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陷害(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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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如此嘴硬,那我們便去大理寺的公堂上分辨!”

    言予淺說罷便當真吩咐人把溫氏押去大理寺。

    “放肆!”言清國衝在前麵擋開了那些太子府的侍衛,轉身質問言予淺,道“你胡鬧夠了沒有?!直到如今,你不僅不想著幫襯家裏,甚至還要把家事鬧到公堂上?言予淺!你當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

    言予淺站在一邊冷眼看著這一出好戲。

    自從娘親生病,言清國寵妾忘正妻時,言予淺就看透了她這父親的嘴臉。

    而她沒有與之決裂,一是為了母親,二則是念及其生養之恩。

    但今日,溫氏蓄意傷害她娘親,她近日必須要將溫氏繩之以法。

    就算言清國是她父親也阻止不了!

    太子府的侍衛得了她的命令,上前二話不說便押住了溫氏。

    然而正當要把溫蓮那一夥人送去大理寺時,刑部侍郎卻突然帶兵圍了言府。

    言予淺看著這圍過來的士兵,愣了一瞬,下意識的看向陳元,她以為是陳元跟淮煜瑾說了此事,於是淮煜瑾便派了刑部來處理。

    可陳元卻一臉不知,他還未來得及將此事告知太子。

    就在此時,言明玉卻從刑部侍郎身旁走出,他指著言予淺與刑部侍郎說“我我昨夜親眼看見,南懷來的細作半夜從言予淺的屋頂竄出”

    “一派胡言!”言予淺簡直不敢相信,“你所居院子離我的屋子有幾百米遠,你怎會半夜不睡覺跑來這兒?”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細作還留了一把匕首,大人,你大可以帶人去搜!”言明玉佯裝鎮定。

    “明玉,你在胡說什麽?!”

    言明玉不敢看言予淺的眼睛,“大姐,太子殿下對你那麽好,你怎麽能叛國呢?你膽子也太大了些”

    “你!”言予淺不知該說她些什麽。

    此時陳元站出來說道“昨夜從太子妃屋頂上掠過的人影是我,哪有什麽細作!侍郎大人,您可莫聽信旁人之言,誤會了太子妃。”

    畢竟是麵對太子妃,刑部侍郎也拿捏著分寸,“太子妃莫怪卑職唐突,隻是言二小姐如此信誓旦旦地說她看見有細作進入您的房間,怕會危及家人,一定要下官來查一查,我們隻需按律搜查一下偏房便可。況且,若是當真出了細作,恐怕也會危及您的性命。”

    言予淺自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也知道言明玉對自己有怨氣,怕是當真把陳元的身影看成了細作,於是便胡扯一通去了刑部告狀。

    她自己沒做過的事,自是不怕人查。

    “我一身清白,自是不怕你們查,隻是搜查可以,別驚擾我娘親休息。”

    那刑部侍郎畢恭畢敬道“這是自然,下官隻搜查偏房便可。”

    偏房便是如今言予淺所住的房間。

    那些侍衛得到言予淺的許可,才敢進入偏房。

    搜查時,溫氏等人還是一直被太子府的侍衛押著。

    溫蓮哭著向言明玉求助,言明玉惡狠狠的看著言予淺的方向,道“娘親你別怕,我一定會就下你的!”

    言予淺轉過身,“你是為了保你娘親才去刑部胡說八道?”

    “嗬!”言明玉冷哼一聲,當著刑部侍郎的麵回答道“姐姐,我可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做過什麽事,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可莫要誣陷我。”

    言予淺看著她十分得意的神情,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

    此時,搜查房間的侍衛走出偏房,手中捧著一把匕首,“大人,搜到了!確實是南懷所製的匕首。”

    “你?你竟當真私藏細作?!”言清國大驚失色,指著言予淺,似乎在給她定罪。

    身為她的親生父親,言清國竟從沒有想過言予淺是被誣陷的,他毫無理由的相信言明玉。

    言予淺看著那把匕首,竟覺得十分的眼熟,“這匕首是有人故意放進去陷害我的。”說完她看向言明玉,隻見言明玉十分心虛的低下了頭,這足以證明一切。

    然而此時刑部侍郎為難道“太子妃娘娘,近日東安內亂頻發,陛下的意思是要嚴查與南懷相關之人,既然如今這匕首是從您的房間裏搜出來,還請您跟下官去刑部走一趟。”

    言予淺“內亂頻發與我何幹?難道我是那細作不成?!”

    “姐姐,你就認罪吧。”言明玉在一邊幸災樂禍道,“別再執迷不悟了,你在你南懷待了三年難道待上癮了?居然跑到家裏和那細作私會”

    “你閉嘴!”陳元直接上前當眾抽了言明玉一巴掌。

    言明玉被打偏了頭,憤怒的瞪著陳元,隻是她惹不起淮煜瑾,不僅她惹不起,這天下,就沒人敢與淮煜瑾為敵。

    “太子妃娘娘,這是陛下的意思,您可別讓下官難做啊。”刑部侍郎說,“細作之事非同小可,如果太子妃娘娘不肯與我們走,那我們便隻能驚動您的娘親言夫人一同與我們走一趟了。”

    “”

    言予淺是必然不會讓他們帶走娘親的,此時她娘親重病臥床,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顛簸,更何況,若是讓娘親知道了這件事,怕是會氣急攻心。

    意識到這是一場有備而來的陷害,言予淺更不可能將娘親拖下水了。

    “我與你們去一趟刑部便是。”

    陳元見此事已成定局,隻得安慰言予淺,“太子妃別怕,我立刻去宮中報信,相信殿下若是知道了一定會立刻救您出來的。”

    若是放在三年前,言予淺一定會堅信淮煜瑾會救她,但如今,她已經不敢再去奢求什麽了。

    她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但願他能信我這最後一次。”

    因為是言明玉告狀,又有確鑿的人證物證,因此言予淺身上的嫌疑根本無法洗淨。

    刑部侍郎勸她說出那細作的下落,或許可以減輕刑罰。可這本就是莫須有的罪名,言予淺自然怎麽也給不出他們想要的東西。

    於是刑部侍郎便去請示了皇上的意見,借著聖上的口諭這才敢把言予淺關進刑部大牢,美名其曰隻要言予淺說出細作的下落便將她安全的送回太子府。

    可誰有知道,她一旦供出了所謂的蹤跡,那麽這叛國的罪名便會立刻落實,那麵對她的,隻能是萬劫不複。

    更何況關於細作一事她根本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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