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女尊:悍夫難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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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找,地址好選,就是囊中羞澀,沒法放開手腳幹。
駱商陸知道這事,但她從未想過動花家一分錢。
z兌換的錢還剩一百多兩,駱商陸從芥子空間中拿出一些藥效超常的藥,讓六號去拍賣行往出賣。
拍賣行老板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讓手下人試了一粒藥,藥效直接驚呆了她。
老板扯著六號的衣袖急切的問“姑娘, 你手頭還有多少?”
六號從袖袋裏拿出剩餘兩瓶,按照駱商陸交代她的話說“我這裏一共有三瓶每瓶五十丸,功效都一樣。你往出賣的時候可以十丸為單位,每單位一萬兩起步。”
老板覺得這個可以有,藥的療效這麽好買的人肯定很多,說不準會供不應求呢。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把藥分份兒,等晚上拍賣的時候就按您說的做。”
六號走得悄無聲息,也不怕拍賣行的老板騙她。
老板把玩著手裏的瓷瓶心裏那叫一個美,像這種神藥她得給自己留上幾丸以備不時之需。
駱商陸吩咐完六號後就到府外找尋合適的樓閣,從街頭轉到街尾,唯一一家合適的卻是青樓。
按理來說青樓是最合適的,青樓中魚龍混雜什麽人都來,可以探到很多虛虛實實的消息。
隻是這家青樓因為吊死過人定城人都覺得晦氣,生意也就漸漸沒落了。
走到樓門前停住腳步,駱商陸上前敲門,敲了好一會才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女子揉著眼睛困意十足,說話也很含糊,“青樓晚上才開門呢,客官華燈初上再來吧。”
說完也不等門外人回答就想關門。
“我是來找你們老板的。”
女子動作一頓,眯著眼看她,“找我們老板作甚?”
“談生意。”
女子咬著唇想了想, 讓她等著,關上門找老板去了。
沒一會門又開了,還是那個女子,不過看著精神了些,“我們老板叫你進去商談。”
駱商陸頷首,跟著女子進了樓。
到了青樓內部駱商陸四處打量了一番,跟尋常青樓一樣沒有特色,室內設計也是中規中矩。
到了三樓,帶路女子讓她自行進去。
駱商陸敲了敲門,聽到讓她進門的話後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屋一股濃鬱的檀香味撲麵兒來,珠簾後坐著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正在烹茶,男子長相妖異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一雙含情眼魅力十足。
“坐,嚐嚐奴家烹的茶。”
男子的聲音帶著些許暗啞與尋常男子的清脆不一樣,多聽兩句叫人酥了骨頭。
駱商陸撩開簾子盤腿坐在男子對麵,男子將茶水倒入杯中放在她麵前,她毫不客氣的端起嚐了一口,“茶水清冽, 味醇香,好茶。”
聽到誇讚男子低眉含笑, 嬌嗔道“夫人還是個會品茶之人呢。”
“隻是說出自己的感受,算不得會品茶。”
男子笑得嬌,專心烹茶。
喝完兩杯茶男子倒是先忍不住了,“聽說夫人要與奴家談生意?”
“我就開門見山了,不瞞老板說,我想要這棟樓,老板開個價吧。”
男子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一瞬間沉淪在她那雙璀璨的眸中。
駱商陸麵帶笑容看著他,眼中沒有一點對他身份的輕視。
男子越看她越覺得眼熟,忍不住問道“你是——”
沒等駱商陸回答他又說“奴家知道了,你是花夫人。”
“花家果真家大業大,夫人才剛進門就得到花家主如此器重,還真是幸運呢。”
駱商陸並非沒有聽出他話裏的諷刺,但笑不語。
男子歪歪頭,好奇的問“不知夫人能出多少,說來聽聽。”
參照這家青樓的位置以及平時的客流量,駱商陸給出了保守的價格,“一萬兩。”
男子邪邪一笑,眼中閃過狡黠的光,“一萬三千兩。”
“可以,明日我帶銀兩過來。”駱商陸答應的很爽快。
見她答應的如此爽快,倒叫男子愣住了。
既然事已談妥,駱商陸放下茶杯就準備離開。
“等等!”
駱商陸轉過身看他,“老板還有什麽事兒嗎?”
