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清歡(103)二合一(夢裏清歡(103)織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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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清歡(103)
織布這個事情, 把桐桐給愁的呀!
嗣謁就笑:“你當皇上真叫你們織布呀?”
啊?不用嗎?
參與是要參與的,想叫你們織布也是真的!你們太能折騰了,關在家裏織布未嚐不可。但這都不是主要的。他就笑, “提議的人有點……自以為是!”
嗯?說說!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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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趕緊給人家把茶送到手裏, 聽這意思,不是非織布不可就好!
嗣謁接了茶, 又忍不住搖頭, “你知道宮裏一年要打賞多少人?”
不知道啊!
嗣謁就道:“你自己算一筆賬,大清現在有十八個行省,咱隻算文官。”他細數這一省有多少府多少州多少縣, 每個縣的文官多少個, 每個州的文官多少個,以至於到府到省, “不多,一省的文官大約在四百上下,咱們假設隻四百之數,光文官一省就有四百。各地需有武官配置, 不多,大大小小的加起來按照一百算, 這就是五百!迄今為止,從老大到老十四,這才十四家府邸,十四家府邸, 需要出十八省的文武官員賞賜,一家負責一省, 都尚且不夠。雖說著自來賞賜,不會上上下下個個都賞到, 但是封疆大吏的賞賜不是小數,甚至人家的父母過壽,兒女婚嫁都是要賞賜的!如今平均下來,按照一省官員一人一匹布算,這就是五百匹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們一天一匹布才三百多匹,頂什麽用?”何況你們三百多天未必出一匹布,“這還沒算給蒙古諸部,給屬國賞賜,給駐紮在各營上下的武將賞賜,另有朝中勳貴,這麽算下來,一家一年至少得出一千匹,才算是勉強夠用。”
指望你們每人一年織出一千匹來?這不是指屁吹燈嗎?
桐桐似有所悟,低聲道:“皇上還是想叫咱們掏銀子!”
對的!皇上隻收布,但是布是怎麽來的,皇上才不管呢。織布是吧,自己想法子去!
桐桐這麽一算,“那各家得有個小織紡的,得雇人紡織吧!”
是的!原材料你們提供,製機你們自己去買,人你們自己雇,布你們自己找人去紡。別叫我賞人的時候沒東西可賞賜就行。皇上就是那麽想的,說是難為兒媳婦,說到底,是變相的掏空兒兒子們的底子的。
桐桐聽的牙疼,坐在那裏蔫頭耷腦的,好半晌才道:“各家都弄的話,這是不是也得有競爭呀?”
不能算是競爭,但你們都自詡為能耐不差,競爭這個有些言重,但至少你們能各有特色。以後鬧不好,外麵就會有以皇子阿哥排序為名稱的布匹!能不能不被人比下去,還得福晉你來。
光是好的織娘,就不是好找的,價錢也相當不便宜呀!
要了親命了!
桐桐還問說,“太後說叫我們也織布的?”
織布一個人不行的,參與肯定要參與的,分分線,驗驗布,定定花色樣式,不都是你們的差事?絮煩著呢。
桐桐苦著臉,想哭!
嗣謁就納悶:“誰出的主意?”皇上就是想摳錢,也想不到這個事上。出主意這人是坑人坑的沒完了是吧?
桐桐氣鼓鼓的:“還不是八福晉!”
老八家的?!
“哦!”嗣謁就笑,“奔著掏人荷包的路子,一去不回頭了。”老八走的這是什麽路子?人家人怕?人見人躲?鬧不懂老八到底是怎麽想的。
老八並不知道!知道的時候有些煩躁!他看著福晉一張氣惱的臉,火大的很!好半晌才道:“你怕人家在家裏假賢惠,那你也可以賢惠呀!她能耕織,你不能嗎?你布衣荊裙,在家裏這麽穿,算不算你的簡樸?得空了親手給額娘做件衣衫,算不算你的孝道?得了好物,打發人給侄兒們送去,這算不算照看子侄?”哪一條不能顯出你的賢惠來?這是個潤雨細無聲的過程,不能直拉拉的提這個事,更不能說自己負責。
皇上正憐惜老二呢,你冒出來了,怕皇上不知道你狼子野心?
