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籌建虎騎!許褚+馮彥,鐵騎長驅,踏碎敵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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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宛城。
皇帝行宮。
演武場。
一旁的廊道下,劉辨坐在蒲團上,呷口茶,望著下方站著的二人:“想必你們應該清楚,朝廷準備籌建虎騎,但尚未定下主將。”
“你們二人,一個是朝廷屯騎營的主將,一個是騎術大比武中,排名第六的猛將,在你們身上,皆具有虎騎主將的特質。”
“不過......”
劉辨的目光掃過下方二人,鄭重言道:“朝廷到底會選擇何人當虎騎主將,還需要你們二人比試一場,才能最終決定。”
沒錯!
台下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北軍屯騎營馮彥,以及譙郡許褚。
在劉辨的印象中,馮彥精通屯騎戰術,更精於重騎兵練兵之法,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將才。
而許褚則長於衝鋒陷陣,相當於一柄尖刀,能將重騎兵的作用發揮至最大。
可惜,這二人不能合二為一,否則劉辨也不必如此糾結。
馮彥欠身拱手道:“陛下,您說吧,要如何比試?末將與仲康將軍,必定全力以赴,將自己最好的狀態發揮出來。”
“沒錯。”
許褚雄赳赳氣昂昂,拍著胸脯保證道:“末將必定竭盡全力,不負陛下的信任與重托,更不會讓陛下失望。”
“很好。”
劉辨點點頭,對於二人的回答非常滿意:“今日之決戰,勝者可為虎騎主將,敗者亦可成為副將,你二人各有優點,當相互幫扶,彼此成就。”
馮彥、許褚拱手:“喏。”
劉辨起身,招呼一旁侍衛:“朱彤。”
朱彤自然明白皇帝心意,當即頷首點頭:“喏。”
旋即。
躬身離開。
不多時,朱彤帶人趕來演武場,牽著兩匹全副武裝的駿馬,以及兩套鋁合金鎧甲。
劉辨擺手示意道:“你們前去更換裝備吧,換好以後,再返回這裏,馮將軍屯騎營出身,有實戰經驗,率先比試,給許將軍做個示範。”
馮彥自然不會拒絕:“喏。”
二人離開後。
劉辨轉身招呼道:“典韋何在?”
典韋橫出一步:“末將在。”
“你之前雖有親衛兵阻擋,但想來難不住這二人,唯一能夠拉開差距的,可能就是你這裏了,所以你必須拿出真本事來,明白嗎?”
“陛下放心,末將必全力以赴。”
“好。”
虎騎最為標準的重騎兵。
實際上,對於團隊的騎術要求,沒有那麽高,反而對於勇氣、衝鋒、不畏犧牲等精神,有著極高的標準。
若是碰上尋常的兵馬,自然是摧枯拉朽式的碾壓,可一旦碰到成建製的,具有一定戰鬥力的隊伍,便沒有那麽容易了。
尤其,當碰到成建製的長矛陣,若是一次不能撕開對方的防禦,必然導致失去速度優勢,陷入混戰當中,而且身處敵陣,很容易被四麵八方的敵人,拉下馬來殺死。
是以!
重騎兵的戰鬥力雖然強悍,但絕非無敵。
在麵對陣型嚴密,且有地形或工事掩護的長兵器陣列時,重騎兵往往無從下手,若是貿然發起衝鋒,即使能靠強大的衝擊力摧垮敵軍,自身也會受到相當大的損傷。
而從經濟性上考慮,一個重騎兵的培養成本,隻怕遠遠高於數個,乃至數十個普通步兵,如此衝陣無異於自討苦吃。
虎騎絕非想象中那麽簡單。
這是劉辨花心思,挑選主將的原因。
既然決心要組建虎騎,那就要打造一支盡可能完美的騎兵,而非隻有重騎之形,沒有重騎之魂的空架子。
良久。
許褚、馮彥策馬而出。
他們渾身上下,盡皆是鋁合金戰甲,頭盔處有麵罩,僅僅露著兩隻眼睛,碰著皇帝陛下,甚至不能下馬,隻能微微頷首:
“請恕末將甲胃在身,不能全禮。”
“無妨。”
劉辨大手一揮,毫不在意,吩咐道:“馮將軍,這裏便是起點,你衝鋒過關,殺到對麵,中途不得落馬,否則直接判定為負。”
馮彥頷首點頭:“末將明白。”
旋即。
馮彥勒馬持槊,立在起點。
一旁朱彤撚弓搭箭。
嗖!
