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女尊:悍夫難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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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準備打坐,駱商陸察覺到了包子的氣息。

    回頭一看,包子正站在門口看著她發愣。

    “怎麽來這麽早?”她問。

    包子眨眨眼,憨笑著說“不早啦,府裏的下人一般都是在這個時間點交班的,像家主主夫的院子還有專門供奴婢住的房間呢,隨時受主子的差遣。”

    駱商陸失笑,“這會才寅時二刻,  你卯時到就行,以後不必來這麽早。”

    “哎好。”

    包子樂的跟什麽似的,主子下令讓她遲來說明她可以睡的久一些,爽歪歪~

    “主子,需要小的給你打洗臉水嗎?”包子狗腿的賣好。

    駱商陸想了想,吩咐道“卯時一刻給我打一桶洗澡水,等我洗完澡再打洗臉水吧。”

    “好嘞。”

    包子沒事幹,坐一旁看駱商陸練功。

    她練的是類似於太極的功法,不同的是每招每式都帶著靈力,經脈中也有靈力在流動。

    漸漸地,包子看入了迷。

    她從小就有武俠夢,但是家裏條件不允許給她請武術師傅,她自己摸索著練反把經脈傷了,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自從那次吃了虧她就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看著看著,包子不由自主的跟著駱商陸練了起來。

    該說她是天才嗎?前幾招還手忙腳亂,慢慢的有了自己的感覺後越練越好。

    跟隨駱商陸一套武功練下來,她覺得神清氣爽,身子也輕盈了許多。

    “練得不錯,若是你想跟著我學武,以後就起早些和我一起練吧。”駱商陸拍了拍她的肩以資鼓勵。

    “真的?!”

    包子表示不敢置信,她還以為駱商陸發現她偷學武功會罰她呢,  卻沒想到有了意外之喜。

    駱商陸笑著頷首,“真的,隻要你不怕苦。”

    包子身板挺直站的正正的,昂首說“不怕苦!”

    “嗯哼,繼續。”

    包子跟蒼蠅似的搓了搓手,“好嘞。”

    駱商陸繼續練習第二式,包子緊緊盯著她跟著學,生怕漏掉一招半式。

    駱商陸練的功夫講究的就是以柔克剛、全民皆宜,修仙的人可以練,沒有修仙天賦的凡人也可練,就連三歲小孩也可以練。

    但對凡人來說除了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外再無別的用處。

    時間在練功的過程中偷偷溜走,很快到了卯時一刻。

    包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興奮的跑去給駱商陸打洗澡水。

    等她洗漱完畢,也到了花阮璃起床的時間。

    小米端著洗臉盆來伺候花阮璃起床,見駱商陸已經早早的坐在外間看書,心裏還一驚,腹誹她還挺用功。

    昨晚睡得早也睡得香,花阮璃沒等小米叫就按時按點的醒來穿衣服。

    坐起身往旁邊一看卻不見駱商陸的身影,心裏還有點納悶。

    見小米在揭床幔,便問“她呢?”

    小米知道他在問誰,  回道“夫人在外間看書呢,  想是已經起了好一會了。”

    花阮璃輕哼,“她倒起得早。”

    怨夫模樣看得小米心裏一突,吐槽他家公子變臉也太快了。

    前些時候還要死要活的懶得嫁呢,這才睡了一晚上態度就大變。

    洗漱好化完妝,花阮璃示意小米給他挽發。

    就在這時,駱商陸出現在他身後並從小米手中接過篦子,“為夫君挽發的事,還是為妻來吧。”

    小米看看花阮璃再看看駱商陸,一時有些為難。

    花阮璃往後一揮手,“讓她來吧,我倒要看看她能挽出什麽花兒來。”

    駱商陸笑著說“那夫君就好好看著。”

    早在他洗臉的時候駱商陸就讓z給她找出了這個位麵的已婚男子常梳的發髻,她聰明,看兩遍就學會了其中的門道。

    不過才半盞茶時間,駱商陸就為他挽出了一個十分好看的發髻,修飾了他麵部的小缺陷放大了優點。

    從梳妝盒中找出一支帶流蘇的發簪為他戴上,更是為發髻增色不少。

    小米看得一愣一愣的,他為花阮璃挽發年,都挽不出這麽好的發髻,這駱夫人還真是個能人呢。

    花阮璃抬手撫著發髻左看右看,心中是十分滿意的,但他不願表現出來,“也就一般吧。”

    小米為他家公子的話感到汗顏,就這還一般般,那他挽的那叫啥?無法入眼嗎?