你坑了別人,咱自己也沒得了好,所以,你到底是圖什麽?
還有,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跟我商量?
“我跟明姑說了!”
八爺就道:“那你叫明姑怎麽說呢?”明姑在這家裏,是主也是仆,她能說什麽呢?若是事關外麵的大事,她自然會提醒你跟爺商量。可這再怎麽說都是女眷的事,她提醒你跟爺說一聲,豈不是懷疑你的掌家能耐、剝奪你做福晉的權利?人家沒法說你呀!
八福晉訕訕的:“下次不會了,下次一定跟你商量!”她低聲道,“那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隻能將錯就錯,皇上都準了,能怎麽辦?
他起身就走,甩了袖子直接出門,往明姑那邊去了。
明姑坐在窗邊,手裏拿著針線活。見八爺來了,趕緊起身,“爺,您坐。”八爺一瞧,明姑手裏那個做了一半的抹額顏色有些暗沉,料子卻是內造的好料子,這怕是給太後做的小物件吧。
明姑見八爺瞧了,就笑道:“太後她老人家上了年歲了,夜裏睡下,還是覺得頭涼。”
八爺心裏一歎,明姑之前在自己和福晉麵前都提過這個話!當時自己也沒太往心裏去,怕是福晉也沒入心吧!太後頭涼,福晉做了針線,夾在明姑給太後的針線裏遞進去,難道明姑會不幫福晉在太後麵前表功?當時明姑說這個話,其實已經是在提點福晉了。隻是當時自己因為太子之位空懸,好長時間腦子都是亢奮的。這事沒在意,福晉也給放過去了。
如今,明姑舊事重提,也是給福晉指了方向。明姑很清楚,隻自家織布是供應不了上用的,但福晉得賢惠,這就是一條路子。
八爺本來一肚子的話的,結果沒開口明姑就把話先說了。
他隻得起身,深深的作了揖,“多些姐姐提點!胤禩若是沒有姐姐在府裏照拂,不知道要惹下多少亂子來。最近外麵應酬的事,還得勞煩姐姐。福晉要調養身子,不宜見涼氣,叫她安心養著吧。”
明姑還了一禮,八爺就不多呆了,見明姑要送他,忙攔了:“外麵有風,姐姐別出來了。”
明姑也沒勉強,送走了八爺她心裏就歎氣!太後她老人家一到冬天,頭就冷這個事,不是秘密。隻要給太後請安的都知道這個事,太後戴著抹額這個隻要不是瞎子都瞧的見。五福晉就不說了,給宮裏的孝敬裏總有一包袱這個。六福晉怕是瞧見了,上次給了太後身邊的嬤嬤一張方子,請嬤嬤叫太醫瞧瞧能不能用。開的是藥材,也是香料包,味道好聞的很,碾成粉末,裝在小紗布袋子裏,小小的一個,給抹額兩邊瘋兩個暗袋,藥包放裏麵就好。
太後用的可好了,說是也少了頭疼的毛病了,夜裏也睡的安穩了。
這都是悄悄的,誰都沒放在麵上提的。可太後娘娘能不知道這是誰的孝心?皇上心裏能沒數嗎?
自己回來跟八爺和八福晉都說了,這兩口子呢,其實都屬於沒心的。八爺還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可八福晉,心全在八爺身上。
但八爺是個明白人,過來一聲姐姐叫的,許多事她還就得費心。
第二天一早,她照例過去給福晉請安。正好把一天的家事問問福晉,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吩咐。八福晉估計是得了八爺的話了,訕訕的,“姐姐,這次是我莽撞了。下次您要覺得哪裏不妥當,千萬得告訴我一聲。我……到底是少了人教導,想的不那麽周全。”
可不敢接這個話!
