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劉辨震驚!從哪兒來這麽多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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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辯爺別抱太大希望。”
    望著郭嘉躬身離開的背影,軍師聯盟的聲音跟著響起:“從咱們掌握的情況來看,長安宮變結束已經五天多了,樊稠已經準備入宮,結果張濟卻沒有反應。”
    “憑袁隗的謹慎小心,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很可能在咱們趕去之前,他就已經派兵趕來接收,武關兵少,張濟扛不住的。”
    劉辨自然清楚武關的兵力部署,才不過兩、三千人而已,完全就是靠崎區的道路,險峻的山勢做防禦:
    “所以我才說了兵貴神速,讓狼騎呂布盡可能快的趕往武關,能將武關接回來固然好,即便不能,也能接應張濟的兵馬。”
    “嗯。”
    軍師聯盟深表讚同:“辯爺的措施自然是正確的,不過千萬別報太大希望,憑袁隗的聰明才智,是不可能讓函穀關、武關出問題的。”
    劉辨肯定地點點頭:“放心,我有心理準備。”
    軍師聯盟輕聲道:“袁隗的動作非常快,證明他早已想過如何控製朝堂,如何掌握軍隊,那麽接下來,就一定會配合袁紹,進軍並州。”
    “辯爺。”
    軍師聯盟提醒道:“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專家的建議,趁著袁隗還沒有穩定關中,咱們按照原定計劃,提前派張遼出兵。”
    劉辨不得不承認。
    袁隗的一係列行動,的確非常迅速。
    甚至,包括收編董卓的軍隊,同樣超乎預料。
    既然如此,那麽劉辨同樣不能循規蹈矩,步步為營,而是要冒險行事一次,爭取獲得在戰略上的主動。
    當然,道理劉辨雖然懂,但實際問題,卻不得不考慮:“可是老師,咱們的糧草目前實在是有些不夠,怕是支撐不起大軍。”
    “辯爺放心。”
    軍師聯盟已然考慮到了這一點:“南陽、豫州、徐州目前的糧食消耗,全都是正常範圍的消耗,咱們還有一定的盈餘額,是為了以防萬一的。”
    “啊?”
    劉辨皺眉,難以置信地道:“還有盈餘額?在哪,我怎麽不知道?”
    軍師聯盟解釋道:“各縣的常平倉,全都囤積有一定的糧草,這原本是為了調節糧價,以防災害導致糧價飆升的。”
    “從目前來看,南陽發生大麵積災害的可能性太小了,咱們完全可以把各縣的常平倉,調集一部分糧草出來,由水網運輸至河洛,提供給大軍支持。”
    “辯爺別忘記了,張遼的兵馬屯田也有一年時間,糧草不能說支持多久,但堅持三個月,甚至更久,應該不成問題,到時候咱們後續的糧草,肯定能夠補充。”
    得益於去年的水網開挖,整個南陽的八大水係,已經全部打通,而且目前正處於雨季,河流充沛,利於水運。
    雖然,南陽各縣的常平倉大都是一萬石,部分大縣達到了兩萬石,但足足有二十六個縣,加起來至少有二十六萬石糧草,即便隻抽取一半糧草,也足足有十三萬石之多。
    張遼先以小股兵力進入並州,占據要害地勢後,再行逐漸派兵進入,拖至秋收不成問題,如此一來,糧草的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這樣既不會耽誤南陽、豫州、徐州的正常運轉,同樣不會耽誤張遼的進攻,簡直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皇帝當的越久,劉辨越是能感覺到這句話的正確性:大國之間的競爭,絕非僅僅是軍備上的競爭,更是綜合國力的競爭。
    當軍備達到一定程度,製約你實力發揮的,往往便是道路、橋梁、通信、糧餉,甚至是更加細微的一些東西。
    “好。”
    “我找荀或合計一下。”
    劉辨在心裏答應一聲,旋即大聲呼喊:“來人。”
    朱彤推門而入,欠身拱手:“陛下。”
    “速速喚荀或過來,朕有要事與之相商。”
    “喏。”
    沒一會兒。
    荀或匆匆趕來文德殿。
    此刻,劉辨已經來到一旁的沙盤,盯著上麵的並州,極其入神。
    荀或趕忙迎上來,欠身拱手道:“陛下。”
    劉辨擺手示意其不必多禮,沒有廢話,直奔主題:“若是朕現在準備對並州用兵,你能籌措出多少糧草?”
