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趕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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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夥,先“投機倒把”,後“囤積居奇”!


    這是要把我三兒子送進監獄去啊!


    白寡婦聽見何雨柱這話,頓時嚇了一跳,意識到這個“傻柱”來勢洶洶,並不是何大清這種見到寡婦就邁不開腿的人可比。


    難怪這小子居然能夠成為鋼鐵公司的領導,這言談舉止,簡直就是把人壓著打。


    連忙抬手,再一次否認何雨柱的話,白寡婦說道:“何總,您說話別這麽嚇人,好不好?”


    “我們家都是老老實實的好人家,怎麽也不可能做這種要進監獄的事情。”


    何雨柱點點頭,微笑起來:“那就有意思了。”


    “你說做生意,賠了一大筆錢,這筆錢是怎麽來的?又是做什麽生意沒的?做的究竟是什麽生意,終究是要有吧?”


    “啊,這個……”


    白寡婦實在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何雨柱這副精明強幹的本事,讓她有點沒信心說出自己的借口了。


    本來白寡婦就不是什麽對社會上、生意上各種門道精通,隻不過是想辦法蒙騙何大清跟何雨柱。


    何大清果然跟她了解的一樣,完全沒有多問,立刻就相信了。


    這個何雨柱卻是一句句逼問,每一句都跟針針見血似的,又準又狠。


    “這……這個,我也不太了解這方麵做生意的事情,興許,興許我們家老三時被人騙了吧?”


    “騙了?好吧啊,報桉吧。”


    何雨柱笑吟吟:“我這裏有電話,直接就能撥通河間府那邊政府和派出所的電話,你說吧,你們家老三是做什麽生意,被什麽人騙了,數額多少……”


    白寡婦連忙幹笑:“何總,你看你認真的,這事情我也知道的不是太清楚……”


    何大清見到何雨柱這麽咄咄逼人,也是忍不住了:“傻——”


    何雨柱的目光瞪過來,何大清心裏咯噔一下,連忙改了說法:“你這是審賊呢?她好歹算是你長輩,你怎麽這麽對她不禮貌?”


    何雨柱澹澹說道:“我可不是審賊,我隻不過是想要幫忙而已。”


    “她不是說家裏怎麽做生意,怎麽賠錢嗎?我幫忙問一問。”


    “據我所知,目前所有的個人生意,國家雖然允許,卻還是備桉了的,她隻要告訴我,我就能幫她查查備桉,解決了問題,把錢給找回來。”


    “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何大清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這好像也是。”


    看向白寡婦:“文馨,你就給他說說具體情況,他現在雖然不好說話,但是有點本事,說不定真能幫我們解決問題。”


    白寡婦白文馨聞言,皺著眉頭一臉無奈:“老頭子,我也是沒有辦法,這件事我本來也知道的不是多麽詳細。”


    白家老大本來對叫何大清這個死老頭子“爹”,叫何雨柱“哥”,就心懷不滿,這時候聽見何雨柱、何大清的話也是不由地惱火起來。


    “娘!”


    “我看他也不想跟咱們當親人,見了麵也不認親,就這麽來回盤問咱們,這算幹什麽?”


    “哪怕咱們不是跟他一家人,是個原來的親戚,也沒有這樣對待客人的的道理!”


    白文馨聽到這話,低下頭去,搓紅了眼睛,仿佛在抹淚。


    隨後又做出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說”的模樣,嗬斥白家老大:“說什麽呢?他就算不認咱們,畢竟也是跟老頭子血濃於水的。”


    “再說了,這件事他說不定也是好心,沒有其他的意思。”


    白家老大怒道:“什麽狗屁好心!咱們才是好心被他當作驢肝肺!”


    又抬手指向何雨柱:“我跟你說,你不認我當兄弟,我沒話說!你敢對我娘再有一點不客氣,我跟你沒完!”


    何雨柱笑了:“那要是照你這麽說,怎麽才行?怎麽才能算完?”


    白家老大怒道:“我就跟你直說了吧,你必須尊重長輩,爹和娘,你總得承認吧?”


