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悲催的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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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死一個嗎?”
下麵數萬弟子頓時騷動了,上了擂台隻能一個活著下來,說起來很簡單,真打起來就血腥殘忍了。
不過議論歸議論,終究是沒人阻止得了這場血腥。
隨即一個老者跳上擂台,把周陽和胖墩叫到擂台中間,很嚴肅的宣布。
“我是監督這場生死擂台長老,你們的生死挑戰書,宗門已經核查過了,純屬你們雙方自願。
這場挑戰至一方死為止,雙方各憑手段,毒器暗器,仙器法器,有什麽招數盡管使。
另外一但開始,任何人不得上台,否則被擊殺,也是咎由自取。
規矩我說完了,再問一遍,你們兩個還有什麽異議?”
周陽麵無表情搖搖頭。
胖墩搖搖頭。
“雙方都沒有異議了,好,現在你倆退後,五息過後就算開始。”
長老宣布完就下去了。
而謝戰極立刻站起來,揮手囂張的大喊起來“把擂台圍障升上,別讓小兔崽子逃了。”
胖墩退到擂一邊,冷冷的瞄了一眼謝戰極,握了握濕漉漉的手掌,隻用稀釋過的毒液,是要讓周陽慢慢死。
周陽退到擂台另一邊,袖子裏滾下一粒藥丸,隨即手掌緩緩握緊。
擂台四邊的防護圍障慢慢升起來了。
乾陽宮弟子興奮的大呼小叫“大師兄打斷他的腿,先讓他跪下。”
在乾陽宮和玉磯宮弟子的眼裏,此時的胖墩就是任宰殺的籠中之獸,插翅也難逃了。
四周數萬雙眼睛,緊張的注視擂台上,清宛宮弟子更是緊張萬分,都在為胖墩捏把汗。
五息一到!
隻見擂台上胖墩身影一恍即逝。
而同一時間,周陽是剛抬手,就聽到,啪,一個大耳光扇在他臉上。
噗,周陽嘴裏噴血,斜飛撞在圍障上,這一刹那,他陰鬱的臉上是驚恐。
“啊?”
“大師兄……?”
這一瞬,乾陽宮弟子懵了。
謝戰極傻眼了,他驚得是張目結舌。
一代弟子還沒來得及出手就敗了,還如此不堪一擊。
擂台下數萬弟子是驚愕的瞪大眼睛,這太讓人難以置信。
周陽從地上爬起來,先看了眼怔在當然的謝戰極。
然後眼神複雜的望著胖墩,臉上是血,是羞,怒,怨,恨。
隨即身子一抖,連忙用手掐住了嗓子。
胖墩走過去,看著他淡漠的說道“你不需要說話了,就慢慢等死吧,來世做人別再做狗了。”
周陽臉色痛苦猙獰,手中謝戰極給他的毒藥粉沫飄落下來。
悲催的周陽,至始於終與胖墩一句話都沒說過,就被謝戰極催上了擂台。
但是他再也下不來了!
此前胖墩接戰的時候,對周陽說的那句想活得長些,就遲點上擂台。
這句話沒上擂台是笑話,這一刻是打臉。
下麵乾陽宮弟子暴怒了。
“放了大師兄,放了大師兄……”
而清宛宮這邊頓時是另一個聲音。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這個陰險的禍害。”
謝戰極此刻才回過神,跳起來指著胖墩怒喝“你快給我放了他,否則他死了我讓你償命。”
胖墩冷冷一笑“你這個蠢貨,不是想要我命嗎?我給你機會你敢上擂台嗎?”
胖墩即向監督擂台的長老揮手“請長老把圍障放下來,我要向人挑戰”
“這……?”
長老遲疑,瞟了一眼嚴肅著臉的丘師尊。
“好吧。”
長老還是把圍障放了下來。
“大師兄。”
乾陽宮兩個弟子衝上擂台,就要帶走周陽。
胖墩上去一腳一拳,將這兩弟子打下擂台,兩個人連叫都沒叫聲,飛摔在地上就不動了。
胖墩極其囂張的指著擂台,冷聲大喝“誰要再敢上來,有一個我殺一個,來一群就全炸死。”
這下乾陽宮弟子不敢動了,一雙雙恨急的眼睛盯著胖墩,就是沒人敢上來。
擂台上周陽垂死掙紮,乾陽宮的主要人物坐不住了。
一個長老飛到擂台前,把一個袋子拋向擂台,說道“給你五百萬上品靈石,我乾陽宮買他的命。”
“錢拿滾,想要我命的人,一個也不會放過。”
胖墩抬一腳把錢袋踢回去了。
長老轉而又看向丘師尊“丘師祖,都是同宗,何必……”
“咳!”
