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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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穿越章節!想一睹為快,&bsp&bsp請補買未買的v章。

    將亮未亮的日光之下,鬼竹的影子落在手掄二胡的少女身上,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中,&bsp&bsp眾人紛紛回過神來,&bsp&bsp吸氣聲接二連三地響起。

    離得最近的一個仙君看得也最清楚,他震驚地看了一眼原地撲街的程青,又看了一眼貌似瘦弱的虞闕,喃喃道“我還以為音修都是些體質柔弱之輩,&bsp&bsp誰成想原來音修也能這般勇猛非凡,樂器居然還有如此用法,&bsp&bsp刻板印象果然要不得!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音修!”

    虞·勇猛非凡·闕聽到有人誇自己,回頭衝那位仙君笑了一下,&bsp&bsp禮貌道“謝謝。”

    不遠處,&bsp&bsp因為年幼的小師妹丟失了樂器而陪同尋找的一群音修見證了全程,&bsp&bsp真·身嬌體弱的音修們見這些人一口一個“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音修”,險些三觀粉碎,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職業。

    一個忍不住自我懷疑“難不成這才是真正的音修?音修的盡頭是掄錘子?那我回去之後要不要問隔壁器修師兄們借把錘子?”

    一個破了大防,痛哭道“我因為當了音修,每年回家都被父母拉到親戚麵前表演你們知道嗎?他們搓麻將都要我配樂!我們那條街的紅白喜事都是我吹的,從出生到入土,&bsp&bsp我一個嗩呐從接他們來到送他們走!這也就算了,難不成從今以後除了承包紅白喜事還要表演掄錘子?你們知道我的痛嗎?”

    這話說的一眾音修感同身受,心有戚戚。

    這個學琴的吐槽自家三姑至今以為自己的職業是給人彈棉花,那個彈琵琶的說自己至今還是隔壁二大爺的小孫女不拿錢的老師。

    淒風苦雨之中,&bsp&bsp有人看到自家大師姐還看著那位掄二胡的猛士一臉若有所思,忍不住問道“師姐,你在看什麽?”

    師姐摸了摸下巴,&bsp&bsp道“原來……樂器還真能這樣用。”

    問話的人一臉震驚。

    師姐!你在想什麽!

    隻有丟了二胡的小師妹,見沒人理她,隻能扁著嘴看著自己的二胡被別人舉在手裏,委屈道“我的二胡……”

    而在眾人越來越大的議論聲中,虞玨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怔愣地看著虞闕,仿佛不認識她了一般。

    虞闕提醒她“你師兄還暈著呢。”

    虞玨終於反應過來,看著昏迷在地的師兄,慌亂的撲倒了他身上,帶著哭腔道“師兄!”

    虞闕眼睜睜地看到她師兄都差點兒醒了,被她這麽一撲,白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然後女主就開始瘋狂搖晃。

    虞闕倒吸一口冷氣,對係統道“我隻是想讓他暈,女主這是想讓他死啊!”

    係統評價道“要不然女主怎麽談個戀愛都能把世界給談崩了,這是虐戀文女主的基本修養,基操勿六。”

    虞闕長見識了。

    而這時候虞玨似乎也發覺了這樣沒用,她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終於從剛剛的震驚之中冷靜了下來。

    她看著虞闕,閉眼又睜眼,冷靜道“長姐,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麽誤會,但程師兄和你無冤無仇,你不該牽連到他。”

    虞闕上下打量她一下,突然頗有趣味地笑了起來。

    她問係統“你覺得女主知不知道自己拜師的信物是怎麽來的?”

    係統客觀回答“這個原著有寫。”

    原著當然有寫。

    原著中,女主深受人鬼混血之苦,不僅靈根有缺,連累的身體也一天天衰落下去,虞家渣爹眼看著自己救不了女兒,又知道自己前一任妻子曾有恩於第一大宗的程長老,死前給原主留下了滄海宗的信物,便打上了這個信物的主意。

    可原主雖然事事馴服,但唯獨在母親留下的這個信物上寸步不讓,把信物藏的嚴嚴實實,渣爹找了數次,又是威逼利誘,原主就是不張口。

    渣爹便趁著滄海宗收徒,刻意將這個消息透露給了原主,在原主準備悄悄離家拜師之際捉住原主,從她身上搜出了信物,又送女主拜師。

    他對女主說,這是她長姐自願讓給她的東西,因不忍自己妹妹身體一天天垮下去,所以讓出了信物讓妹妹進第一大宗找一個活路。

    女主沒有絲毫懷疑,開開心心的去了蒼蕩山。

    她離開之際,曾在原主住過的那個小屋外感謝過原主,未等到原主回應,仆人便說是原主已經睡了,讓女主別打擾到原主了。

    女主毫無懷疑。

    而那時,原主正跪在正堂。

    這是原主第一次試圖反抗父親,也是原主最後一次對父親抱有期待。

    從那以後原主便徹底沉寂了下去。

    在此之前她在虞家別院還可以自由出入,在這之後,渣爹覺得他不服管教,徹底將她幽禁在了別院中,直到死。

    總之在原著之中,女主既不知道自己的信物到底是怎麽來的,又不知道自己的靈根是怎麽來的,從頭到尾清清白白,直到最後知道了自己的靈根來自於長姐,為了天下大義、為了消滅鬼王,她又“不得不”接受這個靈根。

