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最快白給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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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慧芬的話,說的吳女士臉上火辣辣,身上好一陣不自在的燥熱。歯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要臉?”吳慧芬在外人麵前,當然是溫婉含蓄、賢妻良母的模樣,但是此時此刻在自己姐妹吳女士麵前已經完全露餡,她已經沒必要偽裝了。
偽裝有用嗎?吳女士甚至陸亦可、高芳芳都知道她吳慧芬不要臉,和海昆打牌到半夜。
表麵的偽裝已經是完全扯下來了!
“要臉,我能得到兩千萬嗎?這可是兩千萬,下半輩子根本都不愁吃喝花費,得到兩千萬後,大部分人苦惱的錢財多少,就對我沒有意義了。”
“再說了,要臉能夠讓我得到心愛的男人,這輩子真真正正當一個女人嗎?姓高的對我愛答不理、如避蛇蠍,已經對我徹底失去了興趣,我憑什麽不能自己找一個順心如意的男人?”
吳慧芬說到這裏,又對吳女士說道:“你知道海昆是什麽樣的男人嗎?那是男人中的男人,這輩子經曆過永遠就無法忘懷,根本就不會有人和他相提並論。”歯
“用曆史上的某個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嫪毐。”
“不對,他可能比嫪毐還強!”
吳女士震驚地看著吳慧芬:就是那個利用轉車輪本事征服了太後的嫪毐?海昆那個家夥,能用這個人來對比?
這得多牲口啊?
啊,不對!我差點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吳女士本職工作到底是法官,迅速意識到吳慧芬說錢財、稱讚海昆厲害,就是在動搖自己的心。
她又沒辦法驗證吳慧芬嘴裏麵說的事情。歯
等到“驗證”了,那肯定就是已經上了當。
反正總而言之,吳慧芬都是不安好心的。
吳女士呆不下去了,拿起包來指著吳慧芬罵了一通,讓她好自為之,然後像是狼狽逃跑一樣匆忙離去。
等她走了之後,吳慧芬才搖了搖頭。
明明自己說的都是真話,偏偏還不信。
不過,這件事應該跟海昆說一聲。
無論是吳女士、陸亦可發現這件事情,還是自己鼓動吳女士這件事情,都得讓海昆自知道並且做決定。歯
…………………………………………
隔天,疾風驟雨過後。
依偎在何雨柱懷裏,吳慧芬說起了這件事。
何雨柱倒是沒怎麽皺眉——陸亦可這小丫頭跟蹤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畢竟不可能瞞過她。
何雨柱對於名義劇情中一些人物的想法,本來就是隨心所欲,因此心念一動就想要看看這個對自己抱有好感的小姑娘會怎麽選擇。
陸亦可告訴媽媽吳女士,吳女士去訓斥吳慧芬,這也是其中一個可能。
令何雨柱沒想到的是,吳慧芬居然發揮出幾分主動性,試圖去勸說吳女士,雖然理所當然地遭遇了失敗。歯
“吳女士可是你的姐妹,你勸她參與這種事幹什麽?”
何雨柱問。
吳慧芬回答道:“她守寡這麽些年,以後也不準備結婚,這得多寂寞啊?再說了,隻要跟你來上一次,她就知道我不是蒙騙她了。”
“你出手又大方,哪怕隻是玩玩,也總比她跟其他不靠譜的男人在一起好得多。”
“我是真的為她考慮!”
何雨柱沒好氣地拍她一下:“你這是要幹什麽啊?”
“我把你收了,再把她也收了,再過十年,我是不是應該領著你們搞一個中老年合唱團?”歯
“你們這是占我便宜沒夠,想要拿我當銀行卡刷錢?”
“啊?”吳慧芬大為吃驚,“你不同意啊?你不同意,我這不是白忙活了?”
“廢話,我能同意嗎?”何雨柱說道,“我丟不起這個人!”
“紫荊花的李小姐、關小姐、趙小姐還有棒子國、島國一些新嫩明星都等著我,甚至還有詹妮弗等等甜美洋馬……我在漢東省這邊追求幾個美麗的姑娘也就算,如果再花費心思追求和你年紀差不多,我自己都感覺自己有病。”
“我追你或者吳女士幹什麽啊?”
