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營救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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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標對詹徽這個家夥,可謂是煩的要命,這家夥洪武十五年考中了秀才,當年便被任命為了督查院都禦史,兩年以後便擔任了督查院的最高長官左都禦史。

    到了洪武十八年,詹徽處理了郭桓案,將六部侍郎以下的官員全部處死,而時任&nbp;吏部尚書的趙瑁,也死在了郭桓案中。

    詹徽在郭桓案中出色的表現,得到了老爺子的重視,便在五年後,順理成章的擔當了吏部尚書和左都禦史,成為了廢黜中書省左丞相一職後,文臣中權利最高的人!

    朱標當時在當皇太子的時候,就看這個詹徽不順眼,那副阿諛奉承諂媚的模樣,以及盡是下三濫招數的頭腦。

    讓當時的朱標煩的要命,若是說自己當上皇上了以後,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那就是要把詹徽和那個黃子澄任亨泰三人煩人的家夥革職,全部拉到太平門前剮上個三天三夜才好。

    朱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隨即看向站在一旁的戴原禮,說道

    “戴老頭,以後少和塞哈智這人接觸,他既然是詹徽的人,那必然不是什麽好鳥。

    行了,你回去吧,我改籌劃一下,怎麽打擊報複一下詹徽那個老王八了!”

    戴原禮也知道,皇太子是討厭詹徽的,便低著頭,行了一禮,打算先行離去,不在打擾朱標。

    “無憂最近在幹什麽,很久不見了,也不知道她最近過的怎麽樣。”

    戴原禮聽到朱標的話,急忙回應道

    “無憂沒有來看您,是我沒有允許,畢竟前一陣子事情不少,我怕萬一被錦衣衛調查到我們,牽連了你,那就不好了。”

    朱標點了點頭,朝著戴原禮揮了揮手,示意戴原禮可以離開了,而自己也走進了屋子。

    戴原禮歎了口氣,離開了朱標的院子。

    朱標回到了屋子裏,田九誠三人便急忙圍了過來。

    “念兄弟,怎麽回事?我剛剛和韓盧荀喜兩位兄弟,正研究怎麽救黃瀟呢。

    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感情不錯,我們三覺得要是不去救黃瀟,怕是會後悔一輩子!”

    朱標看到田九誠韓盧荀喜三人。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便正色問道

    “那你們怎麽想到?有什麽計劃,說來給我聽聽?”

    田九誠聽到朱標的問話,便看了荀喜韓盧二人一眼,隨即開口說道

    “念兄弟,我們三個剛剛已經商量好了,很簡單,我們三個去越獄好了。

    我自己手上有點功夫,荀喜還會易容術,韓盧的富貴還能通風報信,我們三個大不了拚了這條賤命,去越獄試試。

    救出來了,就逃離應天府,要是沒救出來,大不了十八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

    田九誠的話,讓荀喜和韓盧二人都點了點頭,就連地上那條叫富貴的狗,都跟著汪了一聲。

    朱標看著三人一副認真的眼神,苦笑這搖了搖頭

    “你們三個是不是傻?

    先不說就你們三個根本就進不了錦衣衛的昭獄,就算是你們三個把黃瀟救出來了。

    你們三帶著黃瀟逃離了應天府,那我怎麽辦?

    我好不容易花了快兩個月,培養出來了你們四個,撐起來這麽一間大酒樓,還在轉了三百多萬兩的金子。

    你們三個行啊,把我扔了還不說,連錢也不打算要了?

    現在除了應天府之外,流民遍地,別說你們逃離應天府了,單是跑出應天府,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沒有錢,就算你們幾個跑了出去,也是個餓死的命。”

    田九誠三人聽到朱標的話,訕訕的笑了笑,似乎光想著怎麽救人,還真沒想過這救出來了,以後怎麽辦。

    荀喜麵色難堪,向著朱標低聲問道

    “吳念哥,那這可怎麽辦啊?

    雖然我們三個的辦法行不通,單是老是呆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啊?

