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往昔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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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皇城的勤政殿內,皇帝赫連雲逸正與他未來的皇後婉柔卿卿我我的膩歪著。
婉柔的小腦袋快速的運轉著,她在想著,該如何不觸怒聖上,又能得知赫連沐風是死是活。
好不容易赫連雲逸鬆開了懷抱裏的婉柔。
他先是開口問婉柔到:“婉柔,你來勤政殿找孤,是有什麽事情嗎?這個時候,你不該是在陪你的家人們嗎?他們千裏迢迢來我南朝觀禮,你這個女主人一定要盡到地主之誼呦!如果,在你願意的情況下,孤會陪大家一同用晚膳!”
婉柔微笑著回答到:“多謝陛下的體恤!嗯,我就是想來感謝一下陛下的,謝謝你為我想的這麽周到!能讓我見到這麽多日思夜盼的親人!如果陛下不忙,他們當然很是願意與陛下一同用膳了!隻是,晚膳我恐怕不能再親自下廚了!準備午膳的時候,我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啊?快給我看看!怎麽那麽不小心?”
赫連雲逸說著,急忙拿起了婉柔的手,心疼的左看右看。
婉柔不好意思的說到:“沒關係的陛下,已經包紮好了!我下次一定小心!”
赫連雲逸蹙著眉頭責備到:“總是毛手毛腳的,真是不讓人省心!”
婉柔嬌羞的低頭笑笑,接著說到:“對了陛下,這些,都是我雪國的上等藥材,難得的滋補佳品,師父師娘讓我拿給陛下,近日來,陛下為國事操勞,清瘦了不少,需得好好的補補身體了!哦,我三師兄他來了,不如今日就讓他給您號號脈,給您開些滋補的藥膳,好讓陛下長胖些?我三師兄,可是張神醫的親兒子,妙手回春,聖手在世啊!”
“知道,我都知道!你忘了,我在雪國聖山是見過你的幾位師兄的!”
赫連雲逸笑著說到。
“哎呀,那您不是沒見識過他的醫術麽!”
婉柔笑嘻嘻的說到。
“好,我的皇後娘娘讓我見識,我便見識見識!”
赫連雲逸寵溺的說到。
“奧,對了,陛下,那個,苗疆土司,私自調兵之事您是怎麽處理的啊?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婚禮啊!”
婉柔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赫連雲逸。
婉柔的小心思,怎麽可能瞞得過赫連雲逸。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隻見赫連雲逸收起了寵溺的眼神,嚴肅的說到:“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影響到你我二人的大婚!苗疆土司赫連沐風依然在逃,不過,他的祖父玫氏一族已經被孤控製,孤,量他也翻不起什麽風浪!”
“哦!那就好,那就好!呃,我的娘家來了這麽多人觀禮,若是出了什麽差池,可叫我如何是好!嗬嗬,不過,有了陛下的話,我就放心多了!”
婉柔長歎了一口氣,一臉假笑的說著。
看來,赫連沐風應該還活著。
皇帝赫連雲逸,意味深長的看著婉柔。
過了許久,他才說到:“婉柔,你忙了一天也該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晚膳,我再去浮雲殿陪你們可好?”
“好的陛下,那婉柔就告退了!”
得知了想要的答案,婉柔鬱結的心情舒緩了許多。
她回到了流雲殿,稍作休息了一會兒,便又忙活起了招待眾人的晚宴。
按照大家的喜好,婉柔安排好了晚膳。
眾人又齊聚在一起。
皇帝赫連雲逸也如約而至。
席間,赫連雲逸表現的彬彬有禮,對婉柔關心備至。
可婉柔的臉上,始終有那麽點些許的尷尬。
這頓晚膳,因為有皇帝赫連雲逸,玲瓏與鶴仙鳴,作為婉柔的宮女和太監,並沒有入席,而是站在一邊伺候著。
玲瓏便與鶴仙鳴吹噓到:“仙鳴,不要緊的,改日,我請你去品鮮樓吃酒!那裏可是應天城數一數二的酒樓,不僅菜品天下一絕,那裝潢也是氣派雅致的很!最重要的是,那裏的魚蝦,都是咱們家公主的蓮池堂供應的,咱倆可以掛賬在公主名下!狠狠的吃她一頓!哈哈哈哈,怎麽樣,去不去?”
