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苟神賈詡+槍王張繡!快到碗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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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外之意,在袁隗刺董之前,南陽就已經在尋找自己了,對方壓根沒有考慮過,將武關兵馬收歸南陽。
    嗬嗬。
    賈詡當然不信。
    畢竟,連賈詡自己都能猜測到長安必將發生大事,與之有直接矛盾的南陽,會猜不出來,近期長安會有動靜?
    不過,單從對方行程以及過程上分析,尋找自己的確是在刺董之前,而在彼時,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武關。
    如此一來,又如何惦記武關的兵馬呢?
    況且,自己素來比較低調,能不彰顯才能,便不彰顯,即便在軍中內部,都鮮有人知曉自己的名字,又何況是南陽?
    賈詡長久的沉默,盯著手中信箋,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實際上,他對南陽心向往之,但對方皇帝陛下主動來尋,這便有些匪夷所思了,自己即便真去了南陽,也是去避難的,混口飯吃而已,絕非是要建功立業,熬心戮力。
    “軍師,您......”
    張泉聲音拉得很長,試探性詢問。
    “讓我好生考慮考慮。”
    賈詡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他的確需要考慮考慮。
    畢竟,他猜不透南陽皇帝陛下的心思,對方如何會找上自己,找到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麽,對方此舉背後,可是有何居心?
    賈詡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生出摸不準對方心思的困惑,從信箋上描述,以及麵前男子的回答中,他尋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這種感覺簡直比在賭坊中,連贏一萬次的感覺,還要讓人感到驚悚,對,沒錯,不是驚喜,而是驚悚。
    尤其對於賈詡這種隻想自保,不想出人頭地的人而言,被皇帝陛下盯上,絕對不是驚喜,而是從腳底板竄至天靈蓋的驚悚。
    張泉揖了一揖,最終言道:“能被我家家主看上的人,自然是博學多才之士,必定能洞悉如今天下的局勢。”
    “南陽雖是新生,但卻朝氣蓬勃,充滿活力,而長安雖已曆四百年,但卻是暮氣沉沉,重症纏身,即便再次站起來,不過是在苟延殘喘而已。”
    “像軍師這樣的智囊之士,自當來我南陽效力,因為這才是真正的匡扶漢室,再造乾坤,我家家主唯才是舉,不問出身,必有軍師一席之地。”
    嗬嗬!
    賈詡越聽對方這麽說,就越是覺得毛骨悚然。
    自己在董卓帳下,或許還能混口飯吃,可一旦進入南陽,那樣的生產責任書,以及什麽唯才是舉,非得累死自己不可。
    “閣下不必再言。”
    賈詡擺手打斷,輕聲言道:“在下自會考慮。”
    張泉見對方有抵觸情緒,這便拱手:“既如此,在下暫且告辭,若是願意歸順我家家主,攜此信,入南陽,即可。”
    “好。”
    賈詡點點頭:“在下明白,閣下自去便是。”
    張泉蹙眉,顯得有些尷尬:“喏。”
    旋即。
    躬身離開軍帳。
    要知道,如今的南陽可是如日中天,比之長安,不逞多讓,多少人想進入南陽,都沒有那麽容易,而今機會就擺在此人麵前,對方卻不想著珍惜?
    嗬嗬!
    張泉想不明白。
    皇帝陛下為何能瞧上這等庸人?
    出了軍帳,張泉正準備離開時,迎麵正好撞上張繡:“你是......”
    張泉趕忙揖了一揖:“哦,在下乃是軍師同鄉,喚作張泉。”
    “軍師同鄉?”
    張繡眼神驟亮,咧嘴一笑:“這不巧了麽,這不是?我也是姑臧人,喚作張繡,不僅與你是同鄉,更是同姓哩。”
    “啊,哈......”
    張泉略顯尷尬。
    他頭一次見這麽自來熟的家夥。
    不過是自報家門而已,居然就把關係拉這麽近了,瞅這模樣,恨不得要跟自己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呢。
    “這位仁兄,今年貴庚啊?”
