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激怒了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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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看不上我的投資,還是找到了願意出更多錢的投資人?”蕭安景好笑地說。
藍雨苦笑道“要能找到比你還有錢的金主,我還會被高利貸逼成這樣?謝謝你剛才替我解圍,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那到底出了什麽事?”蕭安景既然來了,沒有要走的意思,將那個信封放下來說,“如果真有什麽難處可以先拿這錢救急。”
藍雨堅持不收說“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這支票你拿回去。剛你說要幫我還的二十萬,我會還給你的。你要不放心,我可以給你打個借條。”
說著她開始在家裏四處找筆紙,可明明是自己家卻不記得筆和紙都放哪裏去了?
蕭安景起身抓住她的胳膊,心煩地吼道“誰說讓你打借條了,給我坐下!到底出了什麽事?”
藍雨被他這一吼,幾近崩潰,茫然望著他說“我自己從來沒開過公司,不過是有個朋友說要和我合夥開傳媒公司。她有在傳媒公司工作過經驗,說是讓我同她合夥,她來做開公司具體的準備,我去外麵籌集投資。可她……在我毫不知情時……卷走了為開公司籌備的所有資金,人也失蹤了……”
說著她頹然坐到地上,大哭了起來。
蕭安景聽她斷斷續續說的,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理智地問“他叫什麽名字,先前是幹什麽的,男的女的,我可以派人幫你去把這種騙子找出來!”
“女的,她不是騙子,是我閨蜜。”藍雨抹了把淚說,“不用了,都說過了要你別管我的事。”
蕭安景好氣地搖頭,都被他遇到了知道了,他怎麽可能不管。
他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注視她說“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就因為那個騙了你錢的人是你閨蜜,你就不追究。這事我管定了!”
藍雨哭著從口袋裏拿出張紙條讓他看,傷心地說“她一定也是遇到了難處,要不然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蕭安景打開已被她揉得皺巴的紙條,看到上麵寫著,“雨,我有急事,得出去躲一陣子,不能和你聯係。你也別找我,公司暫時開不了,那些準備開公司的資金我先借用下,以後會還你,保重。”
藍雨見他生氣地把那張紙條撕了,想阻攔已來不及。
“你這是幹什麽,這紙條我還想留著的!”
“上麵的這種鬼話你也信?”
“她說的很清楚遇到難處才會這樣,錢會還我……”
蕭安景把她從地上拽起來,問“她到底卷走了你多少錢?”
“一百萬。”藍雨被他的樣子嚇到了。
“還吧包括剛才那二十萬高利貸?”
藍雨點頭,“她以我名義借的。”
“什麽塑料閨蜜?”
“不是這樣的,我和她從小就認識,她是遇到什麽沒法告訴我的難處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到底是從哪裏下凡的,吃過人間煙火沒?”蕭安景扯著她,讓她閉嘴聽他說,“以你的名義去借高利貸,分明是想害死你!背著你卷走你所有的錢,就留那樣一張紙條,你不覺可笑嗎?是想繼續博取你的同情,免得你去報警抓她!”
“你不了解,在我最傷心難過的時候都是她陪著我、開導我,要是沒有她,在我最絕望的時候還不知道會做什麽傻事……”
蕭安景好氣又好笑地質問道“就因為這,你為了這種閨蜜賣/身都願意!”
藍雨覺得他不了解她的閨蜜,卻這麽斷定,對她還帶著輕蔑,賭氣地說“對,賣/身也無所謂。”
“那就賣給我吧。”
她還沒反應過來,蕭安景已灼灼逼人地朝著她的唇吻了過來。
藍雨頓時整個人僵住了。
他卻把她的驚慌失措當成了默許,煩躁地將她按倒在房間裏可坐可睡的沙發上,俯身貼了下來。
藍雨驚恐地胡亂掙紮起來,蕭安景卻像著了魔似的扣住了她的雙手,“與其到那種地方去賣,不如就賣給我一個人。”
說著他已扯開了她的衣服,將熱吻烙印在她的肩上,發現她已沒有掙紮,閉上了眼,除了在微微發抖外,像是願意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從來不缺女人,可他現在就是控住不住自己,隻想得到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臣服,也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
藍雨沒有再抵抗是因為認命了,從小到大她都活得很單純。
她的世界裏隻有舞蹈、隻有芭蕾,小時候她被芭蕾舞老師發現了有天賦,就開始學習芭蕾舞。
在她學舞的道路上隻有母親陪伴著她,從拜師學藝到考進專業院校,再到畢業後分配到芭蕾舞團都很順當。
她也有過青春期,可那時母親幫她杜絕了所有的追求者,她們母女隻有一個目標讓她成為頂尖的芭蕾舞演員。
後來到芭蕾舞團算是工作了,團裏有男同事追求她,她母親依然反對,覺得她不該和同單位的談戀愛,不過她自己對那個男演員也沒感覺。
直到遇見了謝啟寧,在他的浪漫攻/勢追求下她徹底淪陷了,再也不想聽母親的話,放棄了自己舞蹈事業,毅然嫁入了豪門。
為了愛她忍受著豪門裏那不是人過得日子,可謝啟寧還是背叛了她,背叛了他們的愛情。
她其實早就心灰意冷了,直到那次她遇到了蕭安景,覺得他和別的男人有那麽一點不同。
可她又錯了,他和其他男人想要的沒什麽不一樣!
那就給他,給了他,她也可以徹底死心了……
蕭安景從來沒這麽失控過,當他從她身上抽離時,理智漸漸回歸,自己對她到底做了什麽?
他怎麽能對一個孱弱孤苦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樣冷酷殘忍地掠奪她。
他吻了吻她淚光閃爍的眼睛,聲音變得輕柔問“你還好吧,我……”
藍雨強忍著淚推開他,翻身要起來,他卻摟著她不放,也不知該說什麽才表達出自己此刻的想法,無限憐惜地吻了吻她光潔的後背,“剛才我被你的話激怒了、失控了……我對女人一向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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