明姑就道:“……正有件事要問問福晉的意思。宮裏良嬪娘娘身子大不適的很,脈案咱們府上就有。您看,要不要親自去問問六福晉,看哪種養身的丸藥好些,福晉進宮去給娘娘帶上。”
八福晉皺眉,“六嫂……到底是見的病案少。”她猶豫了一瞬,“要不,多找幾個民間名醫給瞧瞧……”
太後都能用六福晉的方子,良嬪用不得嗎?何況,六福晉辦事多謹慎的,隻出方子不出藥。方子後麵且帶著醫囑,需得太醫準許後,方可遵醫囑而用。何況,六福晉還能害了良嬪?就是德妃,都這個年歲了,一個個的都是老妃子了,又沒有利益衝突,還怕誰不利於誰嗎?惠妃、榮妃、宜妃,就是貴妃,都用了六福晉給的養身方,單人單方。
聽說戴佳氏貴人那裏,七福晉也給求了,都用著呢。
就良嬪的不行嗎?
八福晉見明姑不說話,就知道她不同意這麽做。於是就忙道:“主要是我想求醫。你說都成親好幾年了,我一點動靜都沒有。太醫總是那麽些話,藥吃了多少了,可有用?不若以此為借口,咱們隱著身份去外麵求醫去。”說著,就低聲道,“九爺遍邀名醫,以朝廷的名義邀來的,為的是各家的成名丸藥賣往海外的事。名醫薈萃,求醫者肯定不少,到時候勞煩你跟我一起,去求醫去。”
求子啊?若是如此,倒也罷了。
這事就暫時擱置了,然後大福晉有請。果然跟嗣謁猜測的一樣,大家回去跟家裏的爺們一說,女人們不知道的事,男人們一聽就知道自己織布不是目的,目的在於各家出錢。大福晉說了,“我進宮跟二弟妹算了算,一家一千匹隻是暫時夠用。若想寬裕,一家非一千二百匹不可。因是往下賞賜的,不是土布就可的。得精致一些,至少得拿的出手方可。”
意思是,你們各顯神通,想法子去吧!反正要區別市麵上的布。
桐桐回去就安排人找繡娘,自家爺說織機的事別著急,再怎麽著也得等過了年吧,先叫人收拾地方吧。這玩意放在家裏不行,非放到莊子上不可的。
安排了管事去處理,再麻煩,那得等年後了!
如今叫她比較感興趣的是,老九家請了好幾家的戲班子,宴請各地的名醫,談這個藥品在海外的統銷問題。
隻要不是要秘方,那這就是好事呀!
九福晉趁機也請她的客,邀請了妯娌們過去熱鬧幾天。
桐桐不是很愛聽戲,其實西林覺羅家的老太太挺愛聽的,也常帶她去聽,什麽太平園,一票難求的,可隻要有角兒,老太太都是非去不可的。桐桐跟著聽了些年,不愛是不愛,但是能聽的懂了。聽戲不聽戲的,這是次要的,能見一見這些名醫也是好的。
九爺府那是真有錢!人家那園子裏後來蓋了戲樓的。九爺愛好此道,九福晉更愛此道。於是,就專門造了這個樓。上下兩層,容的人著實是不少。男客從一邊上,女客從另一邊上。好家夥,隻為了能看角兒,好些老福晉都主動討要帖子。九福晉呢,又屬於跟京城中的女眷有生意合作的,大家靠在一起好賺錢,人人都覺得跟九福晉有交情。這個說,我得來看戲。那個說,我得帶我閨女來求醫。
九福晉大手一揮,那就來吧!
於是,這次宴客的規模啊,是桐桐壓根就沒想過的。
她跟四福晉倆攜手往裏麵去,遇到一些女眷,人家認識她們,她們不認識人家。所幸需要她們招呼的女眷也不多,於是,直接上了二層。二層也朗闊的很。
九福晉過來問大福晉,“大嫂,要用屏風跟外麵隔開嗎?”要是嫌棄老有人看,那就隔開。
大福晉也是戲迷,身後跟個丫頭捧著匣子,這是專門為打賞拿的。這會子她擺手,“聽戲聽的就是一熱鬧!咱們妯娌又不是醜的不能見人,還不能叫人瞧了。都是女人,怕個什麽勁兒。”何必弄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男人們在對麵,是瞧不清楚這邊的。
桐桐就看自家爺,他靠在椅背上也朝這邊看。桐桐抬起胳膊揚了揚,嗣謁回應的搖了搖,穿的跟花孔雀似得,還怕我瞧不見你嗎?
