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敢嘴賤,我就敢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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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明輝被衛嬌犀利的目光看過來,心裏有那麽一絲的心虛,不過想著衛嬌不過是個鄉下婦人,而且衛嬌也沒有任何證據,底氣又足了。

    “不錯,這錢袋子就是我的,顧邵安他偷了我的錢袋,不但不道歉,還想抵賴,這樣的人就該被趕出府學!”

    衛嬌結果錢袋,把錢袋打開,裏麵有二兩銀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家邵安偷了你這二兩銀子,是這個意思嗎?”

    陶明輝聽著衛嬌這語氣有些奇怪

    “怎麽,二兩銀子你還覺得不夠,在你們鄉下,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幾兩銀子!”張春梅冷笑說道,語氣中都是鄙視

    “張春梅,你一直在這兒說話,可這似乎和你沒關係?”

    “誰說沒關係,明輝她是我外甥,你們家的孩子偷了我們明輝的銀子,我自然不能看著。”

    “你這麽說我就明白了。”

    衛嬌原本還以為自己哪兒弄錯了,現在聽得張春梅這話,就很確定了。

    “你明白什麽?”張春梅有些跟不上衛嬌的思路

    “張春梅,我自認為跟你無冤無仇,就算有些小過節,可這不過是些不足掛齒的小事,哪怕你心裏不忿,大可衝著我來,卻卑鄙的報複在孩子身上,我真替你不恥。”

    “衛嬌,你少胡說八道給我潑髒水,明明是你兒子手腳不幹淨。”

    衛嬌聽了這話,跟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你這一局做的實在不怎麽高明,就算想要栽贓陷害我家安兒,你也多往荷包裏放些銀子,二兩銀子,也值得我兒子去偷?你知道我家安兒一個月是多少零花錢?”

    張春梅聽得衛嬌這話,跟聽到了笑話一般

    “不過是個鄉下小子,一個月能有多少零花錢,怕是幾十文就了不得了。我們家明輝是因著家裏有幾間鋪子手裏頭才有不少零花錢,哪知道因為這樣就被人給惦記上了,小小年紀就做賊,這家教!”

    衛嬌聽得這話,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打的張春梅一個趔趄

    “嘴巴不幹淨就洗洗,再滿嘴噴糞,我不介意把你牙齒都打掉!”

    顧邵安原本還覺得很傷心委屈,尤其是大哥因為他受了傷流了這麽多血,顧邵安心裏很自責,要是他多幾分謹慎,警惕一些,說不定這些人就不能栽贓冤枉他,害得娘親還要為他操心。

    看到後娘這樣護著他擋在他麵前,毫不猶豫的相信他,為他出頭,心裏有種無法言語的感動。

    他之前因著嘴巴甜,沒少哄著娘親,可心裏不是真的就那麽相信娘親,隻是本能地做出對自己更有利的選擇,娘親卻真的把他當成兒子一般,為他出頭。

    這一次,顧邵安心裏除了感動還有愧疚,他發誓,從今往後,他會把娘親當成他的親娘,而不隻是表麵的親昵。

    “衛嬌,你居然敢打人!”張春梅不可置信的指著衛嬌

    “你敢嘴賤,我就敢打你,要是再敢汙蔑我兒子,我不介意把你的嘴巴抽爛!”衛嬌十分霸氣得道

    府學的一眾學子雖然對真相半信半疑,但是衛嬌的凶悍顯然把他們震撼到了

    陳先生皺了皺眉,想要說什麽,衛嬌卻先開口

    “陳先生請恕我無禮,作為一個母親,我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汙蔑,他們雖然來自鄉下,卻從小被他們的父親教導,懂得禮義廉恥,謹守君子之道,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且區區二兩銀子算什麽,我給他們一個月的零花錢就是十兩銀子。”

    “這怎麽可能?!”

    張愛梅不可置信,因為質疑聲音顯得十分的尖銳,有些刺耳

    “事實上就是如此,一個月十兩銀子而已,不算什麽。”

    衛嬌十分財大氣粗的說道,這時候完全看不出平日裏那副“守財奴”的模樣。

    陳先生倒也理解衛嬌護子心切,做母親的庇護自己的子女是人之常情,倒是衛嬌說的每個月給幾個孩子十兩銀子的零花錢,這一點需要查證。

    他倒不是看不起鄉下人,隻是從事實出發

    不說陳先生,在場眾人都是不信的,一個鄉下來的小子,能有十兩銀子的零花錢?

    就是他們這些人當中,能有這麽多零花錢的也屈指可數。

    何況顧家一共是四兄弟,顧邵安一人一月就有十兩銀子的零花,四兄弟就是四十兩。

    “陳先生,我看著府學的房子舊了,桌椅也有些不夠,不如這樣,我這兒出五千兩銀子捐給府學,用來改善府學的環境,就當是為江州府的教育事業出一份力。”

    衛嬌這麽說著,直接把五張一千兩的銀票拍在桌上,心裏那叫一個肉疼

    陳先生整個人都愣住了,在場的學子也都愣住了。

    他們沒聽錯,顧邵安的娘親要捐五千兩銀子給府學,不是五百兩,是五千兩!

    陳先生有半晌的愣神,然後才道“顧家娘子,你這可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我衛嬌從來不打誑語,說話作數,既然說了捐,就是真的捐!也讓有些人看看自己的伎倆有多拙劣,憑我們家的條件,需要偷這小兒的二兩銀子,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怕是有些人太過心急,沒有弄清楚情況就動了手,才鬧出這樣的笑話來!”

    衛嬌一出手就是五千兩銀子,顧邵安偷二兩銀子的說法,就真的是個笑話了。

    這下大家也反應過來

    既然顧邵安是被汙蔑的,那麽冤枉顧邵安的是什麽人其實已經很明顯。

    陳先生卻仍舊有些為難,有這五千兩銀子,府學就能修葺一新,但這事兒確實沒有證據,他不能因此就處分了陶明輝和梁宇,這樣做有失公允。

    即便他心裏也明白,這次的事情多半就是這兩個學生設局陷害,但真就沒有切實的證據。

    “陳先生,您不必為難,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所謂的偷盜一事,不管真相如何,誰在背後使壞,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能輕易把任何人定罪。不過有一點,我家邵謙被打成這樣,動手的人肯定要負起責任,給予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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