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八零作精被迫營業成學霸(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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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八零作精被迫營業成學霸11)
中午放學的時候,盛樂芸背著書包被一群別人眼中的“壞孩子”們包圍住,往外走著。
“盛樂芸,我們都聽你的話,但是你得必須保證七年後,讓我們正大光明地獲得自由啊!”孩子們心裏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忐忑,不住地向她確認道。
盛樂芸點點頭,“隻要你們足夠聽話,姐姐保證你們不僅早點期滿釋放,還能成為周圍家長訓斥孩子時,那個別人家的孩子!”
咦,別人家的孩子嘛?
大家夥略有所思地想起來,其實他們在家裏受寵,可有時候也會格外地招人厭煩,家長們或多或少表示,誰誰家的那個誰怎麽樣。
他們心裏聽著不服氣,卻又沒法反駁,畢竟那個誰確實足夠優秀的,理應拿來作榜樣。
可是誰不想被誇讚呢?
大人都有虛榮心,更何況這麽點的孩子們了。
大人們都在工作時間很忙,一天都見不著孩子一麵,本就心存愧疚,是以孩子們的要求,他們盡可能地滿足。
哪怕這讓孩子們感覺頗為痛苦的學習,家長們的思想觀念還不新潮,認為既然孩子不願意學習,那就在學校裏混日子吧,怎麽著熏陶十多年也不可能時睜眼瞎,而這期間,他們早就給孩子們打下一片天地了!
這種溺愛和放縱之下,孩子們難免長得有些太過奔放了。
說起來,他們還沒有品嚐過,因為實力和能力,而被人誇讚過的滋味呢,更別說是當榜樣了。
孩子們這會兒,想想他們早早就完成了學業,沒人再能以正大光明的理由囚禁他們,而且他們因為此,還成為別人家的榜樣,但凡腦海裏出現這個畫麵,他們都能美的鼻涕泡都出來了!
“哎呀,那我抓緊去家裏問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老師!”大家夥有些迫不及待了,就要拎著書包往家裏飛奔。
盛樂芸提出要求,“必須尋著一個適合我們晚上學習的地方,老師要有真才實學,講究學習策略,可不是一味地填鴨子似的灌輸。”
“不過這個要求很少有人達到,但是沒關係,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咱們一點點嚐試,看看哪個老師適合我們!”
“而且,我隻接受長得好看的人講課,這樣會讓人心神愉悅呦!”
大家夥有些無語,老師還得憑樣貌上崗嗎?
到底是學習重要,還是享受重要呢?
之前她還跟他們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什麽今日不吃學習的苦,明日就吃生活的苦。
可她這樣子完全不像是埋頭苦幹的。
不過呢,小夥伴們還是紛紛點頭,便撒腿就跑,剛出學校沒多久,盛樂芸身邊就剩下同路的三個男孩兒了,而且他們是很隨意地落後一兩步慢悠悠地晃著走。
剛穿過一個巷子,一個個子不高敦實的男孩和一個黑壯高大的男孩兒冷不丁地竄出來,將盛樂芸堵在原地,手裏拿著木棍,不倫不類學著電視裏的壞人陰笑道: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嗬嗬,留下買路財!”
“快點,將你身上的錢都交出來,否則,小爺們就不客氣了!”