這一回應,桐桐就樂了,對著那邊抿嘴笑,不知道有多高興。
四福晉是忍俊不禁的偷笑,八福晉卻斜眼看她,“六嫂,過了吧。”
桐桐覺得好煩!座位是按照‘八’字擺的。斜著成喇叭狀安置的座位,一邊的最前麵一排是一、三、五、七、九、十一、十三福晉,對麵呢,是二、四、六、八、十、十二、十四,給二福晉把位子空著呢,帖子送進去了,來不來,什麽時候來勸由她定。斜著坐都能看到戲台,但一二位置中間,是給裕親王福晉和恭親王福晉的位子,這會子兩位老福晉也來了。這就導致了桐桐一邊是四福晉,一邊是八福晉。
八福晉好像瞧著自己不順眼呀!沒事,咱也沒吃虧,正好,我也就瞧你不順眼。
她沒搭理八福晉,轉臉跟四福晉很後排的溫憲說話去了。
十福晉招了丫頭,“給我拿倆靠枕來。”靠舒服了才行,一會子一開戲一準能睡著。睡嘛,還是要往舒服的睡呢。
十一福晉坐不住,站起來看看男客那邊,又回身抬頭問桐桐,“六嫂,今兒這名醫多,您說要不要請她們給我們家爺診診脈。”
改天請家裏不行嗎?桐桐覺得瞧病是私密的事。
可九福晉剛好過來,人家有安排的:“這不勞弟妹操心,我們家爺都安排好了,給六哥和十一弟都給瞧瞧。”
桐桐:“……”不用給我家爺瞧了吧,要不然以後裝病不方便。
九福晉又瞧各位妯娌身後的一排,那裏坐的有京的公主郡主,還有王府的世子福晉等人,身份都不低,她笑道:“一會子也請來,誰要求醫隻管問。”
別人再說什麽桐桐也沒在意,恍惚聽見四福晉扭身跟後麵的溫憲說求醫的事,她也沒管,隻招手叫跟來的張嬤嬤,低聲吩咐道:“跟爺說,診脈的時候讓他用手指扣住手肘上三寸……”
張嬤嬤一愣,然後悄悄的退下去了,他得找趙其山去。
桐桐在這邊看見趙其山被一個小太監叫走了,然後自家爺正跟老八說話了,扭臉朝這邊看了一眼,又說話去了。一會子趙其山回來了,低聲跟自家爺耳語呢。
她一下子就放下心來。身體不好有身體不好的好處,身體不好,別人會少些警惕,對自家爺要做的事有好處。想身體好的時候再好吧,急什麽?這邊太子才不是太子,你的身體就好了?你說你對儲君之位沒想法,誰信你?!
嗣謁聽了趙其山的嘀咕,就‘嗯’了一聲。
八爺還問:“可是工部那邊又出事了?”
嗣謁一邊搖頭,一邊說趙其山,“那就把大氅拿來吧。”
趙其山含笑退下去了,嗣謁才跟老八解釋,“你六嫂怕樓上有風,叫把大氅搭在腿上。”
果然趙其山就拿了大氅來,給搭在了腿上。
老五就說,“這麽多名醫,想來都是有些本事的,叫他們給你和老十一瞧瞧,看跟太醫說的有什麽不一樣。”
嗣謁含笑應著,並不見一點異色。
果然,不大工夫,老九就帶著人家上來了。一氣帶了五位,都是名醫。先給六貝勒看診,太醫會診嘛,這跟台上競技一樣,皇家人請了,這是榮耀。尤其是這些年出的藥裏,好些好藥都是六福晉配出來了,他們倒是想看看這位六爺到底如何了。
手一搭在脈上,就有譜了!這六福晉果然是有些本事,六貝勒還是弱,但無大礙,小心養著,別太勞累。
這跟張太醫說的差不多!直郡王就問:“還能調理嗎?”
