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處於不利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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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就有人參靈芝這樣十分珍貴的藥材,隻是這些都被研磨碎了,倒是看不出具體年份,但年份絕對不低就是了。

    一個農婦,手裏哪來的這麽多好東西。

    而且這女人的夫君是安淮縣的案首顧晏城,居然還和楚天南和上官清關係甚好,楚天南和上官清都是世家,不過這兩家在朝堂上的態度倒是讓人有些摸不清。

    衛嬌感覺到有道目光在窺視自己,看過去,卻隻看到一個離開的背影。

    大約是秦府的客人,衛嬌也沒放在心上

    倒是這一看,也看到了張春梅那厭惡憎恨的眼神

    衛嬌覺得這女人真是有病,要說她們之間原本也沒多大的過節,這張春梅卻好像是恨上了她。

    衛嬌原本以為張春梅會做些什麽針對她的事情,畢竟女人這該死的忌妒心,張春梅做了些什麽還真不奇怪。

    可一直到宴會結束,張春梅雖然惡狠狠的盯著她看了幾次,卻什麽也沒做。

    衛嬌看著張春梅謹慎的態度,在梁雅妍等人麵前輕易不肯多言,生怕說錯話,倒也知道張春梅為何什麽都沒做。

    饒是這樣,張春梅的相公似乎也不是多滿意,嫌棄張春梅小家子氣。

    “娘子,不好了,大公子在學堂被人打得滿頭是血,學堂派人過來請您趕快過去。”下人慌張的進來稟報

    衛嬌聽得這話臉色立刻變了

    這時候問下人,下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來報信的人把信給帶到就回去了。

    衛嬌連忙讓周達駕了馬車送她去府學

    到了府學,衛嬌見顧邵謙身上都是血跡,額頭上被砸了一個不小的口子,府學請來的老大夫正在幫顧邵謙處理傷口。

    “這是怎麽回事?我兒子為什麽會被人打成這樣!”

    衛嬌過來替顧邵謙把脈,用異能檢查了一下顧邵謙的傷,知道隻是小傷沒什麽大事,心才放下來。

    不過雖然心裏的擔心放下了,怒火卻蹭蹭的湧上來。

    自家的孩子自家知道,顧邵謙幾兄弟都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哪怕是顧邵祁,雖然憨直了一些,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但也從來不是不講道理的。

    而且到了府城之後,幾個孩子大約也知道府城這邊不比村子裏,都收斂了許多。

    現在顧邵謙卻傷成這樣,衛嬌怎麽能不惱火。

    “邵楠,你告訴娘,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大哥他是怎麽被打成這樣的?”

    衛嬌好歹還顧忌著這是府學,以後幾個孩子還要在這兒念書,壓抑著怒火問道

    “娘,是有人欺負小安,我們護著小安,大哥又護著我們,才會被人用硯台砸在了額頭上,流了這麽多血。”

    府學的先生聽得這話,臉色沉沉

    “牽涉這件事情的都給我站出來,府學是什麽地方,是讀聖人書的地方,竟敢在此欺淩同窗,我們府學不收這樣的學生!”

    這話就說的很嚴重了,分明是要將鬧事的人逐出府學。

    衛嬌聽得先生這話,心裏的怒氣才消解了一些

    她送幾個孩子來府學,也是打聽過這邊的情況的,知道這邊的先生不光學問好,也是德高望重,處事公正。

    “先生,事情並非顧邵楠說的如此,是顧邵安偷了李偉奇的東西,被我們抓住了,我們讓他道歉,他卻不知錯,還狡辯罵人,才打起來的。”

    梁宇指著顧邵安說道,語氣中都是鄙夷和唾棄

    “先生,府學是讀聖人書的地方,他們卻行此偷盜之事還不肯悔改,這樣的品行才應該被趕出府學。”這時候張春梅也過來,冷笑說道,臉上都是鄙夷和不屑

    衛嬌本來心裏就有懷疑,看到張春梅和梁宇母子倆,哪裏還不明白這其中有貓兒膩

    這還真是,張春梅自己沒本事對付她,倒是教唆兒子來陷害她兒子。

    “先生,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偷東西,隻是課間如廁出去了一趟,回來後課桌裏就多了這些東西。”

    顧邵安雖然年紀小,卻機靈得很,哪裏會讓他們往自己身上潑髒水,連忙替自己辯解。

    陳先生聽了這話皺起眉頭,這些學生,各說各有理。

    “嘖,說的倒是好聽,東西是在你那兒找到的不是你偷的,誰會來陷害你,分明是你品性有問題。本來這件事情你自己認個錯,看在你年紀小,我們也就不追究了,偏偏你不知悔改,到底是鄉下來的,眼皮子太淺了些。”

    張春梅一句鄉下來的,似乎要將這件事情定性。

    其他學子議論紛紛,顧邵謙幾兄弟在他們府學也算是風雨人物,畢竟兄弟幾個都這麽會念書,而且他們穿著看起來倒不像是窮人。

    “這是真的嗎?顧邵謙他們幾兄弟真的是鄉下來的,這就難怪了。”

    “先生,我的孩子我了解,他們的品性不可能去做這樣的事情,而且也沒有這個必要。”

    陳先生聽了衛嬌這話,沒有立刻回答,他心裏是願意相信這幾個學生的,這樣會念書,難得的好苗子。

    可作為先生,他處事必須公平,東西確實是從顧邵安那兒找出來的,這麽多學生都看到了,做不得假。

    即便顧邵安辯駁的不是沒有道理,到底沒有證據。

    衛嬌自然也知道這樣說並沒有太大的說服力,尤其是張春梅一句鄉下的,讓不少人他們母子幾人的目光都變了。

    “先生,既然他們口口聲聲說我兒子偷了東西,那麽贓物呢,到底是偷了什麽?”

    衛嬌這般問道,她知道自己這方是處於劣勢的,張春梅這女人口口聲聲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心卻是真的狠毒。

    名聲對讀書人何其重要,顧邵謙四兄弟要真的因為偷竊的名聲被趕出府學,這輩子就毀了。

    陳先生自然願意給衛嬌機會辯駁翻案,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顧家這幾個孩子雖然是鄉下出身,可氣度禮儀都是一般孩子比不了的,目光也正,這樣的孩子不該會做偷竊這樣的事情。

    “喏,就是這個。”陶明輝將錢袋子拿了出來

    “這錢袋子是你的?”

    衛嬌看向陶明輝,她原本還以為他們汙蔑的是顧邵安拿了梁宇的東西,從一開始,都是張春梅和梁宇母子倆話最多,在蹦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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