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定龍脈!文曲星、武曲星(求全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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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在湧金門分別。

    到了湧金門。

    白貴亦不做停留,緊趕慢趕到了玉皇頂福星觀。

    進了道觀,他先被觀內的小道士引到了廂房焚香沐浴。然後才被帶到了供奉各家祖先牌位的祠堂,燒香供奉。

    紙人紙馬,經幡一幹物事被白貴扔入火盆。

    接著他跪拜行禮。

    他融合的是他我,即是平行世界的自己。。這白氏祖先亦相當於他自己的祖先,理應祭拜。再者說,僅是祭拜祖先罷了,他的膝蓋還沒那麽硬,連這點都跪不下去。

    祭拜完後,白貴抬頭再看,祖先牌位似乎比原來嶄新了一些。

    他以望氣術觀望,祖先牌位呈青紫之氣。

    青紫,乃是高官印綬、服飾之色。

    有了青紫之氣,就代表後輩有人當官,入了宦途。

    他再以法眼觀望紹興城外白氏祖墳,發現祖墳已然冒了青煙。

    “我原先年歲小,祖宗牌位又供在了佛寺,所以即使拜祭,氣運衝突,難以顯化,這祖先牌位如今已是供在道觀的第二個年頭,所以才有了如此變化……”

    “既然如此,我就醮法為白氏祖先祈福一番,算是我這個後輩的一點心意。”

    “同時亦是定下龍脈……”

    白貴見此,沉吟稍許,開始清醮祈福。

    醮,為祭神之意。醮法,&bsp&bsp分為清醮和幽醮。清醮為祈福謝恩,卻病延壽、祝國迎祥、解厄禳災、祝壽慶賀等,&bsp&bsp為太平醮的法事。而幽醮,&bsp&bsp則為招度亡魂、沐浴度橋、破獄破湖、煉度施食等,&bsp&bsp屬於濟幽度亡齋醮之類的法事。

    不論是清醮,還是幽醮,&bsp&bsp都是道法的一種。

    白貴是樓觀道的親傳弟子,對醮法早就熟悉,在樓觀道中,&bsp&bsp道士早課和晚課除了誦經之外,大部分時間就是學這個的。

    一般來說,醮法需要鋪設齋壇。

    更有甚者,要身披法袍,腳踩朱履,&bsp&bsp手執牙笏,&bsp&bsp關發文書,&bsp&bsp登壇招將。齋壇的鋪設亦有講究,&bsp&bsp位按八方,壇分八級。上供三清四禦,&bsp&bsp旁分八極九霄,&bsp&bsp中列山川嶽瀆,下設幽府冥官……。

    不過這都是重大場合如此做的,或是法力不夠,弄這麽多的擺當,以期醮法成功。

    白貴此時醮法,隻是打算隨手布下一枚棋子。

    法香燃殆。

    禮畢。

    “去也!”

    白貴橫手斬斷身後半尺長的烏發,&bsp&bsp將之投在了燃燒紙人紙馬的火盆之中。

    瞬間,&bsp&bsp接近泯滅的火勢猛然大漲。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孝經》。

    頭發,是父母之精血,不可輕棄。

    但白貴此時可不是胡亂燒自己的頭發,他現在臨近仙軀,這頭發亦是仙軀的一部分,暗存他的一絲精血。

    少傾,在紹興城外的白氏祖墳,冒出的青煙更深、更多。

    祖先牌位,&bsp&bsp以望氣術觀之的青紫氣更加濃鬱。

    “龍脈已成了。”