鶴仙鳴一臉老成的笑到:“玲瓏,這些年,公主將你寵的,越發的沒有規矩了!連公主的錢財你都敢誆騙,看我一會兒不告訴殿下的!”
“哎我說你個鶴仙鳴,我好心請你吃酒,你還告我的狀?你有沒有良心啊你?”
玲瓏沒好氣的說到。
鶴仙鳴毫不客氣的回懟她到:“你請我吃酒,讓我家公主買單?你若是真心想請我,那就自己掏銀子嘍!從小到大,你犯了錯誤,都是我替你頂在前麵,我這好不容易來一次南朝,你就吝嗇成這樣?”
“好你個鶴仙鳴,你學會翻舊賬了你?咱倆的友誼還能不能繼續了?”
二人的打打鬧鬧與小動作,被眼尖的婉柔看到了。
婉柔便打趣他倆到:“玲瓏,仙鳴,你們兩個在那嘀嘀咕咕做什麽呢?是不是說你家主子我的壞話呢?”
玲瓏急忙回答到:“沒有,公主,奴婢哪兒敢啊?”
婉柔笑著看看鶴仙鳴到:“仙鳴,你說,你倆在那邊嘀咕什麽呢?”
鶴仙鳴急忙上前笑著行禮到:“回稟公主,玲瓏姑娘方才說,要請奴才去應天最好的酒樓吃酒!還說那裏的魚蝦都是公主供應的,可以將酒錢,掛在殿下您的名下!奴才覺得這樣甚是不妥,正與她爭辯呢!”
婉柔哈哈大笑到:“你瞧見了沒有,這就是玲瓏這丫頭的嘴臉!叩門兒的很啊!”
主仆幾人和諧的場麵,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此時,皇帝赫連雲逸也打趣玲瓏到到:“玲瓏,這就確實是你的不是了!你這般的吝嗇,弄的好像是孤不給你月俸錢一樣!你讓這些客人們怎麽想我南朝的待客之道?若是想去,盡管大方一些!將酒錢,掛在孤的賬上!”
玲瓏被鶴仙鳴氣的直翻白眼,見皇帝陛下都發了話,急忙辯解到:“陛下,您可別打趣奴婢了!那品鮮樓,可是應天最有名氣的酒樓,我若是帶著鶴公公急頭白臉的吃上一頓,奴婢的半年月俸也不夠啊!再說了,奴婢掛在公主名下還現實點兒,掛在您名下,奴婢怎麽說?讓掌櫃的來宮裏找陛下您要酒錢?那掌櫃的還不得將奴婢打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麽辦,婉柔?這丫頭非得誆騙你一頓品鮮樓!”
赫連雲逸開懷大笑的看著婉柔到。
“品鮮樓的酒菜確實是值得品鑒一番!更何況,那裏用的還是我蓮池堂的魚蝦!若是陛下允許,婉柔也想帶著師傅師娘們一起去應天逛逛,看看我們南朝的盛世美景,品一品這應天的美食!”
婉柔笑著征求著赫連雲逸的意見。
不想赫連雲逸卻爽快的說到:“婉柔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隻要你高興就好!隻是孤公務繁忙,實在是抽不出身相陪,倒是有些遺憾!那明日,我便安排侍衛護送你們出宮賞景!”
“不必的陛下,我縹緲派四大護法加上我雪國的大將軍,誰還敢靠近我們啊!”
