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樓突然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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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金鳳破罐子破摔後,的確是連玩過她的黃寅,都對她開始厭惡起來。儒
    最初是金鳳被他玩弄,接連流產,試圖嫁入黃家。
    後來黃寅失去了耐心,直接踹了金鳳。
    金鳳就是放下一切尊嚴,哀求他,都不能讓他回頭;黃寅畢竟有錢,玩膩了之後,又去搞新歡去了。
    在那之後,金鳳就經常跟黃寅討價還價,試圖獲取更多好處。
    黃寅也是越來越厭惡她,到後來白玩都不玩,玩了之後肯定被追著要好處。
    祁同學、黃寅不想看見金鳳,金鳳見到祁同學、黃寅等人,還有很多同學,也是有點驚訝。
    不過她早已經沒有了尊嚴和臉皮這回事,強作鎮定走過來,臉上帶著笑容。儒
    “海老師,你們都在啊?”
    “這叫什麽話?今天是海老師結婚的大喜日子,你來這裏幹什麽?”黃寅不耐煩地說道,“我聽說你想要找對象結婚都快找瘋了,現在有沒有老實的傻瓜要跟你結婚?”
    金鳳故作訝然:“哎呀,對不起!”
    “我是有人約我過來,說要在這裏給我介紹一個好對象,我才來的。”
    “來到這裏也沒注意周圍環境,海老師,祝您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多謝你的祝福。”何雨柱微笑著說道,“這裏都是樊東大學的同學們,你可以跟他們敘敘舊、聊聊天。”
    “還有,邀請你來人是誰?怎麽把我的婚禮當作相親的地方了?”儒
    金鳳笑道:“海老師,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個人跟我說來這裏,信誓旦旦要給我介紹一個好的對象。”
    “實際上我這個人本身也是有些挑剔,要不然的話,早就結婚了。有好的對象,我當然也願意。”
    何雨柱平靜地點頭:“好,那你就等一下吧。”
    黃寅在一旁說道:“金鳳,在海老師麵前你還是不要拿你那種可笑的話來搪塞了!”
    “整個樊東大學,誰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
    “你找不到對象是挑剔?你分明是根本找不到!但凡是有正經工作的,誰會要你這種人?”
    “你說什麽?”金鳳頓時變了臉,“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儒
    黃寅的父親黃錫龍有些皺眉,想要嗬斥兒子。
    畢竟這是海董事的婚禮,哪有他和其他人在這裏吵吵鬧鬧,胡說八道的餘地?
    不過,轉過頭來,看到趙小惠正在親密地挽著海昆胳膊,低聲跟他說話,眉眼之間,居然是說不出的風情眷戀。
    黃錫龍頓時心裏麵重重一跳。
    早聽說,海董事不僅是個花花公子,還喜歡對一些有背景的女人出手,比如四九城來的,比如姓高的、姓梁的、姓陳的。
    但是誰也想不到,他居然敢在樊東省這片地方,敢動姓趙的女兒!
    尤其還是出嫁的閨女!儒
    這趙小惠,娘家趙家,婆家來頭更大,他是真敢動啊!
    正心中想著,聽到海昆招呼:“黃先生,小孩子吵鬧,咱們就不參與了吧?”
    “不妨坐在一旁,看看他們有什麽恩怨情仇,也是不錯的消遣。”
    黃錫龍心道:你不怕自己婚禮被攪和,那我也願意看熱鬧。
    連忙欠身:“是,您說的對。”
    他退到一旁,不再參與。
    何雨柱跟趙小惠退到一旁,也笑吟吟看著眼前的一幕。儒
    “這是你的婚禮,讓人這麽鬧下去,好嗎?”趙小惠低聲問道。
    “還行吧。”何雨柱說道,“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看看他們的熱鬧,也不錯。”
    “什麽時間差不多了?”
    趙小惠疑惑。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何雨柱說道。
    “我不想知道一會兒,我就想啊,好好跟你在一起。”趙小惠低聲說道,“你以後會再來樊東省嗎?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你啊?”