男子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眉目含情,“樓可以賣給你,但是樓裏的人你不能趕走。”
小問題,免了她重新找人。
“還有別的條件嗎?”
男子搖搖頭,“沒有了。”
“行,那我就告辭了,明日中午我會將銀兩帶過來。”
駱商陸離開青樓後沒有回花府,而是到定城外的破廟查看六個傀儡找人的情況。
隻半天時間六個傀儡就找了三個江洋大盜、六個通緝犯、二十個十五六歲的乞丐。
一號負責向她們說明具體情況,二號負責看守,三四五六號繼續找人。
駱商陸看過這二十九個人,完全是傀儡按照她的吩咐找的。
看著站在最左邊臉上有疤的女子,她問“你是通緝犯?叫什麽名字,犯了什麽事?”
“回主子話,我叫聶雙,因滅了黃家滿門被通緝。”
聶雙的語氣毫無起伏,好像她殺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你有什麽本事?”
聶雙用實際行動向駱商陸展現她的本事。
她如鬼魅般出現在最右邊的小乞丐身側,其他人衣服上都有了一道淺淺的刀痕。
幾個小乞丐一臉驚歎,“哇,聶雙姐姐的速度好快啊!”
“我都沒看到她是怎麽從那邊走到這邊的。”
駱商陸很滿意,繼續問下一個。
穀乤 問完所有人,她從中挑出了六個人作為主事以聶雙為首。
“我想建立一個專門打聽消息的組織,名喚影樓。明麵上的落腳處是定城中的醉月樓,等暫時立住腳步再尋找一處易守難攻的地界修建影樓。你們不用殺人,隻要專心找那些不為人知的消息就好。薪資方麵影樓不會虧待你們,但是醜話說在前頭,若有背叛或生二心,殺無赦!”
破廟中狂風大作,每個人身邊都飄落了一簇頭發,駱商陸用行動向她們說明了背叛的後果。
二十個小乞丐嚇得瑟瑟發抖,其中一個最瘦小的幹脆癱坐在了地上,看著駱商陸的眼中帶著驚恐。
駱商陸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若是有害怕的或者打退堂鼓的,就早早退去吧,不會有人為難你。但若加入後中途退縮,按背叛論。”
嚇癱的小乞丐後背一涼,哭喪著臉站了起來腿顫顫巍巍的。她就是被駱商陸的氣場震懾到了而已,退出是不可能退出的。
見小乞丐雖然怕,眼中卻含著堅定,駱商陸移開了眼睛,小乞丐鬆了口氣。
“既沒人退出,那明日下午就搬進醉月樓。晚些時候三號和四號會給你們帶來換洗的衣服,記得收拾收拾自己。”
二十九人異口同聲應了句‘是’,駱商陸離開了破廟。
等她悠閑的徒步走回定城,已是下午時分。
回花府的路上駱商陸見一處糕點鋪中有新鮮出爐的紅棗糕賣,她便買了一些帶回花府讓花阮璃嚐嚐。
繡花的花阮璃心神不定,手上被針戳了好幾個窟窿看起來血淋淋的。
他放下繡品問小米,“她還沒回來嗎?”
小米搖搖頭。
“我午間時分在花園賞花時明明看到了包子,難道她出門沒有帶包子嗎?”
小米無奈的說“公子,奴已經問過包子了,包子說夫人出府就帶過她一次,所以她也不知夫人去向。”
花阮璃低下頭,心中亂成了一團。
都過了這麽些天了難道她的氣還沒有消嗎?女人家家的怎麽這麽小氣。
沒有她挽發、送禮物,他心裏空落落的十分不得勁,就好像缺了什麽一樣。
花阮璃用力搖了搖頭,將駱商陸從他腦海中搖了出去,他拿起繡品強迫自己繼續往下繡,唯一一個完好的手指頭也讓他戳了兩個窟窿眼。
忿忿地將繡品扔在桌上,花阮璃跺了跺腳罵駱商陸,“沒心的壞家夥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跟我慪氣,作為女子心境就不能開闊一點嗎?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罵狠點兒了!”
“哦?公子還想罵點什麽?”
“當然是——”
花阮璃一愣,朝門口看去,言笑晏晏的不是駱商陸還是誰?