穿雲響箭升空。
跟著,馮彥輕踹戰馬,發出嘩啦啦的清脆聲,戰馬打個響鼻,開始穩步向前奔走,起初的速度相對較慢,但隨後便穩步進入提速階段。
在軍師聯盟的幫助下,劉辨對於重騎兵的戰法,同樣有些了解,重騎兵的速度是要逐漸增加,以積攢足夠的動能。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便是重騎兵法中的勢,隻有積累足夠的勢,重騎兵的戰鬥力,才能充分發揮出來。
很明顯!
馮彥深諳此道,一舉一動,頗合法度。
不過很快,他便進入了第一個難關。
從兩側衝出一波弓弩手,齊刷刷撚弓搭箭,衝著迎麵奔來的馮彥,便是一波精準到尺的強力攢射,隨即響起一陣密集的篤篤聲。
然而......
馮彥的速度絲毫不減,他隻是微微頷首,將唯一的薄弱點眼睛保護起來,靠著狹小的視野範圍,繼續向前衝鋒。
要知道,這幫弓弩手可是皇帝陛下的親衛軍,而且使用的是三棱箭鏃,破甲能力超強,卻依舊沒能傷到馮彥分毫,足見鋁合金戰甲的防禦能力,不遜精鐵。
再往前不遠,迎麵殺出三排長矛兵,以及兩排弓弩手,這是標準的長矛陣,素有騎兵克星之稱,即便是重騎兵,亦是如此。
而破軍的關鍵,便是一個“勢”字,以及一個“勇”字,若能不顧一切,破開長矛防禦,接下來便是摧枯拉朽式的碾壓。
嗖!嗖!嗖!
迎著失雨向前猛衝,密集的篤篤聲再次響起,馮彥毫無畏懼,挺起馬槊,迎著飛刺來而來的戰矛,以硬碰硬地強磕上去。
鐺—!
馮彥大力猛揮,撥開三、五支戰矛,縱馬向前狂衝,任由其餘戰矛從自己身體上劃過,留下一道道淺淺的傷痕,而馮彥則趁勢強入槍圈,以戰馬高大的姿態,直接碾壓過去。
蓬!
雖然成功撞開,破了長矛陣。
但是,在軍師聯盟的眼中,卻是差距甚遠:“辯爺,馮彥的個人作戰能力,還是太差了,如果是許褚的話,肯定不止這樣。”
“按照專家對馮彥的評估,當個副將,給許褚練練兵,打打輔助還行,讓馮彥當主將,虎騎是發揮不出威力來的。”
“沒錯!”
即便是劉辨本人,也有些不太滿意:“虎騎雖然是靠戰馬衝鋒為主,但個人勇武,同樣占比較大,一定要發揮出優勢來才行。”
“所以我把典韋放在最後麵,即便前麵分不出勝負,在典韋這一關,肯定能拉開差距,讓馮彥心服口服。”
軍師聯盟輕聲道:“嗯,專家明白你的安排。”
劉辨的目光依舊在馮彥身上。
前兩關的確沒什麽壓力,關鍵就在第三關上。
此刻,前方隻有一排步兵,一伍兵馬,而且沒有長矛手。
典韋聲音洪亮,冷聲喝道:“馮將軍,末將乃是親衛軍中司馬典韋,您需要在某手上堅持二十回合,才能過關。”
合金戰甲中,隨即響起個聲音:“將軍威名,在下豈能不知,不過你放心,我馮彥必會戰敗將軍,而非堅持二十回合。”
轟隆隆—!
