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你下輩子長長記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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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武聖過於慷慨正文卷第294章你下輩子長長記性吧“都愣著幹什麽?快去啊!”
勝原截已經表明自己沒有虱血,這事極其丟人現眼,自己可是二洗啊,身上還背負著勝穀國朝廷的臉麵。
不過不要緊,等手下們站出來,會一舉震撼這裏的所有人……一群井底之蛙而已。
勝穀國和中州,以及其他兩個國家是盟友,理論上不會發生戰爭,但並不代表沒有競爭。
即便是家裏的親兄弟,也得有一個話事人。
如果事事都是你最強,那你必然就是話事人。
勝穀國現在的地位並不算強,所以才要珍惜每一次的競爭機會。
我勝穀國這次最少斬殺260隻奪舍虱,你們這兩國,必須得心服口服。
中州所有人都盯著幾個護衛,臉上也全是期待。
能不能壓製住高閑路的囂張氣焰,就看勝穀國了。
雖然外國弟子都讓人討厭,但隻要能打壓高閑路,那就是不錯的外國弟子。
當然,有些人期待,便也有些人沒有抱任何希望。
畢竟,勝穀國一直以來也不是什麽強國。
“殿下……這……”
護衛隊長走過去,結結巴巴,滿臉的痛苦無奈。
“嗯?有什麽話就說,別吞吞吐吐!”
勝原截皺著眉。
“唉……殿下,出事了!”
隊長沉著臉,無奈把他們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
丟臉呐!
轉來轉去,根本就沒有找到一隻殘缺奪舍虱。
三人積攢的虱血全部都是辛苦所殺,加起來剛剛能湊夠100隻。
勝穀國這次,可能真的要丟臉。
“什麽?”
勝原截皺著眉,直接被氣出一身冷汗。
他仔細看了眼這個隊長的相貌,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或許,這個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屬下,而是一隻該死的飯桶。
“我打殘200多隻奪舍虱,你們居然一隻都沒有找到?我留下的標識位置不明顯?”
勝原截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他的肝都在搐抽。
“殿下,您留下的位置我們找到了,可周圍沒有一隻殘缺奪舍虱……”
“屬下懷疑有人搗亂使壞,等到了第二區,我們幾個肯定仔仔細細調查清楚……”
隊長咬牙切齒。
這是恥辱,殺了自己都不冤的奇恥大辱。
關鍵流霧陣也丟了。
“一群廢物!”
勝原截狠狠吸了一肚子涼氣,勉強冷靜了下來。
可惜現在還用得著這群廢物,否則真應該全殺了,讓他們下輩子長長記性。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屬下該死!”
隊長滿臉愧疚,也恨不得抹了自己的脖子,可自己還要護衛殿下,現在不能死。
“罷了,事已至此,你死了也無濟於事!等到了第二區,我們將功補過,必須給我能把偷虱蟲的畜生找出來。”
“其實也不難。”
“沒有一洗的實力,根本沒有資格偷偷獵殺虱蟲,哪怕是殘缺的奪舍虱,一洗之下也殺不掉。”
勝原截眯著眼,冷冷分析道。
“第一區的一洗弟子,隻有東嵐國和古奇國的幾個護衛,唯一的中州弟子,就是胡崇啟。”
“屬下懷疑,就是這個胡崇啟。”
隊長咬牙切齒。
其實他們幾個在路上就已經分析過。
胡崇啟雖然被高閑路差點打死,但他身為中州第一人,還是有本事在身上的。
也隻有他,有能力搶在自己勉強行動。
“廢物,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腦子!”
勝原截怒罵的同時,轉頭看了一眼榜單。
聞言,屬下的視線才轉移過去。
他這才遲遲看到了胡崇啟的排名。
第三位。
虱血81滴。
不對勁啊。
胡崇啟如果偷殺殘缺虱蟲,他的成績不可能區區81滴。
“滾吧!你們自己滾過去拿歲分……一群丟人現眼的東西!”