不等盛樂芸說話,後麵三個男孩兒嘿了聲,蹭蹭跑上前。
“呦,這是哪路的小爺,竟然敢動我們的人!”一個花格子的小男孩兒抱著胸踮著腳尖,嗤笑地問道。
盛樂芸有些不忍直視,如果他們再大上十一二歲,自己還勉強能接受個詞,叫做英雄救美。
可這麽點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呢,就有些讓人爆笑的衝動。
一口一個爺,哎呦喂,盛樂芸捂著嘴巴,眼睛泛紅,肩旁不停地抖動。
三個男孩兒以為她被嚇住了,小臉沉得緊。
這可是他們新認的姐們,哪能剛來就被人欺負,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
小胖子和小黑子別看這噸位大,還顯得頗為壯實,可遇上三個年紀有名的男孩兒,都跟被戳破的氣球般,一下子癟了,縮著肩膀靠牆站著,嘿嘿討好地笑。
“三哥、七哥、八哥,你們好,我們,我們不知道盛樂芸是你們的人……”
“現在知道也不晚,將身上的錢給掏出來,當作給我家姐們兒的壓驚費。”另一個小屁孩兒淡淡地說。
小胖子和小黑子癟著嘴,強忍著淚水,不情不願地掏著口袋。
渾身摸索了一遍,他們才拚湊了三塊錢。
“怎麽著也得湊個大團結,我姐們兒是你們隨便欺負的人嗎?限你們這周補齊,”老三淡淡地說,“一個二年級二班一個三年級七班的對吧,我記住你們了,沒有補齊,我們就上你們家和班上去要!”
倆孩子嚇得一哆嗦,連忙點頭。
盛樂芸這會兒笑意過去,拿下手又恢複乖巧無害的模樣,眨巴下眼睛,叫住倆孩子:“慢著。”
她淡淡地倆字,讓倆孩子嚇得都摔成一團。
盛樂芸疑惑地看向旁邊三個娃,這些小學一年級的娃,到底做了些什麽,咋讓孩子嚇成這樣了?
老三心虛地摸摸鼻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看她。
“我剛來沒兩天,自認為沒有招惹你們,為什麽你們盯上了我?”她上前走了兩步,身後的三個男孩兒也跟進兩步。
小胖子和小黑子被嚇得瑟瑟發抖,抱在一起坐在地上的屁股,不停地往牆邊挪動。
“我們,我們就是見你爸對你很大方,所以,所以才想著堵你的。”小胖子結結巴巴地解釋。
“可是我聽說,海藍要去找小胖和軍子,難道你們不是?”盛樂芸半蹲下來,將已經初現漂亮的小臉懟到他們跟前,勾著唇角笑。
小胖和軍子對視一眼,氣憤不已,剛剛他們還想著小夥伴情誼深厚,仗義地誓死不做叛徒,結果蕭海藍和蕭海洋先一步就賣了他們。
他們就說嘛,為啥盛樂芸剛來學校第一天,就能結交上這三個厲害人物。
肯定是盛樂芸花錢請了保鏢!
“你知道了還問!”小胖子鼓著腮幫哼著,“是你的繼姐和繼兄,讓我們搶了你的錢,大家一起分。”
盛樂芸嘖嘖地搖頭,“因為他們向你們提供了情報,所以他們就能讓你們冒險堵人搶錢,而安心地在後麵分錢?”
“是你們傻,還是他們太精了?明明是他們對我懷恨在心,就免費請你們給我個教訓,反過來還能收錢?”
“嗬嗬,難道你們不知道,現在我們就能將你們扭送到局子?”
“對,你們是小,不能接受嚴苛的懲罰。但是呢,你們會被局子裏的叔叔阿姨們拉著好好上課教育一番,然後讓你們的家長去局子裏領你們回家。”
“而你們父母呢,則得反過來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嘖嘖,你說說,你們父母丟了臉又破了財,他們再怎麽疼愛你們,難道不會送給你們一頓竹板炒肉?”
小胖和軍子下意識地護上自己的兩瓣肉,含著淚泡,“你,你到底想怎樣嘛?”
“去跟蕭學真好好聊天,說說蕭海藍和蕭海洋讓你們做的壞事。嗬,他們想幹什麽,就讓你們上,難道他們就是無辜的?”
“這叫做教唆罪,也不會逃過製裁,孩子小不給嚴厲地扭過來,長大後得歪成什麽樣子?”
