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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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小羅漢不是比她小了好幾萬年的歲數?”雲澤疑問美景,深覺風流妖嬈的湄愫魔將,“那她不僅吃了窩邊草,還是老掉牙的牛,也不怕艮著牙了?”

    美景聽了嗤笑,“那姑爺也比你還大了二三十萬年呢?你這是怎麽啦?嫩牛吃老草嗎?就別一百步笑五十步了。人家湄愫魔將跟棠棣副將,也不過差了區區數萬年而已,比不了你牙口好。”

    美景妹子從來都是,對她家新任的姑爺排斥極了,好不容易有了改觀,姑爺就又出來遭心事兒。

    如今更是累得雲澤要打了他悶棍,給搶了回來!

    天道在上,倘若此事為人知曉了,不說別人,就他那麵良心黑,法力無邊的聖人爹,伸伸手就能把澤君給捏碎了。

    如此看來,澤君也是個色膽如天,看來臭味相投這話不是白說的。

    譬如以玩弄美男心為愛好即將禍害可憐棺材板棠棣副將的湄愫魔將,譬如萬花叢中過,不管懷孕未婚妻的昊天太子,譬如,黏黏糊糊苦追了弦悠魔將近千年,還熱切的跟澤君逛花樓的妖王緋燁。

    不說這些,還有當年跟雲澤一起為禍極淵,盛名遠播的那群紈絝。

    縱觀魔界有史以來,也隻有澤君她們這一屆的同窗們,一個都沒留下極淵,全被打發到了魔界各地去了。

    那些背後的家族勢力,還不是被雲澤領頭的紈絝子弟把他們禍害慘了,才狠下心來,把屢屢惹事的兒孫們給打發遠遠的,來個眼不見為靜。

    早知道每回都被人禍害,總有自家子弟,還是魔君帶頭的時候都快心塞死了。

    奈何不了魔君,還奈何不了自己家的小混蛋,可是,每回懲罰了魔君也不多說話,就隻帶著人,繼續努力折騰了,禍害了。

    自此一等他們其中之一可以畢業出任了,找了浩大的理由,直接就給打發的遠遠的,這也成了極淵默認的規則,免得日漸被魔君帶著自家子弟繼續禍國殃民?

    因此,雲澤在不經意間,日漸成了孤家寡人,有時候耐不住寂寞,就去尋了昔日的故人同窗一會,順便去為禍一番。

    地方城池裏被禍害了的人,上告身後家族了,極淵裏的人想著畢竟沒禍害到眼前,要是惹來了魔君青眼相看,直接就常駐到極淵裏自家地盤了,那可如何是好?

    也就隻好眼不見心不煩,裝聾賣傻,全做不知為何,還要幫雲澤壓下事端。

    此事被弦悠譏諷了,可雲澤全當做是在誇耀了,還謙虛的請弦悠魔將指點一下。

    這無恥之尤的話一出口,弦悠魔將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沉浸在往事不堪回首中,感慨著雲澤小時候好好的,長大怎麽越來越來歪了。

    收拾停當了,又故技重施,遮掩了這洞府的出口。兩人打算加快速度去趕往劇虜關,就各自召喚了契約獸,窫窳跟夢魘獸。

    美景妹子帶著孔宣金蓬,雲澤帶著檮杌,剛飛上雲端,加快了速度。

    隻聽見了“哢嚓”的一聲,雲澤衣袖爆裂來了,虧了雲澤反應過來,捏了訣,護住了自己跟夢魘獸,檮杌。

    原是冉恒,如今的北宸道君,接連折騰了兩回都沒能夠成功。

    後來學了聰明,收斂了氣力,尋了時機,一舉衝破了剛才放鬆下來的雲澤的禁製。

    衝破了禁製,防著了被禁製損傷,卻沒有防備到困禁他的人是在空中。

    冉恒一時間用力過猛,隻把自個兒給衝到了空中,自身所剩法力無多,無力自救,直直落下。

    本以為是被圖謀不軌的敵人,設下何等艱巨的陷阱,卻是沒有想到,外麵什麽都沒有,隻有空中的烈烈清風伴著他墜落下去。

    後方的美景妹子有些傻眼,回了神來,有些幸災樂禍,甚至暗暗詛咒了,摔死你!

    還被多嘴的孔宣金蓬兩隻兄弟威脅玩告訴主人,美景許下多少好吃的,才得到兩個小祖宗的緊閉鳥嘴。

    冉恒本以為會落到地上,很摔了,在怎麽樣,也就吃些苦頭,加重傷勢,不至於就要了性命。

    許是不忍見自己墜地的慘劇,冉恒閉上了眼睛。

    多時不見墜地,反而感到了一個柔軟?懷抱?

    冉恒警覺的睜開眼睛,是那個在東昆侖跟他發生爭執,大打出手的女子。

    站起身來,冉恒心一跳,是她?驀地想起來了當初她說的話,他定了神,莫非是她擼了他來的?“閣下擼北宸前來,所謂何事?有何陰謀?”

    聽了冉恒之言,縱然早已做好了要打持久戰的雲澤也是忍不住的想要痛扁冉恒一頓。

    心情不太好,出言無忌,挑著眉,故意厲色疾言,“你說呢?誰讓你是生的美貌,讓我這窺伺你美貌的我看上了,準備拿了你去做男寵。”

    冉恒,如今的北宸,麵色一淩,冷冽的寒氣滾滾而來,看來也是不滿到了極端。

    “還請閣下慎言,”被人調戲了,北宸不悅之極,握住了拳頭,大有用自己的方法勸誡雲澤這色欲熏心的不良女子。

    美景妹子趕來了,卻是看不慣冉恒這姑爺如此做派,不懷好意的挑事,“姑爺還真是無情,方一成婚,回去了東昆侖就拋下自己救命恩人跟妻子,翻臉不認人了。當初你可是立了天道誓約,寫下婚書的,姑娘我還是見證人!”

    這話全是敵人擾亂心神的,若是立下了天道誓約,為何自己本身不顯,冉恒自是不信的,更是加緊了防備。

    “雖不知為何,你身上契約不顯,可婚書卻是實實在在的。”看了冉恒表現,自然知他是不信的。

    雲澤伸手拿出來自己身藏的那一份,往到北宸眼前一晃。

    北宸雖說不記過往情意,卻是記得自己的筆跡,頓時起了幾分疑惑?

    “看來你是很想吃了,不認賬的,你很想重返神界,登位為帝吧!”雲澤磨著牙切齒,還是慢悠悠的說著。

    看得美景感慨姑爺果然重要,要擱她們這些人身上,怕是澤君一磨牙,就先給收拾到認識錯誤了。

    就連她看到惹了雲澤磨牙都要逃開了,或是討好了雲澤這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