    “不好說了啊。”儒
    何雨柱老實相告:“此去一別,怕是隻能兩隔了。”
    “不過,你做生意還算規矩,不跟你弟弟趙小龍似的;所以我可以讓你繼續做泛海集團的電器經銷商,至於能夠發財多少年,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
    “哎……你提起小龍,我心裏也難過。”趙小惠說道,“自從小龍失蹤之後,我爸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說這事兒奇怪不奇怪,我爸明明根本都不指望小龍幹出什麽正事。小龍吃喝玩樂,荒唐放肆,他也是知道的。”
    “偏偏,沒有了小龍之後,我爸就像是一下子沒有了希望。”
    “以前不做的事情,都做了一個遍。”
    “是啊,我聽說過了。”儒
    何雨柱說道,抬眼一看,穿著婚紗的陳陽正在走過來,笑了一聲,甩開趙小惠的手,過去迎接陳陽。
    趙小惠下意識地抓了一下,隨後低下頭,自嘲地笑了笑。
    自己是什麽人啊,又不能夠跟他在一起。
    從此,就是永別了。
    “幹什麽呢?這麽多人,這麽還吵吵鬧鬧的。”陳陽看了一眼趙小惠,有些嗔怪地對何雨柱問道。
    不是真的生氣,隻是略有些嗔怪。
    經曆了海昆這個家夥無數荒唐的陣勢,陳陽對他是不是真的收心,已經是不太抱有希望。儒
    在婚禮上,親眼看到海昆和姓趙的女兒有聯係,也沒有勃然大怒。
    趙小惠,肯定是已經被他睡過了,也不知道這樣做算不算是一種另類的報複。
    隻不過海昆畢竟是商人,並沒有參與到趙家對陳家的矛盾中來——趙家打壓陳海的時候,他都沒管,打壓陳陽的時候,也隻是讓陳陽辭職了。
    “看熱鬧呢。”何雨柱對陳陽說道。
    陳陽感覺挺奇怪:因為據她所知,海昆並不是那種看熱鬧的人。
    “看什麽熱鬧?”
    “你看——”儒
    何雨柱拉了椅子,牽著陳陽的手坐下。
    兩人看著不遠處的吵鬧。
    黃寅和金鳳兩個人不愧是道德敗壞的人,吵嚷了好一會兒,汙言穢語罵了好幾句後,居然又忍住了。
    金鳳有些眼神複雜地看向祁同學:“祁同學,好久不見。”
    伸出手去,要跟祁同學握手。
    祁同學好像是沒看見一樣。
    黃寅一看這模樣,頓時找到了機會:“金鳳,你知不知道你有眼無珠?現在祁隊長是什麽人?那是高老師的心腹愛將。”儒
    “過不了多久,高老師從呂州市回到京州,祁隊長那就是領導。”
    “像你這種臭蟲似的人,那真是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
    金鳳吃驚不小:“啊?真的?”
    “當然是真的!”黃寅說道。
    金鳳有點慌了,連忙對著祁同學道歉:“對不起,祁同學,我以前真的是做的事情太不好了!”
    “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
    祁同學看著眼前兩個討好自己的仇人,心裏麵並未滿足。儒
    一句道歉就完了?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我祁同學這幾年以來日日夜夜所想的,可不是這麽輕易就揭過去的!
    昔日你們讓我失去個人尊嚴,我就要你們也尊嚴喪盡,痛不欲生!
    淡淡哼了一聲,祁同學說道:“不必道歉了,有些代價,改付出的時候肯定要付出。”
    金鳳臉色一變,聽的出來祁同學不肯善罷甘休的意思。
    黃寅也有點感覺奇怪——祁同學剛才不是已經都說好了嗎?怎麽突然又變成這副模樣?
    難道這話是專門給金鳳說的?儒
    包括不包括我?要是也包括我,我可得提高一下警惕,別被這小子給陰了。
    就在這時候,有人跑過來,低聲跟何雨柱匯報了兩句話。
    何雨柱微笑了一下,點點頭:“恩,我知道了。”
    好戲正式開場。
    沒有人可以肆無忌憚,不付出代價。
    趙瑞龍的父親現在就犯了這個錯誤。
    因為沒有了血脈傳承,他是肆無忌憚了兩年時間,所以就出事了。儒
    陳陽見到何雨柱笑嗬嗬,若無其事的模樣,似乎沒什麽大事,問了一句:“公司的事情?要緊不要緊?要緊的話,你趕緊去處理。”
    何雨柱擺擺手:“對我來說不要緊,就是看看熱鬧。”
    陳陽見他這樣說,也就沒再多問,繼續陪著何雨柱。
    雖然她也不知道,何雨柱要看的是什麽熱鬧。
    在金鳳、黃寅小心翼翼地道歉、討好中,祁同學雖然依舊還是要報複他們,卻是已經不再是那種忍不住溢於言表的模樣。
    何雨柱對陳陽忽然說道:“你知道祁同學現在跟著高老師嗎?”