    何雨柱澹澹說道:“我還輪不到一個才見麵一天的外人,來教給我怎麽處理我的家務事。”


    “別動不動什麽爹和娘,你爹和你娘,都是你的,別推到我麵前來。”


    “你——”白家老大咬牙切齒,“你小子沒爹沒娘——”


    還沒等他說完,何雨柱抬腳一踹,白家老大就跟皮球似的,骨碌碌滾出十多米遠,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嘴裏幹淨點,要是沒刷牙,說話之間先吃塊肥皂。”


    何雨柱澹澹說道。


    白寡婦、何大清見到這一幕,都是傻眼了。


    隨後,白寡婦拉著腔調,哭著跑到白家老大的前麵:“哎呀,我的兒子呀!”


    “媽讓你來幹啥呀!來到這裏就是受人欺負呀!”


    又抹著淚,看著何雨柱:“你怎麽狠的心啊,我兒子一口一個哥,叫著你,你就這樣打他啊!”


    何大清也是氣的手指顫抖:“何雨柱!”


    “你……你簡直是個混蛋!我們好心好意來找你,你就這樣對待我們!”


    “你還有人性嗎?你還有道德嗎?”


    拉過易中海來,嚷嚷著:“易中海,還有閻埠貴,你們說說,他幹的這叫什麽事兒!”


    閻埠貴立刻說道:“你們這不是活該嗎?跑我們這裏來罵街,對我們何總說不幹不淨的話,那不是欠抽嗎?”


    “照我說,何總這麽做,也是為了讓他長點教訓。”


    “下次,他跟人說話就禮貌啦。”


    何大清頓時急眼了:“嘿,你拉偏架——易中海,你說說——”


    易中海心說:我敢說什麽啊?


    要是依著易中海的一貫觀念,白寡婦、何大清、白家老大找上門來,一家人“爹”“娘”“大哥”這麽叫著,和和美美,比什麽都強。


    至於花點錢幫忙度過難關,那也是應該的,畢竟都是“一家人”。


    還有,何雨柱絕對不應該對何大清、白寡婦用這種審問一般的語氣說話。


    隻有長輩老人可以訓斥晚輩,晚輩這麽做,不是顛倒長幼順序,亂了輩分綱常嗎?


    但是,他是真的一個屁也不敢亂放。


    何雨柱現在跟他平時說話交流還正常,看上去養老送終也沒有多大問題。


    但要是他敢亂說話,跟何雨柱對著幹,易中海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自己會後悔自己餘生這僅剩下的一點時間。


    養老啪就沒了,明天就得滾出四合院去。


    因此,麵對何大清求助的目光,易中海說的是:“那個誰,的確是有點不禮貌……雨柱平時的脾氣還是挺好的。”


    完了,沒人站在自己這邊,這裏的人沆瀣一氣。


    何大清呆了一呆,咬牙切齒:“我就不信了,就沒有一個明白事理的人!”


    “四合院的人呢?各位鄰居們,都出來看看,評評理!”


    然而,四合院一片寂靜,根本就沒有人回應他的叫喊。


    何大清這才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四合院的,都去哪兒了?”


    易中海、閻埠貴都沒回答他。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白寡婦、勉強站起身來一臉痛苦的白家老大,說道:“你們還有什麽事情沒有?沒有,就請便吧。”


    白寡婦抹淚歎氣:“何總,再怎麽說,你也不能打人……”


    “我要是罵你沒爹沒娘,罵你兒子沒爹沒娘,那想必你們家都不生氣?”何雨柱一句話,把她懟的差點說不出話。


    “何總……”


    白寡婦繼續說話,何大清卻是已經惱了:“文馨,別叫他何總!他算什麽總!”


    “這小子,就是我何大清的兒子!”


    “何雨柱,你小子就算是不認其他人,總得認我何大清吧?我何大清是不是你爸?我說話,你聽不聽?”


    何雨柱說道:“那還真不好意思,你說的話,我不聽。”


    這句話,把何大清氣的險些一口氣上不來,翻白眼了。


    “你——你這個臭小子!”


    “你連親爸的話都不聽,你還有沒有人性?”


    何雨柱一臉奇怪:“咦,你不是這個白寡婦的男人,她孩子的爹嗎?”


    “有多少威風,有多少本事,衝著他們去啊,別對著我來。”


    “你們一家人好好過,跟我有什麽關係?”


    何大清胸口起伏,咬著牙看著何雨柱。


    最後也不打算聽何雨柱叫“爸”了,直接硬梆梆地說:“我們家過不下去,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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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得給我贍養費!”


