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八零作精被迫營業成學霸(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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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八零作精被迫營業成學霸10)
    蕭學真和任星晨滿身心地激動,畢竟這算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
    這時候的人們都比較保守,在男女事上特別小心翼翼,沒有合法的對象,又是死活要麵子的人,基本上隻能忍著。
    三年呐,對於正值最適年紀的倆人來說,蹉跎了太多歲月,如今可是好好找補的時候了。
    蕭學真是將自己所有的熱情,全部往任星晨身上招呼。
    倆人真得是打得正火熱,在主題上奔騰得歡快,但是一股子涼意從蕭學真脊梁骨往上竄!
    他突然猛地回頭,就看到臥室和陽台相隔的簾子留了一條縫,而盛樂芸正死寂地望著倆人蓋被子聊天……
    一哆嗦,蕭學真三分鍾告捷!
    任星晨一愣,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文職轉業,也不是普通職工能夠比擬的,他的體力和耐久性就這樣?
    蕭學真咬著牙,壓低聲音帶著快要噴發的怒火解釋道:“盛樂芸在看我們!”
    就像是聽到他說話了般,盛樂芸揉著眼睛走出來,嘟囔著:
    “這麽晚了你們鬧騰什麽呢?”
    “要死要活、排除萬難地結婚,咋才住在一起,一天兩三次地打架?”
    這話哪怕是心裏有算計的蕭學真,都沒臉說出來,隻能僵直著臉道:“沒你的事,快去上了廁所回來睡覺。”
    盛樂芸唔了聲,去廁所裏逛了一圈回來,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夫妻倆平躺在一起,剛才沒有盡興,如今他們被嚇得沒有絲毫睡意,忍不住又有點念頭慢慢升起來。
    任星晨羞澀地說:“她,她剛上了廁所,應該不會再醒來了。”
    一句話,跟一跟火苗飛濺到幹草垛上,蕭學真又是翻身上來。
    這次倆人直奔主題,剛起了個話頭,就聽見陽台撲通一聲,像是什麽東西落地了。
    他們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然後就聽見盛樂芸嘟囔著什麽,等了半分鍾,沒再有動靜,蕭學真這才繼續放縱自己。
    可他剛聊了沒三五句話,馬上要接近中心思想,盛樂芸啪地清脆一聲,“這蚊子可真煩人!”
    蕭學真再一次,又又一次虎頭蛇尾了!
    任星晨本就是享樂主義者,見狀也不聽他什麽解釋,直接無聲地穿上衣服扭身麵朝牆睡覺了。
    蕭學真那叫一個氣呦,說盛樂芸是故意的,可是一個孩子能有這麽多心眼嘛?這人心不得長成篩子了?
    可若是說盛樂芸是無意的,那她折騰動靜的頻率真讓人恨得咬牙!
    第二天醒過來,蕭學真的臉黑如鍋底,明顯的求那啥不滿,而任星晨也沒有往日甜美的模樣,清冷著臉也訴說著不開心。
    倒是盛樂芸睡得特別舒服,又全身搓了澡,直接白了三個度,小臉蛋也顯得幹淨白皙許多,有點城裏孩子的模樣了。
    “昨天睡得不錯?”見盛樂芸一手油條,一手包子吃的歡實,蕭學真忍不住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問道。
    盛樂芸輕笑著點頭,炫耀地衝蕭海藍和蕭海洋挑眉,“對呀,蕭爸爸,我睡得可好了。以前在家裏我都是睡雜貨屋,連個像樣的床都沒有。”
    “這床也太舒服了,我都沒注意還掉了床。不過咱們京都的蚊子太不友好了,總是盯著我咬……”
    蕭海藍氣得直接將飯往前一推,含著淚,“我吃飽了,你們一家三口繼續,我先去學校了。”
    說著她不光自己下了飯桌,還將往嘴裏猛塞的弟弟給扯下來。
    蕭學真哎了聲:“海藍,你才剛剛吃,怎麽就吃飽了?”
