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貴族的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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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貴族的聚會

    輕敲!

    “下麵什麽都沒有。”

    齊克摩爾從床底下出來。

    “因為我不知道證據是什麽,所以搜索會很困難。”

    齊克摩爾試著踩在地毯上的不同地方,試著敲擊桌子。

    “我該走了嗎?”

    他仍然可以說他需要照顧一個大家夥來為自己辯解。但如果他的時間比這更長,他隻會受到懷疑。

    “我應該在梳妝台周圍找一找,然後在離開。”

    齊克摩爾打開了梳妝台上最大的架子。裏麵裝滿了看起來像化妝品和配飾的物品。沒有任何可疑之處。齊克摩爾輕輕地把他的法力推到了架子下麵。

    砰!

    一個完全不同的聲音傳出,讓齊克摩爾的眼睛閃閃發光。

    “我找到了!“

    自從齊克摩爾離開這個區域後,萊拉和伊芙琳就一直在繼續他們的談話。

    然而,他們轉向了另一個話題。不幸的是,這是萊拉最不舒服的話題。

    伊芙琳問道“你和齊克摩爾先生的關係還是一樣嗎?”

    萊拉不知道是因為齊克摩爾這個男人走了,還是因為他們轉移到了一個個人非常感興趣的話題,但伊芙琳現在看起來更活潑了。每次提到這個話題,萊拉都變得尷尬無比。當齊克摩爾讓她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時,她隻能用複雜的表情做出反應。

    在這種情況下,伊芙琳通常會開個玩笑,直到考慮到萊拉,才把話題轉移到未婚夫身上。當然,這不僅僅是為了萊拉,她也很想吹噓他。看來今天的談話也要這樣繼續下去,直到伊芙琳一言不發的萊拉開口了。

    “伊芙琳夫人。”

    “是的?”

    就算叫了伊芙琳的名字,萊拉也沒有說什麽。

    見狀,伊芙琳像是誤會了什麽,瞪大了眼睛。“你和齊克摩爾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嗎?”

    “不,不是這樣的。”

    “是這樣嗎?”對於萊拉的堅決否認,伊芙琳很失望。“那這是什麽?”

    “關於你的未婚夫……阿不思·溫德普爾……”

    “關於我親愛的未婚夫,你有什麽要問的嗎?”就連她的聲音都表明了伊芙琳對他的喜愛。

    從最近幾天她和伊芙琳的談話中,萊拉知道伊芙琳有多愛阿不思,萊拉現在更習慣了現在的伊芙琳。因為這幾天不斷的見到伊芙琳,她和伊芙琳的關係越來越親近了,她還沒有像齊克那樣親身體驗過伊芙琳曾經的那種感覺。所以,這整個情況對萊拉來說是痛苦的。

    “齊克摩爾說阿不思是她魔化的原因。”

    她從齊克摩爾那裏聽到了這個消息阿不思與那些穿著長袍的人聯手計劃對付伊芙琳。既使伊芙琳愛他,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不知道阿不思的計劃,伊芙琳沉浸在幸福和愛中。

    萊拉終於開口問道“你說他是個好人嗎?”

    “是的,當然了。我不是因為他是我的未婚夫才這麽說的。他是一個對我很好的人。”

    想必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與男人相視都難為情的伊芙琳為他傾倒。

    “如果他真的愛她,或者他的背叛是出於某種政治原因,那就更好了……”

    “如果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沒有好的結局,你會怎麽做?”萊拉知道她在問一個非常粗魯的問題,她變得緊張起來。

    它甚至可以讓曾經那麽善良的伊芙琳(盡管齊克摩爾一起聽到這些話會感到震驚)生氣。然而令人驚訝的是,伊芙琳並沒有生氣。

    她溫柔地凝視著萊拉,啜了一口茶。

    “萊拉,你的問題有些尷尬。”

    “抱歉。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了……”

