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反複打臉之槍王張繡的升華路!
字數:12662 加入書籤
張繡覺得不是自己不行,而是自己不熟悉比賽的原因。
畢竟,別人會的,自己也會,自己會的,別人卻未必會,況且自己還有一匹大宛寶馬,衝入總決賽,肯定不是問題。
第十七名?
這絕非自己的真正水平。
呼—
張繡長出了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感謝老張家那位因戰事而退出比賽的兄弟。
你放心!
你現在是第三。
等我熟悉比賽以後,一定奪個第一回來。
張繡下定決心,調整好心態,返回決賽的賽道。
這一次,他是最後一個出場,可以觀摩前麵十五位將軍的比賽過程,如此一來,足夠他熟悉比賽節奏了。
聽完決賽的賽道安排,以及比賽要求,張繡總感覺自己洞悉了全局,但他卻強壓著這股興奮,因為上一次,他便是小覷賽場,這才導致敗北。
這一次!
他絕對不能再犯這種錯誤。
處於賽道的末尾,兩側乃是高達兩丈的木板,根本望不到賽道,更觀摩不了前方比賽,充其量隻能在最後階段,看到一兩個人的比賽全過程。
不過......
張繡卻是心滿意足。
畢竟,最後這一兩個人,是集合了前麵十三、四人的精華,通過這一兩個人,集中展示給自己,如果這樣都不能取勝,那未免也太憋屈了。
嗖—!
噠!噠!噠!
“韓當!固定靶全部命中,移動靶全部命中,遠近兵器全部擊中目標,全程用時三百二十六息。”
......
嗖—!
噠!噠!噠!
“孫策!固定靶全部命中,移動靶全部命中,遠近兵器全部擊中目標,全程用時三百四十四息。”
......
前方正在比賽。
張繡緩步跟在後方,側耳聆聽。
絕大多數的人,都比韓當、孫策的用時要多,甚至有人在四百息以上,明顯難入決賽。
與此同時,將台上的呂布、太史慈、黃忠同樣在觀摩戰場。
黃忠捏著頜下一縷胡須,輕聲道:“沒想到,時隔僅僅一年,大家的騎術竟精進如此,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是啊。”
一旁年輕的太史慈倍感壓力:“我記得去年的決賽賽道,可沒有今年這麽難,但是義公、伯符的用時,卻能與去年相差不多,而義公的用時甚至更好,證明其進步很大啊。”
“沒錯!”
呂布皺眉盯著戰場,絲毫不肯放過一個細節:“大家全都有進步,我們狼騎的進步更大,平日裏,我便要求他們好生訓練,各種路麵狀況,全都要適應。”
黃忠肯定地點了點頭:“我豹騎亦是如此,甚至一些崎區的小路,同樣有在訓練,大家的進步是顯而易見的。”
“漢升。”
呂布扭頭望向黃忠。
“嗯?”
黃忠皺眉:“奉先,可是有事兒?”
呂布聳了聳肩:“上一次,你們聯手對付我,這一次可不能再這樣了,今年的總決賽是六個人,咱們三個老人,他們三個新人。”
“沒錯!”
一旁的太史慈趕忙參合進來:“我建議,咱們三人先聯手,將那三個新人踢出去,然後繼續在內部保持優先等級,如何?”
“否則......”
太史慈聲音略微拖長,饒有興致地道:“他們會說咱們已經老了,當不了狼騎、豹騎的主將,該退位讓賢了。”
“而且。”
言至於此,太史慈強調道:“據我猜測,這幫新人肯定也會內部聯盟的,尤其是韓當、孫策,還有陳到等人。”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呂布仍舊點了點頭:“他們聯手的可能性的確很大,布在賽前,便曾聽他們提起過,還讓我小心些,別落出前三。”
“哼!”
呂布不屑地哼了一聲,緩緩搖頭:“這幫家夥是要造反啊,正好得讓他們明白,誰才是真正的狼騎主將。”
“我同意結盟!”
言罷,呂布扭頭望向黃忠:“漢升,你呢?”
黃忠吐口氣,輕聲道:“雖然這樣做有些卑鄙,但賽場即戰場,不容小覷,壓根沒有卑不卑鄙,有的隻是對抗策略。”
“這麽說......”
太史慈驚喜不已:“你們全都同意了?”
黃忠點點頭:“我同意。”
呂布頷首:“亦然!”
“太好了。”
太史慈暗自慶幸:“聽說今年朝廷準備成立虎騎,暫時是千人的編製,全都是新式的鋁合金戰甲,不僅質地輕,而且防禦性能良好,陷陣營已經在擴編了。”
“嗯。”
黃忠撚須頷首:“我也聽說了此事,以陷陣營的戰鬥能力,若是可以擴編至三千兵馬,隻怕碰到數萬兵馬,亦能有一戰之力。”
“是啊!”