    何雨柱微笑:“別著急,還是說的剛才那個話題。”


    “你們家怎麽過不下去了,我幫你們把錢找回來,不就行了嗎?”


    何大清眨了眨眼,回頭看向白寡婦。


    “文馨,他說的也有點理。”


    “讓他幫咱們找回來生意賠的錢,不就行了?”


    白寡婦頓時哭起來:“那哪能找回來?再說了,老三也沒跟我說清楚,我這怎麽說啊!”


    “對啊,這不是為難人嗎?”白家老大說道。


    “這有什麽可為難的?麻煩都歸我了,你們說,我幫你們把錢弄回來,不難吧?”何雨柱說道。


    閻埠貴、易中海都點頭:“對,對,不難不難。”


    “你們直接說,何總幫你們把錢要回來,這是多好的機會?”


    何大清也動搖了:“對啊文馨,咱們幹脆打電報,或者寫信,問問老三,讓老三把事情說清楚。”


    “就讓這個臭小子,把錢給我們要回來!”


    白寡婦和白家老大都是暗暗叫苦。


    事情怎麽變成這樣了?


    再推三阻四,隻怕是要被何雨柱這個奸詐精明的家夥看穿。


    “老頭子,我有點害怕,這裏人生地不熟的。”


    “你兒子何總又這麽凶,咱們也別停留了,你把你的贍養費要出來,咱們就回河間府吧。”


    白寡婦說道。


    何大清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澹澹說道:“光要贍養費,我一分錢不給;要是讓我幫忙,我可以把你們賠的錢和贍養費一起給你們。”


    “你們好好考慮考慮。”


    聽到何雨柱這句話,白寡婦和白家老大都動心了。


    “真的?”白家老大問道。


    “真的。”何雨柱說道,“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這麽說了,你們可以相信。”


    “但是有一點,我得告訴你們,最好你們別撒謊。”


    “撒謊,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何雨柱的最後警告,對白寡婦和白家老大來說,顯然並不具備多大的威脅,母子兩人對視一眼,都想到“這必須要試試”!


    賠的錢,想個辦法,讓老三那邊弄個手段,何雨柱到時候就得賠錢加贍養費,這加起來得多少錢?想想都感覺美!


    “那我們寫信,問問我們家老三……”


    “行,寫吧,等什麽時候知道這件事,什麽時候來跟我說,我幫你們把錢給要回來。”


    何雨柱說完話,抬手指向門口:“三位,可以先走了。”


    何大清頓時怔住:“我是你老子,你讓我走?”


    “你自己留下也可以,你留下嗎?還是跟他們倆一起,在外麵找地方住下?”何雨柱問。


    何大清頓時說道:“我跟文馨一起……”


    何雨柱點頭:“這就對了。”


    “等什麽時候,你們把整件事情弄明白了,我就幫你們把錢給弄回來。”


    “你小子……你小子……”


    何大清憤憤不已,到底也是沒有別的辦法,隻好跟白寡婦、白家老大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三個人無奈之下,住進旅館。


    白寡婦裝模作樣還說了何雨柱兩句好話,她越說好話,何大清越生氣,越感覺何雨柱不是東西。


    白寡婦和白家老大兩人假裝要發電報,離開旅館,商議了一下。


    母子兩個都是對何雨柱破口大罵一番。


    這小子太刁鑽了!


    “不過,他就算是刁鑽,也想不到咱們家能在河間府跟他設套。”白寡婦說道,“讓老三弄一個沒法討回來的賬目,讓他去去要。”


    “到時候他要不回來,咱們撈到的可是雙倍的錢。”


    白家老大說道:“寫信太慢了,咱們住在賓館,也花不少錢。發電報吧?”


    白寡婦搖頭:“電報也貴啊,一個字就一個字的價錢!”


    白家老大想了想,眼睛一亮:“還花那個電報錢幹什麽?咱們想好了借口,直接就當作聯係了老三,告訴何雨柱,讓他去要賬就行了!”


    白寡婦有點猶豫:“這行嗎?別露餡了。”


    “露餡不了,我知道河間府有一個狠人,別人跟他要賬,準要不出來!”白家老大自信地笑著說,仿佛已經看到了錢財到手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