丘師尊沒等他說完,便冷咳一聲打斷了他,並往擂台前跨了兩步,連看也不看他一眼。
丘師尊態度顯然,既然上生死擂台就按規矩辦。
乾陽宮長老臉色難看,轉頭瞟了一眼大殿方向,然後恨恨的退下去了。
“謝戰極。”
胖墩指著他罵“你就是條又竄又跳的狗,也隻敢在宗門仗勢欺人。
如果離開淩雲宗,你早就屍體喂狗了,我現在就挑戰你,你敢上擂台嗎?”
謝戰極在宗門高高在上,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什麽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再加上前天吃了虧,頓時肺都氣炸了,抬腳就把桌子踢碎了。
“哥,你不能上去,他是故意……”
謝戰梅連抱帶拽都沒拉得住他。
謝戰極這個草包,被胖墩一罵一激,果然暴跳如雷了。
此時宗門大殿上也是一驚,但是想製止已經遲了。
謝戰極脾氣暴躁的飛上擂台,拔出劍就刺向胖墩。
“謝公子,你冷靜一下,這是生死……”
監督長老攔也攔不住,謝戰極此刻急眼紅要吃人了。
胖墩等的就是他上擂台,拔出龍骨劍隨手一揮。
鐺,的一聲,謝戰極手中劍飛了半截。
而謝戰極用力過猛,收不住身,向前撲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再看手中半截劍,更加惱怒了,兩眼怨毒的瞪著胖墩,舉半截劍發瘋似的又撲過來。
“你敢毀我寶劍,我殺了你。”
胖墩讓過劍,一拳擊在他拿劍的手腕上,腕骨頓時被打斷。
“啊……”
謝戰極疼的徹底失去了理智,揮舞沒斷的那個手,張開嘴就向胖墩撲咬過來。
突然上方探下掌印,抓住謝戰極就往回縮。
胖墩立刻竄上去,揮龍骨劍就劈掌印,靈力凝聚的虛手印,被一劍斬崩潰了。
“我要殺了你。”
謝戰極從空中掉下來,歇斯底裏的大吼。
而接著又是一個大手印,伸下來抓住了謝戰極。
不過還沒等縮回去,立刻一個大爪拍下來,重重的擊在掌印上。
嘭!的一聲,氣力四下席卷漫散,掌印崩消了。
謝戰極又掉下來,這一重擊把是他也震懵了,也忘記了叫罵。
不等謝戰極落下來,胖墩竄上去扣住他脖子,把他拎回擂台上。
“掌教都動手手了?”
這一瞬間來回的變化,淩雲宗數萬弟子是驚呆了,靠近擂台的弟子嚇得轉身就跑。
忽然擂台“咯咯”作響,空間在擠壓收縮。
“禁錮我?”
胖墩立刻激發血脈,渾身壓力卸去大半。
殊不知盤坐在上宮的陰嬰,忽然眼開眼睛,張嘴一吸,束縛在身上的力量,又被他吸走一些。
“嗯?”
胖墩驚訝了,道力也能吸收?
沒容胖墩多想,此時兩個人從大殿上飛過來。
一個與老頭差不多大年齡,衣著板正,麵色很威嚴。
旁邊一個則長像與他有些像,不過年紀要小得多。
胖墩一看便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了,一個是宗主謝段嶽,另一個是謝戰極的爹。
謝宗主一開口,語氣不容拒絕,威嚴十足。
“把他給我放下,你毀了我謝家的寶劍,我也不予追究,就此罷了。”
胖墩淡淡的冷笑“哼,你臉真大,你謝家人比別人命精貴?
他既然上了擂台,命就由我發落,你要想強搶人,我現在就殺他,不信你就試試。”
“大膽!”
胖墩一點不給他麵子,謝宗主臉色一凜。
堂堂一宗之主,被一個弟子奚落,頓時惱怒,大手舉空一伸,掌印就向胖墩抓下來了。
跟著一隻大爪淩空顯現,抓住掌印一握,大手立刻氣力潰散,掌形消失了。
謝宗主臉一僵,陰沉著臉看向丘師尊“師妹,你要和我過不去?”
出手的丘師尊,依然不急不躁,淡冷的說道。
“我多少年也難得出清宛宮,再不出來走動,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人埋土了。
我弟子說的那點錯了?
宗門規矩仍是師尊親自定下,你謝家好大的膽子,莫不是要把淩雲宗改成謝家宗了?
你為宗主,理應主持公正,但你卻放縱你謝家子弟。
宗門死在你謝家手上的弟子還少嗎?我也沒見你出來阻止過?
你謝家人,還真把淩雲宗當成你家私門了,為所欲為把弟子生命當草芥。
不是我跟你過不去,而你是跟師尊過不去。”
丘師尊慷慨陳詞,當著全宗人毫不留情麵,謝宗主臉色難看得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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