腳並用的爬過去,伸出雙臂勾住男人脖頸,吧唧親了口,急切的問:
    “什麽辦法?快!快告訴我!俗話說一孕傻三年,我最近時常覺得腦子不夠用。”
    男人抬手點點臉頰:
    “就這?”
    “不夠啊?”
    吧唧吧唧又是幾口!
    這時,身體忽然被男人強勁有力的臂膀打橫抱起,林櫻低呼一聲,勾住脖頸的手臂越發收緊,現在肚子裏還住著一位呢,可千萬不能掉下去。
    人很快被輕輕安置在潔白柔軟如雲朵般的床上,男人英俊的臉也在隨之在眼前無限放大。
    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麽,林櫻趕緊推向他肩:
    “大夫說不行啊,別亂來!”
    自從診出喜脈,燕禦年就沒再吃到過。
    此刻,兩人貼得這般緊。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即使自控力再強大,也難免心旌蕩漾。
    性感的喉嚨處動了動,他捉住那隻試圖阻擋的手,灑落一串春雨般輕柔的吻:
    “不亂來,就是……”
    就是有點饞!
    林櫻在心裏偷偷將話補全了。
    說真的,她也饞,饞某人俊朗迷人的臉和完美無缺的身子,但……
    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仁似的,她低低囁嚅:
    “等月份再大點就好啦。”
    “真的?”男人深眸閃閃發亮。
    “哎呀,這個還得聽大夫的!”
    生怕自己待會兒就扛不住這種撩撥,林櫻趕緊拉回正題:
    “你倒是趕緊跟我說辦法啊!我剛才可是都賄賂過了!”
    敏捷翻下去,燕禦年躺去床內側,一邊任由緊繃的身體逐漸降溫,一邊將雙手枕去腦下:
    “這個辦法,其實還是你告訴我的。”
    “啊?”
    林櫻一臉懵。
    這時,屬於男人特有的鬆針冷香飄過來,左邊耳垂處更是癢癢的,隨著男人的低語,她好不容易拉回的理智又逐漸潰散。她一邊聽一邊唔唔唧唧,明明腦子裏是在想“辦法不錯,確實能解決目前的困局”,但身體卻一點點軟了……
    說完,男人又優哉遊哉的躺回去。
    滿腦子漿糊的林櫻氣結,側身呲他:
    “你故意的吧?”
    “什麽故意?”他漆黑似夜的眼睛無辜又真誠。
    “故意撩……”
    氣哄哄說了一半,林櫻直接上手撓癢癢。
    打鬧良久,她倦了,窩在燕禦年懷裏沉沉睡去。這幾天為顧靜靜的事,孕後睡眠淺的她一直休息不好。現在有了辦法,好好睡一覺再說吧。再醒來時,天色已暗,林櫻想著那個辦法,急匆匆穿衣。
    正在看書的燕禦年聞聲過來:
    “你現在就想去找金世齊?”
    “對!早點解決!”
    “還沒到時候!再等等。”
    “啊?等什麽?”
    “等弦繃到最緊。”
    金世齊和汪泉雷厲風行,連夜提神龔麻子。
    此人平日就是個平日混跡傅征他們原先老家那一爿的無賴,看著油鹽不進,稍用了點刑,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吐了個徹徹底底。他承認自己和張小玲見過麵,張小玲給了他三兩銀子,讓他去醫館糾纏顧靜靜——
    之前傅征和顧靜靜成婚,蹭喜宴的他瞅見過新娘子貌美。
    又有小錢又能揩油,多好的事呐!
    有了他的供詞,金世齊休息幾個時辰,第二天上午即刻提審被帶進衙門的張小玲。
    龔麻子被打得屁股開花的慘狀嚇得她不輕,還沒動刑,一股腦兒全招:她說傅張氏覬覦盈利不菲的林記,覬覦不成功,就想著給兒子納妾,假意約傅征去談生意,結果給兒子和穀香下藥……
    除此之外,她堅持聲稱自己隻是聽命行事的幫凶,主謀是堂姐!
    金世齊又讓人請來龍伯、菊姨、穀香分別問話。
    一天半時間,事情基本弄個清清楚楚。
    金世齊覺得自個兒效率不賴,回家沐浴更衣,美滋滋讓汪泉給行雲居遞了個拜帖,希望親自向顧相匯報。可惜,顧七弦隻派親隨大胖傳話,說關鍵人還沒審,沒到匯報時。
    雖然心裏有點小失望,但這也在預料當中,金世齊偷偷給林櫻送了信,希望一見。
    這兩天姐弟兩連招呼都不打,林櫻全看在眼裏。
    所以,一收到金世齊的信,她立刻問燕禦年:
    “現在弦繃到時候了麽?”
    “你呀,總這麽急。”
    揉了記妻子的發頂,燕禦年吩咐驚羽:
    “你悄悄出門告訴金世齊,今晚讓他提審傅張氏。”
    是夜,燕禦年以想去拜訪友人為由,領林櫻出門,實則低調進了巡撫衙門。天
    寒地凍,油燈昏暗,得知他們夫婦會來,金世齊早做好萬全準備。
    關了幾天的傅張氏見根本沒人敢問自己話,每天還好吃好喝送來,精神頭還挺好,直到被帶進堆滿刑具、血跡斑斑的審問暗房。
    一進去,她就衝杵在金世齊後麵的汪泉叫嚷:
    “汪師爺,我沒犯法,你們不能酷刑……酷刑逼問!”
    “這還沒審呢,怎麽就酷刑了?看來你很喜歡惡人先告狀。”
    瞟一眼與暗房相連的另一間暗房,金世齊釋放出無窮無盡的官威:
    “本官看在顧大小姐的份上,懶得跟你多話。你且先聽聽這幾份供詞吧。”
    說罷,汪泉開始念龔麻子和張小玲的供詞。
    金世齊又扔過去輕飄飄的一卷東西:
    “還有這些,你也瞧瞧。”
    當聽到張小玲把所有責任全推自己身上,她氣得咬牙切齒:
    “別念了!她就是寡義廉恥的破落戶!她的話不能信!”
    “證詞能不能信,可不可信,是由衙門和本官來斷。”
    金世齊冷笑一聲,揮揮手,屋外傳來玲姨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的喊叫,“而且你聽聽,她這個樣子,應該沒膽子再撒謊吧?傅張氏,你說你就為一間鋪子害子孫害兒媳婦,值當嗎?”
    慘不忍睹的叫喊很快消失。
    傅張氏臉色雪白,渾身嚇得篩子似的抖,嘴卻仍是堅硬:
    “你知道什麽?林記本來就是他們夫妻兩的,是……”
    砰!
    金世齊拍案而起,怒喝如雷:
    “你還是看看本官剛扔的兩卷東西再繼續胡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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