    知道孩子鬧脾氣,自己何嚐沒有被盛樂芸給氣著?
    是以他往孩子手裏塞了兩塊錢,“路上買點吃的,別上課餓著了。”
    蕭海藍氣哼哼地接過來,扯著弟弟往外走,踏出門的時候,她又轉身惡狠狠地瞪了盛樂芸一眼,蹬蹬跑出去了。
    一邊跑,她一邊氣呼呼小聲地說:“海洋,待會咱們找小胖、小軍他們,放學的時候將盛樂芸給堵住打一頓,再將錢都給收繳,哼,敢跟本姑娘搶爸爸,能耐得她!”
    盛樂芸耳聰目明,自然將小孩子音量把控不好的話,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
    嘖嘖,怎麽辦呢,她想要黑吃黑了,是不是有些欺負小孩子?
    吃過飯後,任星晨遞過來昨天逛街買的書包,裏麵已經裝上必備的鉛筆橡皮本子等文具。
    蕭學真騎著車子,後麵馱著盛樂芸往學校趕去。
    一路上碰到熟人,蕭學真很熱情地跟人打招呼。
    “蕭主編,你這是去送小樂芸上學呀?”
    “對,第一天上學,我去送送她認認路,”蕭學真笑著點頭,“學校離得近,往後讓她跟她哥哥姐姐一起回家。”
    盛樂芸就在後座翻著白眼,聽著他賺名聲。
    雖然是小學,但是經過近一年的學習,其實每個班級在老師的帶領下,呈現出不一樣的發展。而且期間還有些家長偷偷給孩子們調換班級。
    以至於班級之間的差距逐漸拉開,蕭學真認為盛樂芸沒有基礎,隻是單純為了讓孩子去適應校園生活的,是以直接將她給塞到了墊底的那個班級。
    據小喇叭蕭海藍說,每個年級最後一個班級,都是些不愛學習的壞孩子,那些孩子特別喜歡欺負人,反正就是學校裏高年級都要躲著的存在。
    一個年輕的女老師領著盛樂芸進入班級,鬧鬧哄哄的教室隻是略微安靜一秒鍾,大家夥又是各自忙各自的,嗡嗡的聲音吵得人頭大。
    盛樂芸微微勾下唇角,一眼看過去便知道,這些孩子其實並不簡單,要麽家裏有礦的,要麽親屬在職,要麽就是遊離光暗間的。
    他們和家長都不在意學習如何,隻要有學上就行,一個個不是家裏最小的那位,就是家裏的獨苗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在家裏怎麽稱霸的,在學校繼續囂張,脾氣早就長成了,並不好扭轉過來,老師都不敢管得太嚴。
    “大家安靜下,我們班來了新同學了……”老師在講台上說自己的,學生們在
    他們傲氣著呢,沒有同等的身份,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是不能得到他們承認和接納的。
    老師簡單介紹完盛樂芸,就指了個地方讓她去坐。
    赫然就是整個教室最後麵角落的位置,身旁就放置著一個垃圾桶,天氣已經開始熱起來了,各種果皮、食品包裝、冷飲袋子等等夾雜在一起,散發著淡淡的酸臭味。
    大家夥幸災樂禍地瞧著她。
    其實不少人喜歡獨享一整張桌子,教室裏並非沒有位置,隻是能容忍新人的也隻有與垃圾桶作伴。
    而這絕對是他們歡迎新人的第一步,學校生活很枯燥,總要尋點樂子不是?更何況聽說這新來的同學,年紀比他們大,還是從南方村子裏來的。
    更讓他們不能接受的是,她媽媽是來給人當後媽的!