心裏一酸,他又開始拿喬,“我看你早出晚歸的怕是早就忘了這個家吧,既然如此還回來做什麽?”
駱商陸也不氣,走過去將紅棗糕放在桌上,打開包紅棗糕的油紙拿了一塊遞給他,“回來跟你分享好吃的。”
花阮璃白了她一眼,接過紅棗糕咬了一小口,縱使有萬般挑剔也不得不讚歎紅棗糕的好吃,甜而不膩正合他的胃口。
“喜歡嗎?”
吞下最後一口,他幽怨的說“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總歸不會有人給我買。”
駱商陸又拿了一塊坐到他身邊,看著他溫柔的說“你喜歡,那我便天天給你買,直到你吃膩為止。”
花阮璃紅著臉接過她遞過來的糕點小小的咬了一口,她抬手幫他拿掉粘在嘴邊的碎屑。
絕美的麵容,深情的雙眸,花阮璃看呆了。
小米捂嘴偷笑,躡手躡腳的退出房間並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抬頭眺望一碧如洗的天空,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心情愉快。
陰沉了好幾天,今兒個終於放晴了,真好。
門一關,屋子裏的氣氛漸漸曖昧起來,空氣中飄著粉紅色的泡泡。
花阮璃的視線下移到駱商陸殷紅的唇瓣上,不受控製的吞了口口水,他慢慢靠近她,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親完後花阮璃才反應過來他幹了什麽‘好事’,臉頰爆紅,慌忙後挪,離駱商陸遠遠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隻是——”
花阮璃眸光閃爍說話結巴,‘隻是’了大半天沒‘隻是’出個啥,羞憤欲死的感覺讓他想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他懊惱至極,恨不得穿越回之前給那個被美色所迷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這下好了,也不知駱商陸會怎麽看他,肯定在腹誹他不知羞恥吧……
他好想哭。
駱商陸也很意外花阮璃的行為,但這也是種好現象不是嗎?
她輕輕一笑坐到花阮璃身邊,上半身傾向他,那雙閃著細碎光芒的雙眸能將他溺斃,“傻瓜,接吻是這樣的。”
駱商陸吻上了他的唇,撬開他半合的皓齒長驅直入汲取他口中的甜蜜。
花阮璃瞬間軟了身子,像一隻無尾熊一樣掛在駱商陸身上被迫承受著她的吻,眸光漸漸迷離。
一吻畢,花阮璃微腫的紅唇上閃著水光,眼尾帶紅,眼中含淚,一看就還沒緩過神。
“懂什麽叫接吻了嗎?”駱商陸的聲音帶了沙啞。
艱難緩過神來的花阮璃氣不過在她腰上擰了一把,那力道就跟撓癢癢似的。
駱商陸低低一笑,撩動了花阮璃的心,臉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溫度又升了上來。
“你——你——登徒子!”
駱商陸在他額頭吻了吻,柔聲道“我親我夫郎,那可是律法允許的,算不得登徒子。”
花阮璃眼波流轉,又擰了她一把,“哼~誰是你夫郎。”
“你說呢?”
駱商陸靠近他耳邊低喃,噴出的熱氣酥了他半邊身子,無力的靠在她懷中把玩她柔順的長發。
“我可以叫你陸陸嗎?”他忽然提出這麽個要求。
駱商陸挑挑眉,溫柔的說“可以啊,你想叫什麽就叫什麽。”
“那我可以提幾個要求嗎?”他得寸進尺。
“你說。”
“第一,你不能早出晚歸讓我一整天都見不到你的人;第二,你要給我送禮物、描眉,不能間斷;第三,你要陪我吃早飯午飯和晚飯;第四,參加宴會時你要陪我去,不能丟下我一個人;第五,出門做事一定要跟我報備一聲;第六,不能拈花惹草!能做到嗎?”
駱商陸想了想,對第五條提出了異議,“別的我可以答應,但是第五條我可能做不到。出門時我可以向你報備,但具體做什麽我不能說。你放心,我不會做對花府不利的事。”
花阮璃雖然有點不開心,但她說的有道理,他也不能做那種固執己見不理解她人的人。
“好,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見你的人,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我也需要妻主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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