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必要挽回這個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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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春天多風少雨,氣候幹燥。春季吃香椿芽,也是經常見到的,既普通又美味的小菜。

    鄭曉寶這樣的飯食安排,大家肯定都讚同。

    做起來也很容易。

    香椿用開水焯過之後,裹上麵糊炸得金黃,“香椿魚兒”就做得了;

    香椿炒雞蛋更方便。香椿切成碎末,混在雞蛋液裏拌勻。下熱油鍋煎成兩麵金黃。

    隨後,鄭曉寶再把草魚清理好,塗上鹽、料酒,放上薑片。上鍋蒸幾分鍾出鍋,再在魚肉上麵放上蔥絲、香蔥段,淋上一點醬油。

    用炒鍋燒一點熱油,倒在蒸好的魚肉上。

    “呲啦”聲過後,這盤草魚就由冉秋水端去了餐桌上。

    方慧珍已經把揉好的麵擀成麵片,並用菜刀切成了細條。

    “好了,你們先吃,我來煮麵。”說著,她把麵條抖開,放進沸騰的水裏。

    拌麵的調料也好做香椿末倒上熱花椒油,放入鹽。

    手擀麵每人盛上一大碗,大家圍坐在餐桌邊,大快朵頤。

    “菜真香。”冉秋水笑嘻嘻地誇讚。

    “香椿很平常,”鄭曉寶隨口笑著說,“開心就會覺得都好。”

    “嗯,平淡是真。”冉澤平說著,吃了一大口麵。

    吃過了飯,幾人坐著聊天。冉澤平想起來,不禁笑著問“曉寶,我見別人釣魚很費勁。好像你卻總能釣到,為什麽?”

    被他這樣問,鄭曉寶心裏暗笑別人釣魚,那是要真的費心費力地做餌料,耐心等候。我那個釣魚法,就是隻要在近前,直接利用意念。

    心裏發笑,他臉上也忍不住笑了“冉叔叔,我也不是總能釣到魚的。也有一坐兩小時,餌料被吃了不少,但卻釣不到一條小魚的時候。”

    “嗯,”冉澤平點點頭,“沒有容易做到的事。”

    說完,他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小女兒“秋水也要懂得堅持的道理,做事不要著急。”

    “好,多點兒耐心。”冉秋水認真地回複。

    看到外麵天色漸暗,鄭曉寶起身告辭。

    冉秋水把他送出院門外,戀戀不舍地看著他。

    “你在學校多注意。”鄭曉寶打開自行車鎖,“回頭兒有時間,我再來這裏或者學校看你。”

    “好,你自己也多注意。”冉秋水說著,衝他揮揮手。

    道別後,鄭曉寶跨上了車座,向胡同外騎去。

    還沒到胡同口,他看到一人騎著三輪車趕了上來。他的車上有一個大廢紙包,應該是要趕著送去廢品回收站。

    兩人擦肩而過,鄭曉寶立刻叫住了他。

    那人抬起右腳,踩住了三輪車的鋼絲閘線。

    “吱”的一聲過後,這人疑惑地看著他“有事兒嗎?”

    “我見您這包廢紙裏,有不少宣紙,我家正好要重新糊窗戶。您也不用去廢品收購站,就直接賣給我,我回家糊窗戶去。”鄭曉寶說著,從自行車上下來。

    那人正覺得麻煩,也擔心趕不上收購站的下班時間。見鄭曉寶這樣說,他覺得自己省了不少事。

    下了車,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腿腳,這人眯著眼睛揮揮手,試圖揮去眼前的塵沙“我也是從附近收的。什麽紙都有,廢舊的宣紙多一些。”

    “沒關係,”鄭曉寶在這個麻袋包口翻了幾下,“能用的我就用,不能用的就當我幫你轉送到收購站去了。”

    “行吧。”這人打量了一下這包廢紙,“大約三五十斤,你給四塊錢吧。”

    “這裏麵的紙張材質不一樣,”鄭曉寶笑了笑,再擺手做無所謂狀,“倒也沒什麽,反正我是真有用。”

    說完,他從口袋裏數出四元錢,遞給了對方。

    接過錢,那人說“我幫你把紙包捆在後車架上。”

    謝過之後,鄭曉寶和他一起動手,把廢紙包捆好。

    兩人各自滿意,揮手道別。

    看著那人騎著三輪車拐過了胡同口,鄭曉寶隨即調動意念,從廢紙包裏揀出幾幅舊畫作。

    隨後,他就把它們送進了空間林鳳眠帶有工筆意味的《林間鳥雀圖》;溥欣畬的兩幅山水圖。

    畫的來源?或許是收藏人受贈得來不太懂,隨手和其它習作隨筆一起丟棄;或許是嫌這幾幅作品不符合時代潮流;再就是有什麽其它原因。

    總之,這些作品,不會被農村人當作引燃物熬粥用,也不會送到廢品收購站回收做成紙漿。

    它們和鄭曉寶存放在空間裏的其它寶貝一樣,將會在有朝一日,展示在世人的麵前,並接受愛好者的讚賞。

    重新整理了廢紙包,鄭曉寶也不好騎上去,就推著車子走出了胡同。

    順著大街走沒多遠,他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拾荒人。

    停在旁邊,他把廢紙包放在了地上,轉送了這個人。

    隨後,他跨上車座,順風向榆樹胡同返回。

    進了院子,鄭曉寶推著車子正在走著,眼前出現了熟悉的身影。

    在家裏望眼欲穿等了一天,閻解曠好容易從玻璃窗中看到了鄭曉寶的身影。

    想起早上被這個半大小夥子打了兩巴掌,他先是發出一陣恐懼的顫抖,再又咬牙切齒起來。

    既有劉光福的慷慨相助,又有許大茂的接連鼓勁,閻解曠決定放手一搏,必要挽回這個顏麵。

    因此,他猶豫一下,還是立刻推門走了過來。

    “曉寶,回來了。”他漠然地看著鄭曉寶,後者也漠然地點點頭“嗯。”

    說完,鄭曉寶繼續往後院走。

    見他對自己極其漠視,極其不禮貌,閻解曠再次脹紅了臉。當然,這不是被揍的,是他覺得被羞辱的。

    “曉寶,我找你有事兒。”他站在原地,兩腿顫抖著說。

    停住腳,鄭曉寶回身看了看他“解曠,回家去。”

    “好的。”閻解曠抬腿就走,步伐很輕鬆。

    走了幾步,他才回過神來這是被鄭曉寶的氣勢嚇的,不知不覺就聽從了他的指令。

    心裏氣惱,閻解曠暗想別怕,有光福呢。

    “曉寶!”他提高了音量,“我在胡同東邊兒的岔路口等你。願意找人就找人,想認慫就言語一聲兒。”

    打架,也稱碴架,形式有多種。一言不合就打個頭破血流的,是應激型的;盤道聊根底的,是彼此看看能否避免動手。

    閻解曠的這種,是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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