“他要是不給個滿意的答複,你們就去局子裏說,讓叔叔阿姨上門給蕭家兄弟倆上個課。”
“懂了嗎?”盛樂芸輕笑著,手並沒用有力地,拍了拍倆孩子的臉頰。
小胖和軍子嚇得直哆嗦,不停地點頭,為毛他們感覺這村姑比後麵的三個老大還讓人害怕呢?
就好像,她是大姐大,而他們三個則是打手……
盛樂芸走了會兒,笑著跟三個人揮手道別,“小同學們,下午見呀!”
等人一離開,他們三個人才扭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三哥,你太厲害了,真算到咱新姐們會被人欺負呀,”老七和老八都露出敬佩的目光。
老三得以地捏著下巴,故作小大人般沉穩道: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啊,她還沒正式入學,咱們一二三年紀已經有不少人,聽到她的事情了。”
“這說明什麽?”
他賣了個關子。
老七和老八很痛快地搖頭,腦回路簡單的他們,隻會揮舞著拳頭聽從指揮。
“這說明有人不喜歡盛樂芸,想著借用大家的厭惡,一起排斥欺負她。”
“能生出這樣歹毒心思的人,又怎麽會沒有後手?”
“而且我能感受到這人沉不住氣,手段拙劣,恐怕連第一天都不會忍耐住,直接給咱姐們來個下馬威。”
老七和老八直接捧場地鼓掌,“不愧是譚老的孫子,這腦袋瓜不是咱們能夠長出來的。”
“對呀,三哥打架其實在咱們九兄弟裏,屬於偏後的,可是人家腦袋瓜靈活,硬是在排名賽裏撈了個老三。”
“我懷疑三哥覺得老二不好聽,而老大擔責任,剩下的兄弟又得這個喊哥那個喊哥,故意挑了個名次。”
倆人當著譚子路的麵,憨憨地討論著。
老三拍拍他們的肩膀,“知我者兄弟也!走吧,咱們多尋摸幾個老師,爭取早點減刑獲得徹底的自由!”
因為盛樂芸剛才的表現,他對她信心更足了些。
卻說小胖和軍子被嚇得呆怔了會兒,才扒著牆站起來,“這蕭海藍和蕭海洋太不是東西了,是不是覺得咱們倆傻,故意拿我們當槍杆子使喚?”
“肯定是這樣的,”胖嘟嘟的那位卻是叫軍子,“這倆玩意鬼心眼兒賊多,每次有好東西都先被他們給搶先了。”
“剛剛可嚇死我了,那個老三可是拿刀狠狠地剁兔子的,上學期剛開學,他被高年級堵住,就拿出來血淋淋的刀,直接將人給嚇跑了。”黑壯的叫胖子,心有餘悸地道。
“大家都說,如果高年級的人敢上前,老三肯定要砍上去的!”
這麽一個狠心的人,他們當然害怕了!
倆人越說越恐懼,“怎麽辦呀,咱們肯定上了他們的黑名單了,如果事情辦得讓他們覺得不滿意,那我們會不會跟那隻兔子一樣,被剁成肉泥呀?”
“肯定會的,肉都成泥了,誰知道這是誰呀……”
他們倆抱在一起嗷嚎大哭,哭了會兒抹著眼淚,決定按照盛樂芸的話跟蕭學真說說,然後再盡快湊一張大團結,最後他們要洗心革麵,再也不做堵人的事情了。
這種黑吃黑的事情,遇上一次就行,再來一次他們要被嚇破膽了!