    盛樂芸淡定地往台下走,到了第三排中間的位置,咚地一聲將書包給砸上去,“麻煩您往裏讓讓。”
    整個教室都安靜了,那桌子上趴著個小男孩兒睡得正香,被人給猛烈從睡夢中叫醒。
    他還沒睜眼,腳已經狠狠地踹向桌子,“誰他麽……”
    話還沒說完,盛樂芸拿著書不輕不重地拍在他頭上,眉眼彎彎笑著說:“同學,上課期間不要睡覺,還有我們是學生,三字經念錯了解下。”
    “什麽三字經?老子從不……”男孩兒像是暴怒的小獅子,咬著牙怒視她。
    盛樂芸輕笑著搖頭晃腦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她字正腔圓,一字一句不帶喘氣地竟是將完整的三字經給背出來了。
    沒有經曆過學霸摧殘的眾人都呆怔住了,甚至有人還豎起了大拇哥。
    盛樂芸的記憶力是自帶的強悍,腦袋裏有係統打包的常識,但是原主沒有學習,就像是電視裏隻有聲音沒有圖像一樣。
    “你給我背這個幹嘛?”暴躁的娃也被整懵了,等人都背完了,才想起來氣急敗壞低吼。
    “你說你沒背過,不知道什麽叫三字經,我替你答疑了呀,”盛樂芸不急不躁,輕笑著說,“看在我這麽虔誠,與同學互幫互助的份上,我能坐下來了嘛?”
    她的笑十分具有感染力,這是一種與美醜沒有關聯的。
    能讓人感覺到這世上陽光之燦、萬物可愛,但凡她想要釋放,那種堆積數千年的魅力,哪裏是一群小屁孩能夠抵擋的呢?
    小男孩兒腦袋懵懵地,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等他從迷霧中扒拉出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規規矩矩坐下來,還將文具給鋪滿了半張桌子。
    他此時此刻再開口說話,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小男孩兒眼睛瞪得很大,小胸脯一起一伏,格外喜人。
    盛樂芸側頭,笑得無害:“同學,你叫什麽名字呀?”
    小男孩兒繼續瞪著她,“你是來學習的,不是來交朋友的,老師都上課了,你難道不聽講?”
    “呀,您也知道這是在上課,所以您還睡覺請周公給你私底下補課嗎?”盛樂芸好奇地問道。
    “宮肖斐,”男孩兒無奈地嘟囔句,“別跟我說話了!”
    “盛樂芸,很高興認識你,”盛樂芸笑著嗯嗯著,果真睜著眼睛聽課,沒再說話。
    一年級內容很簡單,也十分基礎,正因為此,盛樂芸更是跟聽天書一樣!
    她撐著下巴,堅持了五分鍾,發現沒有從頭係統學習,知識脈絡不成網絡。哪怕她記憶力不錯,也不想死記硬背,隨便揮霍天賦。
    那麽,她得給自己請個小老師。
    而且,她眸子瞥了眼教室,孩子們從小就這般擺爛真的沒有問題嗎?這一個個可都是未來雄壯的資源庫呐。
    她要不要從小培養下,發展為自己的魚塘呢?
    老師上著課呢,一扭頭拿著粉筆寫板書,後麵的孩子直接打鬧起來,拿著紙團成團互相扔擲著玩,要麽就是後麵的人跑到前麵打誰一下再潛伏回去。
    真得很鬧心呢!
    老師淡定地上完課,將書本一收、拿著戒尺離開。
    學生們就滿屋子亂竄,還有幾個穿著新潮的娃直接圍上來,“喂,新來的,膽子不小嘛,竟然敢坐在我家宮哥旁邊!”
    盛樂芸挑眉,撐著下巴扭頭看向宮肖斐,“宮梓丞是你什麽人?”
    宮肖斐戒備地看向她,“他是我大伯家的哥哥,怎麽,你認識他?”
    盛樂芸點點頭,笑著道:“對呀,我不僅認識丞哥,我還認識宮奶奶呢。就是前天我們坐一輛火車來京的。”
    “奶奶給我留下了聯係方式,不過我還沒安頓好,就沒有登門打擾。”
    “沒想到我跟肖斐弟弟分到一個班級,還成為了同桌。”
    “肖斐弟弟,往後請多多指教呀!”