勝原截不耐煩的揮揮手。
一群廢物,壞我大事。
200多滴虱血,就是200多歲分。
白白浪費了。
但他也隻能認命,誰讓勝穀國再沒有人才呢。
其實勝原截內心對排名的執念,遠沒有高閑路和齊南業深。
畢竟,目標不同。
他二人的目標,就是揚名立萬,打壓中州武者的氣焰。
而自己無所謂。
能給國家長臉,那就盡量長長臉。
實在運氣不佳,就安心蘊養艘木匕首,在頂峰寶藏麵前,其他事情都是小事。
……
勝穀國的成績出來了。
全場愕然。
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皇子勝原截沒有一滴虱血,成績是零。
眾人以為護衛們搶到了資源,可誰能想到,三個護衛加起來,不過101滴虱血。
說一句奇恥大辱都不為過。
很快,全場響起一片嘲諷。
都是外國弟子,隻要看到你們落魄,那比自己娶親還要暢快。
不方便嘲笑東嵐國,還不能嘲笑你勝穀國?
三個護衛站在一旁,三張臉漆黑陰沉,嘴唇沒有一絲血色,他們甚至想抓幾個帶頭的嘲笑著,先殺了……再自殺謝罪。
這種恥辱,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經曆過。
真的比捅一刀都讓人難受。
勝原截閉目養神,雖然表麵澹然,可心裏也是越想越氣。
冷靜!
一定要冷靜!
勝原截啊勝原截,你身上背負著密藏,你和他們不一樣。
你超凡脫俗,你和他們不一樣。
冷靜!
……
遠處,幾個院卿也眯著眼,表情第一次露出疑惑。
哪怕之前高閑路殺到241的成績,院卿們也是古井無波,反而是零蛋的勝原截,讓人心裏起疑。
不殺奪舍虱。
不要歲分。
甚至連玄功石碑都直接放棄。
這個小皇子,到底要幹什麽?
肯定有陰謀。
可惜,五個人對視了一眼,可惜也瞧不出什麽端倪。
但勝原截這個人,已經到了被列到重點調查的名單上。
高國師站在遠處,也目睹了勝穀國的窘迫。
他的心裏也疑惑。
經過自己殘酷訓練,勝原截已經把道詭劍法修煉到大圓滿,再加上二洗水準,他同時對戰60隻奪舍虱都可以說遊刃有餘。
留位置標識的法陣,也是自己親自傳授,幾個護衛早已經了然於胸,在勝穀國更是演練幾百次,次次萬無一失。
那為什麽,他們隻拿回來100多滴虱血?
不正常啊。
這次的試煉,屬實有些不正常。
但高國師也沒有太過於憂心。
有意外也正常,這裏畢竟是中州的最高等學宮,弟子藏龍臥虎也再正常不過。
大概率,是有高手在暗中搶了殘廢虱蟲。
白白替人做了嫁衣。
會是誰呢?
不可能是另外兩國的人。
可中州一洗,隻有一個胡崇啟在新路,從他歸來的方向判斷,不可能是他。
難道中州的隊伍裏有高手?
也不像啊。
新路都是一群歪瓜裂棗。
……
秦近揚回來了。
披頭散發,渾身是血,身上的衣服是布條條,皮膚表麵到處是破綻創傷。
他幾乎是卡著即將結束的時間歸來,其實秦近揚是故意繞了一圈路,換了個回來的方向,和勝穀國方向錯開,免得遭遇麻煩。
畢竟,一會流霧陣還要給杜早其,繞一圈路方便甩鍋。
人影走近,全場目光都看向秦近揚。
慘!
這個人從上到下都詮釋著一個字:慘!
極其的慘。
同時,他的勇氣和運氣,又讓人感慨。
新路啊。
這可是最難的新路。
一個沒有洗鍾的家夥,居然活著從新路貫穿過來。
怎麽做到的?
到底經曆了什麽?
九死一生,真的不為過。
雖然極其狼狽,但真讓人肅然起敬。
是個勇士。
厲害。
勝穀國的幾個人也看向秦近揚。
狼狽成這副德行,真的不容易。
勝原截看了眼秦近揚,又看了眼幾個沒出息手下,又一次有了殺意。
看看人家中州弟子。
再看看你們。
說一句飯桶,都不算罵你們。
這一次,就連高閑路都沒有出言嘲諷。
不容易。
自強不息的中州年輕人,都不忍心欺負你。
……
遠處,白泰空鬆了口氣。
這小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終究還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