    但說真的,虞闕覺得作為一個腦子不傻的正常人,那個信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它來的時候原主就不見了,女主難道就不會懷疑一下嗎?

    但她不僅沒有懷疑,如今她找來了,女主一不提信物,二不問虞闕剛剛那番話什麽意思,開口就先把矛盾轉移到了虞闕和程青身上。

    程青是誰,那個給原主母親信物的程長老的獨子,女主現在的師尊。

    虞闕“喔謔。”

    係統“嘔吼!”

    下一刻虞玨又說“長姐,你無緣無故把師兄打成這樣,師尊要是怪罪下來,我也無法為長姐開脫。”

    虞闕“噫~果然。”

    係統“謔!不意外。”

    虞玨還想說什麽“長姐,你……”

    虞闕笑眯眯的打斷她“那就等程長老回來,我親自道歉吧。哦對了,妹妹既然拜師成功,那信物應當也歸還程長老了,那可不行,那信物也是我母親的遺物,我還要向程長老當麵討回呢。”

    虞玨比原主還小個一歲,畢竟年紀輕,比不上虞闕這麽個久經沙場的老油條,她這麽一嚇唬,她的臉色就是一白。

    她試圖說什麽,人群外卻突然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什麽遺物?”

    一人越眾走了過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虞玨看到那人時臉色更是慘白!

    她失聲道“大師兄!”

    虞闕聞言立刻扭頭看。

    男主謝千秋!

    他也看到了她,似乎是認出了她,微微一皺眉頭。

    他走了過來。

    虞玨飛快地看了虞闕一眼,立刻說“大師兄快想想辦法!程師兄昏過去了!”

    謝千秋像是現在才發現程青一般,低頭看了過去,卻連眉毛也沒動一下。

    他淡淡道“程師弟沒有大礙,師妹,剛剛說得遺物是怎麽回事兒?”

    虞玨一頓,這才發覺程青和大師兄關係或許並不好,心中一陣懊悔。

    但她既然說了,也隻能呐呐道“大師兄,還是先把程師兄弄醒吧。”

    謝千秋便不再看她,轉而問虞闕“你來說。”

    虞闕見狀大呼不對勁,連忙問“係統係統,他不是男主嘛?虞玨是女主,他為什麽這麽冷淡?不會有詐吧?”

    係統解釋“這對男女主是日久生情型的啊,沒感情之前男主就是這麽個人設,要不然後麵怎麽虐戀情深。”

    虞闕便放心了。

    而正在此時,虞闕的餘光突然看到自從男主來了之後便一直沒什麽動作的虞玨突然飛快的伸出手,在程青身上點了兩下。

    昏迷不醒的程青呻吟一聲,幽幽轉醒。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麵前的虞闕,昏迷前的記憶回籠,隻覺得奇恥大辱,拿起長劍起身就朝虞闕刺了過去!

    係統臥槽!

    虞玨臥槽!

    但她反應飛快,拿起二胡就往後擋。

    “物理魔咒!除你武器!”

    二胡琴弦準確無誤的卡住了刺過來的長劍,琴杆順著劍身撞上劍柄,琴頭卡住了對方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鋒利的琴弦順勢割破了對方的手背。

    程青慘叫一聲,下意識地鬆開了長劍。

    虞闕立刻握住琴杆,梅開二度。

    “物理魔咒昏昏倒地!”

    嘭!

    程青二度撲街。

    四下一片寂靜。

    虞闕便轉身看向女主,笑眯眯道“這下我能說了嗎?”

    謝千秋探究地看向虞玨,視線中帶著評估。

    虞玨咬了咬嘴唇,偏過了臉。

    人群中突然響起一聲叫好聲,分外嘹亮。

    虞闕轉過頭看到一個背著長琴的姑娘用力給她鼓掌。

    她看到虞闕看過了,熱情問道“敢問姑娘剛才那招叫什麽名字?”

    虞闕“你可以稱之為音修基礎。”

    姑娘恍然大悟“我曾以為音修基礎理應是識樂,但如今想來,善於運用自己的樂器自身才是音修基礎啊!姑娘!我悟了!敢問姑娘解決完這個麻煩之後可有興趣與我詳談?”

