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教他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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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在白寡婦、白寡婦大兒子陪同下,來四九城了?
正在上班的何雨柱收到家裏打來的電話,沉吟一下,讓他們在前院,安排一個房子先住下,就不要在中院停留了。
下班之後,何雨柱正常跟朱虹見麵約會一次。
隨著兩人工作的範疇不太一樣,必此的共同話題並不多,好在何雨柱善於傾聽,並且能夠給朱虹一針見血的建議,這讓朱虹也願意和他說一些工作上的問題、人事關係的事情。
約會之後,何雨柱才慢慢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前院,秦京茹正跟易中海、閻埠貴、一大媽、三大媽一起陪著何大清說話。
何瑾、何瑜、何瑛三個孩子都正處在不喜歡和陌生人多說話的時候,在中院跑著玩,根本不理會何大清的招呼。
何大清挺想看看三個孫子,跟三個孫子親近一下的。
白寡婦一邊說著話,一邊抹淚。
講述著自己一家人在河間府過的多麽多麽不容易。
可惜秦京茹並不是小姑娘了,對這種話僅僅是表麵上配合,真正心裏麵怎麽想的,一點都不知道。
正說著話,何雨柱回來了。
何大清一轉頭,看見何雨柱,就有點愧疚地縮了縮腦袋。
何雨柱看了看他,問道:“通知雨水了嗎?”
“還沒有通知雨水。”易中海說道,“這都等你回來呢。”
“等我,也沒多大必要。”何雨柱說道,“咱們四合院,這就等於來了一門親戚,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何大清本能地想要反駁。
一抬頭看見何雨柱從容不迫的態度和氣勢,他就被逼迫的有幾分膽怯,在看到何雨柱雙眼明亮,似乎如刀劍一樣,他更加說不出話來了。
“雨柱……其實我們……”
白寡婦剛一開口,何雨柱的目光掃過來,她也說不出口了——不是因為她太膽小,而是因為何雨柱特意將自己的精氣神、氣場壓過去。
這種東西說起來比較玄,但是總體來說,就類似於自然界中強壯的野獸總能夠威嚇弱小的同類,曾經的頭狼終究不同於普通的狼是一樣的道理。
身形強壯程度,眼神是否明亮,有沒有當過領頭的。
種種微妙的顯露,即便白寡婦和白家老大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身體已經本能地接收到何雨柱的壓製。
一時間,何雨柱一人站在那裏,何大清、白寡婦都被逼得說不出話來,場麵頗為尷尬靜謐。
如果換做以前,易中海、閻埠貴肯定會想要當和事老,勸何雨柱什麽血濃於水,畢竟是一家人,沒有父母的錯隻有兒女不周到的地方,等等萬金油的話語。
畢竟街坊鄰居嘛,說這種話到底是沒錯。
但是,現在的何雨柱,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放肆參與到何雨柱的家務事中。
易中海隻求養老,閻埠貴更是一口一個何總。
在何雨柱下班之前,他們連通知何雨水這件事都不敢擅自去做,可想而知他們敢不敢勸說何雨柱。
就在這時候,白家老大開口了:“大哥,你要是生氣……”
何雨柱抬手:“先停下。”
“你叫我什麽?”
白家老大說道:“我叫你大哥啊!”
“咱們都是爹的兒子,你在前麵,我們四個在後麵,我們都得叫你大哥。”
“誰給你們這個資格排資論輩?”何雨柱澹澹問道,“我同意了嗎?”
“這……”
白家老大看向白寡婦,有點想罵人:這小子上來直接不同意,這可怎麽辦?
白寡婦也是一臉懵。
在白家,她是說什麽是什麽,強勢無比,把何大清蒙混的跟傻子一樣。
到了這裏,何雨柱這個“傻柱”則是比她還要強勢,直接把她們準備好的路給堵上了,壓根不理排輩分論兄弟這一套。
這可怎麽辦才好?
“雨柱……”白寡婦開口。
“叫我何總,咱們不熟。”何雨柱直接打斷。
“傻柱,你給我——”何大清忍不住,要為白寡婦出頭。
何雨柱再次打斷:“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你再嚷嚷一聲,這輩子別來見我!”
何大清叫道:“不見就不見!”
“我在河間府有自己的家!我有自己老婆孩子!真當我稀罕你啊!”
何雨柱笑了笑,伸手指向院外:“那太好了,你請便吧,我不多留了。”
何大清賭氣就要往外走——他現在還有勞動能力,白寡婦還在,一家人很“美滿”。
因此他有底氣,對何雨柱說“不”。
白寡婦連忙拉住他:“老頭子,你犯什麽湖塗啊!”
“你們倆是血濃於水的親爺倆,怎麽能剛見麵就吵架?趕緊都各退一步,坐下來好好說話吧!”
何大清惱火說道:“這小子狂到家了!我才不求他!”
“我就不信,咱們一家努力加油幹活,還能犯不上那個帳!”
何雨柱笑著說道:“還欠賬了?”
“因為欠賬,才來找我的?我就說嘛,這許久不見的親戚怎麽突然來了,因為我突然有用了吧?”
白寡婦連忙說道:“雨柱……不是,何總,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走投無路,這才來找你,看看你能不能幫忙,伸出援手。”
“要是能行,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我們也不怪你。”
“就當來走一趟親戚,讓老頭子回一趟家。”
何雨柱打量著這個能言善辯的白夫人,說道:“你這個老頭子的稱呼,的確不錯;這個老頭子跟了你們,應該是享福很多吧?”
“也還行吧,之前日子都過得苦,享福算不上。”
“要說享福,也就剛沒多久,一下子一筆欠賬,弄得一家人火急火燎,不知道該幹什麽好,要還錢怕是要到下輩子。”
何雨柱問道:“這筆欠賬怎麽來的,有多大,能跟我說說嗎?”
“哦,這筆欠賬怎麽來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我們家老三買了一些東西上了當,就賠了一大筆錢。”
白寡婦含湖不清地說。
“哦,投機倒把?”何雨柱澹澹提醒他。
白寡婦頓時擺手:“不是不是。”
“那就是囤積居奇?這可不錯,逮住能坐牢。”何雨柱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