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主上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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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震到新頭發麻的玄霄和玄清顧不得體內不適,連忙撲過去。

    玄清下意識的抓起鬱青的手腕想診脈,卻看到鬱青死死地抓著一張紙,狐疑道“這是什麽?”

    話才說完就看到了最上麵那幾個字,頓時呆住了,“和、和離書?”

    兩雙四隻眼睛驚恐的瞪大,看著地上昏死過去的鬱青,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主上怕是藥丸!

    形勢逼人,二人再怎麽震驚也不敢耽誤片刻,玄霄將和離書收起來,直接揣進了懷裏。

    玄清被他詭異的動作搞的愣住,“你幹什麽?”

    他其實想問的是“那是主上給主母的和離書,你揣懷裏幹什麽?”

    但玄清相信,以兩人長久以來的默契,自己不說那麽明白,玄霄也是能明白的。

    果然,玄霄頭也不抬道“當然是替主上收起來,這東西若是讓外麵的人看到了,你不知道主母會遭遇什麽嗎?”

    都說不招人妒是庸才,話雖然說的有理,可人的嫉妒心卻不是那麽好玩兒的。

    鬱青年紀輕輕,又是一介女兒身,執掌整個鴻蒙天地,不知道多少人明裏暗裏眼紅嫉妒。

    隻是礙於鬱青力戰魔族,救了整個鴻蒙天地,才不敢貿然表現出來。

    若是知道鬱青和宴南玄與人和離,無論是何種理由,定會有人以此事攻擊鬱青,和離變休棄也就隻是那些人幾句話的事了。

    玄清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對玄霄此舉讚同不已,“你說得對,千萬要收好了。

    主母身體並無大礙,但是,現在,要怎麽辦?”

    鬱青這樣子,顯然不適合讓別人看見,他們兩個大男人,又主仆有別,玄清一時犯了難。

    玄霄沉聲道“你先給主母用些藥,我去叫流霜來照顧主母。”

    “行吧,你趕緊的。”

    玄清說著,手忙腳亂的給鬱青用藥。

    明明他的醫術雖然不比鬱青能起死回生,但也是寒宵殿的扛把子,這會兒手卻抖的跟篩糠似的,拿了一顆丹藥,半晌都偉不僅鬱青口中。

    好不容易等了流霜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鬱青送到榻上安頓好,流霜才得空問二人,“到底什麽情況,主母怎麽會在寒宵殿內傷成那樣的?”

    流霜不懂醫,看到鬱青半張臉和衣襟都染了血便以為她受了傷,心中很是不解。

    畢竟在她心裏,沒有比寒宵殿更為安全的地方了。

    卻不料,回應她的卻是一陣沉默,玄霄和玄清兩個人嘴巴閉的跟蚌殼似的,連一絲縫隙也無。

    幾人各司其職,流霜雖然也是寒宵殿的一員悍將,在鬱青這裏,卻隻是個普普通通的丫鬟。

    鬱青的事情她知道的遠沒有這二人多,見狀也不刨根問題,隻道“算了,我不為難你們了。

    深更半夜的,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裏也不方便,都出去吧,這兒我守著就行了。”

    玄霄二人齊齊鬆了口氣,就怕流霜打破砂鍋問到底,這事兒他們是真沒法解釋。

    聞言玄清叮囑了一番注意事項,留了些藥,便拽著玄霄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寢殿。

    寒宵殿的主殿少有人住,宴南玄不在後,就更無人往來了。

    這兒離鬱青受傷的地方近,山下又人多眼雜的,玄霄二人深怕傳出什麽不好聽的消息讓鬱青聽呆了徒增誤會,便將人留在了這裏。

    殊不知,就是這安排,讓他們後悔的捶胸頓足,恨不得自殺謝罪!

    正殿內寬大的的床上,鬱青緩緩睜開了眼睛。

    修煉到如今的地步,她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流霜將她抱到床上的時候她就醒了。

    心口鬱結的那股勁兒還沒散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在痛,表情卻麻木的沒有一絲動靜。

    微微側頭,流霜就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在打盹兒,她輕輕將手從被子裏挪出來,手指微動,一股淡淡的清香飄散在寢殿內。

    不多時,那邊還強撐著不讓自己睡著的流霜腦袋一歪,就睡死了過去。

    鬱青起身,從鴻蒙天塔裏尋來一身黑衣給自己換上,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

    寒宵殿屹立在蒼穹境內的山上,被陣法遮掩,從外麵根本發現不了這裏有這麽一座空中樓閣。

    就算從裏麵看,也是一半恢弘一半雅致的小世界,可鬱青卻知道,在華麗的寒宵殿和雅致的山莊之間,藏著一個堪比地獄的地牢。

    深不見底,令人望而生畏。

    鬱青當時好奇沈流雲等人的下場,特地問過宴南玄,宴南玄便帶她來過一次。

    鬱青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惡心。

    可現在,她像是忘了曾經那種惡心到恨不得把五髒六腑都給吐出來的感覺似的,徑直走向記憶中的位置。

    一路走過去,清香凜冽的味道票散開來,看守地牢的守衛都來不及發現有異,就昏了過去。

    鬱青走到一間地牢裏,透過柵欄看著被刺穿了琵琶骨鎖在牆上的人。

    半晌,手法熟練的打開牢門,徑直走到被鎖在牆上的人麵前,手中小藥瓶放在那人鼻端,少時,低垂著腦袋的人就昏昏沉沉醒了過來。

    鬱青幹脆的將藥瓶收起來,冷冷道“清醒了嗎,看來不用我再費力潑你一頭水了?”

    原本還昏昏沉沉的人倏地抬起頭來,鐵鏈發出嘩嘩的聲響,那人驚怒道“鬱青,你還敢來見我?!”

    蓬頭垢麵的女人目呲欲裂的瞪著她,赫然是曾經被鬱青廢了丹田的白蘇。

    “你的命一直捏在我手裏,我有什麽不敢見你的?”

    鬱青眼神極為刻意的掃過鐵鏈,以及女人狼狽到幾乎看不出本來麵目的麵容。

    白蘇看出她眼神中的輕蔑與嫌惡,登時奮力掙紮起來,“我淪落至今都是因為誰?!

    賤人,你有本事殺了我,否則一定會殺了你的……”

    “殺我?”

    鬱青冷笑著反問,“就憑你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白蘇“……”

    “你到底想幹什麽?”

    大半夜的來找她,難道隻是為了看她有多狼狽嗎?

    鬱青見她勉強冷靜下來,開門見山道“你是聖殿的人?”

    “當然!”

    也不知道那聖殿洗腦的功力有多強,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說到聖殿,還是一副驕傲自豪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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