戰馬向前飛奔,速度已然最大。
這樣一個接近半噸重的龐然大物,不管撞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全都是近乎於死亡的代價。
可是,典韋卻是不閃不避,手持雙鐵戟,瞪眼盯著馮彥。
“殺—!”
一聲咆孝。
馮彥操起馬槊,衝著典韋的頭顱,居高臨下,便是一記兜頭暴擊。
這樣的攻勢雖然凶悍,但在典韋的眼裏,卻是慢如蝸牛。
他毫不猶豫掄起掌中鐵戟,迎著馮彥劈落的馬槊,以硬碰硬地強磕上去,隻聽鐺的一聲清脆,迅猛如雷的馬槊,竟被典韋輕而易舉的攔下。
而在這一刹那,典韋將鐵戟一擰,反手壓住馬槊,另外一支鐵戟飛速刺來,戟耳精準地穿過槊鋒,將馬槊當場鎖住。
與此同時,左右兩側的士兵將鐵索揚起,一左一右,便要衝殺過來,直嚇得馮彥是眼突麵紅,心中大恨。
他猛勁兒拽馬槊,卻如被鉛水澆築般,紋絲不動!
典韋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而如果不能拔出兵器,必將會遭受接下來的鐵索強攻,這樣的配合堪稱無解。
“該死!”
馮彥暗自嚼碎一聲。
他原本還想戰敗典韋,成功突破,以絕對的優勢,獲得皇帝陛下的青睞。
但誰能想到,典韋的實力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對方配合之嫻熟,更是殺得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砰!
馮彥身體遭受鐵索攻擊,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出戰馬,砰的一聲,竟跌落在地,蕩起一陣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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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則是快速地側身,令披甲的戰馬從自己身旁呼嘯而過,最終被後方的士兵成功攔下,牽回起點。
整個過程的文字敘述雖然多,但實際不過數息而已,尤其是典韋的一係列操作,更是快如閃電,宛如行雲流水般暢快。
當馮彥被救起來,摘下頭盔,走到皇帝麵前:“陛下,末將有負重托。”
劉辨擺手示意其退在一旁:“你已經完成得很不錯了,接下來,讓仲康去試試。”
許褚微微頷首:“喏。”
旋即。
他學著馮彥的法子,輕踹戰馬腹部,讓戰馬先慢跑起來,然後再逐漸增加速度,以保證戰馬積蓄足夠的勢能,才能發揮出虎騎的真正威力。
嗖!嗖!嗖!
一波箭雨呼嘯而來,許褚如同馮彥一樣,隻是微微頷首,便毫無半點花哨地直衝過去,聽著密集的篤篤聲,竟讓許褚有種興奮的感覺。
隨之而來的第二關長矛陣,許褚掄起馬槊,渾厚的力量竟卷起一陣罡風,輕而易舉地便掃開七八支矛杆,反手又是一撩,更將另一次刺來的兵器,統統掃開。
見此一幕,劉辨緩緩點頭,暗自稱讚:“許褚在近戰兵器上,簡直吊打馮彥n條街,倆人完全不再同一水平線上。”
“沒錯!”
軍師聯盟的聲音同樣響起來:“許褚還是很值得培養的,馮彥給他打下手,練練兵還是不錯的,但當主將就算了。”
劉辨深以為然,心中暗道:“估計等這套流程走下來,馮彥就該徹底服氣了,等到再有機會上戰場,自然會心服口服。”
演武場上。
許褚輕而易舉地闖過第二關,緊跟著便迎來典韋的最終考驗。
因為有馮彥的前車之鑒,許褚沒有選擇兜頭猛劈的套路,而是率先以馬槊,猛戳向其身旁的士卒,以防止對方的鐵索強攻。
可是......