    “不,還好。我很高興你終於能夠表達你對愛情的興趣。”就好像她真的有這種感覺一樣,伊芙琳微微一笑,但很快就變得嚴肅起來,繼續說道“我可能真的會很傷心很難過,但我不會後悔墜入愛河。用你所擁有的一切去愛一個人,這本身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伊芙琳點點頭,把手放在萊拉的手背上。“如果是齊克摩爾爵士或其他任何人都可以。試著愛一個人,萊拉女士。”

    伊芙琳朝她微笑時,萊拉的臉上露出了難以形容的表情。

    齊克回到住處的那天,他打算潛入魯格府。和他一起回來的時候,萊拉顯得有些奇怪,但她看起來並不想說話。勸告和幹涉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麵。

    齊克摩爾無法再使用萊拉為他製作的神器,因為他在潛入阿不思·溫德普爾城堡的那天已經用完了所有機會。

    不過這一次闖入的難度要低得多,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徹底搜查府邸。

    嗖嗖嗖嗖。

    齊克摩爾小心地打開門,溜進了伊芙琳的房間。他看到伊芙琳睡在床上,有節奏的呼吸表明她已經睡得很熟了。

    齊克摩爾立即走向鏡子架,取出最大的抽屜。裏麵還有另一個空間。

    “我應該先把化妝品拿出來。”

    齊克摩爾從他的魔法盒裏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然後,他開始畫抽屜裏的物品,包括它們的大致距離、方向、放置方式等等。他打算把這些東西放回去,就像他以後畫的一樣。畫完之後,齊克摩爾把東西拿出來。

    “我應該怎麽打開這個?”

    他必須弄清楚它的係統,看看是否有多個隔間,或者是否有更專業的功能。齊克摩爾將法力注入了整個抽屜裏。

    “它沒有機械裝置。”

    齊克摩爾的手在抽屜底部掃了一眼。底部被緊緊固定,他試圖伸手去摸底部。

    “它在這裏。“

    有一個類似把手的東西。他緩緩拉了過去。

    滑動。

    抽屜的底部緩緩移開,露出一個新的空間。空間內,有一本書,封麵古色古香。

    齊克摩爾舉起書。

    “這是證據嗎?”

    他翻開書。填滿頁麵的字跡很漂亮,但頁麵的內容簡直不能更漂亮。

    “這是一本日記。”

    這似乎是伊芙琳的日記。有人會覺得把日記放在抽屜的暗格裏很可愛,但事實並非如此。齊克摩爾翻了翻書頁,假笑起來。

    “什麽樣的日記裏已經寫了未來?”

    伊芙琳是否像他和萊拉一樣知道未來?

    “不,不是這樣。”

    那麽,她之前不可能不認識齊克摩爾。最重要的是,像她這樣愛男人的魅魔,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地生活。

    齊克摩爾合上書,看著熟睡的伊芙琳。

    房間裏可能還有其他的“證據”,但這本書是他評估情況所需要的。

    “所以…“

    齊克摩爾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這本書上。

    “他們正計劃將刺殺王儲嫁禍於她。”

    伴隨著詛咒這個國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詳細計劃伊芙琳謀殺太子的“計劃”清楚地寫在了她的日記中。

    齊克摩爾回到他的房間時,萊拉正在等他。

    齊克摩爾問道“有什麽事嗎?”

    “找到了嗎?”沒有任何解釋,她直接問了一個問題。不過,不難理解萊拉在問什麽。

    “是的。”

    “它是什麽?”

    “看來他們要陷害伊芙琳刺殺太子了。”

    萊拉的表情變得僵硬。齊克摩爾走向一把椅子。

    “他們要怎麽陷害她?”

    “我還沒想清楚。”

    萊拉坐在齊克摩爾麵前。“從現在開始,你打算做什麽?”

    “我得考慮一下。”齊克摩爾喝了他旁邊桌子上的一杯水。然後,他將目光投向了盯著他看的萊拉

    “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如果我們現在就刺殺阿不思·溫德普呢?”

    “為什麽?”

