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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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之!!”
何皎皎嘶喊了一聲,對著常錦針那邊跑了過去。
我和柳如風見狀,也向那邊走過去,常錦之麵色如紙,臉上毫無聲息,一時間難以說出話來。
“你還好嗎?”我問道。
隨著我出聲,我才發現周圍灰蒙蒙的一片,竟然在逐漸的消散。
最後一點點露出本來的空間。
我們竟然站在了黎碧彤所在的紀家臥室內。
仿佛剛剛進入的另一個空間,就直接被布置在紀家臥室中一樣。
破陣了,我們出來了。
不僅如此,我看到了躺在牆角的一個身影。
我驚呼了一聲“明黛在那邊!”
明黛了無生息地躺在地上,柳如風迅速移動身形,出現在明黛身旁,他蹲下身子去查看明黛狀況,我也連忙跟著跑了過去。
我伸手在明黛鼻息間探了一下,“呼吸正常,看來是昏厥過去了。”
她身上沒有明顯的血跡,也沒有看到什麽傷痕,應該問題不大,想到這裏我鬆了一口氣。
柳如風將明黛從地上抱了起來,我以為他是想帶著明黛回到堂口那邊找胡玄宴看一看。
就想著要不要讓何皎皎將常錦之也帶過去。
結果柳如風在紀家門口,站住了腳步。
緊接著他身旁多出一條白色的小細蛇,隨著細蛇消失沒有過多大一會兒。
兩個身著古裝古色的仙家便出現在了紀家院子內。
柳如風將明黛交由其中一個仙家手中說道“把帶她回孔雀明宮,記得多派幾個人看管,不要讓她再亂跑出昆侖山。”
麵前的兩個仙家看到明黛這副模樣,有些驚愕,但也很快整理好表情,像柳如風行了一個禮便將明黛帶走了。
“那兩個是什麽人,明黛家裏過來找她的人嗎?”
“嗯,孔雀明宮的人。”
“你之前不是答應了明黛在這邊待滿一個月嗎?現在趁著她昏睡不醒讓人把帶回去,等她醒了估計要氣死了。”
柳如風狹長的鳳眸動了一下,挑了挑眉,向我道“你還擔心她會不會生氣?難道是舍不得她嗎?”
“我就那麽隨口一說,我有什麽好舍不得她的。”
明黛早點回昆侖山也好。
這一次她被擄走,所幸沒有受到什麽大的傷害,但在這邊肯定會比她在家中危險的多,留下的話說不定下一次有什麽危險降臨。
我和柳如風在紀家院子裏說話的時候,聽到了室內何皎皎的喊聲,我們及時回去查看,發現常錦之的狀況好像並不怎麽好。
他緊閉著雙眼,白皙的下巴與衣領處全是鮮血,無論何皎皎怎麽呼喚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柳如風去常錦之那邊查看了一下,伸手在他脖子和胸膛點了幾下,封住他的幾個大穴。
隨後常錦之變成一條細小的白蛇落在何皎皎的手中。
看到他的原形,我才知道原來他也是個柳仙。
“明月。”柳如風站起身子回頭叫了我一聲和我說道“你先帶他們兩個回堂口找胡玄宴,我需要留在紀家這邊超度所有亡魂。”
“好。”我答應過後又忍不住向他問“陣法中的那些魂魄都沒有辦法再還陽了嗎?”
“魂魄離體太久,要麽消亡腐爛掉了,要麽被處理了,沒有辦法再還陽了。”
“那黎碧彤呢?她還能再醒過來嗎?”說到黎碧彤,我突然想起來,在那些人的魂魄中,似乎並沒有看到黎碧彤的魂魄!
我將視線看向房間內,黎碧彤所在的床上,卻發現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空蕩蕩的,哪還有什麽黎碧彤?她的身體哪裏去了?
“黎碧彤不見了!柳如風!”我急聲指著床上向柳如風說。
“應該和綁走明黛的人脫不了關係。”
柳如風聲音微微發沉,顯然他也沒有多餘的頭緒。
我長呼了口氣,隻好先帶著何皎皎從紀家離開。
一路上我飛快地踩著油門,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裏堂口。
我一打開門便急聲喊著胡玄宴的名字,胡玄宴鬆懈著眼睛從堂口供桌上麵出現。
“別喊了,小爺聽見了怎麽了啊這是?”
“你快看看他現在什麽情況!有沒有什麽生命危險?”
我推著何皎皎出現在胡玄宴的麵前,胡玄宴上下打量著何皎皎,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這不還喘著氣呢嗎?”
“不是她,是她袖中的仙家!”
何皎皎將衣袖中的常錦之拿出來放到了供桌上麵,她通紅著一雙眼睛泣聲道“求你救救他,求求你一定要救他。”
“哎呦,救救救,也沒說不救啊,瞧你這梨花帶雨的,快別哭了。”胡玄宴盯著何皎皎那張臉,抽出旁邊一張紙巾遞給他。
我才知道胡玄宴還能這麽心細呢。
他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小白蛇,疑惑的“咦”了一聲。
“怎麽了?傷的很嚴重嗎?”見他一間疑惑,我急聲問道。
“他居然還沒死?”
聽到胡玄宴這句話,何皎皎頓時眼淚控製不住了,劈裏啪啦的往下掉,而我心髒也微微發緊,“難道你也沒有辦法救他嗎?”
胡玄宴被我們兩個人的反應弄得愣了一下,然後一臉尷尬的說“你們兩個誤會了,我是說原來他還活著呢,我以為他死了。我這話怎麽越說越不對味了……”
“七爺,你就說有沒有辦法救他就行。”我有些著急。
“有啊,他現在就是動用太大的靈力,自身有些支撐不住,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沒有什麽致命傷。”
聽見胡玄宴這番話,我將他拉到一邊咬牙切齒的低吼“你剛剛不還是說他又死又活的嗎?到底哪一句是真的?你能不能靠譜一點?”
“那是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我以為他這個人早死了呢,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他,之前我路過水宮有略微感應到一點他的氣息,我還以為是感應錯了,沒想到還真是他。”
我努力理解這裏胡玄宴這些話“你認識常錦之?”
“認識啊,我們好幾百年前就認識了。”胡玄宴說著,又將我往門外拉了拉將手放在我耳邊擋著低聲說道“但是他這個人挺離經叛道的,大概十多年前吧,他來長白山找過我,受傷挺重的,讓我幫他一個忙,然後就一直沒在見過他了,也沒有聽到他的任何消息,我以為他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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