學生放學早點,大人下班本就晚,加上蕭學真是主編事情多,又請了個把星期的假,等他推著車子回家的時候,大家夥都已經午休了。
小胖和軍子輪流吃過飯後,就蹲坐在樓梯口,困乏地不停地小雞啄米。
聽到自行車鈴鐺清脆的聲音,倆人精神地看向來人。
“你們怎麽不回家睡覺?”蕭學真笑著將車子停放好,問道。
這倆孩子父母能力不錯,都是他值得巴結的對象,平時他也會提點閨女和兒子兩句,哪些朋友能交,哪些不能交。
學校是個很不錯的地方,既能夠學習知識,而且還可以從小就培養起人脈來。
“蕭叔叔,”倆孩子站起來走到他跟前,特別嚴肅地說,“我們有事情要向您反應,希望您能夠秉公處理。”
蕭學真愣了下,微彎著腰配合地點頭:“好,你們放心,蕭叔叔一向對待工作認真誠懇,從不含糊。”
小胖先說道:“希望您能嚴厲管教下你家的蕭海藍和蕭海洋!”
“我跟軍子都是腦袋簡單不會拐彎的人,按照我媽的話來說,我是直腸子,張嘴一眼能看到底。”
“沒有你家蕭海藍和蕭海洋的會耍心眼。他們不喜歡盛樂芸,就讓我們堵她要錢。”
這事其實挺難以啟齒的,可是小胖和軍子被嚇怕了,硬著頭皮跟蕭學真攤牌。
“結果我們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我勸蕭叔叔您回家後,狠狠地教訓下你的倆孩子。別等他們長大後犯了大錯,被送到局子裏吃白飯。”
“如果你的交代讓別人不滿意,那我們隻能去局子裏自己闡述事情的經過,讓蕭海藍和蕭海洋也過去聽訓!”
“或者,讓局子裏的叔叔和阿姨,來家裏找家長談話也行。”
這時候大家夥對於局子的敬畏程度令人無法想象,不管走進去的人是不是無辜,名聲都直接掉在地上吧唧一下特別幹脆地碎成八瓣。
沒人相信你是清白的,為啥局子裏的同誌不找別人,隻找你呢?
再說了,懲罰不一樣呀,有得需要聽訓,有得則被關一段時間,人人又不能看到檔案,隻能戒備每一位進入局子裏的人。
對待壞人,百姓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省的自己一時心軟或者疏忽,反而搭了進去!
明白其中的關鍵點,蕭學真緊握著拳頭,“小胖、軍子,到底是誰教你們這麽說的?”
這招式可真讓人進退不能,不是狠狠教訓孩子,讓其身體受到傷害,破壞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要麽就直接毀掉孩子的名聲!
如果不是大人在後麵支招,就小學年紀的孩子,能夠想出來嗎?
蕭學真覺得,最近自己可能招惹到什麽東西了,怎麽事事不順心呢?
倆小家夥對視一眼,連忙捂著嘴巴,“反正,反正蕭叔叔照做就是了,不然您就去局子領人吧!”
說完他們撒腿就跑回家了。
蕭學真麵色陰沉,自己算計人這麽多年,從沒有失手過,自從碰到盛樂芸開始,不停地吃癟。
如今他這是被人通過倆孩子,給威脅上了?
問題是他在明而敵在暗,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他如何想對策?
回到家,他冷著臉將已經吃過飯,鑽入自己小天地的蕭海藍和蕭海洋叫出來。
“給我跪下!”蕭學真咬著牙低聲怒吼道。
蕭海藍和蕭海洋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爸爸如此憤怒過,他們到底是孩子,被嚇得一哆嗦,還沒想明白怎麽回事呢,腿已經軟地跪在地上了。
蕭學真一句話沒問,拿起雞毛撣子使勁地往他們大腿、屁股和胳膊上打去,一點沒有收住力道,杆杆都起了血印子。
“蕭大哥,你這是幹嘛?”任星晨一愣,等人七八子打下去後,才想著攔住人。
倆孩子一邊是疼得,一邊是被嚇懵了,這會兒開始扯著嗓子哭喊起來。
“媽媽,您睜眼看看您可憐的閨女和寶貝兒子吧!我爸他就是娶了新媳婦成了後爸,要打死我們呀……”
蕭海藍嗷嗷哭著喊著,是真傷心上了。
見她哭,蕭海洋動靜更大,嗓子一放開整個樓層都聽見了。“我想媽媽,我不要後爸也不要後媽!”