吳慧芬聽明白了。
這就是海昆一直強調的,從一開始對自己沒什麽追求心思,自己是穿上決勝內衣,下定了決心後,才終於有機會拜服在他腳下,獲得好處。歯
對自己是這樣,對吳女士當然也是這樣。
吳女士如果不主動,這輩子都別想和海昆扯上關係。
“這件事我會辦好的!”
吳慧芬心中有了辦法,既然海昆不主動,沒什麽想法,那麽自己一定要把事情都做好。
之後海昆大概就懶得拒絕了。
聽到吳慧芬這麽說,何雨柱更是無語:“我管你怎麽辦,別把事情弄糟糕了,真把事情弄糟糕,那絕不是你想要看到的。”
雖然海昆沒有具體描述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吳慧芬還是微微發抖。歯
她感覺到,自己如果真的把事情辦壞了,那就真的有可能受到嚴厲的處罰。
猶豫了一下之後,吳慧芬決定明天去拜訪吳女士,好好跟她聊一聊。
第二天,吳女士下班回家的時候,見到了吳慧芬。
“走吧,去你家說說話?”吳慧芬說道。
“說什麽?如果還是那些胡說八道的語言,那就沒有必要再說了。”吳女士說道,“我對你奉勸的那幾句,你最好放在心上。”
“跟海昆那種人來往不會有任何好下場。”
吳慧芬搖搖頭,跟著吳女士回了家。歯
吳女士家並不富裕,僅僅是京州市有房子的中產家庭,就算是加上公婆的老房子,也不過是兩套房子。
熟門熟路地進了房子之後,吳慧芬打量著這個連高家都遠遠不如的普通房子,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吳女士看她這樣坦然自若,心中更是煩躁:“你到底有沒有事情?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最好給我趕緊離開!”
吳慧芬笑了笑:“你怕什麽?害怕我說?還是害怕我說的話,你自己會忍不住動心?”
吳女士板著臉拉她:“看來你的確沒什麽事,可以走了!”
吳慧芬問道:“亦可在家嗎?”
陸亦可聞聲從房間裏麵探出頭來:“小姨,您來了?”歯
吳慧芬點點頭:“嗯,我來了,你學習呢?”
“嗯,是的,小姨。”
陸亦可正常跟吳慧芬打招呼,看上去比她媽媽還要從容淡定一些。
吳女士和吳慧芬都有點感覺奇怪——這孩子不是親眼盯著吳慧芬嗎?怎麽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她的心理素質這麽強的嗎?
吳慧芬也是沒話找話說:“亦可,你快高考了吧?”
“是啊,小姨,我快高考了。”陸亦可說道,“今年過了暑假,我就應該上大學了。”歯
“想要上哪個大學?”吳慧芬問道。
“我啊,我想要上漢東大學。”陸亦可笑著說。
“不行!”吳女士頓時喝道。
陸亦可奇怪:“怎麽不行?”
“漢東大學太危險了!有海昆這個不是東西的家夥,誰知道會幹出喪心病狂的事情來?萬一他盯上你了呢?”
吳女士說道。
吳慧芬笑了一聲:“怎麽會呢?海昆來到漢東大學也有七八年了,今年都快三十歲了吧,怎麽會盯上亦可?”歯
吳女士盯著吳慧芬,那意思很明顯。
他連你都能受用了,還有什麽不能受的?
吳慧芬有心想要解釋兩句其實不是海昆主動,奈何有陸亦可在這裏,她也沒辦法解釋。
出乎吳女士、吳慧芬預料的是,陸亦可搖了搖頭:“不就是海昆老師嗎?他花花公子的名聲,我早就有所耳聞了。”
“總不能就因為他一個人,我本來應該上漢東大學的,就不能去上了吧?”
“哎,你這個死丫頭!”吳女士拿手指頭抵著陸亦可眉頭,“你都知道了,你還去上?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陸亦可說道:“媽,我不是都說了嗎?”歯
“我是去上大學的,還就因為一個人,就不去上大學了,那多滑稽可笑啊?”
“那也不信!我就你這一個女兒,你要是被海昆那個牲口糟蹋了,我都不想活了!”吳女士說道。
陸亦可撇撇嘴,心說:我都想跟海老師談戀愛,想了好幾年了。你說不讓他跟我談,那就不談啊?那我漢東大學才是白上了!