    荀或又何嚐不知目前的局勢,袁隗的行動速度太快,遠遠超出了南陽的預料,自家皇帝陛下是肯定要出手的。
    因此,對於皇帝陛下的問題,荀或已然有了心理準備:“實不相瞞,臣方才正在合計,想來籌措出五十萬石糧草,應該不成問題。”
    “五十萬石?”
    劉辨不由愣怔,猛然扭頭,瞥向荀或:“怎麽會這麽多?”
    荀或拱手,忙不迭解釋:“各地的常平倉可以調動八成糧草,總計二十五萬石,其餘糧草是臣平日裏省出來的。”
    “啊?”
    劉辨驚詫不已:“莫非,你沒有按照咱們年前製定的計劃施行?”
    荀或搖搖頭:“陛下放心,各鄉計劃盡皆完備,隻是陛下素來大方,對於糧草、資金的使用不拘小節,臣自然需要細化,配合子敬一起,盡可能為朝廷節省開支。”
    “比如,去年南陽水網開挖、軍隊冬衣籌備、百姓新式房屋建造,以及今年的造船廠、鋁合金廠等,盡皆可以省下一筆開支。”
    “此外,魯肅將徐州的糜家收編入了朝廷,利用其原有的商業網絡,將朝廷生產的紙張、玻璃等,銷往冀州、揚州、幽州、兗州等地,收入有了大幅度提升。”
    《天阿降臨》
    這可當真是......
    意外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什麽是好的下屬,就是能拓展思維,把1變成2,甚至變成10、100、1000的人,便是好的下屬。
    劉辨可以做到充分的放權,隻把握戰略方向,而由荀或負責節流,魯肅負責開源,倆人配合起來,這效果簡直絕了。
    要知道,劉辨原本以為,能夠籌措二十萬石糧草,已經是極限了,這下好了,足足五十萬石糧草,這回張遼可以放肆進攻了。
    呼—
    劉辨臉上的愁容驟消,取而代之的是興奮,遮掩不住的悅色:“哈哈!文若啊,你可真是替朕解決大麻煩了。”
    荀或麵色依舊平靜,欠身拱手:“為陛下分憂,乃臣之本分,陛下若是決定了,臣立刻調集人力、物力,往河洛方向運糧。”
    “可以!”
    劉辨肯定地點點頭:“同時給張遼下詔,讓他速速掃平河內,趁著牛輔自顧不暇,侵入河東,為我軍進攻並州提前打下基礎。”
    “此外,給新野令劉備、討虜將軍孫堅下令,讓劉備率領兵馬進入河洛,接替張遼位置,以防袁隗從函穀關方向發難,讓孫堅以練水軍為由,入駐新野。”
    劉備入河洛;
    孫堅入新野?
    荀或一下子明白了皇帝陛下的意圖,看來其早已在規劃進攻並州的事情,否則豈能想到如此周全的調動方桉,顯然已經預料到袁隗會與袁紹聯手。
    當下,荀或深躬一禮:“陛下放心,臣盡快擬召。”
    劉辨大手一揮:“去吧,抓緊時間。”
    荀或頷首:“喏。”
    旋即。
    躬身離開大殿。
    望著荀或離開的背影,直播間網友頓時沸騰起來:
    “靠!這次我終於見識到王左之才的能耐了。”
    “魯肅跟徐州糜家合作,這是不是有點國企的雛形了?”
    “沒錯,魯肅進步還是挺快的,居然能有這種意識,可以啊!”
    “魯肅是很牛逼的,在江東大都督中,起到了承上啟下的作用。”
    “可惜諸葛亮還是太小,等他長大了,估計會更牛逼啊。”
    “......”