“如今的調理就極為高明,便是叫草民等人來調理,最好也就是如此了。”
嗣謁淡笑:“有勞了!”然後跟直郡王道,“弟弟這樣已然是不錯了,再多求便是奢望了,挺好的。”
可直郡王卻覺得,老六會那麽些偏門卻有用的東西,利不得他,他的身體當然要緊了。
這麽想著,就不由的歎氣,“以後非你不可的,你來做。其他能替代的差事,都叫別人做。你不要跟著熬了,養著!隻要你好好的,這就是最大的功勞了。”
是說很多事離不開他!
直郡王心裏記住一條,還得有專門的學堂培養人才,還得老六來教,要不然,就斷層了。
所以,老六的身體短時間內,絕對不容許出現一丁點的問題。
四貝勒跟著點頭,“聽大哥的,不能馬虎。”
完了又給十一診脈,這位的情況更壞一些,屬於常年不能斷藥的。十一隨身就帶著丸藥,拿出來叫他們看,幾個人把藥看了,然後對視一眼,果然人外有人,能在宮裏當差,果然是有真本事的。
本來想露一手的,結果沒露到,人家太醫十分高明。
老九哈哈就笑,“太醫瞧病,在一個穩字。可民間的大夫,那是見多識廣,經驗上又上了一層。好!都好!”
十四過去低聲跟老九說,“叫給八哥瞧瞧,八哥一直沒子嗣。”
老九想踢死十四,這事能在這裏說嗎?太醫五天一診脈,要是老八真在子嗣上有妨礙,必不敢瞞著皇上的。給老八看?你是怕八哥恨不死你不成。
老九叫他老實呆著,剛巧,那邊九福晉來人了,“福晉想請太醫們過去,幾位老福晉要求醫。”
那就趕緊去吧!主要是怕十四再說出什麽來。
安安靜靜的,放過去了。
九福晉沒想叫給八福晉瞧的!請人主要是為了送人情的。這次帶來的夫人們,求醫的多。很多是帶著家裏的後輩來求醫的,誰的兒媳婦成親三年沒懷上,誰家的閨女出嫁隻生了個閨女,這都好幾年了,一直沒懷上,是哪裏出了問題呢?叫太醫給瞧瞧吧。
幾個太醫都鬆了一口氣,這倒是能顯一把能耐了。
跟這家說,“我給開個方子,這個藥每月吃三劑,保證明年能有喜信。要是不成,您來砸了我的招牌。”
跟那家說,“您這個麻煩,隻藥怕是不行的,但用湯藥坐浴,堅持三個月,再喝湯藥,再三個月,隻等喜信兒便是了。停藥後一年內必有喜信兒。”
這些大夫可都是成名的大夫,多珍惜名聲的。在這麽多人麵前敢打包票,這就證明人家真有幾分本事。
看了十多個呢,說的都特別篤定,太醫絕對不會這麽說話的!於是,大家都願意去信。
四福晉低聲跟桐桐說:“叫給溫憲瞧瞧吧,一直也沒個孩子。”
這沒孩子,不是溫憲的身體有問題,是兩口子之間有問題。不睡一塊,哪裏來的孩子。
九福晉也熱情的很,起身要打發人去叫人。
八福晉忙道:“這些大夫敢跟別人家打包票,可到了咱們家,卻也未必!瞧瞧吧,知道咱們是誰了,一個個的都成了慢郎中。絕對不敢下猛藥!不下猛藥病就去的慢……”
這也是太醫的通病!
九福晉就愣了一下,“那八嫂的意思呢?”
別言語,慢慢的往過輪吧,輪到了咱就求醫,隻別叫破身份就行。
桐桐:“……”看病真是特別私密的事!但對大多數沒生兒子的婦人來說,當眾叫太醫說出能生,應該也是一種造勢吧!八福晉估計也是嫌棄人家都說她家沒孩子,所以想借著名醫的口證明她能生,隻是子女緣分沒到!
她到現在都堅信,她是能生的!畢竟嘛,沒有哪個太醫和請來的大夫說過她不能生的話!她這麽年輕,隻是子女來的晚,卻從沒往偏的想過。
可這要是當眾把出來,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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