“媽,我感覺你也沒必要傷心。”陸亦可滿不在乎地說道,“”現在談戀愛不結婚已經很正常了吧,就算是我跟海昆老師談戀愛,最後沒結婚,也談不上被糟蹋。”
“你這麽著急,真的是完全沒有必要。”
吳女士頓時勃然大怒,拿起雞毛撣子要打她:“你說什麽?”
“我要說的剛才都已經說了,你沒必要大驚小怪。”陸亦可倒是脾氣真不小,還敢跟吳女士這麽說話。歯
吳女士氣的拿雞毛撣子打了她一下。
第二下打在了吳慧芬身上。
吳慧芬被打的一頭霧水:“你打我幹什麽?”
“打你是因為你教壞了我女兒!亦可原來沒說過這樣的話!”吳女士怒聲說道。
吳慧芬連忙辯解:“這事情跟我可沒有任何關係!我好久沒見亦可了,根本沒教她。”
吳女士意外:“不是你教的?”
“真不是我,如果是我教的亦可,我怎麽也不會自己再來,幹脆就讓亦可勸你了;我來了除了讓你煩之外,還能有什麽?”歯
吳慧芬的話很坦誠,吳女士也不得不承認說的的確有點道理。
“亦可,你剛才說的話,都是從那裏來的?到底是誰教你的?”
陸亦可說道:“沒有人教我,我自己看的,自己想的。”
“你怎麽會這麽想,這麽說呢?你可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怎麽可以想著談戀愛不結婚,便宜海昆那種混蛋!”吳女士訓斥道。
陸亦可不耐煩地說道:“媽,反正都是在家裏麵,說話不用這麽含蓄。”
“我就幹脆直說了吧,小姨跟芳芳姐都跟著馬華,她們過得也挺好的;真不知道你到底反對什麽。難道說你也是隨大流的人,這麽在意別人的觀點和看法?”
這話一說出來,本來來勸人的吳慧芬臉色刷地通紅,她跟吳女士討論這個是很容易的,但要是陸亦可這每個小輩說出來這件事,她就真有點一時之間承受不住。歯
吳女士也是很不自在,十分惱火。
“亦可!你這樣的心思是不對的!你隻看到你小姨和芳芳過的好了,不缺錢了,你想沒想過,她們到底付出了什麽?”
“媽,在這方麵你根本不知道任何事情。”
陸亦可說道。
吳女士氣的要打她:“我不知道,你知道?”
“是啊,我知道。”陸亦可眼中帶著幾分羨慕說道,“芳芳姐是喜歡海昆老師的,她和海昆老師在一起很高興快樂,根本不是你想的用身體換取錢財。”
“而且海昆老師對她也根本不吝嗇,其他的錢財不知道花了多少,更是直接送給了芳芳姐好幾套房子,每一套房子都是咱們家的兩倍。”歯
“再說我小姨,也不是出賣身體,而是自己也很高興。”
吳慧芬點點頭:“亦可說的不錯。”
“海昆本來也並不是對我怎麽樣的,是我主動找到了他,他才收下了我。”
“你知道我跟他提起來你的事情,他說了什麽嗎?他說根本不在乎你去不去,身子也沒多少可需要的。”
“你以為我稀罕去?”吳女士冷聲問道。
“不是你稀罕不稀罕,我隻是告訴你,這是一個機會。”
“如果你實在排斥和拒絕就算了吧,我也不強求;你好好想一想,我跟你說的,他什麽都不求,是我們去找他,你明白嗎?”歯
吳慧芬說道。
陸亦可在一旁聽到這裏,有些不舒服地說:“我還以為你們在說什麽事情,沒想到居然是這件事。”
“小姨,你怎麽這樣啊?這可是我媽,你怎麽可以讓她去找海昆老師?”
吳女士欣慰地點點頭。
到底是自家女兒……
不過,下一秒,她欣慰的笑容就僵硬在臉上。
陸亦可赫然說的是:“實在不行,等我上了漢東大學,讓我去吧?”歯
“啊?”吳慧芬吃驚地看著陸亦可。
她這是說的什麽?
“啊!”
吳女士又驚又怒:“你說什麽!”
這孩子,怎麽突然就白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