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普通的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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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不要驚動閻解娣,鄭曉寶直視前方走過去。

    好奇怪。閻解娣肯定是看到他回來了。按照以往的情況,無論是開心還是氣惱,她總會湊近來與他說上幾句。

    可今天的閻解娣,隻是用餘光掃了他一眼,就繼續漠然地自顧忙碌了。

    鄭曉寶猜想她或許是真的傷了心,但這樣的事也是平常。她的年齡也才十五歲而已,未來還很漫長,何必費心糾纏於不可能的事呢?

    走到中院,鄭曉寶被何雨柱叫住了“曉寶,來一下。”

    到了屋裏坐下,何雨柱給他倒了杯茶,然後就坐著沉悶不語。

    “怎麽了?”喝了一口茶,鄭曉寶開口問。

    直起身子向外看了看,何雨柱低聲說“沒想到這麽快啊!”

    鄭曉寶見他說得神神秘秘,就不再說話,而是由他自顧說下去。

    婁家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他們全家人自然都輕鬆下來。

    婁曉娥與何雨柱,就開始商量著要結婚的事。但沒過幾天,婁父就和婁曉娥談話,對他們的婚事表示暫時不同意。

    婁曉娥很驚訝“爸,人家可是幫了我們幾次的。我和他又是情投意合,您就是為了還情,最起碼也不應該阻攔啊!”

    婁父被女兒質問,顯得很難堪。但他又似乎有隱情不便直說,還是勸說女兒,暫時先不要考慮結婚的事。

    與父親沒有談明白,婁曉娥轉而尋求母親的幫助。

    沒想到,平時一向溫和的母親,此時也保持著和父親一樣的態度。

    無奈之下,婁曉娥隻好對何雨柱實話實說了。

    這樣的事,原本是京劇裏才有的知恩不報,甚至還可能反目成仇。

    何雨柱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事會發生在真實世界中,更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心裏肯定氣憤,但他還是基本保住了沒有開口大罵婁父婁母的衝動。

    說是要去和婁父婁母懇求,何雨柱也是做足了低調姿態。

    沒想到,他見了婁曉娥父母後,先是得到了對方的千恩萬謝,後麵的回話,還是希望他和婁曉娥能夠再慎重考慮。

    實在想不通,何雨柱在婁家飯也沒吃,就氣呼呼地走了出來。

    婁曉娥連忙跟在身邊,一個勁兒地勸說“雨柱,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樣。但他們畢竟是經曆很多,或者是擔心,或者是有其它不便說明的事。咱們也多理解,你先別多想。”

    走了幾步,何雨柱站住腳,在冷風裏冷冷地說“曉娥,我大概明白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廚子,你們家門檻太高,我邁不過去!”

    見他這樣說,婁曉娥趕緊拽住他的胳膊“雨柱,肯定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爸媽膽子有點兒小是真的,可對你很看好更不會假。你想,要是他們真不同意,還用得著說‘過一段時間’再說的話嗎?”

    何雨柱不耐煩地推開她的手,騎上車子就走。婁曉娥見他這樣,也很生氣,就沒有跟過來。

    聽了何雨柱的話,鄭曉寶暗笑婁家要去香江,但婁父婁母卻並不知道那邊的事情,是否會開展得順利。再說,他們被派往香江,屬於有關部門暫不公開的秘密。

    別說何雨柱這樣一個外人,就是婁家的兒女們,也都不知道目前婁父婁母的打算呢。

    “柱哥,我覺得你可能想多了。”鄭曉寶溫和地說。

    “是啊,的確是他瑪想多了。”何雨柱哀歎著說。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他是不可能懂得什麽是執行保密任務的。

    “那就先不多想。”鄭曉寶笑著勸說,“對了,陳秘書他們也去了南方,你知道了嗎?”

    點點頭,何雨柱卻並未懂得他說這話時有意的關連。

    笑了笑,鄭曉寶再低聲勸說“古代就有卓文君跟著司馬相如偷跑的事。”

    “什麽,什麽?”何雨柱對於那個典故並不很清楚,但“偷跑”這個詞他很關心。

    “偷跑?”何雨柱先是一驚,隨即很感興趣,再又覺得頹然,“我倒是想,她要是不跟著呢?”

    忍住了發笑,鄭曉寶低聲說“嚇唬她一下。”

    眼睛眨巴著想了想,何雨柱再問“這就能跟我跑了嗎?”

    “這個我也不好說,”鄭曉寶站起身來,“不過,你可別多想。我說的‘偷跑’,不是真的私奔。”

    何雨柱一臉茫然地仰看著他“不是私奔,還跑個屁啊?”

    鄭曉寶大笑著出了門,把呆愣的何雨柱留在了屋子裏。

    坐了許久,何雨柱恨恨地自語“好!豁出去了!”

    說完,他起身出了屋。

    才出屋門,他就見到秦淮茹手裏拿著個布包,從後院走了過來。

    肯定是從天生仇敵許大茂那裏,拿來了一些什麽好吃食,何雨柱不想再與這個白臉女人多說什麽。

    站在屋門口,他正要翻身回屋,卻被對方喊住“傻柱!”

    隻得轉身,他衝她點點頭“哦,秦姐。”

    “過年好啊。”秦淮茹把手裏的布包放低,微笑著問好。

    “好,好,實在是太好了!您也好啊!”何雨柱嗬嗬地笑著說,“挺好的吧?我看你這前院、後院的來回跑,家裏家外地忙個不停。”

    秦淮茹對於他的調侃,早已不放在心上得不到你的飯盒,難道我們孤兒寡母的,就要每天吃窩頭、熬白菜嗎?

    走近前來,她低聲說“二大爺的事,到底怎麽著啊?”

    提起二大爺劉海中,何雨柱除了對他騷擾婁家的氣憤之外,另外就隻有覺得暗自慶幸。

    這是因為,劉海中一直看不慣他。劉海中要是沒出事,以他那想著隨便整個人的狀態,何雨柱恐怕早就出事了。

    最起碼,也是婁家早就出了大事了。

    “活該!誰讓他做壞事兒呢!”何雨柱不屑地說。

    “這話也敢在外麵說?!”秦淮茹連忙低聲勸組,“你先回屋,我呆會兒過來找你聊聊。”

    何雨柱還沒答話,她已經快步回去了。

    不是不著急搭話,她那是著急先把那包好吃食放回家,以免讓何雨柱看著窩火。

    本來是想去找妹妹何雨水的,但見秦淮茹撂了句話就走,何雨柱此時隻好等候。

    站在屋外的台階上,他漠然地向二大爺家看了一下。

    很冷清。劉海中家裏的爐子煙囪探出窗外,偶爾冒出淡淡的煙霧。其它的,毫無有人在屋的痕跡與動靜。

    不是這家人哭,就是那家人笑。要是能有兩全法,那就不是人間而是大同正道。

    一陣小涼風吹來,何雨柱略微打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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