“嗬嗬,也是,是孤多慮了!那孤就負責給婉柔掛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赫連雲逸的平易近人,詼諧幽默,另眾人又是開懷大笑。
這一頓晚膳,赫連雲逸對婉柔的寵愛,被他表現的淋漓盡致。
酒足飯飽之後,客人們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寂靜的夜晚,納蘭嶸彬的房間裏,燈火依然通明。
他坐在窗前,麵無表情的望著月亮。
突然,一陣輕輕的叩門聲響起,納蘭嶸彬聞聲來到了門前。
打開房門,婉柔神秘兮兮的站在門口,衝著他笑到:“納蘭師兄,剛剛晚膳是不是沒有喝好?看看這是什麽?”
婉柔手裏拿著兩壇酒,喜笑顏開的說到。
納蘭嶸彬噗嗤一笑到:“你怎麽還是老樣子?何時才能長大?”
“嗯嗯,還有我們!”
此時,從婉柔的身後,鑽出來了一堆人!
他們正是婉柔的其他幾位師兄。
幾人會心一笑,然後蹭蹭蹭的都竄上了浮雲殿的屋頂。
婉柔又去敲開了南風瀧正的房門。
就這樣,幾個年輕的朋友坐在了南朝皇宮的屋頂上喝起了小酒,聊起了小時候!
一瞬間,婉柔仿佛穿越了時光,回到了久違的過去。
她開心的踢著腳丫,靠在楚楚的肩膀上,嘰嘰喳喳的笑著說到:“三師兄,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幾個為了吃炙肉,去捉野豬?被那野豬刺紮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婉柔憋不住的大笑到!
“怎麽不記得,你還慫恿我去偷師父的酒!大師兄,你總是出賣我們!”
張南星拍了拍鍾離明軒到。
鍾離明軒則辯解到:“我哪裏有?你們幾個總是帶著小師妹胡鬧,我這個做大師兄的,每次都是第一個挨罵!尤其是你,四師弟,你最能慣著小師妹!”
“對,我可以作證!”
不聲不語的慕容靖宇突然開口到。
“二師兄,在聖山的時候,就屬你最能欺負我的!”
婉柔生氣的將酒壇子與慕容靖宇對撞了一下到。
“我還不是為了多教你些人心險惡!”
慕容靖宇辯解著。
“屬你最險惡!”
納蘭嶸彬瞪了他一眼到。
“南風哥哥,你給我做的彈弓,在聖山上可是發揮了好大的作用!用它打鳥兒,再合適不過了!”
南風瀧正笑著看著婉柔,默默不語。
一旁嘴快的玲瓏則說到:“哎呦喂,您打的哪裏是鳥兒?您記不得了?為了找鳥蛋,您把一隻金雕給打了,它追了您足足半年!頭發差點兒被它叼沒了!”
“哈哈哈哈哈哈!婉柔,你還有這麽糗的時候?”
幾人笑的都彎了腰。
“你個臭玲瓏,我就不該叫你我!”
此時,南風瀧正才開口到:“哎,公主啊,你說說你,哪裏有個公主的樣子啊!”
張南星則嘴快的說到:“哎呀,人家還馬上就是皇後了呢!哪裏像吧!你們看看!”
婉柔瞬間惆悵到:“哎!我還真不想當什麽公主,什麽皇後!能每日與你們在一起對酒當歌,多麽痛快啊!真懷念小時候啊!”
此時,南風瀧正立刻開口到:“公主,這一次,沒人強迫您選擇吧?若是公主不願意,臣馬上帶您回家!”
還沒等婉柔回答,一旁的納蘭嶸彬幽幽的開口到:“南風將軍,這一次,恐怕我們誰也帶不走婉柔了!婉柔,他很愛你對麽?”
婉柔垂下眼眸,一口飲下了壇中的美酒,略有些憂鬱的點了點頭。
納蘭嶸彬也將壇中的酒一飲而盡到:“那就好!隻要你幸福就好!”