“他們要打死我們……”
瞬間就將大家夥八卦之心勾搭起來,隔壁幾戶,直接披著褂子,拖拉著鞋急匆匆來勸架。
“老蕭,你這是幹什麽?孩子還小,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說,幹嘛要上手打?”
“對啊,孩子身體弱,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怎麽跟藍家人交待?”
“教育孩子不能一味地打,得耐心講道理。海藍和海洋都是大孩子了……”
“他們從小到大你都沒舍得動過手,這次怎麽這麽狠……”
蕭學真冷笑聲:“他們可真是藍家人教出來的好外孫們!”
“一個個不長好心眼,如果我現在不將他們給掰過來,等他們長大後,不定要做什麽呢。”
鄰居們繼續勸著:“小孩子,能做什麽大錯?我看孩子們真被嚇到了,你們父子三個好好說話,別再動手了……”
蕭學真這會兒的怒火也散去大半,瞧著哭得滿臉淚和鼻涕的倆娃,內心也不好受。
可是想想小胖和軍子的話,為了孩子的名聲,他必須得下狠心。
他鬧這麽大的動靜,何嚐不是在演呢?
盛樂芸坐在裏屋,通過窗戶瞧著天空中的星星。
“傻姑娘,你看到了嗎?這些刁難你的人,其實不難對付的。”
隻是原主太渴盼被人喜歡和疼愛,又被蕭學真和任星晨拿捏著養育之恩,在親人不斷的打壓之下,原主生出了奴性,已經失去掙紮的本能。
應該說,原主在一次次期而不得中,失去對生活的希望。
鬧騰了好大一會兒,蕭學真表示不會再動手了。
但是蕭海藍在看見盛樂芸晃悠出來喝水的時候,咬著牙問道:“是你,對不是?”
“肯定是你讓爸爸打我的!”
盛樂芸疑惑地歪下腦袋,“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麽……”
沒等她說完,蕭海洋就氣呼呼地說:“你不要假惺惺了!我們讓小胖和軍子堵著你要錢……”
蕭海藍臉色一變,撲過去捂他的嘴巴,可是在場的人們也都聽全了。
這八卦夠勁道呀!
家家戶戶的孩子是調皮了些,偶爾可能偷拿父母的錢買零食和玩具。
但是他們都堅信自家的孩子本性不壞,狠狠教訓一番、長了記性,這事就翻篇了。
不過呢,這放學路上堵同學的行為太惡劣了,這一批人長成進入社會,就是街溜子!
蕭海洋一句話,就讓大家夥對四個孩子產生了極度的不喜和厭惡。
想想自己的孩子可能被索要過錢,他們的心能揪疼死了!
孩子抵抗吧,肯定要被拳打腳踢,對方再沒個輕重,若是娃有個三長兩短,能要了家長的命!
如果孩子順從,那麽這事有一就有二,還讓孩子變得懦弱,走到哪裏都會受到欺負……
大家夥笑笑,沒了勸架的心思:
“老蕭,你是該好好管管孩子了。”
“小孩子嫉妒心重沒什麽,誰沒點嫉妒心?”
“但是他們竟然教唆別人堵人要錢,這就不大好了吧?”
“小樹不直、愛分叉,是要好好地修剪一下。”
很快大家夥離開了,屋裏又隻剩下五人。
蕭學真黑著臉看向盛樂芸,“是你讓小胖和軍子給我捎話的?”
盛樂芸一臉迷惑,“說什麽話?”
“我就說我沒錢呀,我錢都不放在身上。他們就放我走了,不對呀,”她猛地看向蕭學真、蕭海藍和蕭海洋。
“你們怎麽知道我被人圍堵要錢的事情?”
“啊,原來是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