    “我們不必花費更多的時間。”

    齊克摩爾緊緊盯著萊拉的眼睛。萊拉覺得他好像在尋找她的記憶,所以她移開了視線。

    “……你變得依戀了。”

    “……她是個善良的人。”萊拉繼續說道,“她太好了,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和我們記憶中的那個一樣的魅魔。”

    “約阿希姆也一樣。他並沒有到對抗他討厭的兄弟的程度。”

    “那些好心人怎麽會變成臭名昭著的惡棍?”

    “嗯,他們可能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因為他們就是這樣。畢竟,最容易染黑的顏色是白色。另外,你可能會嘲笑我,但我也是一樣。不管家裏有多難熬,我曾經都是一個渴望父愛的人。”

    齊克摩爾把他的背從椅子上移開。他把右臂搭在扶手上,歪歪扭扭地坐在椅子上。然後他回答說“用一個詞來回答你的問題,答案是否定的。”

    萊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如果我們殺了阿不思,我們就可以阻止陰謀。雖然伊芙琳會因為未婚夫的死而悲傷,但她不會被陷害,也不會成為魅魔。”

    “還有那些穿著長袍的家夥。即使阿不思消失了,我想那些家夥也不會放棄。另一方麵,他們可能會在試圖找到新的機會來傷害伊芙琳。如果我們想阻止這種情況,我們可能必須保護伊芙琳,直到她自然死亡。你能做到嗎?”

    “……”萊拉無法回答。

    “我們至少得殺掉那些長袍人。如果我們想這樣做,我們必須等到他們接近伊芙琳。”

    “那你是說我們就等著看?”

    “是的。”

    “……你有把握救她嗎?”

    “當然,”齊克摩爾漫不經心地回答。他說的好像沒有失敗的可能。“而且,我對自己折磨阿不思·溫德普爾那個家夥的能力也很有信心。”

    然後齊克摩爾笑了。齊克摩爾的笑聲讓人感到恐懼。甚至連萊拉都在認真的心情中退縮了。

    盡管國王生日這樣的大事即將來臨,但貴族們的社交活動仍在繼續。

    反倒是本應被困在自己莊園裏的貴族們,出於各種原因來到首都舉辦宴會。一些舉辦派對是為了建立友誼,與高級貴族建立聯係,吹噓他們的財富或特權,或者隻是享受自己。自從她是侯爵的女兒以來,伊芙琳收到了許多邀請。

    平時她會在湖邊消磨時間,但因為怪物的出現,她的所有計劃都泡湯了。而且,她的父親和哥哥的到來,也不斷被推遲。於是,伊芙琳不得不作為魯格侯爵的代表出席了所有的聚會。這很累,但她不在乎。

    她不討厭聚會,最重要的是,她的未婚夫陪她參加了所有聚會。

    “你好,伊芙琳。你一如既往的美麗。”阿不思的說話方式很俗氣,就好像他把蜂蜜塗滿了嘴一樣。然而,伊芙琳正透過玫瑰色的眼鏡看著他,臉紅了,害羞地笑了笑。

    “你一如既往的酷,阿不思。”

    “如果我想站在你身邊,我的標準必須很高,這樣我才不會感到為難和自卑。”

    他伸出手。伊芙琳小心翼翼地抓住他伸出的手。阿不思幫她上了馬車,然後跟在她後麵。今天,他們要去參加索努斯公爵舉辦的派對。

    這是一個私人聚會,隻邀請了幾個人。被邀請的人都是伯爵級以上的高級貴族。這是一個隻有王國最強大的力量才能加入的派對。此外,還有一位非常著名的人物計劃參加。

    阿不思問伊芙琳“你聽說太子要參加這個派對了嗎?”

    伊芙琳回答說“是的,我聽說了。太子畢竟是公爵的孫子。”

    “我們上次見到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嘿?你對太子感興趣嗎?我開始吃醋了。”

    “別開玩笑了。”

    伊芙琳表情嚴肅,阿不思笑著道歉。然後她又笑了,開始和阿不思交談。與你所愛的人交談總是一種快樂的體驗,以至於伊芙琳都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我們到了,伊芙琳。”

    “嗯?”