    *****
    武關。
    張濟大營。
    中軍,大帳。
    張濟皺著眉,抬眸望向賈詡:“文和,那個叫張泉的,靠得住嗎?”
    賈詡神色始終澹然,非常肯定地道:“將軍放心便是,大家都是同鄉人,在外皆是兄弟。”
    “沒錯。”
    張繡拍著胸脯保證道:“叔父,張泉兄弟是個實在人,他一定會把信箋送到南陽的,咱們就安心等待南陽的消息吧。”
    “可是......”
    張濟依舊有些擔心,神色憂憂道:“咱們當初畢竟與弘農王為敵,況且丞相將其廢除,這份仇恨豈能輕易化解。”
    “這......”
    張繡眉頭微蹙,抬眸望向對麵的賈詡。
    賈詡仍是一幅澹然的表情,自其自信地道:“袁隗尚且能夠接納我等,又何況是南陽的皇帝陛下,這一點將軍可以安心。”
    “咱們現在唯一要擔心的是,長安的袁隗會不會提前派人過來,主將是何人,對方帶了多少兵馬,我等是否可以堅持的住,保住武關。”
    張濟大手一揮:“文和放心,本將軍已經派出斥候,長安若有動靜,其必定可以傳令回來,你放心便是。”
    “報—!”
    話音剛落,帳外響起悠悠一聲奏報。
    張濟抬眸望去。
    但見,自家斥候急匆匆入帳,欠身拱手道:“將軍,從長安方向殺來一支兵馬,兵力保守估計八千人。”
    “這麽快?”
    張濟大吃一驚,驚駭不已。
    此刻,他終於意識到,袁隗從來沒有信任過他們,否則對方的動作不可能這麽快,而且直接派出八千兵馬。
    “沒錯!”
    斥候肯定地點點頭:“根據探馬回報的消息,這八千兵力很可能隻是前軍,大隊兵馬仍在其後,雙方相距應該不會太遠。”
    一旁賈詡急忙開口問道:“引軍主將可是皇甫嵩?”
    斥候嗯了一聲:“軍師明鑒,正是皇甫嵩。”
    “啊?”
    張濟腦子嗡的一下大了:“你確定是皇甫嵩?”
    斥候極其肯定:“從軍旗上判斷,正是皇甫嵩無疑。”
    賈詡歎口氣:“若當真如此,咱們便沒有堅守的必要了,撤軍吧,想來南陽方向的援兵,應該正在往武關方向趕來。”
    “撤兵?”
    張濟皺著眉,心有不甘:“文和,武關道崎區難行,而且位置極其重要,咱們這樣撤走,是否有些太過可惜?”
    顯然。
    若是能將武關一起獻給南陽皇帝陛下,那麽張濟叔侄在南陽,便更有話語權,同樣會得道皇帝陛下的器重。
    可若是沒有武關,單純他們兩千餘兵馬,對於南陽皇帝陛下的吸引力,自然就沒那麽大,這太過影響他們叔侄的地位了。
    “將軍。”
    賈詡揖了一揖,輕聲道:“來者非是旁人,而是將門出身的皇甫嵩,且兵力上有絕對的優勢,我想袁隗一定下的死命令,皇甫嵩必定會死戰。”
    “小小武關,不過兩千兵馬而已,咱又能堅持多久呢?若是堅持不了太久,損兵折將,便得不償失了。”
    “將軍放心。”
    賈詡苦口婆心地道:“若是南陽皇帝陛下,得知對手是皇甫嵩,不僅不會怨咱們,反而會誇讚將軍明智。”
    張濟不信這個邪:“雖是強敵,但若一仗都不打便撤退,豈不讓人笑話?”
