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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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條件,安建山不明白薛玉琴的用意,不過為了能讓薛玉琴回家,他也是答應下來。
薛玉琴對安建山已經心灰意冷,但不想孩子沒有父親,所以才決定如此,這也算是變相的分了家。
為了自己和孩子的安全,薛玉琴的行動力爆表,在第三天就將早已經看好的店鋪租了下來。
領著安玲從娘家直接住了進去,當時的安敏已經上了初中,在縣裏最好的中學住校,所以不用擔心她。
唯一回家的一次,是將保家仙請到小二層供奉,也是在這個時候,薛玉琴發現保家仙出了問題,安建山早就不在供奉保家仙,上麵的貢品都已經腐爛,薛玉琴看著符紙,神色憂傷。
在將保家仙請進二層之後,還重新為保家仙寫了符紙,點香上供。
“我母親說,當保家仙請進二樓的時候,發現符紙竟然閃爍出了一道金光,仿佛在感謝薛玉琴還記掛保家仙的存在!”
此後二人過著互不打擾的生活,如果有生意上的往來,也是有賬目記載,怕安建山找茬。
就這樣過了幾年,薛玉琴的生意越做越大,效益也是越來越好,反觀安建山那邊,自從他身體好轉之後,再次染上了賭博,甚至終日待在棋牌室與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稱兄道弟,儼然一副社會你安哥的姿態。
但也隻是打腫了連充胖子,沒過多久就將他自己那點家底敗個精光,連當初關係不清不楚的保姆,都對他看不上眼。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安建山再次騷擾起了薛玉琴的生活。
有事沒事的就出現在小二樓的店裏,美名其曰,這也是他的財產,他來視察工作。
說白了就是看看店裏收入,有的時候,薛玉琴不在店裏,出去上貨,安建山就會趁機賣出去一些家具,然後將錢揣進自己的兜裏。
店裏的店員不是沒有阻止過,奈何安建山一句話就說的她啞口無言:“我是這的老板,你覺得你有資格管我麽?”
事後,還警告店員老實點,不然工作不保是小,出現點什麽意外才是大。
被如此威脅,店員也就沒了話。隻能等薛玉琴回來如實告知。
這還是隻是初期,後來安建山更過分。
也是安玲傷心的開始。
“小二樓一層是大型家具的展廳,二層大部分也是賣貨的地方,主要是辦公桌一類的,二層有兩件小屋子是隔斷,是我和我媽的臥室,另外一間相當於書房,保家仙就供奉在那屋!”
兩間屋子中間有一個牆板隔著,牆板並沒有通到天花板,在中間有一個三十公分高的空隙。
一個周六,安玲休息在家,坐在臥室裏看電視,薛玉琴去上貨了,店員在樓下看店。
安建山卻再次來了店裏,與以往不同,他竟然帶了一個女人。
期初安建山並不知道安玲在家,竟然帶著那女人直接進了二樓書房,安玲聽著旁邊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好奇的她小心翼翼的將被子墊高,踩在腳下,向旁邊的屋子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給安玲造成的心理陰影極大。
試想,親眼看見自己的父親出軌,那種惡心的場麵,讓安玲久久不能平複。
兩人的苟且之事也並非順利,就在兩人竊竊私語說著曖昧的話時,兩人身下的被褥竟然出現了無名火星,將兩人燙傷。
但當時安建山並沒有抽煙,這火來的詭異。
兩人也沒了興致,拍滅身上的火星,女子被燙的哇哇大叫,最終還不斷咒罵:“這TM的什麽鬼地方,怎麽還著火了呢!”
安玲怕被兩人發現,縮回了身體,躲在一旁。
直到兩人憤憤離去。
安玲都不敢有任何動作。
下午時分薛玉琴回來,安玲還沒等她休息,就將薛玉琴拽到一邊:“媽,你今天有些不一樣!”安玲不知道怎麽開口,但她也注意到了薛玉琴的不一樣。
今天的薛玉琴竟然畫了妝,像是預測到了什麽:“是嗎,媽媽今天好看麽?”
“好看,媽,你還要和我爸在一起麽?”這句話還是問出了口,薛玉琴蹲下身,神色嚴肅的問小小的安玲:“閨女,如果我和你爸分開,你願意麽?”
“媽,我勸你現在就離婚,越快越好!”這句話不像是七歲孩子說的話,也讓薛玉琴很意外。
“閨女,你真的同意爸爸媽媽分開麽?”此時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剛剛經曆了什麽,但看著女兒堅定的眼神,她也是下定了決心,安建山,她必須離開,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女兒,他都不想待在這個禽獸身邊了。
“同意,媽媽,如果你提出離婚,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媽,要不你先去我大舅那待一陣,不然我怕他傷害你!”安玲心裏能不難受麽,雖然他很小,但常年跟著母親在家具廠賣貨,她要比同齡的孩子早熟太多。
有些東西她還不懂,但她知道什麽是被愛,什麽是悲哀。
母親現在的生活就是悲哀,她不想在看見薛玉琴每晚躲在暗處偷偷抹淚,隻有薛玉琴離開那個男人,她才能逃離現在的生活。
得到了女兒的理解和認可,薛玉琴加快了之後的計劃。
其實她早就想和安建山離婚,隻是怕安玲接受不了,才一直忍受到現在。
既然孩子已經懂事,又支持她,薛玉琴有了底氣。
兩天之後,她將店裏的事情處理完畢,當天晚上薛玉琴抱著安玲,久久未能入睡。
可安建山怎麽可能讓薛玉琴的額計劃完成的那般順利,當天晚上,安建山進入了店裏,在母女倆睡覺的房間,點燃了迷香,從門縫下送了進來。
薛玉琴以為是困意來襲,沒有多想,睡了過去,安建山掐算著時間,確認屋裏的兩人沒了動靜,竟然將展廳裏的辦公台搬了過來,抵在門口,為了保險,在辦公台上還放了一把剪刀。
然後搬來了一個煤氣罐,將煤氣管順著門縫送了進去,打開煤氣罐,再將門縫堵住,然後離開現場,等待薛玉琴和安玲離世的消息。
臨走時還在一層的收銀台裏留下了一封遺書。
做完這一切,安建山衝著樓上一陣冷笑:“想要離開我,沒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