典韋非是死人。
當許褚抬起兵器的刹那,就已經預判到對方的作戰意圖。
他橫向側出一段距離,擋在士兵麵前,掌中鐵戟照樣磕在許褚的馬槊中,跟著雙戟飛快進行絞纏,將許褚的兵器徹底鎖定。
與此同時,左右兩個士兵快速殺出,以鐵索猛地掃向許褚,熟悉且悲慘的一幕,似乎又要上演!
但偏偏......
許褚的反應極快。
他沒有試圖將馬槊拔出,而是將槊杆快速挾在肋下,同時單手握緊槊杆,靠著戰馬衝鋒的力量,來應對典韋的攻勢。
與此同時,許褚另外一隻手飛快探出,竟精準地將鐵索抓在掌心,企圖將其高舉過頭頂,徹底擺脫鐵索的進攻。
不得不承認。
許褚的想法是極其正確的,隻有真正將鐵索避過,才算是從根本上解決了問題,從而可以專心迎戰典韋,撐過二十回合。
但是......
令許褚沒有想到的是。
這一伍中的另外兩個士兵,同樣拎著鐵索衝了過來,自己方才將前一個鐵索舉過頭頂,下一個鐵索,衝著胸膛便掃了過來。
鐺—!
清脆的金鳴聲炸響。
許褚遭受鐵索的進攻,但卻沒有從戰馬上倒飛而出,而是靠兩條粗壯有力的大腿,死死地夾住馬腹,同時丟掉鐵索的手,拚死拽住韁繩。
“駕—!”
許褚發狠,一聲爆喝。
他拚死夾住馬腹,竭盡全力握住韁繩、槊杆,靠著前期積累的勢,不顧一切的向前猛衝,竟將那拽著鐵索的親衛軍士兵,都拖拽在地上,足足摩擦了十餘丈遠。
雖然,典韋的力量非常強悍,但在加速衝鋒的具狀騎兵麵前,依舊難以與之匹敵,腳下的鞋子哧愣愣摩擦著,足足十餘步遠,方才側身飛撲,避開進攻。
希籲籲—!
許褚衝破一切滯阻,最終緩緩停下,勒馬轉身。
此刻,劉辨騰得起身,臉上難掩的興奮:“哈哈!仲康啊,朕果然沒有看錯你,你身上有虎騎最需要的那種莽勁兒。”
許褚卸甲下馬,走上前來,欠身拱手:“末將許褚,謝過陛下。”
劉辨扭頭瞥向馮彥:“馮將軍,你可服氣否?”
馮彥點點頭:“末將心服口服。”
“好!”
劉辨毫不猶豫,鏗鏘下令:“既如此,從今日開始,便由許褚擔任虎騎的主將,由馮彥擔任虎騎的副將。”
“仲康!”劉辨喊道。
“在。”許褚拱手。
“這是朕準備的虎騎訓練手冊,你們二人回去仔細研究,務必要將其吃透,盡快讓虎騎形成戰鬥力,爭取早日上戰場,為朝廷建功立業。”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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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隸,雒陽。
張遼軍營。
此刻。
張遼站在沙盤麵前,一雙眸子仔細盯著陝縣。
這裏是由牛輔引兵駐守的第一防線。
而在其身後,便是樊稠駐守的函穀關。
如今,董卓已死,朝廷已然下達命令,要盡快橫掃河洛,為進攻並州做準備。
從河洛進入並州的路,其實有很多條,比如太行八陘中的南部三陘,軹關陘、太行陘,以及孟門陘。
不過......
與之相比,若是能拿下陝縣,從這裏北上進入河東郡,便可沿著運城盆地、臨汾盆地、太原盆地、猩定盆地,一路橫掃並州。
這條路線可是要比從上黨高地下手,容易太多了,況且,如今董卓一死,牛輔變成了孤家寡人,對於張遼而言,絕對是個利好消息。
也因此,經過跟陳宮的商議,他們決定率先從陝縣入手,打開進入河東運城盆地的路,這樣可以在戰略上,取得絕對的主動權。
“將河內交給張楊即可,他此前原本便在上黨募兵,對於那裏的情況比較熟悉,有他駐守河內郡,必定可以守住南部三陘。”
“嗯,有道理,此外,咱們還要......”