    果然,張繡眼珠子閃爍著光,試探性詢問。
    “啊,這......”
    張泉不好拒絕,隻能回答:“在下今年二十有三了。”
    “哎呀呀!”
    張繡連連驚歎,趕忙拱手:“仁兄在上,小弟張繡見禮了。”
    張泉臉上寫滿了尷尬,匆匆回禮:“哪裏!將軍年少有為,在下豈敢稱兄。”
    張繡瞥了眼賈詡的營帳,湊到跟前:“不知仁兄此來,所謂何事啊?”
    “這......”
    張泉不敢猶疑太久,隻能隨口道:“不過是幫家主送信而已,如今信已送到,自然要離開軍營重地,不敢逗留。”
    “沒關係。”
    張泉正要告辭時,卻見張繡大手一揮,直接打斷:“我家叔父亦是姑臧人,仁兄到這裏,就跟到自己家一樣,身在異鄉,咱們同鄉人,便是親兄弟。”
    “正好!”
    張繡直接握住張泉的手,冷聲道:“我也找軍師有事,等處理完那檔子事,咱們今夜喝個痛快,好生聊聊,如何?”
    “這......”
    張泉眼瞪如鈴,頓吃一驚。
    可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被張繡再次打斷,拉著進入賈詡軍營:“軍師,家鄉來人,你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啊?”
    “想當初你來軍營時,我張繡是如何接待你的?咱們全都是姑臧人,如今到了這異鄉,便是親兄弟,自家兄弟到門口了,豈能就這樣走了。”
    賈詡自然清楚張繡這好客的秉性,撚須澹笑:“非是我不願留他,隻是他有要事在身,這才要離開,小張將軍若是不信,可以問他。”
    “沒錯。”
    張泉心知賈詡是在為自己開脫,趕忙拱手:“在下尚有要事纏身,否則一定會留下來,與諸位英豪把酒言歡,一醉方休。”
    “啊?這樣啊......”
    張繡略顯遺憾地瞥向張泉。
    “嗯。”
    張泉神色堅定,重重點頭:“確實有要事。”
    張繡舒口氣,輕聲道:“既如此,那小弟便不留仁兄了,本想著我與叔父可能會回姑臧,爾等若有要幫忙的,興許還能順道幫你們一把。”
    “回姑臧?”
    張泉頓時一愣,眉頭微蹙。
    他又豈能不知如今長安發生的事情。
    樊稠、段煨接受了官職,還被封了侯爵,皆入長安當大官了,怎麽張濟卻是要回姑臧?
    難不成他們要......
    “嗯。”
    張繡肯定地點點頭,倒也沒有隱瞞:“適才小弟與家叔言明利害,他亦覺得長安朝廷渾濁不堪,太過凶險,因此決定要個爵位,便辭官歸鄉了。”
    張泉愣怔,急問:“那這數千兵馬呢?”
    張繡歎口氣:“自然是交給朝廷。”
    “嘖嘖。”
    張泉嘖嘖歎息,輕聲道:“小張將軍素有‘北地槍王’之稱,可謂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張將軍身經百戰,同樣是一員將才,而且正值壯年,這樣歸隱山林,豈不可惜?”
    “跟命比起來,前途又算得了什麽?”
    張繡皺著眉,明顯心有不甘,但沉吟良久,卻又是大手一揮:“唉,罷了,如今時局,能苟活一命,已是萬難,還求什麽前途?”
    “何況......”
    言至於此,張繡咧嘴一笑:“長安漢庭不是還能給個侯爵嗎?我們叔侄也算是衣錦還鄉,光宗耀祖了。”
    張泉順勢言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路走?”
    張繡冷聲:“造反嗎?就憑我們這兩、三千騎兵,如何是長安漢庭的對手?連段煨、樊稠都投降了,我們叔侄焉能抗拒得了大勢。”
    “這......”