    虞闕點頭“要得要得!”

    虞闕和那個姑娘聊的開心的時候,謝千秋看著虞玨。

    方才虞闕都能發現的動作,他不可能沒有發現。

    今日的事情,理虧的怕是自己這個新師妹。

    他冷冷的看著她。

    虞玨眼中似有淚光閃過,微微衝他搖了搖頭,低聲道“大師兄……求你了。”

    謝千秋一愣神。

    恍然之間,腦海中似有電光閃過,眼前這雙淚眼和隻存在於幼年記憶中的那雙眼睛緩緩重合。

    謝千秋閉了閉眼睛,終究緩緩道“既然事關滄海宗,那便等師尊歸來後,於滄海宗營地請師尊定奪,我滄海宗的事情,還輪不著外人看笑話!”

    他的視線掃過周圍一眾聚集而來的修士。

    眾人抬頭的抬頭,低頭的低頭,假裝自己沒在聽。

    謝千秋淡淡看向虞闕“在此之前,這位姑娘便先隨我去滄海宗營地。”

    虞闕聞言頓時一陣緊張,然而下一刻,一隻手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帶著笑意的聲音緩緩道“謝兄要帶我的客人去哪兒?”

    虞闕驚喜回頭,便看到晏行舟正站在自己身後!

    她充滿情感道“英雄!”

    晏行舟沒有看她,隻看向謝千秋,淡淡道“謝兄不防把我也帶過去如何?”

    謝千秋肉眼可見的警惕了起來。

    晏行舟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抬頭看向人群外突然問虞闕“如果現在你父親突然出現,你會怎麽做?”

    虞闕一愣,隨即猙獰道“那當然是幹他丫的!”

    晏行舟笑道“記住了。”

    話音剛落,虞闕便聽到了她那個渣爹氣憤到發抖的聲音“虞闕!你為什麽在這裏!”

    虞闕立刻回頭,就見渣爹後媽帶著一大群護衛氣勢洶洶的分開人走了過來,大概是想把他抓走。

    那聲“記住了”莫名在她耳邊響起。

    她戳了戳晏行舟的腰。

    晏行舟被戳的一頓,聲音不自覺的冷了下來“怎麽”

    係統已經安靜如雞,虞闕卻還沒發覺什麽不對,小聲飛快道“你把藍色小藥丸給我。”

    晏行舟並不知道藍色小藥丸為何物,但此刻,卻詭異的懂了她在說什麽。

    他一愣,冷意如雪消散,甚至想哈哈大笑。

    他興致勃勃的將玉春丹遞給了她“給。”

    虞闕立刻接過。

    於是,等渣爹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想推開擋在那孽障麵前的男人抓住她,就見那向來沉默寡言的孽障這次居然自己走了出來,手裏拿著……

    渣爹突然感覺不妙。

    但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見虞闕深情道“爹爹您可算來了!您身體本來就不好,匆匆離家又不帶常用的藥怎麽能行!女兒特來給您送藥!”

    她伸手遞過去,遞到一半,手不知道為什麽一抖,一瓶藥落在地上,褐色的小丸子撒了一地。

    濃鬱的香氣彌散。

    渣爹立刻就要撲過來收起小藥丸,不知為何卻不能動彈,隻能麵目猙獰地看著散落一地的小藥丸。

    香氣更加濃烈。

    在場有不少醫修、有丹修、有精通丹藥之人,哪怕不能完全認得這是什麽藥,但也不可能錯識了這特殊的香味。

    眾人一陣沉默。

    有人沉默片刻,從地上撚起一粒小藥丸,一言難盡的問道“這是你父親經常吃的藥?”

    虞闕誠懇點頭。

    那人默了默,斟酌道“那你爹也挺不容易的。”

    渣爹終究不能忍受,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虞玨慌亂撲了上去“爹爹!”

    虞闕也跟著裝模作樣的喊了兩聲。

    但晏行舟回頭,隻能看到她那雙靈動的眼睛裏快活的笑意。

    晏行舟沉默片刻,也跟著笑了出來。

    這……

    這世上難不成真有一位前輩,寫出了這麽厲害的典籍依舊不為人知?

    盛鳶陷入了沉思。

    而此時,係統正在膽戰心驚地勸虞闕“宿主,你稍微收斂一些,我怕你頂不住啊!”

    虞闕覺得自己能頂得住“你就瞧好吧!組織考驗我的時候到了!”

    ……係統現在開始擔心自己能不能頂得住。

    而盛鳶斟酌片刻,決定試探一二。

    她笑道“能寫出二十四字真言這般高深法咒的前輩居然不為人所知,真是修真界的一大遺憾。”

    虞闕抓住幾乎立刻開始瘋狂安利!

