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懸著的心落進了肚裏(求訂閱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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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矛盾的兩人不對付,又還想著把動靜搞大點兒,以增加本方以後的威勢——或者是自己打不過,就采取邀約夥伴來助陣的方法。
赤手空拳來的少,拿著各種家夥什的多。當然,未必都能打得起來。也可能雙方的陣營中,有彼此認識的人。這就回到了盤道的環節,雙方可能就此罷手,或者再尋找下一個借口。
鄭曉寶看著閻解曠,默默地點點頭,隨後就把車子推去後院。
閻解曠見他身影走遠,不禁長出口氣。
既然已經約了,就要把事情辦完、辦妥。
呆站片刻,閻解曠迅速地走去二大爺家。
劉光福為了能夠挽救自己在大院被孤立的地位,想著鄭曉寶是個悶頭不語的老實孩子,就想借機拉近和閻解曠的關係。
等了一大天,他終於見到閻解曠像是做賊似的,靠近了自家家門。
知道對方也要避嫌,劉光福很體貼地主動走了出來。
兩人一見麵,彼此心照不宣。閻解曠向院外的方向扭個頭,兩人一先一後地向外走去。
鄭曉寶把車子停在了家門口,推門進去後,見到何雨柱與婁曉娥正在和聾老太太聊天。
“好家夥,才回來。”何雨柱笑嗬嗬地說,“我們吃過了,你吃了沒有?”
婁曉娥不禁笑著輕拍了他一下“裝什麽!是曉寶提前做好,我們就是熱了一下。”
說完,她倒了杯熱茶“曉寶,喝點兒水。”
道謝過後,鄭曉寶接過來喝了一口。
“曉寶,我正要跟你說呢,”何雨柱顯得很興奮,“我跟你婁姐,”
“恭喜你們。”鄭曉寶笑著說。
“嘿,瞞不住你小子。”何雨柱說完,轉頭看向聾老太太,“您說的?”
說完,他又搖搖頭“不對啊,我也剛跟老太太說。”
婁曉娥衝鄭曉寶點點頭“曉寶真是很聰明。”
幾人坐著聊了一會兒,鄭曉寶請個假“柱哥、婁姐,你們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回來。”說完,他自顧走了出去。
認為他是去了廁所,何雨柱等人也不在意,繼續聊著天。
走出院外,鄭曉寶看了看胡同裏。
風沙比白天小了點,但還沒有完全停止。這可以從胡同裏豎在邊上的路燈光暈中,看出一點端倪來。
昏黃的燈光中,細小的沙塵淩亂地飛舞著。鄭曉寶看過這盞,再看向下一盞。
“嘿,這兒呢。”
劉光福的這聲低喝傳來,鄭曉寶看到了站在角落裏的那兩人。
他們選的這個地方很好離家不算遠,教訓完了鄭曉寶之後,可以快點回去,省得在外麵多吃土。另外,這裏附近是個岔路口,但這條小胡同裏住家少,很僻靜。
此時的閻解曠還是顯得很緊張,在劉光福和鄭曉寶兩人之間,轉換著遊移不定的眼神。
三人沉默著對看了一會兒,劉光福也有些畏懼這個大男孩冷冽的目光。
伸手從角落裏拿出一根木棒,他壯著膽子說“曉寶,一個院兒的,說個軟話兒。”
“嗯,”鄭曉寶點點頭,“你們快回家吧,別瞎折騰了。”
劉光福聽了,不禁笑了“就這個?”
閻解曠見他很輕鬆,自己也壯了膽子“光福,看到沒有?這小子就是這麽狂!”
拎起短木棒在手裏掂了掂,劉光福走近鄭曉寶“小子,‘花’了你丫的信不信?”
“不信。”鄭曉寶盯視著他。
劉光福雖然個子矮一點,但自覺年齡大,絕不能丟份。他眼睛一瞪、牙關緊咬,揮手掄起木棒。
或許是想要嚇唬一下對方,或許是真要在對方的腦袋上敲一下。但不管他是什麽樣的想法,都不會得逞了。
他的木棒還舉在半空,隻見鄭曉寶身形一晃。
隨後,劉光福就覺得自己的下頜處,受到沉重、迅猛的一擊。
閻解曠還想趁亂上去幫手,但見鄭曉寶閃電般的揮拳之後,劉光福像是一株被伐斷的樹那樣,直直地栽倒在地,再沒有一點動靜。
“啊,”閻解曠立即嚇得哭嚎起來,“死人啦!”
“別喊!”鄭曉寶立即扼住了他的喉嚨。
閻解曠很配合地閉了嘴,隨後覺得呼吸重新順暢了。
“他沒事兒。”鄭曉寶說完鬆開手,示意閻解曠去攙扶倒地的那人。
重擊之後,劉光福先是暫時失去了知覺,再就感到昏昏然地被人抱在了懷裏。
稍後,他睜開了眼睛。等到能夠聚焦看清之後,他輕呼一聲“霧草。”
“行了,你沒事兒了。”閻解曠見他能夠開口罵街了,自己一顆懸著的心放回了肚裏。
連續吸氧、吃土,恢複了大半意識,劉光福抬頭看著鄭曉寶,呆愣地說著“曉寶,我錯了,”
因為意識還沒完全清醒,他機械地重複著這一句話。
鄭曉寶看了看這兩人,就蹲下身來。
劉光福立即一哆嗦,閻解曠後退一步,坐在了地上。
“過得都不容易,別瞎鬧了,好好上班過日子。這麽鬧,不是常事兒。”鄭曉寶看著這兩人說。
“嗯,好,好。”兩人連聲說。
衝他們點點頭,鄭曉寶站起身來。
往回走了幾步,他再走了回來。
那兩人見他去而複返,更是緊張得顫抖。
“一個院住著,再別這樣了。否則以後不好處,還怎麽見麵?”鄭曉寶低聲說。
“記住了,記住了。”那兩人連連做著保證。
鄭曉寶走遠了,閻解曠安慰著劉光福“光福,你沒事兒吧?”
“這小子,說話、動手,不像是十七的。”劉光福略微活動一下脖頸。
相互攙扶著站起來,兩人的神情極為尷尬。
“哎,算了,就這麽著吧。”閻解曠連續見到鄭曉寶發威,心裏有了真正的畏懼,“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兒。”
劉光福仰頭看著迷蒙的夜空,呼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進了沙塵,或許是因為父親的事傷心,或許是因為這些再加上挨揍的刺激,他的眼睛裏有了淚水。
喉結滾動幾下,他抬手揉揉眼睛,止住了想哭的心情。
“這事兒沒完。”他低聲說。
本來也是血性蠻野的年齡,再加上活得很孤獨,劉光福不想在這個世上太沉淪。
尤其,他是被一個身份普通、隻有十七歲的大男孩打了一頓,這口窩囊氣咽不下去。
“你還不服?”閻解曠很佩服他的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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