    駱商陸站到一旁但笑不語,好像花阮璃嫌棄的發髻不是她挽的一般。

    一切收拾就緒,新婚小夫妻第一天要到正堂向花盛海和花主夫請安問早。

    兩人到正堂,花家的人都已到齊。

    花盛海對花主夫愛的深沉,所以花家不像別的家族夫侍成群,孩子也隻有花阮璃和花璃若兩個,關係簡單的很。

    為二老奉完茶,花盛海給了駱商陸和花阮璃一人一個大大的紅包,坐了一小會就帶著貼身小廝出了門,說是店裏有點問題需要去處理。

    花主夫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們娘啊就是忙,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見人影。茹兒,上菜吧,咱們吃早飯。”

    “是。”

    花樣眾多的早點端上了桌,花主夫用公筷不住的給駱商陸夾點心,“陸兒多吃點兒。”

    “謝謝爹親。”

    駱商陸照單全收吃得幹幹淨淨。

    穀之  花主夫心裏歡喜,又給她盛了一碗甜湯,“喝點潤潤喉。”

    接過喝下,她柔笑著道謝,“謝謝爹親,您快吃些吧。”

    花主夫笑著點頭。

    一頓早飯吃的大夥兒都很開心,吃完早飯後各自回各自的院子。

    平日裏吃完早飯後花阮璃就會呆在房間裏繡花,成了親還是一樣,守在繡架前穿針引線。

    駱商陸看天氣好,索性泡了壺清茶坐在院裏的石椅上研究棋局。

    z看著錯綜複雜的棋局好奇的問“宿主,您就準備一直守在花公子身邊刷他的好感度嗎?”

    “不然呢?”駱商陸漫不經心的問。

    z心裏一急忙說“係統商店還沒有開呢,您就不想知道更高層次的係統商店都能買些什麽嗎?”

    駱商陸覺得這個商店開與不開對她的影響都不大,“本尊芥子空間裏要什麽有什麽,就連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藥都不少,不缺那仨瓜倆棗的。”

    z頓時覺得它的心口中了一支名叫‘鄙視’的箭。

    可是駱商陸不出門做好事積攢信仰值怎麽行?

    如果她一直這麽下去,別說給它宿人身了,恐怕連係統商店都打不開,那它費盡心思與她綁定的意義在哪?

    心裏越來越慌,z又想了一個借口,“您還要幫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完成心願呀,一直呆在花府怎麽幫她完成心願?”

    駱商陸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慢慢來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z心累,還不能說什麽,隻能由著她去了。

    但令它沒想到的是駱商陸一歇就是十天。

    這十天裏她除了給花阮璃挽發、送禮物,陪他軋馬路,參加家宴之外,再沒別的動作。

    z心如死灰,猜測自己恐怕是押錯了寶。

    就在它束手無策之際,好機會送上了門。

    這天駱商陸換了個花樣,學上個位麵給花阮璃做了個蛋糕,還別說,味道和外觀挺像那麽一回事兒的。

    將蛋糕端到雅瀾居,駱商陸興衝衝的喊道“公子,快來嚐嚐你從未吃過的糕點,味道很不錯喔。”

    正在繡香囊的花阮璃聽到她的聲音,心中歡喜麵上卻一副嫌棄,“吵什麽呢?沒個正形。”

    駱商陸也不惱,笑嗬嗬的說“我做了一種新糕點你一定沒吃過,快來嚐嚐合不合你口味。”

    撩開珠簾到外室,花阮璃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蛋糕。

    高高大大的圓柱形糕點立在盤子裏,雪白的外觀上點綴著晶瑩的糖霜如同給糕點穿了條裙子,糕點的頂端鑲嵌著新鮮的草莓和隻剩內瓤的西瓜,引得人食指大動。

    花阮璃也是第一次見這種糕點,好奇的走上前細細觀看,“看著挺不錯。”

    駱商陸已經準備好了盤子和刀,“我切一塊你嚐嚐看好不好?”