此時的納蘭嶸彬,想對婉柔說出那句,愛你,卻難以開口;想要忘記,卻難以釋懷;想要放棄,卻難以割舍………
愛,太令人難過!
幾顆年輕的心,在這南朝的月色下碰撞著。
而身為長輩的張萩如卻在自己的房間裏憂心忡忡的對莊旬長老說到:“我說老頭子,你有沒有看出來,婉柔丫頭的狀態不太對啊!我總覺得,這丫頭有心事!要不,我把他們叫下來了吧!我得跟丫頭好好聊聊!”
莊旬長老點了點頭到:“嗯,夫人說的是,叫下來吧!這裏畢竟不是咱們聖山,不能由著他們的性子胡來!”
張萩如點了點頭,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坐在屋子頂上的幾人,見師父的房門打開了,都躡手躡腳的準備躲起來。
張萩如夫人卻哭笑不得的說到:“你們幾個,別躲了!都給我下來!婉柔丫頭,你跟師娘到我的房間裏來!”
幾個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互相做著鬼臉,齊刷刷的到:“被發現了!”
幾人隻好蹭蹭蹭的一躍而下,各自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屋簷上,隻有玲瓏還笨手笨腳的喊著:“哎,哎,哎,我說你們等等我啊!欺負我不會武功是不是?”
婉柔回頭看了一眼鶴仙鳴,鶴仙鳴無奈的搖搖頭,隻得又返回屋頂去接玲瓏。
婉柔,怯生生的被師娘帶進了房間。
她依然敬畏二老的說到:“師父,師娘,您二老怎麽這麽晚了還沒睡啊?”
“你這臭丫頭,還知道這麽晚了?我說那南朝的小皇帝,也真是夠慣著你!哪裏有那個,啊?都要當了皇後,母儀天下的人,還大晚上,跑到房頂上跟人家喝酒的道理?”
莊旬長老被婉柔弄的語無倫次。
這時,師娘出來解圍到:“哎呀,好了,好了!不是說好了嗎,跟丫頭聊聊知心話兒!怎麽又教訓起人來了?”
“你看看,就是你給這些個孩子寵壞了!”
莊旬長老拍著大腿說到。
“行了!少說兩句行不行?”
張夫人說罷,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到:“丫頭,來,坐師娘身邊來!跟師娘說說,這樁婚事,你怎麽想的啊?”
婉柔乖巧的坐到了師娘的身邊,有些茫然的笑了笑,不知說什麽好。
張夫人著急的問到:“丫頭,師娘知道,你有心事!你瞞不過師娘的眼睛!師娘和師傅,都很擔心你,你能不能跟我們老兩口兒說說?”
婉柔低著頭,抿著嘴唇,思慮了半天才開口到:“師娘,師父,嗯,這婚事,我,沒什麽怎麽想!我答應了赫連雲逸,就要遵守諾言!不過,我確實有一些心事。本來,也是想找師父,給我拿個主意的,可是後來,這件事似乎已經被平息了,我就,就沒好意思同師父講!”
“平息了?”
張夫人不解的問到。
“表麵上看,是這樣的!可是,我覺得,早晚有一天都會爆發!”
婉柔依然擔心的說到。
“那就跟師父,師娘說說,我們一起分析分析?”
莊旬長老開口到。
“嗯,師父,師娘,你們知道,之前,我本是與南朝的二殿下,赫連沐風有婚約在先的!可是,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所以,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婉柔有些難過的說到。
莊旬長老卻突然來了脾氣到:“豈有此理!他赫連沐風就是不識抬舉!他的母後,不是已經查明死因了嗎?他竟如此對待我徒兒!莫讓老夫見到他!否則非得將他大卸八塊了不可!”
“師父,您別激動!都過去了!婉柔已經放下了!”
婉柔低著頭說到。
張萩如急忙捅了一下莊旬長老。
莊旬長老餘怒未消的甩了甩手。
張夫人急忙安慰婉柔到:“婉柔,你能放下,這是好事!那個,你接著說,別聽你師父瞎嚷嚷!”
