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我被拜堂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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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說呢,畢竟是我有事要麻煩你,白用你好像過意不去。”

    他說著,從兜裏掏出了一疊護身符。

    “我自己做的,免費送你,你可以跟你家人朋友分一分。”

    這人竟然這麽好心了?

    我伸手去接。

    剛一拿到手那些平安符,我立馬覺得指尖一疼!

    “嘶——”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看著一個豆大的血珠就從我指尖滲了出來。

    “你這都是什麽暗器啊?!”

    “對不起對不起!”

    周一趕緊抽出一張紙巾來給我擦血。

    擦完以後,他隨便把那張紙團了一下。

    我低頭去看那附身符,一根明晃晃的針插在上麵。

    “好家夥,你當代容嬤嬤啊?!”

    這針紮的我可是夠疼的。

    “對不起。”周一嬉皮笑臉地把針抽了出來,“我有點粗心大意,沒注意,就別上了。”

    還好傷口不深,我也沒跟他計較。

    成雅給我包上了創可貼,我倆狠狠吃了一頓。

    臨走的時候,我還分給成雅一個護身符。

    回到家,我把護身符收了起來。

    雖然周一這人看上去不靠譜,但是每次給的東西都還是挺好的。

    我還是留著吧。

    晚上,我香甜的進入了夢中。

    夢裏,我聽見了一陣吹吹打打的音樂聲。

    那聲音好生熱鬧,吵得我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怎麽會這麽吵?

    我翻了個身。

    正要捂住耳朵繼續睡,一隻蒼老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臂上。

    “丫頭,別睡了。”

    那聲音聽起來,就是個年紀格外大的人。

    “迎親的隊伍來了。”

    她晃了晃我。

    我很困,迷迷糊糊中才聽清她的話。

    迎親的隊伍?

    什麽隊伍?

    我打了個哈欠,朦朦朧朧看了周圍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我的房間!

    這周圍看上去,是一棟很古老的房子,屋子還是用木頭搭建成的。

    我就睡在一張草床上。

    我怎麽會在這裏,我不應該在家麽?

    “丫頭,快起來換衣裳吧。”

    老婦人扶住我,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

    她讓我坐在了一麵古老的鏡子前。

    從鏡子裏,我看到了自己的臉,一臉茫然。

    我想看看身旁那個老婦人的樣子,但我不管怎麽看,都看不清她的臉。

    “這是哪裏?”我開口問。

    不知道為什麽,從醒來以後,我就總覺得有些雲裏霧裏的。

    腳底也像是踩著棉花,看什麽都有些暈暈的。

    老婦人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抱著一疊衣裳過來了。

    她為我換上了那一套厚重的衣裳。

    那是血一樣紅的裙裝。

    像是嫁衣。

    我要嫁人了嗎?

    好像……是的。

    可我要嫁給誰?

    我為什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我像個木偶一樣,任由她幫我打扮洗漱。

    等我再次回到鏡子前麵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粉麵桃腮的新娘子了。

    這嫁衣的華麗美豔,和這屋子的破舊格格不入。

    老婦人打量著我,很滿意的點頭。

    “新娘子要出嫁了!”

    她歡快的說。

    可我還是很茫然。

    外麵吹吹打打的音樂聲更近了。

    有人推開了門。

    是一個穿的很喜慶的,胖胖的女人。

    “丫頭準備好了麽?”

    “準備好了。”老婦人回答。

    “那就走吧!”她歡歡喜喜地說。

    老婦人找出一塊紅蓋頭,不由分說,就給我蓋在了頭上。

    我的眼前,頓時一片血紅。

    她們要領我去哪裏?

    我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我的力氣根本就沒有她們大,而且我還有點像被灌了迷藥,暈乎乎的。

    她們兩個攙扶著我到了門外,吹打的聲音吵的我頭暈。

    “新娘子來了!”

    我聽到有人歡呼。

    然後又有很多人歡呼,“新娘子來了!”

    這難道是一場,隻有我不知道的婚禮麽?

    我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好在我還不是完全沒有力氣。

    我掀起自己的紅蓋頭,眼前一下子明朗了起來。

    陽光明晃晃的映照在地上,可我的身旁,又有著淅淅瀝瀝的雨絲。

    到底是晴天還是下雨?

    我搞不明白了。

    吹吹打打的音樂聲來自我眼前,我向前看去。

    隻一眼,我頓時就覺得一陣心驚膽戰!

    眼前那支迎親的隊伍,我照樣還是看不清他們的臉。

    可我卻能看見,一條條各色各異,各種粗細長短的蛇,纏繞在他們的身上,樂器上。

    那些蛇仰著頭,吐著信子,也像是在歡呼著什麽。

    這絕對不是一場簡單的婚禮!

    我腿軟想逃。

    但身邊的兩個人架住我,將我阻攔的嚴嚴實實。

    我想喊叫,嘴裏卻像是塞了棉花,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響。

    我被她們塞進了大紅的喜轎中。

    轎子裏,各處都爬滿了蛇,密密麻麻。

    但它們誰都不去中間的地方,那位置就像是留給我的。

    我不受控製地坐了下來。

    我被這周圍的場景嚇的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轎子被抬了起來。

    按理說,轎子應該是直上直下一顛一顛的,但這轎子卻不是。

    這轎子前進時,更像是波浪形,帶著我一滑一滑。

    簡直就像是轎子被駝在了一條大蛇的身上。

    這想法讓我不寒而栗!

    我癱軟在轎子裏,根本無法逃走,腦中被外麵的樂聲充斥滿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轎子停了下來。

    然後我又聽見了那兩個女人歡快的聲音。

    “來了,新娘子下轎了!”

    我被暈乎乎的領出轎子。

    喜帕不知什麽時候,又重新蓋上了。

    我眼前隻能看到一片血紅,低頭隻能見到自己的腳尖。

    她們帶著我向前走去。

    我能感覺到,停下來後,站在我麵前的是一個男人。

    “你終於來了。”

    男人音色平緩,卻帶著一絲不知壓抑了多久的渴求。

    我一個愣怔。

    這男人的聲音,我聽過。

    這聲音很熟悉,卻又很陌生。

    他究竟是誰?

    我想不起來,腦中隻是一陣一陣的犯暈。

    她們攙扶著我,跟眼前的男人拜了堂。

    “入洞房!入洞房!”他們尖叫歡呼著。

    我被簇擁著,去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這就是我的“洞房”。

    我的心猛然提了起來,難道我要在這種陌生的地方,跟一個我完全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圓房嗎?!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