    張泉皺著眉。
    他很想勸諫張繡叔侄歸順南陽,但如今時局,這般身份,實在是有些不太妥當。
    而正當張泉犯難時,上首落座的賈詡,澹然開口道:“其實,還有一條路可走,隻是怕你們叔侄不願意走。”
    “哦?”
    張繡愣怔:“還有條路?”
    賈詡嗯了一聲:“確實還有條路。”
    張繡拱手,輕聲道:“還請軍師不吝賜教。”
    “很簡單。”
    賈詡倒也沒有猶豫:“引軍投靠南陽。”
    張繡聞言,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啊?軍師不是說,若是去了南陽那邊,軍隊一定保不住嗎,而且家叔未必會同意。”
    賈詡肯定地點點頭:“沒錯,咱們去南陽,軍隊一定保不住,但在長安,便能保得住嗎?袁隗要的便是咱們的兵馬,不管在哪裏,都保不住。”
    “但是南陽不同,你至少可以為將,而新分配給你的士兵,未必會比西涼驍騎差多少,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長安,你們是不可能贏得袁隗信任的,但在南陽,爾等可以贏得皇帝陛下的信任,隻是最終能走到哪一步,便靠你們自己的能力了。”
    “實不相瞞......”
    賈詡幹脆和盤托出,輕聲道:“如果你們叔侄離開武關,回歸姑臧,或許在下會選擇入南陽,成為庠序的孝經師,遠離紛亂,活他個逍遙自在。”
    張繡一臉的難以置信:“軍師竟然想入南陽當孝經師?”
    賈詡點了點頭,神色堅定:“在你而言,南陽處於劣勢,可在我眼裏,十個袁隗綁一塊,也不如南陽皇帝陛下一人。”
    “年僅十六歲,便能舍棄一切,重新開始,這需要何等樣的魄力,而僅僅不過兩年時間,便能橫跨三州,令南陽大治。”
    “如此文治武功,隻怕有漢以來,任何一個帝皇都比不過,袁隗想要攜此羸弱朝廷,與南陽角逐天下,簡直是異想天開。”
    張繡皺著眉,饒有興致地點點頭:“的確有道理!爾等在此稍候,在下去去便回,長安若亡,要這侯爵,又有何用?”
    望著張繡離開的背影,張泉不由有些吃驚:“軍師,您這是......”
    賈詡長出了口氣:“在下雖不知自己是如何得陛下青睞,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次不錯的機會,況且你適才舉動,明顯是臨時起意,更加證明閣下隻為我來,而非這支兵馬。”
    “那你怎麽還......”
    張泉疑惑不解,皺眉詢問。
    “哼!”
    賈詡輕哼一聲:“在下如今被皇帝陛下盯上,又豈能逃脫得了,既然如此,那便不逃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爾等一定有後續手段吧?”
    張泉倒也沒有隱瞞:“嗯,有。”
    賈詡苦笑:“還真有!”
    “抱歉。”
    張泉拱手抱拳,倒也懶得再隱瞞:“陛下下得是死命令,決不可讓您落入袁隗手中,否則必將給南陽造成大患。”
    “嗬。”
    賈詡神色憂憂:“陛下還真瞧得起我賈詡。”
    張泉輕聲道:“老實說,之前不覺得軍師睿智,但現在來看,軍師之才果然不可小覷,陛下命我等強留軍師,實乃英明之舉。”
    “不過......”
    張泉試探性問道:“張濟將軍會同意嗎?”
