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 久別勝新歡,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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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逃?”
燕寧不敢抬頭,躲著他的目光,將視線從他懷裏挪開,刻意打量起房裏的擺設。
秦傾的聲音有些低,聽著還有些委屈,把腦袋埋在她的肩膀上,微熱的氣息呼在她的後頸上,燙紅了一片肌膚,燕寧隻覺得整個人僵得厲害,渾身的汗毛都樹了起來。
再這麽下去,她非得被煮熟了不可。
“我錯了!”
她將秦傾的腦袋捧起來,語氣很是誠懇,一副準備立正挨打接受批評的樣子。
兩人分開了一些距離,燕寧輕呼了口氣,總算是可以呼吸了。
秦傾也不再逗她,在她鼻尖輕點了一下,環抱著她的動作不變,但換了個燕寧會更舒服的姿勢。
他不想嚇到了她。
懷裏的人似乎緩過勁了,撐著膽子晚上瞥了一眼,上頭那張臉依舊是不帶一點笑意,滿臉漠然的樣子。
愛情這個東西玄妙在,即使理性克製如燕寧,在那個瞬間還是會一下子慌了神。
她愣愣地看著秦傾,心裏一陣陣天人交戰和戲台子似的。
天地良心,她和完顏烏祿真的沒有什麽,這自己找上門的桃花,總不能怪她沒來得及收拾幹淨吧。
唔,本來是要收拾的,但這個栽花的主既然回來了,這些野花野草由他收拾也很公平嘛,這可不是她刻意放任呀。
不過對著秦傾現在依舊冷冷的臉,上頭那些話,她是一句也不會說的。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誓!”
乘著秦傾不注意,她索性動用了一個懷柔戰術。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揪了自己一把,細長的鳳眼立刻變得水潤潤的,擎著淚,又特意往秦傾的懷裏又縮了縮,整個人就這麽小小一隻蜷縮到他懷裏,和兔子似的縮成一團,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扯著他的袖子。
察覺到懷裏人的動作和刻意討好,本來別開眼神鐵了心晾一下她的人也挪回了眼神。
其實他本準備端著一張冷臉,再好好教導質問她一下,到底錯在了哪裏,以後離完顏烏祿之流遠一點。
可懷裏的少女此時正一臉委屈得看向他,一雙眼帶著水珠,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秦傾想,饒是他是真神仙也該立刻化了。
懷裏的小白兔這副模樣真的不能放出去。
活了這麽多年,突然不是那麽想做人了。
察覺到抱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僵硬,燕寧的臉越來越紅,也漸漸僵硬起來,活了兩輩子,很多事情沒經曆過也都聽過了,心底猛地響起一陣警鈴。
事情似乎往她無法控製的方向發展了,她真的隻是想服個軟賣個嬌的。
燕寧剛想說話,雙唇才張開一點,就覺得唇上一重,眼睛被人用手蓋住,視覺受阻的時候,聽覺和觸覺就會變得極為靈敏。
她能感受到睫毛劃過掌心時,秦傾的手掌不住地輕微抖動,眼周的皮膚觸及到他掌心的濡濕,可燕寧已經被交疊在一起的濃重呼吸還有喘息聲籠罩了,無法思考。
他在她唇齒間攻城略地的侵略感,幾乎將她湮沒,她形容不出來,那是一個空白的瞬間,她什麽也看不到,隻放大了感官的感覺。
先是唇齒的交疊,連舌尖都打著顫。
呼吸變得緊密,聲音一點點沉下去,喘息聲像是帶著鉤子似的,有一種欲語還休的極致誘惑。
然後是來自帶著秦傾氣息的侵入,溫柔而又強勢。
他在引誘著她共同沉淪。
她都感覺自己無法呼吸了,而他在逼著她把自己的所有感官和思考通通交托給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燕寧覺得唇上一疼,輕呼了一聲,她的狼犬才將這隻懵了的小白兔從懷裏提拉出來。
上了頭,理智就會離家出走。
燕寧下意識地看向秦傾,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懵懂無措又純真,唇上是他的痕跡,帶著血痕的烙印,唇齒間是他的氣息,臉頰燒得緋紅。
要命了,像頭不聽話的野獸想要從牢裏掙紮著鑽出來,叫囂著燕寧的名字,幾乎不受控製。
他隻能用最原始的方法隔絕,秦傾一把蓋住了燕寧的眼睛,將她的頭埋到自己懷裏,連出口的聲音都是沙啞的,與之前刻意為之渲染的怒氣的冷靜低啞不同,此時的聲音是那種帶著誘惑的喑啞低喃。
“不要動,不要看著我,再動,我就真的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麽了”
燕寧一下子回過神來,埋在他懷裏的臉刷的一下紅得像是煮熟的蝦,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聲都放得輕淺。
良久,秦傾才緩過神了,然後把某隻裝死的狐狸兔抱到位置上坐好。
他半蹲在地上,仰著頭看向她。
這一趟的正事是家庭教育,不是欺負人的。
“剛剛不是說你錯了,所以是真的知道錯在哪裏了嗎?”
