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了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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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含枝聞言,輕輕的哼了一聲,小聲的說道:“你很壞。”

    鄭寒平輕輕的抿唇一笑,並未在言語。

    以他的方式去寵她,目前為止他很滿意。

    朱含枝挽著鄭寒平的胳膊,向著裁縫鋪子裏進去,這個鋪子也許沒有經過人的打理,現在裏麵的衣服全部都是二十世紀初的老款式。

    朱含枝皺著眉頭,轉頭對著裁縫鋪子裏的夥計開口說道:“你們這兒的掌櫃的呢?”

    吳曉波卑躬屈膝的開口說道:“老掌櫃的出去了。”

    鄭寒平站在門口笑著看朱含枝老成的模樣。

    朱含枝點了點頭,囑咐道:“等你們的老掌櫃回來了,xxxx別墅,來找我,我有事相商。”

    隨後她又想起明天她要和鄭寒平去京城,還得幾天。

    “這樣吧,等過幾天我再來。”

    吳曉波老實的點了點頭,“哎!好賴!好賴,您慢走。”

    他不知道這位姑娘的來曆,看著外麵的穿著一身軍裝的男人,再看看這姑娘的麵容,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厲害的主兒。

    朱含枝微微一笑,點了點了頭。

    多年的商業生涯,她習慣了這種禮貌。

    鄭寒平豎起大拇指,笑意盈盈的打趣道:“真厲害。”

    朱含枝臉色有點發熱,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走開。”

    鄭寒平站直了身子,摸了摸朱含枝的腦袋瓜,柔聲細語的說道:“先別忙活這些了,等從京城回來再忙。”

    朱含枝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走吧!”

    刑少辰跟了上來,兩個人剛出來。

    鄭寒平看著刑少辰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他今年23了,他剛好比他發了3歲,許多事他比他更明白。

    刑少辰嬉皮笑臉的說道:“老大,這就走了啊。”

    他對鄭寒平甘願俯首稱臣,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多年的信任。

    記得有一次,他們與蔣天亮再一起,喝酒玩樂找妞玩,唯獨鄭寒平一個坐在那裏喝著悶酒,任何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他打趣著說道:“該開葷了。”

    男人深沉的看著他,定定看了他許久,看著窗外,歎了一口氣,說道:“任何身心不幹淨的男人,都不配擁有愛情。”

    他那時候想,這是哪來的歪理,自古男人都多情,怎麽會為了女人去守身。

    可是,幸好的是,他聽了這番話語。

    留著幹淨的身和心,才有去愛人的權利。

    三人來了軍區,鄭寒平和刑少辰去忙了。

    朱含枝坐在辦公室裏無聊的坐著,看著忙碌的男人,沉穩的氣息,二十六的歲男人,並沒有浮躁。

    很迷人,他在任何時候都有讓任何女人動心的資本。

    呂亦彤被門口的警衛員擋住,氣勢洶洶的在外麵大吼大叫著,“寒平哥,你出來。”

    鄭寒平皺起了眉頭,不悅極了。

    男人冷冷的說道:“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這裏放肆。”

    呂亦彤害怕的咬了咬唇,但還是僵著脾氣,怒問道:“欣瑤姐有什麽不好,你要這麽對她?”

    朱含枝撐著手,嘴角勾起潛潛的一笑。

    好戲可是上場了喲。

    鄭寒平沒好氣的撇了一眼朱含枝鎮定自若的模樣。

    對著呂亦彤冷哼了一聲,“幹卿鳥事。”

    呂亦彤氣的臉色不好,指著朱含枝,冷冷的說道:“就因為她嗎?”

    不就是長了一副狐媚子的小賤人,有什麽好的。

    朱含枝臉色黑了,她喜歡看戲,不代表她喜歡成為戲裏的人好嗎?

    鄭寒平黑這臉衝著門口吼了一句,“去找呂亦凡過來。”

    他可沒那個功夫收拾他那個好妹妹。

    隨後,鄭寒平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人可以單純,但是當了蠢貨那可是不秒了。”

    蠢貨,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

    他果然是鄭寒平,他不是一個盲目的男人。

    呂亦彤咬唇,縮了縮腦袋,但還是想反駁一句,接下來的一句話將她炸在了原地,不得動彈。

    “蔣欣瑤,就算是死了跟我也沒多大關係。”

    呂亦彤不知在說什麽話了,或許這就是蔣欣瑤的多情。

    她是懂事的女孩,隻是為了盆友年輕氣盛,歉意的看了鄭寒平一眼,低頭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打擾了。”

    含著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朱含枝,她轉身離開了。

    或許小時候那個漂亮善良的大姐姐早已不在了。

    她的感情世界很微妙,蔣欣瑤可以遞一塊紙巾替她擦鼻涕,她感激,可以從小跟在她屁股後麵兜兜轉轉。

    卻不知道蔣欣瑤對她是一種同類對同類的同情。

    她從小囂張跋扈,為了引起呂亦凡一點點關注。

    她從小癡態鄭寒平,卻默默地走不上前。

    看,她們是多麽的相似。

    可是,她不願意被人當槍使。

    鄭寒平堅決的態度,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蔣欣瑤料錯了,她是聰明,但是鄭寒平的態度,她永遠都不會猜到。

    呂亦彤出了門口,順著樓梯向下走,呂亦凡正好上來。

    兩雙眼睛對望著。

    呂亦彤眨了眨漲疼的眼睛,吸了吸鼻子,低頭看著腳底,“哥哥,我...”

    呂亦凡沉聲的說了一句,“跟我來。”

    呂亦彤忍住心髒的痛感,跟著呂亦凡來到草叢的話,男人沉聲的說了句:“為什麽不聽我的話?”

    呂亦彤隻說了一句,“對不起。”

    呂亦凡無奈的皺起了眉頭,他冷硬的心早已軟的一塌糊塗,用手撫了撫女孩身上的頭發,“以後離蔣欣瑤遠點。”

    他們這一群人長大了,物是人非,各自變的麵目全非。

    呂亦彤乖巧的應了一聲:“好。”

    呂亦凡聞言轉身離開。

    身後女孩兒的聲音,弱弱的傳來,“哥哥,你騙了我。”

    他說過會娶她的,卻是一年又一年的漠視。

    呂亦凡步伐邁的快極了,向著鄭寒平方向走去。

    他隻能告訴自己在等等,在等等,寒平已經回來了。

    他是呂家的養子,她是呂家的嬌女。

    他們不是親兄妹,兩人的枷鎖卻套的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朱含枝眨了眨眼,對著鄭寒平說道:“她挺好的。”

    看起來囂張氣焰,心底卻是善良柔軟。

    鄭寒平看著朱含枝微微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