    涼州人身上,都有股子血性氣,比較莽撞,對此賈詡倒也不意外:“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殊為不智,南陽皇帝陛下更傾向於此。”
    既然打不過,那就別浪費這個時間,畢竟大家都挺忙的,除非有非打不可理由,這是賈詡一貫的原則作風。
    正如曆史上,曹操引兵進攻宛城一樣,賈詡知道張繡必敗無疑,因此都懶得跟曹操打,直接勸張繡投降了。
    可當張繡有了非打不可的理由,那麽賈詡同樣會幫他出謀劃策,將整個戰爭,愣是以弱勢一方的角度,拖延了一年多的時間,才最終再次投降。
    若是按照賈詡的脾氣,這中間一年多的時間,是完全可以省去的,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憑張繡的資本,根本就不可能是曹操的對手。
    “沒錯。”
    一旁的張繡跟著附和道:“南陽皇帝陛下的確比較理智,正如當年在大穀關時,丞相在沿途布置了許多埋伏,可對方偏偏不來進攻,一直在拖延時間。”
    “尋常人豈能有這般耐心,但偏偏南陽皇帝陛下,便可辦到,甚至足足持續了月餘時間,直到汜水關遭受重創,丞相引兵支援後,方才發難,而且一舉殲而滅之。”
    張濟、張繡等人當時便在大穀關,對於此事記憶猶新,接近一個月的埋伏,愣是連個蒼蠅腿兒都沒抓到,可著實讓他們惱火。
    但偏偏......
    當董卓引兵離開後,大穀關方向便出了事兒。
    若說這是巧合,連鬼王爺都不信!
    而弘農王原本的大勝之師,能夠忍受月餘不進攻,這不是理智,又是什麽呢?難道當真因為一腔熱血,便硬著頭皮進攻?
    “這......”
    果然,張濟再一次猶豫了。
    這老家夥比較固執,但偏偏,對於張繡卻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賈詡趁機補刀,添一把火:“將軍,若是損兵折將,仍未能守住武關,如此豈不更讓南陽皇帝陛下心寒?與其這般,不如現在便走,至少還能保住這兩千兵馬。”
    “而且聽說,近期南陽正在舉辦騎術大比武,小張將軍若是去了,或許還能闖入決賽,將來或可進入豹騎、狼騎,亦或者是虎騎。”
    “須知......”
    賈詡強調道:“當年,便是咱們的西涼驍騎,也不是弘農王精騎的對手,如今兩年過去,或許南陽的騎兵實力更盛。”
    張繡聞聽騎術大比武,頓時興奮起來:“叔父,軍師說得有道理,皇甫嵩可不是沒那麽好對付的,咱們現在走還來得及。”
    “不管怎樣,這兩千騎兵也堪稱精銳,總比咱們叔侄單槍匹馬前往南陽要好,若是打了敗仗再去投靠,隻怕會被旁人恥笑。”
    張濟沉吟良久,緩緩點頭:“侄兒言之有理,如此折中的確最好,既然這樣,那便速速傳令全軍,推出武關,進入南陽。”
    張繡欠身拱手:“喏。”
    沒一會兒。
    全軍出了武關,進入南陽地界。
    約莫緩行了半個時辰,便有斥候回報,皇甫嵩大軍已經占領武關,並沒有派兵追擊。
    次日清晨,張濟大軍繼續趕路時,一股由煙塵組成的洪流由遠及近,飄揚的大纛旗上,鬥大的“呂”字,格外顯眼。
    籲—
    呂布勒住赤菟,昂首睥睨張濟大軍:“張濟何在?”
    張濟急急策馬上前:“末將張濟,見過呂將軍。”
    呂布翻身下了馬:“莫非武關已經被袁隗所得?”
    “這......”
    張濟有點掛不住臉,但還是老實回答:“袁隗派皇甫嵩引兵趕來,兵力恐怕得有數萬人,我等自知不敵,便率先退了出來。”
    令張濟震驚的是,呂布臉上沒有半點鄙夷的神色,反而肯定地點點頭:“好,皇甫嵩將門之後,火速前來,必然死戰,爾等退出來,乃是明智之舉。”
    “啊?”