“......”
正當張遼、陳宮商議具體戰略時。
“報—!”
忽然,帳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張遼抬眸望去。
但見,自家斥候急匆匆趕來,欠身拱手道:“將軍,從陝縣方向傳回消息,城頭已經更換成了‘王’字大旗,牛輔可能已經身死。”
“啊?”
張遼頓時一愣,滿目駭然:“這怎麽可能?牛輔帳下還有數千兵馬,況且絕大多數都是騎兵,他即便打不過,照樣可以逃走才對。”
“怎麽可能......”
言至於此,張遼儼然是一臉的不敢置信:“怎麽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已經戰死,莫非他投靠了袁隗?”
“這......”
斥候皺著眉,搖了搖頭:“小人不知。”
對於斥候而言,他們隻是負責打探情報而已,將自己看到的東西,原原本本說與主將聽,至於判斷,則交給主將自己。
不得不承認,牛輔敗得的確非常奇怪,按照戰鬥力分析,他至少也能堅持半個月,甚至更久,但不過數日便落敗,實在是有些蹊蹺。
“文遠。”
正當張遼惆悵不已時,一旁的陳宮卻是開口,輕聲道:“牛輔的確有可能落敗。”
張遼愣怔,急急扭頭瞥向陳宮:“公台,你莫非猜到了什麽?”
陳宮嗯的一聲點點頭:“文遠,咱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袁隗,在明知道要刺董,是否會考慮到,該如何最快的解決董卓舊部呢?”
“這......”
張遼皺了皺眉,順著陳宮提供的思路細想。
忽地,一道靈光閃過腦海:“公台的意思是,袁隗在誅殺了董卓的第一時間,便派人趕往函穀關,率先收編了樊稠後,又以董卓的命令,誘殺了牛輔?”
“沒錯!”
陳宮肯定地點點頭:“《孫子雲》: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由不虞之道,攻其所不戒也。”
“在陛下下發的《孫子》注解中,將其稱之為信息差,導致的不對稱戰鬥,牛輔不知董卓已遭不測,袁隗便是利用這一點,乘人之不及,將其誘殺。”
“否則,牛輔絕不可能在咱們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便被長安收編,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早已誅殺了牛輔,隻是近期方才變了旗幟。”
嘶—!
張遼驚詫,倒抽一口涼氣。
他緩緩點了點頭,極其肯定地道:“沒錯!的確有可能,而對方在這個時候,將旗幟更換成‘王’字大旗,擺明了是要引咱們進攻。”
“好一個袁隗!”
張遼露出駭然的神色:“沒想到啊,這老家夥平素裏不顯山不露水,但卻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實在令人佩服。”
“是啊!”
陳宮捏著頜下一縷山羊胡,輕聲道:“袁隗此人在汝南袁氏,堪稱翹楚,不論是經學,還是兵法、權謀,都堪稱一絕。”
“如今,他刺殺董卓在先,又快速穩定關中局勢,下一步必然會與袁紹聯合,強占並州,而河東郡將成為袁隗的主戰場,因此他絕不可能放棄。”
“王?”
張遼皺著眉,思考著長安漢庭中的王姓猛將。
可是,良久後,卻依舊沒有答桉。
一旁陳宮停頓片刻:“文遠,王允乃是並州王氏出身,或者現在駐紮在陝縣者,極有可能便是王允。”
“袁隗善於用人,他此刻派王允到陝縣,而且還收編了樊稠、牛輔的軍隊,如今又要引誘我等強攻陝縣,明顯是在橫掃並州做準備。”
“這條老狐狸......”
陳宮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忍不住萬千感慨:“還真是厲害啊!這一係列的手段,的確令人佩服,文遠啊,咱們這次可算是碰到對手了。”
張遼嗯的一聲點點頭:“也不知玄德公何時能來,如果他引兵到了,咱們便可徹底放開手腳,哪怕從上黨開始進攻,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