    宮肖斐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你說謊吧?我奶奶和我哥竟然認識你這個村姑?”
    “肯定是你打聽到我的身份,故意騙我的!”
    盛樂芸嗤笑聲:
    “騙你幹嘛?我又不需要你在班級裏特殊照顧。”
    “這樣一戳就破的謊言,是我這個聰明漂亮的小姐姐,需要的嗎?”
    “還有,”她淡淡地看了一圈周圍的人,“我特別不喜歡被人喊村姑,明明一句特別正常的話,為什麽你們要賦予它貶義的詞性,來彰顯自己低級趣味的心?”
    “噢,我說話太深奧了,你們小學一年級、還不會拚音不認字的學生,是不能夠理解的!”
    被一個剛入班級的村姑鄙夷,別說宮肖斐了,就是旁邊的小屁孩個個都不服氣。
    “我聽說你九歲了,才上一年級嗎?嘖嘖,鄉下教育條件不咋地吧,你說我們認不全拚音,難道你就能將兩本書上的生字都認完了?”
    大家夥想想自己是被她的三字經給嚇了一跳,但是拋開這個,光是以他們聽來極其可靠的八卦判斷,盛樂芸九歲才上學,根本不比他們強多少。
    他們一個個地說著:
    “真是笑死人了,以為會背一篇三字經,就能代表自己學習厲害,可以踩在小爺頭上作威作福?”
    “對啊,你厲害,你倒是去高年級念書啊,來我們班做什麽?”
    好學的學生都去其他班級了。
    盛樂芸淡淡地看著一個個自稱小爺的小屁孩兒們,嗤笑聲,“那又如何,我聰明著呢,雖然我沒有摸過課本,但是呢我準備兩年上完小學,兩年念完初中,三年高中,在十六歲的時候上大學!”
    “你們敢嗎?小屁孩兒!”
    被鄙視了有木有?
    小男孩兒們好勝心很強,又是被一個村姑給挑釁、鄙夷,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麽不敢了?”宮肖斐先梗著脖子回懟道。
    “我哥哥就是跳級上學的,我們家有學習好的基因,隻是之前我沒認真學而已!”
    “不過,我們小日子過的舒坦呢,幹嘛要為了跟你較真,犯傻地學習?”他腦子倒是轉的快,明白盛樂芸這是玩得激將法。
    他得意洋洋地哼著,“我們隻是不想學習,不代表是傻子,由著你捉弄著玩!”
    盛樂芸嘖嘖道:“我看你們是小聰明,真傻子。小學一年級就從這裏鬧著玩,不認真學習。”
    “你們覺得自己很聰明,家裏有錢有權有勢,所以不需要努力,後半輩子便可以無憂無慮了?”
    “嗬,等你們長大後,當決策者的時候,人家跟你們簽合同,故意埋下陷阱,大寫數字亂寫一氣,你們能判斷出來嗎?”
    “哎呦我忘了,你們會有自己的小秘書是吧?如果她跟其他人裏應外合,恐怕你們被坑的連褲衩都不剩!”
    大家夥不服氣。
    盛樂芸繼續說道:“浪費時間可恥,你們在學校的時間,除了學習就是玩。天天打打鬧鬧有意思嗎?”
    “而且沒有文化的人,能有什麽創意性消磨時間的法子?”
    “該學的時候痛痛快快地學,該玩的時候敞敞亮亮地玩不好嗎?”
    “嘖嘖,真不知道你們家長為什麽如此放縱你們。估計是想要捧殺你們,讓你們從小就沒長起來,往後也不成氣候。”
    “哎,我跟你們在一個班級裏,真得是一種珍珠落在泥坑裏的感覺。”
    “等咱們長大了,我會毫不客氣地嘲諷你們睜眼瞎……”
    他們招誰惹誰了,為啥就被盛樂芸薅著頭發一個勁地訓斥?