    賈詡嗯了一聲:“張繡年輕,還不太懂事,但卻深得張濟喜歡,此事若是我提出,自然不成,但若是張繡提出,此事必成。”
    “好了。”
    賈詡擺手打斷,輕聲道:“你做好隨時回南陽的準備,長安漢庭的詔書下來這麽長時間,張濟若一直沒有回音,勢必引起袁隗的懷疑。”
    “放心。”
    張泉揖了一揖:“在下明白該怎麽辦。”
    賈詡點點頭:“很好,若在你回來之前,長安兵馬趕來,我等便會舍棄武關,進入南陽與你匯合,你要提前有心理準備。”
    張泉頷首:“嗯,軍師安心即可。”
    *****
    南陽,宛城。
    皇帝行宮。
    文德殿。
    仔細打量著這套以鋁合金打造的戰甲,那亮銀色的光芒,當真令人賞心悅目。
    一旁太史通麵帶微笑:“陛下,這隻是戰士的甲胃,戰馬的甲胃暫時未能完成,不過應該會很快的,您放心便是。”
    “嗯。”
    劉辨滿意地點點頭,扭頭瞥向高順,輕聲道:“士循,你可以穿上它試試效果,比之咱們的精鐵戰甲,如何?”
    高順一臉的不敢置信:“我?”
    劉辨點點頭:“當然!”
    “好。”
    高順迫不及待地穿上戰甲,試著蹦了蹦,不僅動作靈活,而且非常輕盈:“陛下,這套戰甲如此輕盈,它的防禦能力,隻怕是不行吧?”
    在高順的潛意識裏,這些太過輕盈的東西,在硬度上完全不夠,可能隻會比普通士兵穿的皮甲強一點而已,完全比不上精鐵戰甲。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劉辨衝他綻出一抹澹笑,旋即擺手示意朱彤上前:“別客氣,給他一刀。”
    事實勝於雄辯!
    劉辨才懶得解釋那麽多。
    朱彤眼瞪如鈴,整個人直接傻了:“啊?給他一......刀?”
    “啊什麽啊?”
    劉辨毫不猶豫地懟回去:“朕讓你給他一刀,試試戰甲的防護效果而已,你莫不是以為,朕讓你殺了士循吧?”
    “沒沒!”
    朱彤趕忙搖頭擺手,嘿笑著,拔刀出鞘:“士循,你可要站穩了,我這一劍下去,或許你半條命都要沒了。”
    “來吧,我相信陛下。”
    見皇帝陛下如此自信,高順傲然而立,宛如青鬆:“既然陛下想以此物代替戰甲,想來其防禦能力,絕對不會太差!”
    “朱將軍!”
    高順扭頭望向朱彤,肯定地點點頭:“你來吧,衝我砍上一刀。”
    朱彤點點頭:“好,我還真想瞧瞧,這鋁合金可能比得過鋼鐵否!呀—”
    言罷。
    朱彤掄起寰首刀,衝著高順後背便砍了上去,隻聽鐺的一聲清脆,戰甲上的鋁片出現了明顯的凹痕,但卻依舊不能破甲。
    要知道,試刀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劉辨的親衛軍朱彤,其雖然比不過曆史上的名將,但耍起兵器來,照樣非尋常人可敵。
    可饒是如此......
    這一刀劈下來,照樣沒能破甲。
    此刻,軍師聯盟的聲音同樣響起:“從力學模型上分析,以及鋁合金的凹痕來看,咱們製造的硬鋁合金,硬度應該超過125了。”
    “這樣的硬度已經足夠防禦普通兵器,及普通武將的進攻,若是能在陷陣營、虎騎實驗,保證可以快速形成戰鬥力。”
    劉辨同樣有些興奮:“這回騎兵的編製差不多要齊了,陷陣營至少擴充到三千人,或許還能給其餘軍隊裝備一些。”
    軍師聯盟輕聲道:“以目前的水平,橫掃大漢天下,應該沒什麽太大的問題,所以咱們在武備上,可能要擱置一段時間,接下來集中力量在基建上,把道路、橋梁完善一下。”
    “理應如此!”
    實際上,武備隻要能夠領先,就足夠了。
    基建等方麵,同樣會製約實力,應當需要加強:“剛好現在咱們橫跨三州,勢力已經有些規模了,基建方麵的確需要加強。”
    “沒錯。”
    軍師聯盟亦是如此想法。
    “陛下!”
    朱彤驚詫不已,表情有些愣怔:“我全力一擊竟然沒有破開其防禦?”