    這也是她不知道馬車停了下來的原因。

    “我們已經到了?”

    “是的。公爵的住所就在我們麵前。”

    她看到了馬車窗外的奢華豪宅。伊芙琳有些疑惑地歪著頭。“和你說話太有趣了,我一定忘記了周圍的環境。”

    “哇,你那麽喜歡我們的談話嗎?我太高興了。”

    阿不思打開車門,伸出手幫助伊芙琳下來。

    伊芙琳落地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既然要去參加上流貴族的聚會,她就得小心翼翼地照顧自己的儀容。正因為如此,她並沒有注意到阿不思在看著她的身影時惡意地笑了笑。

    “啊,在那之前,我有東西要給你。”在進入公爵府之前,阿不思放慢了腳步,停了下來。然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

    “那是…”

    “拿去。我買它是因為我覺得它戴在你身上會很好看。”

    這是一枚稀有的戒指。三顆紅色的石頭連成一排發出美麗的光芒,伊芙琳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盯著它。

    “這很美。”

    “你能試試嗎?”

    “是的。”

    伊芙琳把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但不是她的無名指上,因為阿不思訂婚時得到的另一枚戒指在那個地方閃閃發光。

    “果然,很適合你。”阿不思同時掃了伊芙琳的手和戒指。“我們走吧?我們不能讓公爵等著我們。”

    “是的。”伊芙琳把她的手放在阿不思的手臂上,臉上帶著微笑。她手指上的紅戒指發出詭異的光芒。

    聚會進行得很順利,客人不多。他們不用花太多時間在打招呼上,但每一位客人都在侯爵之上,他們必須比平時更注意自己的舉止。

    伊芙琳飽受派對周圍的酷熱之苦。路過時飄來的香水味,這幾天參加很多派對後的疲憊,讓她頭暈目眩。

    “你沒事兒吧?”

    “是的,我能應付。”伊芙琳勉強笑了笑,這樣阿不思就不會擔心她了。

    “再忍一忍吧。太子馬上就要到了。跟他打過招呼之後就休息吧。”

    “是的。”

    伊芙琳將自己的身體托付給阿不思,緩緩移動。

    公爵最尊貴的客人終於來了。人們開始向與太子一同出現的公爵夫婦一一打招呼。

    伊芙琳凝視著太子,頭暈的程度越來越大。

    “我隻需要再忍受一段時間。”

    伊芙琳不需要做出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她隻需跟太子打了聲招呼,說幾句祝福的話就退了。阿不思會處理大部分的閑聊。即使她保持沉默,如果阿不思解釋說她生病了,即使是太子也不會多說。

    終於到了他們麵對太子的時候了,兩人走到了太子的麵前。太子笑著迎了上來,兩人也客客氣氣的打招呼。緊接著,太子說了些什麽,伊芙琳卻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她的頭暈加重了。

    “我想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如果她現在不離開,她認為她會當眾出醜。為了請求太子的理解和原諒,伊芙琳盯著阿不思。阿不思看著她,好像他能讀懂她的想法。然而和平時不同的是,她覺得他的眼神很冷。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周圍的聲音響起,她以為自己聽到了尖叫聲。她也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濺到了她的身上,但還沒等她完全明白過來,她的意識就徹底消失了。

    像往常一樣,齊克摩爾從鍾樓上俯視著這座城市。這座神殿位於豪華豪宅附近,是俯瞰貴族住宅的理想場所。

    齊克摩爾仔細打量著伊芙琳和阿不思乘坐的馬車,看清了它進入了哪個住宅。然後,當他看到一輛印有皇室標誌的馬車出現在其後方時,他起身。

    “可能就是今天。”

    齊克摩爾以為阿不思會在國王生日那天執行他的計劃,但他也認為如果是今天也不會奇怪。今天也是阿不思、伊芙琳、太子等所有可能的都在場的日子。齊克摩爾更加專注地看著這座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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