呂布不由地萬千感慨:“沒想到,士循自投靠陛下以來,竟能爆發出此等實力,以前跟著我當軍司馬,還真是委屈他了。”
要知道,不單單是高順,還有張遼、曹性他們,在皇帝陛下的調用下,實力突飛猛進,全都可以獨當一麵。
原來!
不是自己的兵馬不行,而是自己的領導力不行。
事到如今,經過一係列的打擊,呂布對於皇帝陛下,是心服口服:“還是陛下厲害,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稍作調整,便戰力大增。”
“子義。”
呂布扭頭瞥向太史慈。
“嗯?”
太史慈微怔。
呂布澹笑,輕聲道:“說句你可能不太愛聽的話,即便咱們依舊是前三,這虎騎主將的位置,依舊未必會是你,正如當初我以銅騎獎,成為狼騎主將一樣。”
很明顯。
太史慈對虎騎主將的位置,非常感興趣。
呂布這句話,的確有些傷人。
不過,他可是呂布啊,能夠這樣說,而且還是以柔和的方式說,已經證明他轉變甚大,若是在之前,壓根不會顧忌你的感受。
“確有道理。”
一旁黃忠率先肯定了呂布的回答,然後扭頭望向太史慈:“不過子義,你還是有可能當上虎騎主將的,畢竟實力擺在那裏。”
“沒關係。”
太史慈則是大度地笑了笑,輕聲道:“如何選將,乃是陛下的事情,去年陛下便明確表示過了,騎術大比武的成績,隻是一個參考而已。”
“在下雖然很想當虎騎主將,為朝廷衝鋒陷陣,但如果陛下有更合適的人選,在下亦會遵從陛下的決定。”
“實不相瞞。”
此刻,太史慈的目光落在戰場的賽道上,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出現在賽場上:“開賽時,在下便預測過兩個虎騎人選。”
“其一,乃是排名第三的張飛;”
“其二,便是排名第六的許褚。”
“可惜啊,張飛因戰事退賽,否則這虎騎主將的位置,非他莫屬,而現在就隻能交給這個叫許褚的了。”
三人的目光齊齊轉向賽場。
黃忠不禁稱讚:“此人還的確有點虎騎主將的感覺。”
呂布跟著點頭附和:“沒錯!其壯如牛,有泰山之勢,雖然騎術成績略差,但虎騎不重速度,而重衝陣廝殺,此人身上的戾氣,何人能擋?”
但見......
賽場上,許褚出現在賽道正中,伴隨著響箭升空,其頓時如一道閃電,策馬狂飆而出,動作沒有半點花哨,沉穩如泰山,渾厚如浪潮,頗有種席卷天下的氣勢。
丘陵區速度明顯降低,不過每個節奏點,踩得還算準確,移動靶、固定靶,沒有意外,全部命中,可謂中規中矩。
然而!
當許褚出現在遠近兵器的區域時,左手馬槊,右手寰首刀,左右輪轉如飛,快如閃電,身子在戰馬上大幅度扭動,配合兵器的揮舞,將殺傷範圍擴充極多。
砰!砰!
馬槊飛刺,斜對角上,一進一遠,兩個目標盡皆倒地,跟著反手又是一揮,將後方的遠位目標,同樣擊飛。
與此同時,另一手的近兵器,先行刺到一個近者目標,緊跟著,在反向揮舞馬槊的同時,再次刺到一個近者目標,遠者目標則交給揮舞而來的馬槊,無一例外,全部擊中。
事實上。
遠近兵器的擊打目標,考察的是將士的馬上作戰能力、換裝能力、戰馬與身體的協調能力等,這對於在場的所有人而言,隻是個基本功而已。
因此,幾乎沒有人在這上麵浪費時間,思考到底該如何節省時間,隻有許褚因為騎術相對較差,這才會在這裏動點歪腦筋。
不過從效果上看,還算是不錯的,動作大開大合,靠著超高的近戰能力,將沿途的目標,以近乎摧毀的方式,將其擊破。
“許褚!固定靶全部命中,移動靶全部命中,遠近兵器全部擊中目標,全程用時五百六十六息。”
“有點意思。”
即便是上首的呂布,也不由地眼神驟亮:“這家夥果然適合當虎騎主將,有那股子擋我者死的莽勁。”
“沒錯!”
黃忠點點頭,表示讚同:“若是張飛還在,虎騎主將必在這二人之間產生,張飛出身幽州涿郡,騎術精於許褚。”
“可惜啊。”
言至於此,黃忠搖頭歎息:“張飛有戰事纏身,否則這二人之間,必有一番較量,說不定咱們還能看場好戲。”
太史慈歎口氣:“便宜了那個叫張繡的。”
黃忠捏著頜下一縷胡須:“子義,休要小覷此人,適才對方在移動靶中,一箭雙失,足見其還是有些本事的。”
“沒錯!”