    劉辨肯定地點了點頭:“嗯,朕看到了。”
    高順更是親自感受過,驚歎不已:“雖然,這些東西比起精鐵甲片,在硬度上,還稍稍有些差距,但差距卻不是太大,防禦能力堪稱良好。”
    “而最為關鍵的是,此戰甲質量非常輕,即便是尋常的步卒,都能披甲作戰,若是我陷陣營能裝備此物,將編製擴充至三千人,毫無問題。”
    在劉辨而言,限製陷陣營兵力的,絕非是高順的個人能力,而是兵器、裝備,以及士兵的身體素質。
    而鋁合金戰甲可以很好的降低戰甲質量,如此一來,可以披甲作戰的士兵便多了,陷陣營的力量,再次獲得了加強,而且是成倍加強。
    堪稱......
    加強版之加強版陷陣營。
    高順趁勢拱手抱拳,鏗鏘言道:“陛下,末將請求將此鋁合金戰甲,優先給陷陣營裝備,末將可以保證,令陷陣營戰鬥力更加強悍。”
    “放心。”
    劉辨則是擺了擺手,輕聲道:“陷陣營、虎騎乃是優先裝備,這樣的戰甲至少會打造五千副,甚至更多些。”
    “士循。”
    劉辨扭頭瞥向高順,極其鄭重地道:“可能要不了多久,張遼便要進攻並州了,所以你的時間很短,明白嗎?”
    高順毫不猶豫,拍著胸脯保證道:“陛下放心,末將自有辦法,可令陷陣營新兵快速形成戰鬥力,保證不會影響到全軍。”
    “嗯。”
    劉辨對此非常滿意:“你心裏有數便好。”
    高順試著問道:“隻是不知,咱們需要多久,才能將此甲配備齊全?”
    “這個......”
    一旁太史通皺了皺眉,思索片刻:“目前材料雖然已經齊備,但恐怕還得再有一月時間,才能將其鍛造出來,而經過衝壓成型、組裝戰甲,全套下來得一個半月時間。”
    “一個半月?”
    高順沉吟了片刻,轉而望向皇帝陛下,拱手抱拳:“陛下,末將請求從明日開始,選兵進入陷陣營,由老兵帶動新兵,快速形成戰鬥力。”
    “可以!”
    劉辨點點頭,表示同意:“朕會派人給新兵營傳令,讓他們全力配合你,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陷陣營士兵的選拔。”
    高順大喜,拱手抱拳:“喏。”
    “報—!”
    正在這時,殿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劉辨抬眸望去。
    但見,侍衛史阿推門而入,欠身拱手道:“陛下,校事府郭嘉求見,說有要緊之事。”
    “緊要之事?”
    劉辨蹙眉,大手一揮:“快,讓他進來。”
    史阿拱手:“喏。”
    旋即。
    躬身離開。
    高順、太史通等人隨著他一同離開。
    不多久,郭嘉急匆匆上殿,欠身拱手道:“陛下,從武關方向傳回消息,張濟希望歸順南陽,而且您之前提到的賈詡,同樣在其軍中。”
    小書亭
    “哦?”
    劉辨大為驚喜:“他們沒打算投靠長安,而是要轉投朕?”
    郭嘉肯定地點點頭:“沒錯!聽說是賈詡的功勞,這才令張濟回心轉意,其人原本準備辭官,就此返回姑臧養老。”
    “好一個賈詡。”
    劉辨臉上浮現驚喜之色:“要麽不來,要麽便給朕如此大的驚喜,奉孝啊,速速傳令狼騎呂布,讓他暫時停止騎術大比武,先引兵接手武關,若是遲了必會被袁隗所得。”
    顯然。
    皇帝陛下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
    郭嘉忙不迭一揖:“陛下放心,狼騎必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武關,爭取將其收歸己有。”
    劉辨點點頭:“武關可是關係到了長安的安全,袁隗不可能放鬆警惕,所以告訴呂布,兵貴神速,絕不容有失。”
    郭嘉欠身拱手:“陛下放心,臣自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