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割人參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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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胡玄宴很早就認識常錦之,並且兩個人還有過交集,這麽一來剛剛他所說的那一番話便解釋的通了,他誤以為常錦之已經離世了,沒想到現在還活著。

    不過胡玄宴嘴中剛剛所提到,在水中感應到過常,錦之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常,錦之常錦容,這兩個人名字這麽相像,本體還都是蛇,該不會有什麽親戚關係?

    這常錦容也不在堂口,沒辦法直接問她,於是我就想胡玄宴問了一下。

    胡玄宴愣了一下,“常錦容她有個當上方仙的大哥,挺出名的,但肯定不是常錦之,她哥修成上方仙的時候,常錦之歲數還小著呢,你今天這麽一說我突然反應過來,她可能還有其他親表兄弟,不然也太巧了點。”

    看來胡玄宴雖然認識常錦之,但也不知道他和常錦容之間什麽關係。

    “對了,屋裏那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是誰呀?和常錦之是什麽關係?”胡玄宴問。

    “她叫何皎皎,好像是他的弟馬吧,我也不清楚,我今天才認識她。”

    胡玄宴這八卦的性格和“嘴巴大”的毛病,我很早就領會到了。

    正如我剛剛所說,我和何皎皎今天才認識,和他們也不算熟,也不知道他們介不介意自己的關係被其他人知道,自然不能主動和胡玄宴說出他們之間的關係。

    尤其是想到當初柳如風和我剛認識不久時,那些柳如風想讓我知道以及不想讓我知道的破爛事,幾乎都是被胡玄宴抖露出來的,我便更加堅定了,不能告訴他常錦之管何皎皎叫媳婦兒這事。

    胡玄宴看從我嘴中聽不出什麽,便不滿的“嘁”了一聲,和我重新回到屋子裏。

    聽著我剛剛對胡玄宴的稱呼,何皎皎也向他喊道,“七爺,你知道他要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嗎?”

    “你把他放這堂口受兩天香火,然後我再給他開一副藥,讓他服下之後就沒什麽大問題了。”

    “好,謝謝七爺!”

    說完胡玄宴向我咧嘴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那笑意有幾分惡劣。

    他指著堂口和我說,“你把參娃叫出來揪兩根它的須子去給常錦之用水煮了補補靈氣。”

    “啊?煮參娃?”

    “就揪兩根須子,也不需要把它切塊兒剁了,沒什麽事。”

    聽說胡玄宴這麽說,我隻好去堂口點燃三根黃香,然後叫著參娃的名字。

    參娃出現的很快,隨著我將他的名字說出口,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就出現在了桌子上麵,他晃悠著兩條小胖腿兒,對我咧著嘴笑。

    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胡玄宴將一把匕首驀然的橫在了參娃和我的臉上。

    然後他讓我握著匕首去割參娃的人參須,參娃見到匕首後,頓時咧著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一臉尷尬的拿著刀,舉在參娃的臉前“參娃,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你看旁邊這位哥哥傷的很嚴重,他需要你的兩根須子補一補身體……”

    參娃就像聽不懂我說的話一樣,意味的盯著我手中的刀,哇哇哭,著胡玄宴在一旁憋不住笑了一聲,他和我說道“他靈智沒有開全,聽不懂人話的你直接割就行。”

    胡玄宴說得簡單,這壞人又不是他來做,讓我對著一個人模人樣的,白胖娃娃下手,我怎麽下得去手?

    我一臉糾結的攥著匕首。

    我看了看那條不省人事的小白蛇,又看了看滿臉無助的何皎皎,有些控製不住的動容,不由得想起之前柳如風受了重傷時,我心中的焦急無助。

    於是我一咬牙將刀對向了參娃的手臂。

    但是我實在有些下不去手,如果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大人參我肯定毫不猶豫的割了,可現在是一個活靈活現的人形孩子,這讓我怎麽下得去手啊?

    胡玄宴在旁將匕首搶了過去,緊接著對著參娃的頭發割了一下。

    一小把頭發出現在他的掌心中,下一刻黑色的發絲,突然變成了人參須的模樣。

    我一臉驚奇的盯著他的掌心,“隻割頭發就行嗎?”

    胡玄宴無奈地將人身須塞進我手中,“不然呢,你要卸他胳膊和腿兒嗎?快去煮吧!”

    我簡直要被胡玄宴氣死了,他要是早說割頭發就行,我至於這麽糾結嗎!

    參娃捂著頭發,委屈巴巴的坐在桌子上。

    我把人參須子又塞回胡玄宴手裏,“你去給他煮。”

    然後我忍不住把參娃抱了起來,抱在懷中,輕聲地哄著,“參娃乖,不哭了哦,不要害怕,胡玄宴是壞蛋,我們以後不和他玩了。”

    我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和參娃說著話,雖然他也聽不懂我在說什麽,但是可能從我的行為和表情上分析,猜出我想表達的是什麽,他反抱住我的脖子,將軟軟的小臉貼在了我的臉旁邊,我心中頓時一陣發軟。

    突然覺得一個白白淨淨的胖乎娃娃真可愛啊。

    要是我和柳如風的那個孩子,真存在於我腹中的話,現在也五個月了,應該會胎動了,我也應該顯懷了。

    而如今我的腹部平平的,自從柳如風告知我腹中懷的不是孩子之後,我就不敢再去思考懷孕這件事。

    因為每每想起,不但除了被欺騙的惱怒也有充足的無奈。

    我沒有辦法,因為這件事再也不去愛他,而他也為自己的謊言付出了代價。

    也許是因為他半顆心在我身體裏的原因,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我對他所有的欺瞞都記得不太深刻,也將我們之間的不好記憶變得朦朧模糊起來。

    我抱著參娃拍了一會兒他的後背,他終於不再掉眼淚了,但我心裏還是不停的有罪惡感,感覺剛剛我和胡玄宴太欺負小孩子了。

    胡玄宴罵罵咧咧的將一碗參湯,端到常錦之旁邊,讓他醒了就喝進去。

    柳如風從紀家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我抱著參娃在客廳站著

    他立在門口關門的動作頓住,稍微有些愣神。

    還是我聽到耳邊的參娃發出焦急的聲音,才轉過身發現柳如風回來了。

    和柳如風對視上後,他不自然地將門關好,向我疑惑的問“你抱著他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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