呂布跟著點了點頭,附和道:“此人乃是張濟的侄兒,在西涼素有北地槍王之稱,一杆鐵槍耍得是出神入化,弓箭技藝更是不可小覷。”
“其坐下那匹大黑龍,據說是有西域大宛良駒的血脈,雖不如赤菟,但也堪稱千裏良駒,比之在場絕大多數將軍的坐騎,好上太多。”
“哦?”
太史慈眼放精芒:“那我可要好生瞧瞧,此人到底有多厲害。”
黃忠同樣興致暴漲:“能得奉先稱讚,此子必有過人之處,且讓我等拭目以待吧。”
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戰場上。
約莫一刻鍾。
便輪到了最後一人張繡。
此刻,張繡已然了解了全部的賽程。
他深吸口氣,一手抓緊韁繩,一手自然下垂,整個人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時刻等待最終的信號發出。
嗖!
一支穿雲箭炸響。
張繡下意識猛夾馬腹,坐下大黑龍吃痛,宛如一道墨色的閃電般,狂飆而出,彷佛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掠過了平直段的賽道,進入丘陵區。
然而這一次,張繡果然吸取了經驗,雙腿操控戰馬,雖然在速度上,稍稍有些降低,但比之前方眾將,依舊是不逞多讓。
“果然是寶馬!”
太史慈眼神驟亮,不由感慨。
如此速度,已然超越了絕大多數豹騎士兵的坐騎。
身為豹騎中,僅次於黃忠的副將,太史慈眼熱之極,哈喇子都快淌出來了。
戰馬相當於猛將的第二生命,沒人不希望有一匹寶馬,增加自己的實戰能力。
張繡的裝備即便在全天下,都堪稱頂尖一批的存在了。
“不愧是西涼驍騎出身。”
即便是黃忠本人,也不由開口稱讚:“居然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便適應丘陵區奔走,單憑這一點,進入決賽便可服眾。”
“但可惜......”
一旁呂布則是搖了搖頭:“這小子太想要贏,太想要證明自己,接下來的箭靶區、遠近目標區,若是依舊保持這般速度,隻怕會出問題。”
果不其然。
張繡在越過丘陵區以後,速度再次狂飆起來,一箭雙失,接連命中目標,而當最後一組固定靶時,他的戰馬已然掠過,但弓卻未來得及張,隻能反身拉弓,才將固定靶全部命中。
然而......
此刻的馬身已然進入移動區位,張繡這才意識到不妙,隻能一邊降速,一邊反身拉弓,雖然依舊是全部命中。
但是,在張繡進入到遠近兵器區時,他儼然已經來不及調整,硬生生錯過一組遠近目標,方才勉強完成全部過程。
“好槍法。”
黃忠眼神驟亮,忍不住稱讚道:“在如此速度下,依舊可以接連命中這麽多目標,隻怕軍中除了奉先外,沒多少人可以辦到。”
“沒錯!”
即便是太史慈也不禁眼神驟亮:“真不愧是北地槍王,怪不得敢如此冒險比賽,若是換做旁人,恐怕至少會遺露兩、三組目標。”
呂布唇角微揚起個弧度,綻出一抹澹笑:“此人我呂布要了,憑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勝任狼將,甚至不會輸給伯符、義公。”
當張繡越過終點線時,宣讀成績的聲音,跟著響起:
“張繡!固定靶全部命中,移動靶全部命中,遠近兵器僅有一組未曾集中,全程用時三百一十二息。”
果然!
雖然張繡在速度上,排名第一,但在成績上,卻有瑕疵。
按照以往的慣例,這樣的成績,壓根進不了總決賽。
此刻,張繡徹底愣在了賽道上:“該死!就差那麽一點,否則我就是決賽的第一,如此一來,便能跟呂布對決了。”
不過......
張繡同樣明白,自己即便將速度發揮到最大,全程卻依舊花費了三百一十二息,這足以證明南陽武將的騎術水平,當真不可小覷。
要知道,這還僅僅隻是決賽而已,去年總決賽中獲勝的呂布、黃忠、太史慈,能達到何種程度,自己根本不敢想象。
這已經跟馬術三寶沒什麽太大的關係了,而是真正的綜合騎術之間的對抗,而自己的騎術水平,仍舊有待於加強。
雖然沒能闖入總決賽,但張繡卻找到了更高的山峰,內心的戰意熊熊燃燒起來,對於投靠南陽皇帝陛下,他感覺真值!