    她激情道“對啊!修真界無人認識馬克思簡直是一大損失!他可是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第一國際的組織者!無產階級的精神領袖!!!出身優渥卻心係勞苦大眾,試問誰還能有這樣的覺悟!”

    盛鳶將這番半懂不懂的話在心裏總結了一下。

    也就是說這位前輩創造了一個全新的功法,叫《馬克思主義》,他還創建了一個門派,叫第一國際,是一群自稱為“無產階級”的人的領袖,他出身修真世家,畢生夙願卻是為凡人請命。

    繞是盛鳶這樣的人也忍不住動容。

    出身窮苦的人同情和自己同樣的人容易,出身世家還能心係凡人卻難。

    不過修真界若真有這樣的人,不可能沒人知道。

    除非他早已作古。

    盛鳶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的虞闕,問道“那這位前輩可還在人世?”

    虞闕歎息“早已不在人世了。”她來的時候人家都逝世周年了!

    果然。

    她問道“既然已經不在人世,你又如何知道他的事,知道這二十四字真言?”

    虞闕聞言一臉堅定道“他雖然已經不在人世,但他的遺誌我一定會繼承!”

    她是接班人!

    這番話在盛鳶心裏被自動翻譯成了虞闕繼承了那位前輩留下的洞府。

    修真界裏的前輩飛升或身死道消後都會留下洞府以保留傳承,這位前輩的傳承怕是就是被這丫頭得了。

    看起來不聰明,倒是好運道。

    這就說的通了。

    盛鳶自覺這番解釋十分通順,邏輯完美,心裏的疑惑漸漸消除。

    於是兩個人明明在兩個頻道,卻實現了完美交流。

    一個覺得自己成功完成了安利,一個覺得自己找到了二十四字真言的來曆。

    彼此都很滿意。

    隻有係統擦著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一陣心塞。

    當著魔女的麵,換個人解釋不通,可能都得喝一壺了。

    誰知道宿主一通嘴炮居然特麽解釋通了!

    魔女滿意之下,正想多問些什麽,一眼看到那丫頭一副全然無知的神情,又卡殼了。

    她問什麽,她便說什麽,不管是能說還是不能說。

    這丫頭蠢笨成這樣,真不怕出去被人連骨頭都拆了嗎?

    得了強大的傳承卻沒有足夠的實力,稍有不慎是會被人殺人奪寶的。

    她自有功法,自然不屑於覬覦一個小丫頭的東西。

    可那些偽君子未必會這樣想。

    但那又如何,這和她又有什麽關係。

    可是……

    盛鳶看了那丫頭一眼。

    那丫頭悄悄靠近她,還以為她不會發覺,小聲問她冷不冷。

    ……罷了。

    盛鳶突然道“日後,你不可再對別人提及你那二十四字真言的來曆。”

    虞闕滿臉疑惑“為什麽?”她還想繼續賣安利呢。

    盛鳶輕笑一聲,點了點她的胸口,淡淡道“沒有為什麽,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盛鳶說完這番話,料定那丫頭會生氣。

    這個年紀的女孩,沒有誰會喜歡別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但她也不在乎,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若是她不聽……盛鳶一頓。

    虞闕滿臉通紅,一副羞澀極了了模樣。

    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連連點頭,一副羞澀的模樣小聲道“我都聽鳶姐姐的,日後這二十四字真言的來曆也隻給鳶姐姐聽。”

    盛鳶“……”這丫頭什麽毛病。

    而另一邊,虞闕在腦海裏對係統尖叫“啊啊啊!她好霸道!我好愛!!!”

    係統“……”麻了。

    兩個人站在兩個完全不同的頻道順暢交流完,決定先離開這裏。

    這裏畢竟陰氣太重,說不定會引來其他東西。

    而這時候問題就來了。

    虞闕不會禦劍,而且她恐高。

    盛鳶倒是會禦劍,但她現在仍是受傷狀態,禦劍還勉強了些。

    虞闕略有些著急。

    盛鳶的那條大白狗也急,它是契約獸,自然更能感受得到自己主人的狀態。

    主人現在急需治療,他們要趕緊出去!

    它圍著兩人繞了一圈又一圈,虞闕就盯著它的尾巴看。

    好大的白狗啊,半人還高,直起身子估計能有兩米,她和美人姐姐一起坐上去估計都綽綽有餘……

    等等!坐上去?

    虞闕看白狗的眼神一下子火熱了起來。

    白狗背對著她仍感到汗毛直立,當即轉過身,衝她呲牙。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評論一百紅包!

    另外!寶們,都月底了,還不快把營養液往我嘴裏炫!感謝在--&bsp&bsp~--&bsp&bsp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ter、癌症晚期的朋右&bsp&bsp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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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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