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不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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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謝啟寧在餐廳打人,以及秦天翼他們一桌人發生矛盾的照片和視頻上了頭條。
蕭安景一到集團,門都沒敲就快步走進了秦天翼的辦公室。
“快看今早的頭條,昨晚那家餐廳裏有人拍下了照片和視頻!,難道當時有狗仔或是記者……”
他語氣很快地還沒說完,隻見秦天翼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身上還搭著件衣服,奇怪地問“一早來這裏補覺,還是昨晚沒回去?”
秦天翼拿開身上的外套,坐了起來用手抹了把臉,沒回答他,說“這麽快就來上班了,不多休幾天?”
蕭安景一臉探究地看著他身上的休閑襯衣,自問自答,“這是一晚都沒回去啊,什麽情況,你們昨晚吃飯時不是還好好的,怎麽轉頭就吵架了?”
“我們沒吵架。”秦天翼坐到辦公室前,看了眼桌上的文件說,“這不先前你拿得那塊地上的項目要啟動了,昨晚我加班加點研究了一套方案。”
蕭安景不信地拿起他桌上的文件,“有沒有搞錯,用不用這麽拚啊?就算買了私人飛機,你也不至於陷入財政危機吧。”
“這塊地位置好,不能浪費了。”秦天翼嫌他煩說,“再回去多陪陪老婆,你這休假還沒半年吧?”
“我倒是想休滿半年。”蕭安景無奈地說,“可我媽不讓啊,非把我趕回來了。說什麽你對我們有恩,我不能什麽都丟下自己快活半年,擔心你會累出毛病。”
秦天翼笑了笑說“伯母身體還好吧?”
“她很好,參加了那邊各種老年人社團,生活比我們都豐富多彩。”蕭安景把文件還給他說,“不過她的擔心是對的,看你這沒日沒夜,搞不好真會把身體累壞。”
秦天翼沒好氣地問“你剛才大聲的嚷什麽,吵死了。”
他扶著額,隻覺有些頭疼地沒睡好,昨夜幾乎到天亮才眯著。
蕭安景說“你看看自己的手機。”
秦天翼哦了聲,拿起桌上的手機,一打開新聞頁麵,就什麽都清楚了。
“我還以為有什麽事,放心過不了多久,這新聞就會沒影了。”他沒當一回事,忽然又看到一條八卦,望了眼蕭安景說,“有人把謝啟寧和你老婆的關係挖出來了,你老婆看到後不會有什麽吧?”
“啊。”蕭安景忙又拿出自己的手機翻看,果然是的,這些網友的扒料速度真快,“她一早去學校練舞了,我這就去找她。”
說著蕭安景恨不得撒腿就跑,天翼叫住他說“別慌,路上當心。我估計謝家對謝啟寧和藍雨這層關係也不想大肆宣揚,應該會一並壓製的。”
“好,我明白。”蕭安景已飛快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秦天翼將那些視頻和照片放大,謝啟寧打自己的女伴被人拍得清清楚楚,蕭安景擰胳膊的那幾張拍得有些模糊,不過把他和素素都拍了進去。
這些標題故意以他和謝啟寧有矛盾來吸引大眾的眼球,畢竟在外界他的名氣要大過蕭安景。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著照片上的素素挪不開眼,也不知道昨夜他扔下她後,她會不會很傷心,一個人有沒有睡好?
他隻想給她足夠的時間,在沒有他的幹擾下,好好去哀悼楊思傑,也可以想清楚自己心裏到愛得是誰。
他歎息著閉上眼,關上了手機,努力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集團的事務中,去辦公室的休息間洗把臉換了身衣服。
……
一大清早,律師將謝啟寧從警局裏領了出來,請謝啟寧坐進外麵已經等候多時的黑色豪華轎車裏。
謝啟寧沒打算上車,一臉怒意地對律師吼道“他們竟然說我傷人,我還要告那個蕭安景傷人!看看我的胳膊,分明是他傷人……”
“謝公子,你父親的意思是大事化小,不要再鬧下去了。”律師解釋說。
謝啟寧抬了抬已上了夾板,纏著繃帶的那隻胳膊,抱怨道“那我的手就白白受傷了!”
律師不知該說什麽,看了眼已坐在轎車內的謝振東,“這個……這個……”
簡直是個廢物律師,謝啟寧作勢想踢律師,隻聽車內傳來謝振東的聲音,“還嫌丟人丟得不夠,給我滾上車。”
謝啟寧才意識到老頭子也在車內,狠狠盯了眼律師,用唇語再說,“老頭子都來,你也不早告訴我!”
律師隻當沒看懂,幫他拉開了車門。
他終於老實地坐進車裏,律師目送這輛車離去,隻覺鬆了口氣。
要知道能順利把這位謝公子弄出來,多虧那個女的一直在跟警方說,不告謝啟寧,願意同他和解。
前麵開車的司機一升起了擋板,謝振東就劈頭蓋臉地拍了下謝啟寧的腦袋。
謝啟寧慌忙用沒受傷的手護住自己的頭,說“爸,疼,你這麽會把我打傻的!”
“打你是輕的,你這腦袋長著到底有沒有用?”謝振東早就被他氣得不行,為了壓下那些新聞,一早上就沒消停過。
謝啟寧還覺得十分委屈說“我不就是吃飯時碰巧遇到了藍雨,想和她打個招呼,誰知道那個翱翔的蕭安景竟然直接對我動手,我才會控製不住……”
“蕭安景?翱翔的那個蕭總,看他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藍雨怎麽和翱翔的人走到一起的?”謝振東對這事也沒完全弄明白,先壓下了熱搜再說。
謝啟寧又一臉憤恨地說“何止是走到了一起,蕭安景說藍雨是他的老婆了。我真小看了這女人,當時要死要活地在我們謝家大門口一天一夜不肯走,我差點就心軟了。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嫁給了蕭安景,又攀上了有錢人。還敢讓蕭安景對我動手,我不會放過她!”
謝振東沒再出聲,要不是家裏的那些女眷護著,恨不得死抽這小子一頓。
他頭痛自己的這唯一的獨子,但更不屑藍雨這種女人。
原本就配不上他們謝家,卻恬不知恥地非要嫁進來,果然整天在家裏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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