    他點了點頭。

    駱商陸切下一塊蛋糕,頂上還有兩塊紅紅的草莓。

    隻看著花阮璃口水就分泌了一嘴巴,他忍不住用小叉子叉下一塊嚐了嚐。

    瞬間,奶油的醇香和蛋糕胚的甜軟在他口中融合,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極致享受。

    他正準備誇讚一聲,端小碟子的手忽地沒抓穩,盤子就那麽掉在了扣在了地上。

    駱商陸沒覺得有什麽,誰都會有失手的時候,“這塊髒了我再給你切一塊,正好嚐嚐不同口味。”

    但就是這句話不知道戳到了花阮璃哪根神經,他看著駱商陸笑得諷刺,“不用了,吃這種糕點簡直降低本公子的檔次。駱商陸,你一直呆在花府也不知道出門找個事兒做,是想讓花府養著你嗎?我應該告訴過你吧,花府的錢財跟你沒有關係,就算你一個勁的討好我也不可能賞你一個銅板,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率先懵逼的是小米,他明明看出花阮璃很喜歡駱商陸帶來的糕點啊,怎麽這臉說變就變呢?

    駱商陸也是一頭霧水,“怎麽了?是糕點不合口味嗎?你要是不喜歡我可做別的味道。”

    花阮璃斜了她一眼,眼中滿是厭惡,“隻要是你做的我都不喜歡!一個女人整天窩在廚房不思進取享受丈母娘的接濟,你可真是個廢物!”

    泥人都有三分血性,更別提作為天之驕子從小被人奉承到大的駱商陸。

    如此被人作踐,一番好意被他踩在腳底肆意碾磨,駱商陸自認為她不是受虐型人格。

    臉上笑容一收,她語氣淡淡的說“既然公子不喜歡,那我便不再送了。公子覺得呆在廚房便是不思進取,那我便不呆了,等會兒就出門找工作去。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駱商陸端著剩下的蛋糕離開了雅瀾居。

    一出院子,包子氣得真變成了‘包子’,“公子怎麽能這麽說夫人呢?就憑您的那一身本事出門找事還不是輕輕鬆鬆?說的那話可真難聽!”

    將盤子塞她懷裏,駱商陸撣撣手,語氣漠然,“想必是公子見我從成婚以來一直呆在花府中不思進取,覺得我就等花府接濟呢。我一個外人花花府的錢,公子能不生氣嗎?”

    “那小的陪您出去找工作您看如何?”

    駱商陸瞥了她一眼,“不必,我自有辦法。”

    從這天開始,花阮璃發現駱商陸開始早出晚歸,不僅不給他挽發不給他送小禮物,連飯也不陪他吃了,身上穿的衣服更是換了一身他從未見過的。

    他老是陰沉著臉,動不動就責罰下人,小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公子,您這是何必呢?夫人陪您的時候您明明很開心啊,為什麽突然就說出那番戳心窩子的話傷夫人呢?”

    花阮璃翻了個白眼,哪還有婚前的清雋高冷,妥妥一深閨怨夫,“你懂什麽,駱商陸她是在嘲諷我呢。什麽叫‘這塊髒了我給你換一塊嚐嚐不同口味’,她不就是在內涵我曾跟陸戚那個畜生有一腿嗎?但這也不代表我是她駱商陸想換就換的存在啊,她把我當什麽?!”

    小米“…”

    這是正常人能理解的腦回路????

    “公子,怕是您誤會了吧。夫人是見您把糕點掉地上了,正好她做的糕點有兩種口味,便說要給你換一種,也算是彌補掉在地上的那塊蛋糕的遺憾,沒有其他意思呀。”

    他替駱商陸感到委屈,簡直比六月飛雪還冤。

    “女子向來都看重麵子,您在奴侍和包子麵前就那麽數落夫人,丟了夫人的麵兒,夫人自是心中有怨,不願再為您挽發送禮物。”

    小米一針見血,花阮璃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好不尷尬,但是要讓他向駱商陸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駱商陸也沒想過讓他道歉,她正好也不想道歉。

    既然如此,不如讓自己忙碌起來避開他。

    駱商陸放出上個位麵煉製的三個傀儡,怕不夠用又煉製了三個。

    她主要是想利用這些傀儡收集亡命之徒或者無父無母無牽掛的乞丐來建立一個專門用來販賣重要信息的影閣,隻要出錢到位,什麽信息都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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