“奧!嗯,就是,我有一天幫陛下批閱奏折,發現,赫連沐風竟然在自己的封地集結大量的軍隊,然後靠近應天皇城,但是,就當他到了徽州府附近之時,他居然消失了!所以,赫連雲逸認定,他想謀反,並且,已經控製了赫連沐風的祖父,但是,赫連沐風卻沒有歸案!我擔心,擔心……哎呀,反正,就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婉柔一股腦的,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莊旬長老。
莊旬長老並沒有馬上發表意見。
張夫人著急的看著莊旬。
半晌,莊旬長老才開口到:“你擔心什麽?擔心這件事情會牽連到你?”
婉柔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赫連沐風若是真有那個心,早幹什麽去了?”
莊旬長老依然不理智的說到。
張夫人隻得又捅了一下他。
莊旬長老不耐煩的說到:“哎呀,行了,我知道了!婉柔丫頭是害怕,赫連沐風並不會就此銷聲匿跡,而是有其他的動作嘛!若是他們兄弟倆真的大動幹戈,那對於南朝來說,無疑是一場劫難!”
“是啊,師父!戰爭一起,必將生靈塗炭!無論是在我們雪國,還是在南朝,婉柔都不希望,再見到那殘酷的場麵!”
提起戰爭,婉柔仍然心有餘悸。
那遍地的殘肢,衝天的血腥,是她一生的夢魘。
莊旬長老點了點頭到:“好,婉柔丫頭,你能心懷天下,普濟眾生,為師很是欣慰!可是,該來的總是會來!若是赫連沐風真的是為了爭奪南朝的權力而來,那南朝的皇帝自是不會放任不管!以你一己之力,未必就阻攔的了啊!”
“師父,我知道,我是想,如果,能勸解住赫連沐風呢?”
婉柔倔強的說到。
“勸解?傻丫頭,你低估了人們對權利的渴望了!”
“師父,我總覺得,赫連沐風,他不是那樣的人!您知道嗎,婉柔之所以能隨意的進出這南朝的皇宮,正是因為,赫連沐風曾經送給我的那塊兒赤龍令!婉柔起初並不知道它究竟有什麽作用,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是能調動南朝禦林軍的令牌!這麽重要的東西,他都肯給我,我真的不認為,權利對他而言,有那麽的重要!”
婉柔替赫連沐風辯解到。
“奧?這倒是令我對他刮目相看!那塊兒赤龍令現在在何處?”
莊旬長老好奇的問到。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我手裏!”
婉柔喃喃細語到。
“哦?這倒是很有意思!可是丫頭,就算你覺得赫連沐風不是那樣的人,意圖去阻止他,可他現在身在何方你都不知道,你要怎麽去阻止啊?”
莊旬長老接著質問婉柔到。
“師父,我想,能不能動用咱們縹緲派在江湖上的力量,幫我打探一下他的消息?很多事情,官府做不到的,江湖,卻未嚐不可!”
婉柔祈求莊旬長老到。
“哦,這倒不是不可以!這樣吧,明日,你不是正好要帶為師出宮麽?我就叫上你墨池師兄,將這件事情交代給他!”
“那婉柔就多謝師父啦!墨池師兄辦事還是很靠譜兒的!”
婉柔高興的說到。
可莊旬長老卻搖搖頭到:“婉柔,眼下當務之急,是你的婚禮!你安安穩穩嫁人,好好的過你的小日子,這才是你父皇母後,和師父師娘希望看到的!”
婉柔無奈的笑笑到:“師父,婉柔要嫁的,是帝王之家!從嫁給他的那一刻起,我便沒有什麽小日子了!有的,便是永無止境的後宮爭鬥,權利平衡!”
“哎!命運弄人!一切都是你的命數啊!”
莊旬長老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婉柔早些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