“我不該和完顏烏祿走得太近?”,燕寧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到底有什麽值得他跨越七洲,跑過大半個皇朝來逮她。
可是算算日子,秦傾來的時候,完顏烏祿甚至還沒入城呢。
但,先認錯總是對的吧?
眼前的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委屈地瞪大了眼睛,很是乖覺,即使知道她是裝的,也舍不得拆穿,算了,秦傾歎了口氣,在她頭頂使勁揉了揉。
“七日前你就該傳信給我的,沒收到你的信,隻能我親自來金陵了。這才發現我們的郡主殿下多厲害啊,大殺四方啊,長生殿,北周皇長孫,皇朝太子,南詔聖女,你在這萬華宴上出盡風頭,四方英豪都從你手裏敗下陣來,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燕寧無辜地眨巴了下眼睛,這人遠在臨安,對燕北的事情也很了解嘛。
“哪裏那裏,世子謬讚,承讓承讓!”,言罷,還嘚瑟地晃了晃腦袋。
秦傾氣得冷哼一聲,直直看著她,不怒也不笑,就這麽一直盯著。
其實,換位想一想,如果要是她是秦傾,怕也是要嚇死了,她們都不是任性的人,給秦傾的信從未斷絕,突然書信未至,肯定是極其擔心的。
雖然她不是故意的,隻是那時候楚清河沒回來,她不能肯定赤血珠的真假,也擔心萬華宴上出什麽意外,不想他陪著空歡喜一場。
但在秦傾的視角,她的書信未至,而北周皇朝南詔和長生殿的大人物都緊趕著往燕北而來,怕是嚇壞他了。
燕寧是很識趣的人,自知理虧,伸手攬住了他的腰,埋著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抱歉又委屈地說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讓你擔心了,實在抱歉”
還沒等秦傾攬回去,懷裏的人又興衝衝探出頭來,一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他,滿臉欣喜興奮,“不過我拿到赤血珠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拿過來”
話音剛落,人已經急衝衝往外頭去了。
臨走過同月的時候,還頓了頓腳步,“同月是吧,我記住你了”
見著前頭人沒了影子,同月哀怨又驚恐地看了眼他家主子,卻隻得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小郡主這是惱羞成怒了啊,他是被禍及池魚了嗎。
白衣少年無奈地扶著額頭,低頭喃了句‘風風火火的’。
與他的性命比起來,他更擔心她的安危,燕寧這個人向來孤勇,每次都有種身攜陷陣之誌的感覺,所以每每嚇死的都是他。
可是這話,他卻不敢在她麵前說,這兩年燕寧聽到死這一個字,整個人都會顫一下,忌諱得很,若是見到他如此淡漠生死,怕是更會擔憂。
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同月盡職盡責攔了一下,貫徹了月使真正的指責。
“放心吧,下頭有謝元慈和霍安他們坐著,萬華宴的事情沒那麽容易收尾的,她沒那麽快上來”,來人撇了撇嘴,看著裏頭說道。
秦傾沒發話,同月這個做門神的依舊十分盡職,在秦傾的地盤裏,可以不用通報暢通無阻的隻有一個燕寧。
“同月,放我們的洛神醫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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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糖!
保佑要過審!脖子以下我都沒放啊啊啊啊!
後麵會稍微慢一點,因為在構思大結局了,爭取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結局,早點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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