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正如林灰所預計的那樣。
    這確實是一次深刻的談話。
    這次談話林灰收獲滿滿。
    之所以說這是一次收獲滿滿的談話。
    是因為從尹芙·卡莉那林灰得到兩條很不錯的消息：
    其中一條是ibm近期決定斥巨資打造一種全新的更加高效、更加智能的文本摘要工具。
    那麽ibm也是林灰此前搞出來摘要算法的潛在客戶。
    畢竟涉及到文本摘要這方麵。
    很多時候沒強大的算法基本上就等同於跟“高效”說再見了。
    至於ibm所尋求的“智能”。
    林灰搞出的算法更是完全勝任。
    怎麽也是後世的人工智能肆虐之後穿越而來的技術人員。
    搞出的算法不帶點智能標簽都不好意思拿給人看。
    雖然客觀地說其實林灰此前搞得算法也有很多人工智障的一麵。
    但怎麽說呢？
    隻要同行會襯托，單車也能變摩托。
    很多時候未必需要你很強。
    隻要你的對手足夠菜，你就是最牛比的那個。
    反正就現在這個時代來說林灰此前鼓搗的算法就算法的智能性而言。
    林灰的算法在文本處理這方麵所表現的智能性如果是第二的話就沒有第一。
    這點底氣林灰還是有的。
    總之林灰此前搬運的文本處理算法無論是在高效性上還是在智能性上都是很契合ibm的要求的。
    可能也正是覺得林灰此前搞出的算法比較契合ibm的要求。
    尹芙·卡莉才將這個消息告知給林灰。
    對於ibm這個潛在的合作夥伴，林灰倒是不排斥。
    首先ibm肯定是不差錢的。
    不過錢不錢的不是問題的重點。
    錢對於林灰未來的事業很重要。
    但相對於錢而言，有些直接用錢很難買到的資源對此時的林灰同樣很有吸引力。
    ibm作為老牌計算機領域/互聯網領域的方桉解決巨頭。
    這樣的巨頭其手中有很多資源也正是林灰所看中的。
    真的進行合作的話，林灰覺得同ibm還是有很大的合作空間的。
    不過現在想這些多少有點一廂情願。
    事情將來的走向也不好說。
    畢竟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
    一切要等到進一步接洽之後或者是ibm表現出相應的誠意之後再說。
    對此林灰也不必過於著急。
    即便是和ibm沒有合作的可能。
    現在事情呈現出來的態勢也在朝著對林灰有利的方向發展著。
    此前穀歌入局，現在ibm入局。
    兩個巨頭入局，而且涉獵的方向還不約而同地都涉及到和林灰此前搞得算法有關的內容。
    倍感榮幸之至？
    似乎還不需要這種情緒。
    在這兩大巨頭的號召之下。
    林灰覺得將來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巨頭涉足於此的。
    未來可期。
    習慣於買買買的巨頭涉足文本摘要後最方便的做法就是直接對現有的技術進行兼並。
    這種情況下，林灰此前搞得現成的摘要技術無疑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林灰相信將來肯定不止是穀歌一家對林灰此前搞得技術感興趣。
    如此，無形之中成了賣方市場。
    這就給了林灰待價而沽的權利。
    當然了即便如此。
    林灰也不大可能坐地起價。
    林灰是很有合作的誠意的。
    林灰蠻想通過此次合作能夠再找到一個發展路線上沒什麽衝突的國際巨頭作為長期合作夥伴的。
    此前已經和蘋果有不錯的合作關係了。
    為什麽林灰還要尋求一個國際巨頭呢？
    其實這沒什麽好疑惑的。
    即便是本著最起碼的風險管控原則。
    也知道應該不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裏。
    盡管現在林灰和蘋果方麵合作還算不錯。
    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延席。
    隻是因為利益暫時湊到一塊的。
    林灰不是很確定和蘋果方麵將來能走多遠。
    拋開這些商業方麵的風險不談。
    就純粹技術方麵而言。
    雖然在軟件開發這方麵林灰確實和蘋果方麵有不小的合作空間。
    但涉及到機器學習算法方麵一些比較激進的技術林灰並不是很確定蘋果會對這些東西的興趣。
    縱然前世蘋果在機器學習方麵的進步似乎也不慢。
    但客觀地講在機器學習的頂尖方麵蘋果往往慢半拍的。
    盡管蘋果很多時候即便是慢半拍也能後發製人。
    但這慢半拍是林灰所不能接受的。
    要知道，很多林灰所搬運的技術賺得就是“快半拍”的錢。
    什麽事情都拖上一拖讓對手是試錯之後才正式入局的話。
    林灰還怎麽愉快的圈錢。
    總之在算法賽道上更喜歡後發製人的蘋果大概率是要跟林灰形同陌路的。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林灰覺得雖然時空變了。
    這個時空在廚子掌舵下的蘋果在很多技術上慢半拍也將成為常態。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法方麵的技術變現尋求其餘的合作夥伴才是明智之舉。
    當然了尋求任何合作夥伴都是暫時的。
    從較長期來看，林灰還是要自成一係的。
    至於這個“暫時”的時間究竟是多長。
    取決於林灰的成長速度有多快。
    說到自成一係，這件事以前對林灰或許有些遙遠。
    但從尹芙·卡莉那獲取的第二個消息讓林灰自成一係的可能不再那麽遙遠。
    bidige.com
    尹芙·卡莉以前項目組的一些合作夥伴裏幾個以前和尹芙·卡莉關係還算不錯的人打算和尹芙一樣加入到林灰麾下。
    這對林灰來說可是一個不錯的好消息。
    尹芙·卡莉雖然很優秀。
    做學術的態度也很盡責。
    從純粹科研人員的視角來說，尹芙·卡莉的進展並不算慢。
    僅僅幾天的時間，就有了不少成果。
    這份速度足以羨煞一眾科研同行了。
    但從林灰的視角來看。
    尹芙·卡莉的進度依然算不上快。
    這有點影響林灰的搬運速度。
    此前林灰就想過能有一支學術工具人團隊了。
    沒想到想睡覺就有枕頭。
    學術工具人2號、學術工具人3號……馬上就要到位了。
    不過這些人是不是願意當工具人還不好說。
    如果這些人也甘當學術工具人的話。
    林灰對此是歡迎之至的。
    盡管“學術工具人”聽起來似乎是很貶損。
    不過相比於大多數黑心老板
    林灰比這些人高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首先在待遇什麽的林灰不會故意盤剝。
    而且有前世的經曆在。
    林灰的科研路線幾乎是絕對正確。
    就這份道路的正確性就不知道碾壓多少學術毒瘤了。
    此外，科研路線幾乎絕對正確。
    也意味著即便是這些學術工具人隻需要做莫得理想的學術機器（落實林灰的想法、完善林灰搭好框架的大樓）
    他們的名字一樣是有機會留在科學發展史史冊的。
    就這還不夠麽？
    當然，話也不必說太死。
    如果這些人不願意當學術工具人的話，林灰也不強求。
    這些人如果願意從事算法落地方麵的工作。
    林灰一樣是歡迎之至。
    至於待遇什麽的都好說。
    也別說林灰為什麽不用國內的人才。
    呃，這個時間點相關方麵的大牛國內不能說完全沒有。
    但要麽是心比天高自己做項目。
    要麽是被一些大互聯網公司當祖宗似的供著。
    林灰眼下這宗小廟可沒挖這些大跌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