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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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麵對她的質問,阮嫣隻慢條斯理地順著自己的頭發,“你可別說得那麽低俗,那是我重金買來的醉生夢死。”

    沈言輕怒瞪著她,又回頭去看方淮胥,“阿胥,阿胥,你清醒一點。”

    阮嫣在旁隻道“放心吧,若不得到疏解,他是不會清醒的,而且這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的哦。”

    她當真是有些惡趣味,沈言輕都懶得瞪她,拚命搖晃著方淮胥,緊接著,左右開弓扇了他兩巴掌。

    “方淮胥,你清醒一點!”

    旁邊的阮嫣都被她震驚到了,“這樣一張臉,你好歹下手輕些啊,怎麽這樣粗魯。”

    沈言輕回頭看她,又起身走到她身前去,伸手,“把解藥交出來。”

    “解藥?”她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當即笑出了聲,“哪有解藥啊,又不是毒藥。”

    沈言輕以手為刃,向著她劈去,阮嫣忙旋身躲開了,又腳下一劃,意圖絆倒她。

    但沈言輕身子一躍躲過了,也一記橫掃腿而來。

    兩人對打了幾招,阮嫣有些出乎意料,笑道“你竟會武功。”

    “雕蟲小技,防身罷了。”

    “嗬,管你如何,待會兒都沒有用。”

    沈言輕當即笑了,“你還是天真得厲害,竟沒有發現,我始終沒有半分不適嗎?”

    阮嫣有些愣了,上下打量著她,實在不可思議,“怎麽可能,我這紫弋花天生香味自帶毒性,這天底下唯有我有藥性,聞之安然無恙。”

    “果然是你。”

    沈言輕終於十分篤定地看著她,總算確定了內心所想。

    她便是傳聞中鏡花閣的毒娘子————紫弋,她愛好美男,所以素來常在各地遊玩,同時擅長毒藥,愛種這紫弋毒花,這花是南疆快要滅絕的品種,是她特意尋回,並精心養護培育。

    所以尋常人若聞此花,必定會陷入昏迷,並且身體無力。

    阮嫣,不,應該說是紫弋,看向她的眼神變了一變,本來以為隻是哪家貪玩的小姐,誰知竟能抵住她這花的威力,她究竟是什麽人。

    “你是誰?”

    “我?我隻是個普通人,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實話告訴你吧,你的毒藥對我沒用的。”

    紫弋卻當即笑了起來,“我便沒用別的手段嗎?”

    說完,上前幾步,兩人對打起來。

    沈言輕一晃身躲過她的攻勢,紫弋又揮掌而來,她忙不迭地旋身,回頭與她掌心相對,兩人被震得齊齊後退了許多。

    但紫弋明顯比她後退更多,捂著胸口悶哼了一聲,抬頭看她,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到底是誰?”

    她在這衡州城也算流連了一年有餘,怎從未聽過這裏有這等之人。

    沈言輕不過微微皺眉,看著她,“別打他的主意,不然我會跟你拚命。”

    紫弋冷哼一聲,站直了身子,不知是想到了什麽,隻道了句,“也罷,這裏我也待夠了。”

    說完,她看了沈言輕一眼,當即轉身出了去。

    沈言輕這才輕咳了咳,過去將門鎖上了,又拿櫃子擋了,再去將窗戶鎖上,才去看方淮胥。

    方淮胥果然臉色更加潮紅一片,不住地扭動著,就連身上的皮膚也愈發紅了起來。

    她注意到方淮胥的手腕都快要磨出了血,忙將蠶絲趕緊解開了,又伸手想去拍拍他的臉,好讓他能清醒幾分。

    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用力將她一拉,自己又迅速起了身,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困於自己的身下。

    這畫麵,實在太少兒不宜了。

    沈言輕雙手放在臉上,從指縫中偷偷看他。

    方淮胥好似恢複了幾分神誌,看著她,眼中都染上了幾分柔情,輕聲喚了聲,“輕輕。”

    他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啊,沈言輕有些疑惑地看著他,那他這是在,耍流氓?

    想到這裏,沈言輕登時一腳向上拚命一抬,正中方淮胥那可以繁育子嗣後代的地方。

    方淮胥瞬間清醒了不少,手上力量一鬆,但盡量控製住了幾分力道,跌至沈言輕的身上。

    好半天,才看著她,眼中逐漸恢複了幾分清明,“輕輕?”

    “是我,你還好嗎?”

    “那人呢?”

    “我使計趕跑啦,你今日是怎麽了,她這房裏頭妖氣熏天的,怎麽會中了她的招呢。”

    方淮胥閉了閉眼,還是十分難受,隻是輕聲道“她彈的那曲子,是我娘所譜,我娘所譜的曲子是從不外傳的。”

    “所以你懷疑她是你娘?”沈言輕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方淮胥輕搖搖頭,“不,我娘是我和我哥親手埋的。”

    沈言輕一時沒了言語,想來他是因為紫弋彈的那曲子睹物思人,從而有意無意地放下了提防。

    “阿胥啊。”

    沈言輕戳了戳他,又指了指他的下方,“有點咯人。”

    方淮胥隻能向旁一倒,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

    “你還好吧?”

    沈言輕忙坐起身來看他。

    他搖了搖頭,“又暈又痛。”

    “你哪裏痛啊?怎麽了嗎?是哪裏受傷了嗎?”沈言輕忙對他上下其手起來。

    他隻按了按了頭,又將視線投向了自己身體的下方。

    。。。。。。

    沈言輕沉默了,她絕對不是故意的,隻是想讓他清醒一點而已啊,這不效果挺明顯的嘛。

    方淮胥抬頭將手臂放在頭上,過了片刻,方道“輕輕,你出去等我一會兒吧。”

    看他那模樣便是難受到了極點,沈言輕隻能下了床去,又回頭看他,試探性地問了問,“阿胥,你不會,是要自己解決吧?”

    方淮胥將手挪開看她一眼。

    難不成要讓她來嗎。

    沈言輕當即沒了言語,向著房間外頭走去,出去後便將門關上了,那幾人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她隻站在門口。

    過了會兒,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又來了興趣,將耳朵貼到房門上去聽著裏麵的動靜。

    她隻聽見方淮胥隱忍的喘息聲,過了不久,突然便抬高了音量,再接著又回歸了平靜。

    沈言輕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難道,她的阿胥那方麵不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