    陳陽點點頭。儒
    “高老師其實是跟著趙家的。”何雨柱又說。
    陳陽又點點頭,表示自己也知道。
    “如果趙家下令,讓祁同學對付陳海,他會不會做?”何雨柱又問。
    陳陽沉吟了一下,說道:“大概會做吧。”
    “畢竟,我們家和他並沒有太多往來;祁同學是個有點不擇手段的人,為了自己的前途,他是有可能這麽做的。”
    “現在,猴子平也投靠了祁同學。”何雨柱說道,“你說如果有一天,祁同學要對付陳海,對猴子平下命令,猴子平會聽嗎?”
    陳陽聽到這個假設,有些微微皺眉。儒
    “我不了解猴子平,但是無論他做什麽決定,都對陳海是一種傷害。”
    “如果他為了保護陳海而受傷,陳海的朋友受傷,他會很難過的。”
    “如果他為了命令去上害陳海,這種感情的背叛,對陳海來說更難過。”
    何雨柱點點頭:“說得對。”
    “時間寶貴,機會難得,試試吧。”
    對祁同學招了招手,打了個響指。
    祁同學看到這個手勢後,神情恍惚了一下,推開麵前的金鳳、黃寅,走到猴子平身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麽。儒
    猴子平驚訝地微微張開嘴,難以置信地看看祁同學,又看看陳海。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這就是最後的考驗。”祁同學說道,“做還是不做,全在你。”
    “可是……”猴子平麵帶掙紮。
    “抓住這個機會,你就能提拔起來,這一輩子輝煌人生從此開始;抓不住這個機會,你就是一個科員,以後什麽都不是。”祁同學說道。
    猴子平緩緩站起身來,看向陳海。
    陳海詫異地看向猴子平:“怎麽了,猴子?”儒
    蔡成功也問:“怎麽了,猴子?”
    猴子平忽然咧嘴笑了一下:“沒什麽,感謝你,菜包子!”
    “感謝我?”蔡成功有點懵,“感謝我什麽?”
    “感謝你,曾經跟我打了一架!”猴子平說道,“如果,我沒有挨過揍,今天的選擇必定會更加困難。”
    “幸好,我和你打了一架。”
    猴子平看向祁同學,說道:“抱歉,你說的事情,我不做!”
    他說完之後,舉起杯子,對著蔡成功、陳海敬酒:“來,幹一杯吧!”儒
    陳陽遠遠地看著這一幕,為自己的弟弟陳海,居然有兩個好朋友而感覺高興。
    又忍不住看向何雨柱:“你和祁同學商議好的?”
    “不,隻不過是我臨時讓祁同學做的。”何雨柱微笑。
    陳陽對這個回答有點感覺懵:臨時讓祁同學做的?怎麽臨時?就是跟祁同學抬手打個招呼,他就懂了?應該不是這樣吧?
    再仔細看祁同學,他像是剛剛酒醒一樣,晃了晃腦袋,恢複了正常。
    陳陽更加不可思議地看向何雨柱。
    不會吧?儒
    何雨柱微笑著看過來:為什麽不會呢?
    就在這時候好幾個人行色匆匆地從外麵跑進來,找到了自家的老板、領導,低聲說話。
    凡是受到信息的人全都駭然變色,或驚奇,或惶恐,或訝然。
    又過了好一會兒,黃錫龍的手下也跑進來了。
    黃錫龍收到消息後,臉色變幻了一下,對兒子黃寅叫道:“別在那兒了!回來吧!”
    黃寅疑惑:“爸,你不是說——”
    “不用了,他後台完蛋了,這輩子都完了!”黃錫龍說道,“咱們不用管他!”儒
    祁同學吃了一驚,問道:“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
    黃錫龍笑道:“意思就是你們家的樓塌了!剛剛正在開會,你的靠山都被帶走了!”
    “姓祁的,你小子完了!看來窮鬼就是窮鬼,一輩子別想翻身了!”
    趙小惠頓時一臉煞白,震驚地看著黃錫龍。
    祁同學也霍然睜大了眼睛。
    什麽!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