    “你到底想要怎樣?”一個小男孩兒撓著頭發低吼著。
    “跟姐姐一起卷起來,”盛樂芸輕笑著說,“咱們幹嘛要在學校裏虛度光陰呢?大好時間當然是要在外麵享受青春和生活啊!”
    “咱們現在年紀還小,幹什麽事情都攀附著大人。而且咱們必須要接受九年的義務教育。”
    “既然逃脫不掉在學校裏被困住,為啥不積極起來,縮短這個‘坐牢’的年限呢?”
    這個說法吸引了大家夥的注意。
    對呀,他們純粹是不喜歡在學校裏呆著,又爭不過家長和組織,隻能混一天是一天。
    “所以,”宮肖斐緊繃著小臉:“你還是想要讓我們陪著你一起努力學習跳級?”
    大家夥一聽,頓時沒了興趣。
    但凡努力的事情,他們都不願意碰,這多累呀,就連他們的父母都表明態度了。
    他們愛學習就學習,不愛學習也沒關係,反正爸爸媽媽會提前給他們鋪好路子的。
    盛樂芸掰著手指頭跟他們算賬,“你們看哪,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再念五年小學,三年初中,三年高中,一共是十一年呐,整整十一年!”
    “那時候你們都十九歲了,被學校困了整整十一年,難道不殘忍嗎?”
    “但是呢,我們兩年小學,兩年初中,三年高中,一共才念七年,足足縮短了四年!”
    “這四年你們做什麽不好?非要幹坐在這裏嗎?”
    小孩子們特別好忽悠,如今他們什麽都不記得了,滿腦子隻盤旋著盛樂芸最後一句話!
    如果他們早點念出來,就有四年的光陰可以揮霍,那時候家長和老師不再是阻礙……
    誘惑力忒大了,就連宮肖斐都禁不住被勾的一臉向往。
    “幹!你說說怎麽做吧!”一個小夥伴先破防了,直接惡狠狠地表示自己的堅定。
    “我可告訴你,如果我七年沒有念完高中,我跟你沒完的!”為了防止自己被坑害,他還奶凶地威脅一番。
    盛樂芸輕笑著點頭,“我當然不是隨便說的,我有計劃的!”
    說著她就將桌子上的本子給拿來,上麵是整麵的圈、叉、三角、方塊,誰也不知道這代表啥,可人家邊看著邊講,竟是毫無障礙:
    “現在是五月下旬了,距離放暑假不到兩個月。這期間咱們晚上找人輔導學習,白天做題、背誦,打打基礎。”
    “反正咱們啥也不會,就拚命往腦袋裏塞東西就是了。到了暑假,再係統地從一年級的課程學起來,開學至少要上三年級……”
    大家夥都沒認真學過習,聽著盛樂芸歡快的語調,每半年跳一級的節奏,下意識覺得學習特別簡單。
    他們頻頻點頭,甚至還覺得時間有些慢呢。
    於是乎,一個課間加一節課,盛樂芸就將這一幫孩子規劃好了未來七年的路。
    末了,她很意味深長地說:“這是一個特別艱苦漫長的任務,我們不能做半路逃兵。”
    他們紛紛搖頭,表示最痛恨的就是懦夫和逃兵了,小爺們說話一言九鼎,哪能跟小娘們似的,說得話回頭賴賬!
    盛樂芸笑著道:“那回頭,等你們尋到合適的小老師後,讓他幫我們擬出一個軍令狀來,大家夥都簽下名字。”
    “看看誰最終會成為自己痛恨的逃兵!”
    小男子漢們堅定地再一次重申自己的立場。
    “對了,”盛樂芸托著下巴說:“歡迎大家堅持不住的時候,拉著小夥伴們一起,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呦。”
    “人多熱鬧,也更容易堅持目標。”
    大家夥聽了一愣,互相看了眼,連連點頭,可不是嘛,這麽正大光明早點離開學校的法子,他們得四處宣揚一下,讓小夥伴們都加入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