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你們玩不起又來搞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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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蓮從後院過來,忙合上門。

    此時一輛馬車停在巷子口外頭,他與杜慧芳二人合力將吳羨好抬上馬車。

    杜慧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雖然這事她不是頭一次做了,可吳羨好再不是之前那個任他欺負的小丫頭了。

    如今吳羨好的手段果斷,她心裏還是有些後怕的。

    李秀蓮瞥了杜慧芳一眼,從懷裏摸出一白色小瓷瓶遞給她,低聲道“來,你把這個給她灌下去。”

    杜慧芳生怕是什麽毒藥,她雖狠毒,可殺人害命的事她是不敢做的。

    她的手不住的顫抖,卻不敢接過來。

    “這……這是什麽?”

    李秀蓮忙道“你放心,你想啊,她這氣性,要是不從那文二爺,萬一動起手來,把文二爺傷到了,別說我了,就是知縣老爺來了也保不住你們家,你把這個好東西給她灌下去,到時候……她還不乖乖做了文二爺的人,這二爺高興了,能少得了你的好處?”

    杜慧芳在心裏合算了一陣,也的確是這個道理。

    所以狠下心接過來,捏著吳羨好的嘴就往裏灌。

    李秀蓮又忙捏了她的鼻子,她無奈隻能用嘴呼吸,那藥便順著喉頭流了下去。

    吳羨好隻覺得眼前花得厲害,看什麽都是晃眼的光。

    她又覺得口幹舌燥,身子空虛的厲害。

    有一隻手正在解她的腰帶,她朦朧的抬眸看他,“安之?”

    可這樣的身形不像是安之。

    吳羨好的腦子清醒了些,她再定睛看,這樣的模樣……

    文二爺?

    隻一轉念她便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難怪上次她的“好舅母”這麽容易就被打發走了,原來是和這頭勾結上了。

    “美人,你不是挺野的嗎?今天這是怎麽了?”

    文世傑問著話一邊用手背撫摸著她的臉頰,又嘖嘖了兩聲,“聽說你這幾日都在白馬書院?瞧瞧把你累的,這模樣都不如平時俊俏了,不過爺不嫌棄,這俗話說得好,蠟燭一熄,不都一個模樣嗎?”

    吳羨好強忍著胸中的火燎,啐了他一口唾沫,“滾開!”

    文世傑冷笑了聲,“滾?”

    他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往哪裏滾?”

    吳羨好撐著身子想要起來,可都是徒勞。

    一旁的文世傑不慌不慢的喝著茶,長夜漫漫,他向來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等她體內的藥效上來了,她自然會跪著求他疼愛。

    吳羨好也知道這樣不是法子。

    她略微扯了扯自己的腰帶,伸出手示意文世傑過來。

    文世傑回頭看了她一眼,他本想耗著,可對麵床榻之上的人實在勾人。

    尤其是她時不時伸出的舌,頭,輕舔過紅唇,眼神朦朧,那副模樣,像是求他疼愛。

    文世傑放下茶杯,快步往她那裏去。

    吳羨好靠進他懷裏,暗地裏用手死死

    掐住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理智。

    文世傑伸出手就要往她裏衣裏頭探,她忙摁住了他的手,在他懷中嬌軟說道“二爺還自認是個有情趣的人,怎麽跟個猴兒似的,這麽急,讓人家一點準備也沒有。”

    文世傑抓過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送,吳羨好長舒著氣,忍著心中的惡心,若不是身上的匕首也被杜慧芳摸去了,她真要割了他這惡心東西。

    “二爺……”

    文世傑拉著她的手來回擼,動著。

    “二爺,你也不說讓人家好好洗個澡再來服侍你,怎麽說這也是我同二爺的頭一次……難不成二爺對我也像對旁人一樣,用完就丟?”

    吳羨好說著話,抬頭看著他,做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見文世傑還不鬆口,她又往他身上貼了兩分,“二爺,今夜時辰還長呢,二爺看我都成這副模樣了,難不成還能跑了?”

    文世傑低頭看著她,隻猶豫一陣,吳羨好又痛聲抽泣道“二爺既要我,彼此之間毫無信任,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總之是死過一次的了!”

    文世傑哪裏抵得住,忙說道“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於是,他安排人送來了熱水。

    “二爺也去外麵等等嘛,待會洗幹淨了,二爺想怎麽看都成,女兒家的臉皮薄嘛!”

    她拉著他的腰帶撒嬌說道,文世傑好似被灌了湯,這腦子也糊塗了,嘴也不會說話了,便退到了門外。

    吳羨好知道藥效已經起了,再想催吐是不能了,所以咕咚咕咚將那茶水喝空了,隻想著快點代謝掉體內的藥。

    文世傑哪裏有耐心等,不一會便推門進來了。

    吳羨好立於屏風後,“二爺,你過來給人家搓搓背吧。”

    文世傑笑的合不攏嘴,心想,吳羨好還真是不同於別的女子,有幾分意思。

    他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往裏頭去。

    見浴桶之中並無人,還來不及仔細查看,吳羨好便將一花瓶砸在他頭上。

    花瓶一時碎了,引得外頭一陣騷動,而文世傑瞬間頭破血流,疼痛之下自然顧不上她。

    吳羨好一早觀察過,窗戶鎖死了,她隻能奪門而出。

    好在文家的路她認識。

    隻是這藥效來的快,她此刻已經看不清路了。

    捧了地上的雪來洗臉,寒冷刺骨,讓她清醒兩分。

    可方才的動靜已經將文家一半的人驚醒過來。

    她隻能挑了偏門去。

    冬日裏又是小年夜,這偏門一向沒人來,把守的人自然是要懶惰一些,這會正在屋子裏頭喝酒賭博。

    吳羨好開了門跌跌撞撞的便出來了。

    “安捕快!她在那兒!”

    吳羨好撐著牆隻看到阿東打著燈籠快步跑了過來,沒一會的功夫安之也來了。

    阿東將手裏的燈籠遞給安之,忙說道“我去把馬車趕過來。”

    吳羨好這會再沒清醒頭腦去想二人如何在此。

    她隻知道安之來了。

    安之便是她的解藥。

    所以,她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捧著他的臉就親吻起來。

    安之見她衣衫不整,又如此神態,也猜到是中了藥。

    “安之,安之……”

    她含糊不清的吻著他。

    安之一手將她抱起,輕托住她,一手拎著燈籠往外快步走去。

    吳羨好此刻哪裏知道寒冷,隻覺得身體燥熱,所以兩手胡亂扒拉著身上的衣服,半個身子都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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