尤其,當他最終觀戰呂布、黃忠、太史慈vs韓當、孫策、陳到時,那一戰中包含的各種騎術較量,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比賽結束,回到軍營。
張濟望著一臉興奮的張繡,試探性問道:“賢侄,可是在騎術大比武中殺入了總決賽嗎,跟叔父說說,取得了什麽成績?”
“沒有!”
張繡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小侄沒能闖入總決賽,甚至差點連決賽都沒進去,南陽的騎兵實力,實在是太強了。”
“叔父!”
張繡雙目炯炯,難掩的興奮:“您沒有去現場,否則您一定會覺得,咱們投靠南陽是正確的,長安的騎兵比之南陽,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哦?”
張濟一臉的難以置信:“有多大差距?”
張繡立刻將騎術大比武中的經過,和盤托出:“總決賽才最是厲害,在數千隻雀鳥中,尋找十隻虎紋鳥,而且將其射下來。”
“太刺激了!”
張繡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尤其是呂布、黃忠、太史慈的聯手,從襲擾、圍合,到最終輪流射殺虎紋鳥,當真是精彩絕倫。”
“叔父,以前我真不服氣呂布,但是這一戰,呂布表現出來的騎術水平,還有戰術安排水平,簡直令人驚豔,小侄佩服之至。”
“今年我會好生訓練,爭取明年......”
“......”
聽著張繡的介紹,張濟不停地點頭:“嗯,侄兒素有北地槍王之稱,在南陽必能有一席之地,今年沒有成功,咱們明年繼續努力。”
“哦對了。”
張濟深吸口氣,轉而言道:“叔父接到調令,要率領兵馬趕往河洛,聽從玄德公的調遣,明日便出發,你若是沒能入選,還是跟叔父一起吧。”
張繡嗯的一聲點點頭:“好!正好,我要好好謝謝那個叫張飛的,若非他中途退出比賽,咱們姑臧張家的臉,可就被我丟盡了。”
“張飛?”
“嗯。”
“他亦是玄德公帳下?”
“沒錯,他是玄德公的三弟,複賽中排名第三,如果不是退賽,他應該可以殺入總決賽。”
“那正好,是咱老張家的人兒。”
“......”
正當這叔侄二人商量進入河洛後的事情時。
“報—!”
忽然,帳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張濟抬眸望去。
但見,一個士兵急匆匆趕來,欠身拱手道:“將軍,皇帝陛下的調令到了。”
張濟皺著眉:“嗯?陛下的調令,不是已經有了嗎?難道......”
士兵猛地搖了搖頭:“非是將軍您,而是小張將軍,聽說狼騎主將呂布親自去找的陛下,說要將小張將軍調入狼騎,當天狼營的校尉。”
“啊,我?”
張繡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接到調令。
張濟大手一揮:“快,讓人進來。”
士兵拱手:“喏。”
不多時。
一個宮廷侍衛模樣的人,闖入帳中,欠身拱手道:“張繡將軍何在?”
張繡急忙閃出身來:“末將在。”
侍衛將調令遞給張繡:“恭喜將軍,從今日開始,您便是狼騎天狼營的兩千石校尉了,您可以帶著調令,去狼騎報道,天狼營的旌旗、軍服、兵器已經為您備好。”
張繡忙不迭接過調令:“多謝陛下。”
侍衛拱手:“既如此,在下告辭。”
“且慢!”
張繡趕忙打斷,輕聲問道:“勞駕這位仁兄,在下是否可以攜帶自己的兵器?”
侍衛肯定地點點頭:“當然可以!不過將軍,在下勸您還是選擇朝廷提供的兵器,校尉級別的兵器,皆乃精鐵鍛打而成,乃是萬中無一的神兵。”
“甚至,連同弓箭在內,全都是特製而成,箭鏃為三棱箭鏃,上麵開有血槽,殺傷力絕非尋常弓箭可以媲美。”
張繡哦的一聲驚詫:“當真?可是今日的箭鏃......”
侍衛輕聲道:“比賽用的箭鏃,是普通箭鏃,隻提供給尋常弓箭手使用,而校尉級別的猛將,各個皆是神箭手,因此規格相對較高。”
“怎麽說呢?”
侍衛有些嘴笨,幹脆一拱手:“具體情況如何,等將軍去了狼騎軍營報道,自然知曉,末將浪費太多口舌,隻怕將軍也難以明白。”
“好!”
張繡不再浪費時間,拱手一禮:“既如此,多謝仁兄了,叔父,給賞。”
張濟已然備好了財帛,遞上一枚馬蹄金:“兄弟拿好,買點酒吃。”
侍衛趕忙拒絕:“將軍切莫如此,此乃末將本分,萬不能收,就此告辭。”
張濟即便追出去,都未能送出馬蹄金。
“侄兒,南陽官場的風氣,竟如此好?”
“看樣子是的,比長安強太多了。”
“是啊,長安的人隻會嫌少,豈能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