    白貴暗忖道。

    他的臉色先是蒼白,&bsp&bsp但緊接著複而紅潤,剛才斷去的頭發重新又長了出來,與原先的一般無二。

    何為無漏身,就是將精華鎖在了身軀之中,不會外泄。

    一般人即使剪斷他的頭發,所得亦隻是凡物。

    無人能看見的紹興城外白氏祖墳,所存的青紫之氣漸漸在墳塚之下凝聚出一金燦燦的龍龜銅像,雖隻有拇指大小,但其中之神異,不足為外人道也。

    此物就是白貴斬斷己身仙軀,煉製的新龍脈。

    當然,此刻這龍脈,還不能稱之為龍脈,僅算是一個鎮壓氣運的霸下龍龜銅像。但隻要龍龜成長,那麽終究會蛻變成為伏羲人皇的天子氣。

    “我在仙劍大唐乃是權相,這青紫之氣就是最好的偽裝。”

    白貴從蒲團上起身,心道。

    在仙劍大唐中,他終究是抑製住了自己,沒更進一步,成為九五之尊。所以他的氣運外顯,多是青紫之氣,此刻剪下發絲,投入祖墳,即使有修道士觀測到白氏祖墳的異常,亦隻會以為白氏家族將來官運亨通,萬不會朝著龍脈這方麵去想。

    穀<spa>  推開祠堂大門。

    小道士在門外等候。

    “白居士,這是師父手寫的道經,還請白居士收下。”

    小道士手捧著幾冊道經,朝白貴遞去,笑道。

    “清明節每個前來上香的信客都有。”

    “道經雖然不貴,但也是我們福星觀的一番心意。”

    他解釋道。

    白家如今雖談不上是什麽巨富,但在紹興城中,絕對是能排的上號的大戶人家。另外自從白家改信了福星觀之後,福星觀每年收到白家的香油錢,為數不少,是道觀一筆極大的進賬。

    此刻,小道士對白貴如此禮遇,自是正常。

    “多謝仙童了。”

    “道經我回府之後,會交給我娘。”

    白貴點頭,順手收下了道經。

    他在樓觀道的時候,也經常看到侯少微如此做,寫道經贈予信眾,算是一種穩固香客的手段。

    惠而不費的事情。

    道觀早晚課,哪怕是觀主,亦要經常抄寫經書。時間長了,積累的道經這般轉贈出來,也是個好辦法。

    此時已到了日中。

    白貴留在福星觀用了齋飯之後,遂才下了玉皇頂,準備返回紹興城。

    這時,再興。

    江南的雨,就是時來時停。

    他撐了油紙傘,腳踩謝公屐,繼續下山。

    “是群星?”

    走到山腳的時候,小了一些,白貴借此觀到了一些星辰餘暉。

    他心血來潮,以樓觀道的采氣之法,上前探去。

    一縷星輝落到了他的身上。

    “文曲星下凡?”

    “奇哉怪哉。”

    白貴搖了搖頭,輕笑道。

    這也不算是文曲星下凡,隻是文曲星對他的眷顧,更多了一些,畢竟他也是科舉出來的童子郎。

    可他再頓步,一縷星輝再入體。

    “武曲星下凡?”

    白貴抬眸再觀天象,手指掐算天機,明了一切。

    他祖墳冒了青煙,不免就眷顧到了他這個當官的後輩之上。種豆得豆,種瓜得瓜,他本是大唐的文武狀元,此刻亦是大宋的武狀元,武曲星瞬間就將他眷顧,一縷星魂入體。

    另外還有一點,武曲星……五行陰金,化氣為財,為財帛宮主星,是財星。

    白貴在此界名字為白富貴,正好暗合了武曲星這個財星。

    這一界和仙劍大唐不同,周天星辰可以眷顧凡人,例如許仕林就是文曲星下凡。

    “不知此界的文曲星下凡,或是武曲星下凡,是否為文曲星君和武曲星君下凡曆劫?”

    “還是說隻是這兩顆星辰的眷顧?”

    白貴心存疑惑。

    他現在已經長大成人,武曲星君想要下凡投胎那是不可能的了。而此界到底有無文曲星君、武曲星君還是一個謎,可能這星辰隻是其他世界的投影罷了。

    “罷了,暫且不管……”

    “車到山前必有路。”

    白貴撐傘繼續下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