    我原來在醇香酒樓的時候,碰到過一不少的官老爺。

    他們說當錦衣衛的,都或多或少有點心裏變態,要是不小心被抓進去了。

    必然會受到非人的待遇,就算是最後沒罪,輕則被扒層皮下來,重的早就被折磨死了。

    所以幾乎沒有幾個膽大的,敢觸犯任何大明的法律,不然剝皮填草,淩遲處死可不是說說笑笑。”

    朱標看著荀喜害怕的模樣,心中有些好笑,也不由的為老爺子感到些許驕傲,雖然自己知道錦衣衛有的時候會抓錯了人,會造成不少的冤假錯案。

    但正是因為這種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鐵血組織,才能讓貪官汙吏心有餘悸。

    朱標思索了半天,最後看向了田九誠荀喜韓盧三人

    “劫獄這種事,你們三個就別想了,錦衣衛的昭獄巨大,且高手雲集,差不多整個明朝的頂尖高手全部都被錦衣衛招了去。”

    朱標看著田九誠,用手拍了拍田九誠的肩膀

    “九誠,剛剛在輕煙樓時,那個你憎恨的錦衣衛百戶塞哈智。

    你覺得你現在對上他,能有幾分勝算?”

    田九誠看著朱標,淡淡說道

    “當年他帶人去沔縣的時候,我沒和他教過手,但是他和我那個叫王金剛奴的兄弟交過手。

    王金剛奴一人能與塞哈智與其餘的幾人交手而不落下風。

    若換做是我,想來若是單打獨鬥的話,我必然能輕鬆勝過塞哈智那個狗東西。

    必然在十招之內將其打死!”

    朱標點了點頭

    “若是兩個塞哈智呢?”

    田九誠傲然挑眉

    “輕煙樓塞哈智與那瘦弱漢子的一戰,看似很強,但是在我眼中,根本就算不上入流。

    莫說是兩個塞哈智了,就算是十個,我也不落下風。”

    朱標看著田九誠驕傲的神色,不住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九誠,我知道你伸手不錯,但是我不想打擊你,你知道嗎?

    錦衣衛像塞哈智這個身手的人,最少都要有上千人,而比他厲害的人就更多了,不說指揮使蔣瓛那個級別的。

    單說那十四個千戶,那都是能在一招之內就能解決掉塞哈智的。

    你這種單打獨鬥都要在十招之內打敗塞哈智的,去了昭獄,幾乎和送死沒什麽區別。”

    田九誠知道朱標就是大名的皇太子,自然相信朱標的話,畢竟錦衣衛就是聽從皇上的特殊機構,身為皇太子的朱標,絕對是除了當今皇上,最了解錦衣衛的人。

    而荀喜和韓盧二人隻以為朱標是高官的後人,並不是很相信朱標的話。

    尤其是荀喜,見過的達官貴人多的很,自然就對朱標的話有些質疑

    “吳念哥,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塞哈智他都已經是百戶了,據我所知,百戶之上的官職不足百個,怎麽可能會有上千個人比他的身手還強?”

    朱標淡淡一笑,想荀喜解釋道

    “塞哈智的身手確實厲害,但是他現在的身手還擔不起百戶的官職,錦衣衛裏光是小旗,就要有他這個身手了。

    他能升的這麽快,無非就是因為他是吏部尚書詹徽提拔起來的罷了。

    算了,和你們說這些,你們也不會懂的,總之你們要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們的。

    去錦衣衛的昭獄劫獄這條路,你們想都不要想,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去幹調查另一件事。”

    “什麽事?”

    田九誠三人狐疑的問向朱標,畢竟三人隻能想到劫獄,並沒有別的想法,把劫獄這條路切了以後,隻能聽聽看朱標怎麽想的。

    朱標用手指著秦淮河畔的方向,對著三人說道

    “想要救出輕煙樓的人,那就是盡快的調查出那名前來輕煙樓碰瓷的瘦弱漢子,到底是誰派來的,有什麽目的。

    而從我們輕煙樓開業到現在,得罪的人雖然不少,但是還沒必要搞得這麽狠,所以我隻能想到醇香酒樓那個許老三,隻有他才會給我們搞這麽大的麻煩。

    所以,接下來我們最重要的事,便是去找許老三,問問他和這事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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