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想讓我明白什麽？你的心我根本不在乎，隻要你的身體不是什麽止水就好。”秦天翼眯起眼，瞅向她被寬大襯衣包裹著的身體。

    顧素素緊張地一口喝光了杯中的茶，發現他渾身又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可他有些疲倦的沒有直接朝她撲過來，而是沉默了片刻，悠悠地說“你很想和我離婚？”

    顧素素點了點頭，小心地說“我知道當初你也遵從了老太太的意思，並不是真的想娶我。以你現在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比好很多的女孩，而且……而且你一直鄙視我看不起我。可放過我嗎？”

    “可以。”秦天翼竟一口答應了。

    顧素素怔怔的，簡直不敢相信。

    秦天翼目光冷冽地又說“不過你得好好伺候我，讓我高興了，我就和你離婚。”

    “讓你高興？”顧素素心想從和他結婚以來，看到他有笑容的時候屈指可數，有時他的笑比不笑還可以怕，讓這種人高興起來太難了。

    “做不到嗎？做不到就永遠別想離婚。”秦天翼說著將冷沉的目光投到顧素素身上。

    顧素素咬了咬唇，問“你想讓我怎麽做？”

    “主動取悅我。”

    顧素素看向他，心中一震，他總是能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給她最難以承受的打擊。

    秦天翼嘴角上翹地微微帶笑說“看來你不是真的很想離婚，那就算了，去睡吧，讓我安靜的待會。”

    顧素素閉上眼又瞬間睜開，豁出去了問“我這樣做就能讓你高興嗎？你就會和我離婚？”

    秦天翼毫不猶豫地點頭說“對，但也得看你做得好不好，能不能讓我滿意？”

    “好吧。”顧素素突然將他重重地往後一推，和他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她按住他，開始一顆顆解開他睡衣的扣子，“你想要得就是這個對嗎？”

    秦天翼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看她說話直接，動作大膽，可兩頰卻如桃花般的越來越紅，不由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吸引人，除了對他這樣過，她還對誰這樣過嗎？

    秦天翼伸手阻止她手裏的動作，除了她以外他從沒碰過的女人。

    即便有的女人在他麵前一絲不掛，他也沒有任何感覺，可卻對她會起反應，而且總是忍不住想要她。

    對於有潔癖的他來說，一想到她的過去就覺得她好髒，應該讓他感到惡心才對。

    可每次一麵對她，又無法不被她吸引，這樣下去他感到自己簡直要瘋了。

    “我做錯了什麽嗎？這不是你想要的？”顧素素愣住了問。

    “你做得很好。”秦天翼用低沉的嗓音說，“今晚我好累了，是不會動的，全都由你來。”

    顧素素心頭發酸，可還是倔強地應了聲好。

    他以為她在夜場裏推銷過啤酒，她就是外麵的小姐，既然如此今晚她就學著外麵的女人來滿足他。

    到最後顧素素閉上眼，感覺就像做了一場混亂的夢，迷蒙中也不知道秦天翼在她耳邊呢喃了些什麽，在筋疲力竭中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發現身邊已沒人，秦天翼對著鏡子穿戴整齊。

    秦天翼見她醒了，依然背對著她整理衣服說“起床準備下，吃過早餐我們就帶小星星去遊樂園。”

    顧素素抱緊被子坐了起來，頭有些痛，人有些懵地問“去遊樂園？昨晚我那樣讓你高興了嗎？我們可以叫律師來了嗎？”

    秦天翼一下變得麵無表情，顧素素明顯感到周圍的溫度似乎降了幾度。

    “你覺得這就能讓我高興，想得太簡單了。”

    “可是昨晚你不是說好了……”

    “你以為就憑你那點本事，能讓我有多高興。”秦天翼打斷她，轉頭目光冷冽地盯著她說，“趕快起床，小星星還等著我們陪他去樂園。”

    顧素素隻有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硬是將在眼眶裏打轉，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我知道了。”

    秦天翼沒再看她，先離開了房間。

    顧素素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可又無可奈何，現在小星星那麽喜歡秦天翼，她又不能完全不顧孩子的感受。

    今天還是過年初二假期，他們帶著小星星來到遊樂園，裏麵人山人海的，帶著孩子來玩得人可真不少。

    秦天翼讓小星星騎在他肩上，走在遊樂園裏，隻要小星星喜歡的遊樂項目他都會排隊，陪著小星星玩。

    顧素素隻和他們一起玩了回旋轉木馬，就頭暈的厲害，其他遊樂項目就讓他們兩個去玩，自己在旁邊瞧著。

    她遠遠地望著正在玩碰碰車的秦天翼和小星星，看他們笑得那麽開心，還真有種他們就是父子的錯覺。

    像其他家庭一樣，父母帶著孩子來遊樂場，開開心心地玩一天，幸福的生活就是這麽簡單。

    一場碰碰車玩完後，小星星從車上下來，跑到顧素素身邊，拉著她說“媽媽，我還要玩瘋狂老鼠，你也陪我一起玩吧！”

    顧素素被他拉著跑了幾步，扶著額頭，隻覺頭又痛又暈的，看不遠處的瘋狂老鼠比起旋轉木馬玩起來要激烈的多，便有種反胃想吐的感覺，搖頭說“媽媽玩不了這個，頭暈。”

    “媽媽！你每次來遊樂場都是這樣，什麽都玩不了，比我還沒用。”小星星嘟著嘴說。

    顧素素摸了摸他的頭說“你喜歡玩，可以自己去玩，我在旁邊看著，幫你拍照也是一樣。”

    “沒意思。”小星星跺腳說。

    秦天翼牽住他的小手說“還想玩瘋狂老鼠對不對，爸爸可以陪你啊。有我陪著，我們就讓媽媽休息會，女人都是這樣沒用的。”

    “爸爸說得對，我班的女生也是個個膽子超小的。”小星星很認可地附和說。

    顧素素趕忙糾正他說“星星，這樣不對，不可以歧視女生。誰說女生沒有用，這個世界上男女平等，女人和男人一樣都頂著半邊天，知不知道？”

    小星星哦了聲，可臉上掛著明顯不服氣的表情。

    顧素素又轉向秦天翼說“你不能這樣教孩子……”

    秦天翼卻沒理她，帶著小星星往瘋狂老鼠遊樂項目走去，扔下一句，“他是男孩，我這樣教他沒什麽問題。”

    顧素素氣得叉腰，他教孩子性別歧視，還覺得自己沒什麽問題，她可不想小星星長大後和他一個德性。

    她希望小星星長大後是個開朗活潑，能給人帶來溫暖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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