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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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湛卿遠遠的便看到一個壯碩男人用力的將言予淺推搡在地上。

    他立即扔下手中的東西跑過去一腳將那男人踹的翻了個跟頭。

    白湛卿扶起言予淺,溫聲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言予淺急迫道“你快去看看那老婦。”

    等到言予淺站穩,白湛卿才走上前看剛才那位挨打的老婦。

    可還不等他說話,那老婦便一瘸一拐急匆匆地走了。

    也是,他們兩個看身形完全就不是那壯碩男人的對手,於是那老婦瞅準時機便一走了之,絲毫不考慮言予淺他們是為了救她。

    “你們,給我等著!”那男人操著一口並不熟練的東安,扭頭逃跑了。

    白湛卿也不戀戰,見那男人走了,立馬折回去關心言予淺。

    “怎麽樣?”他方才看到言予淺摔倒時膝蓋磕碰在地上,於是掀起言予淺的衣裳下擺,想要看一下傷勢。

    “沒事。”言予淺伸手攔住了他,“我們先回去吧,免得夜長夢多。”

    她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麽簡單。

    “好。”白湛卿一聲應下,接著攔腰抱起言予淺。

    “你”言予淺剛開口,白湛卿便示意她不要說話。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你若是拒絕我,那也太不給我麵子了。”說完白湛卿衝她微微一笑,抱著她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於是言予淺隻好作罷,緩緩的放下手。

    可白湛卿二人剛剛轉過一條深巷,便被一群身強體健的大漢圍住了。

    為首的便是剛才的那個人。

    “|%……¥”那人嘰裏咕嚕不知說了些什麽,其他幾人便一齊麵露凶意的衝了上來。

    白湛卿在一瞬間將言予淺護在身後,然後赤手空拳的衝了上去。

    隻一眨眼的時間,白湛卿便幹倒了兩個人。

    剩下的人見形勢不妙,扔了一顆煙霧彈後便匆匆逃跑,言予淺想也不想的就追了上去。

    她感覺這件事一定沒有這麽簡單。

    按理說,若是外邦人前來東安,定會事先上交通關文書,乞求進城。

    更別說是常年與東安為敵的南懷了。

    南懷國君蕭竟向來是個十足狡猾的人。

    這次南懷的人竟沒有任何風聲的到達了皇城,定是有什麽陰謀。

    見言予淺追了上去,白湛卿想也不想的便跟了上去。

    可等那群人跑到了湖邊,卻乘上岸邊的一艘漁船,飄揚而去。

    他們定是有接應的人。

    言予淺氣喘籲籲的望著漁船遠去的方向,忽然,她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身影。

    隻見那人穿著一身紅色的紗衣,一直死死的盯著她。

    是言明玉!

    言予淺頓時一怔,她不是被發配邊疆了,怎麽會在此處?

    甚至還和南懷人在一起!

    恐怕這皇城最近必會有事發生,若是南懷私自派了軍隊潛伏在這皇城,那這百姓們可就危險了!!

    言予淺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立刻往皇宮跑去。

    可這時忽然圍上來一隊將士。

    這些將士皆穿著皇宮內特有的暗紅色甲衣,帶著出宮令牌。

    言予淺一眼便看出這是淮煜瑾身邊的人。

    那帶頭的將士一見言予淺便跪下,“皇後娘娘,恕卑職冒犯了”說完便讓人將言予淺押上馬車。

    “你敢!”言予淺厲聲道“我有要事上報,你們最好不要找死!”

    可無論言予淺再怎麽說,那群將士也是充耳不聞,隻押著言予淺。

    言予淺一上車,那馬車便開始往皇宮的方向走。

    “將他送往刑部大牢!”

    言予淺隻聽到這一句,便看到那群將士按著白湛卿將他綁了起來。

    “白湛卿!!”她探出頭來,可還未等她在說什麽,便被一個手刀砍在肩上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便已經是在淺清宮了。

    翠玉坐在旁邊一臉關心的望著她。

    見她醒過來,翠玉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小姐!你可算是醒過來了!!”

    翠玉眼眶通紅,像是狠狠地哭過。

    “現在是何時了?”言予淺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竟十分沙啞。

    翠玉連忙拿過一盞茶遞給她,“小姐,現在已是子時了,你怎麽了,陳元送你回來的時候你已經暈過去了。”

    說著翠玉便要哭出來了。

    “子時?現在已是子時了?”言予淺猛地起身。

    白湛卿已經在刑部大牢待了近四個時辰了。

    不行,她要去找淮煜瑾。

    做了決定,言予淺便開始收拾準備去淮煜瑾的寢宮找他。

    可一進寢宮,言予淺竟發現淮煜瑾寢宮竟還亮著燈。

    言予淺想也不想便衝了進去,可一進去她便愣住了。

    隻見淮煜瑾的榻上躺著一個女人。

    何姝茜。

    居然是何姝茜。

    不過言予淺隻愣了一瞬,並未在乎,“淮煜瑾!淮煜瑾呢?!”

    “在朕的寢宮直呼朕的名諱,你好大的膽子!”淮煜瑾的聲音從言予淺身後傳來。

    淮煜瑾麵色陰沉,語氣也酸溜溜的。

    可言予淺絲毫不在意,她現在隻想救出白湛卿,然後將今天的事告訴淮煜瑾。

    遠在南邊的南懷人居然出現在東安,原本應流放的言明玉卻又現身在皇城甚至和南懷人勾結在一起。

    這其中定是有什麽巨大的陰謀。

    可還沒等言予淺開口,淮煜瑾便又道“怎麽,今天會完了你的情郎,現在又來找朕了?”

    他口中的情郎定是白湛卿。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言予淺急忙道,“是你派人將白湛卿抓走的?”

    聽到言予淺的口中吐出白湛卿的名字,淮煜瑾頓時變得不冷靜了,“怎麽?你這是專程來替他求情嗎?”

    “不是我”可言予淺還沒說完便被淮煜瑾打斷了。

    “難道你就這麽急不可耐?這麽迫切的想找一個男人來陪你?怎麽?憑什麽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淮煜瑾猛地上前將言予淺按在殿內的木製柱前,“為什麽你對旁人皆可有說有笑,但對我卻冷眼相對?”

    “為何你總是要拒我於千裏之外?”淮煜瑾眼底猩紅,“你告訴我為什麽?!”

    說完他猛地一拳打在言予淺身旁的柱子上。

    那柱子表麵鑲滿了銀片玉石,淮煜瑾那一拳又絲毫未收力,因此他的手頓時變得血肉模糊。

    “你走吧。”淮煜瑾後退一步,神色冷漠的轉過身,“回你的淺清宮去。”

    “”言予淺十分鎮靜,轉身便走,在即將走出大殿時,她淡漠道“我馬上便要看到白湛卿的身影,不然,明天一早你便會看到我的屍體擺在你金鑾殿的殿前。”

    說完,言予淺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淮煜瑾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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