    張濟頓時一個愣怔。
    印象中呂布,那可是個火爆脾氣,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即便對手是閻王爺,也照樣敢上去摟他兩根胡須玩玩。
    但誰能想到,呂布投靠弘農王才多久啊,性格竟然變化了這麽多,整個人身上少了許多戾氣,反而是將鋒芒內斂起來,更加深沉。
    “皇甫嵩可派人追趕?”
    呂布進而繼續詢問道。
    “沒有。”
    張濟搖了搖頭,依舊是懵逼不已的模樣。
    “真不愧是將門之後。”
    呂布略顯惋惜的歎口氣,輕聲言道:“其若敢追出來,咱們正好可以反打一波,或許能夠生擒皇甫嵩也不一定。”
    “可惜啊!”
    呂布咬著牙,暗暗憤恨:“真是太可惜了。”
    張濟則是鬆了口氣:“皇甫嵩乃是將門之後,精通兵法,腹有良謀,他既知關外是南陽,自然不敢輕舉妄動,沒有追擊,正在情理之中。”
    “嗯。”
    呂布點點頭:“張將軍言之有理,既如此,咱們便走吧,返回宛城,陛下聞聽將軍歸順,甚為驚喜,命我等速速趕來接應。”
    張濟誠惶誠恐:“受寵若驚,實在是受寵若驚!”
    眾軍返回。
    南陽,宛城。
    皇帝行宮。
    文德殿。
    當劉辨聽到是皇甫嵩引兵趕來時,不由驚詫:“竟然是皇甫嵩?”
    張濟肯定地點點頭:“沒錯,正是征西將軍皇甫嵩。”
    “袁隗果然奸詐。”
    劉辨歎口氣,雖然比較惋惜,但這樣的處置手段,才是袁隗該有的水準:“居然會在第一時間派皇甫嵩前來征討,爾等沒有死守,頗為明智。”
    嘶—!
    張濟驚詫,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
    南陽皇帝陛下的反應,還真被賈詡給猜中了,對方果然沒覺得自己慫,而是覺得明智。
    然而,張濟臉上片刻的驚喜之色,沒有逃過劉辨的眼睛:“將軍這是......”
    張濟不敢隱瞞,趕忙一揖:“實不相瞞,末將原本是想堅守武關的,隻因軍師賈詡勸阻,這才放棄堅守,率領兵馬退出武關。”
    “賈詡何在?”
    劉辨自然沒有忘記此人,試著問道。
    “啊,這......”
    張濟欠身拱手,輕聲道:“文和覺得自己不夠資格覲見陛下,因此仍在軍中,沒有跟來,但實際上,末將可以棄暗投明,皆乃此人之功。”
    嗬嗬。
    苟神不愧是苟神。
    別人恨不得衝到皇帝麵前露臉,但他倒好,恨不得把臉懟土裏,把自己埋起來。
    不過,既然落到我劉辨手上,又豈能讓你領空餉,不幹活!
    我南陽可不養吃鹹飯的家夥!
    “陛下。”
    張濟揖了一揖:“是否要傳喚賈詡入宮覲見?”
    劉辨澹笑,把手一揮:“不急!既然他不想來,爾等也不必強求,朕已命食監備下酒宴,今日宴請你們二位,權當是為你們接風洗塵了。”
    二人齊齊拱手:“多謝陛下。”
    “陛下。”
    跟著,張繡橫出一步,欠身拱手:“末將聽聞,南陽正在舉辦騎術大比武,末將自問弓馬嫻熟,不輸眾人,不知可能參加否?”
    劉辨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雖然有些晚,但好在隻是複賽而已,尚未進入決賽,張將軍少年英才,自然可以前去,朕準了。”
    “多謝陛下。”
    張繡內心狂喜,再次拱手:“若是末將能摘得冠軍,可能為將否?”
    劉辨隻覺得張繡狂妄,但終歸還是點了點頭:“你若當真可以奪得冠軍,朕便為你作主,提拔你為狼騎主將,但若難入前三,朕亦愛莫能助。”
    當下,張繡拍著胸脯保證道:“陛下放心,末將不會讓您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