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故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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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廣見狀一時間也顧不得脫下身上的甲胄在下人的帶領下,一路朝著太史慈所在院落飛奔而去。

    而典韋兩人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這太史慈究竟是何人,竟讓一向穩重的公子如此激動,當下抱著一肚子疑問和越兮對視了一言,兩人互相點了點頭,紛紛緊隨著楊廣身後,向著太史慈所在行去。

    而當楊廣幾人趕到太史慈院中之時卻見楊奇正在一旁與一老婦人閑聊,見楊廣衣不卸甲的趕來連忙喝斥道:

    “看看汝這樣子,客人當麵就是如此失禮的嗎?”

    “呃,孩兒見過父親!”楊廣連忙施禮道。

    “不知這位是?”楊廣好奇道。

    “原來這位便是令公子啊,果然年紀輕輕就是一表人才,吾家子義能夠遇到公子,真是其福分!”那老婦人誇讚道。

    楊廣這才名白眼前的這位就是史書上聊聊幾筆記載的太史子義之母,楊廣見狀不敢怠慢連忙施禮道:

    “楊廣見過伯母,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禮,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見楊廣反應過來楊奇才繼續說道:

    “老夫人就不要這麽客氣了,子義那孩子吾方才已經見過,當是一位孝順的孩子,不像吾兒,這麽大了還時常要吾操心。”

    楊廣聞言不禁低頭翻了翻白眼,當下也不敢反駁。

    “楊公過謙了,吾看汝這孩兒也是不差,擊鼓救父之傳聞妾身也是聽說了,年紀輕輕便懂得孝悌之意,殊為難得,相來應當是楊公平日裏教子有方,子義之事也是多虧了令郎,不然吾那孩兒認死理之下,吾母子二人或就要忍受多年別離之苦!就此事而言,吾代子義謝過公子高義!”太史慈之母說完便要起身道謝。

    楊廣見狀哪裏肯讓,兩忙上前一步扶住慈母,說道:

    “伯母言重了,吾與子義兄可謂是一見如故,深為其才人品性所折服,可當不下伯母如此重禮!”

    “夫人就不要如此多禮了,吾兒能交到子義這樣的朋友,當是吾兒之幸才是。眼下天色不早了,夫人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先好生休息才是,接下來就讓兩個孩子自己相處去吧。”楊奇勸道。

    “既如此,便依楊公所言,接下來的日子吾母子二人就多加打擾了。”太史慈之母聞言便不再堅持點了點頭道。

    “好了,阿瞞,眼下子義就在後院的練舞場中與其一同而來的友人正在鍛煉,爾等就去找子義去吧,咱們就先退下讓夫人好生歇息一下,為父也還有些許公務要忙,就不陪你們了。”言罷楊奇朝太史慈之母微微點頭示意後便轉身朝著書房方向離去。

    “諾!恭送父親!”待楊廣行完禮後便向太史慈之母辭別:

    “那伯母就先好生休息,吾等就先去尋子義去了!”

    太史慈之母微笑點頭:

    “去吧!”

    於是楊廣便帶著典韋二人朝著後院急行而去。

    “公子,這太史慈究竟是何人,竟能得公子如此相待?”一路上本就憋了許久的越兮邊走邊問道。

    “太史子義,當世豪傑矣!隻要稍加鍛煉便可獨擋一麵,為一方重將!”楊廣答道。

    “哦!這麽說來這太史子義應當是一武藝高強之輩囉,不知比起吾等來誰強誰若?”越兮頗有些好奇道。

    “吾雖未親眼見過子義出手,其武藝或許比起典君來可能稍遜一籌,但與雨孝相比,想來應當在伯仲之間吧!尤其是其還有一手神射之術,可謂出神入化,當世能出其左右者應當不過十指之術。”楊廣想了想說道。

    “哦!這太史慈武藝竟如此高強,那吾待會兒可要好好與其討教一番了!是吧典君!”越兮戰意頗濃道。

    典韋聞言點了點頭,雖不見其言語,但看著其眼中熊熊燃氣的鬥誌,便知其也早就心癢難奈了吧。

    楊廣見狀不禁苦笑得搖了搖頭。

    在這兩位武人眼中,能遇見一位旗鼓相當的對手簡直是可遇而不可求之事,憑他倆的身手在未遇到楊廣之前基本手下無一對手,而自從跟在楊廣身邊之後,其所見到的,無不是當世頂尖之輩,想來能被其如此推崇,那太史子義手上應當會有些真功夫吧。

    懷著對太史慈的好奇,典韋兩人緊隨著楊廣身後,他倆倒真想看看這太史慈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而當楊廣幾人來到後院演武場時卻見兩個身著黑色武士服的青年正在進行對練。

    “砰”

    “砰”

    “砰”

    強烈的肢體碰撞人兩人都略有些喘息,雙方之間你來我往,鬥得不亦悅乎。

    約莫四五十合之後,太史慈對麵的那位青年略有些氣力不繼,拳風稍慢了一點,當下便便太史慈抓住時機,一把從側麵抓住迎麵而來的拳影,一扭,一送,一帶,那青年當下便下方不穩,太史慈順勢一鬆手……

    “砰”的一聲,那青年一下就摔了個狗吃屎。

    太史慈見狀連忙停下了攻勢向前一步拉起那青年道:

    “霸候兄,無恙否?”

    “阿呸…呸,子義沒想到兩年不見汝的武藝越發精熟了,本以為吾這兩年在家中苦練武藝,再次見麵一定能將汝打敗,不想這次卻還是一敗塗地。”那青年吐了幾口不小心吃進口中的沙土苦笑著說道。

    “嗬嗬!霸候兄過謙了,汝之武藝已然不差,所缺得不過是些靈活的技巧罷了,而且汝的力氣可是越來越大了,在力量上吾卻是多不如也!”太史慈見狀向那青年攤了攤略有些發紅,發顫的雙手無奈道。

    那青年見狀卻是大喜,頗為自得道:

    “嘿嘿,某家最為自傲的便是手上的這把子力氣,要是這都不如你,吾還是早點打消打敗你的念頭為好。”

    “哦!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能與子義兄相交想來定也不是無名之輩吧。”在一旁觀看許久的楊廣突然出言問道。

    “公子,慈拜見公子。”太史慈見是楊廣連忙施禮道。

    “哎!多日不見,怎麽一下子義兄便如此多禮,還是像之前那樣你我兄弟相稱便是。”楊廣連忙勸阻道。

    “公子,禮不可廢,之前慈尚未投身府上,故你我兄弟相稱不無不可,然今次慈舉家來投,便是公子家臣,君臣之禮不可廢,還望公子不要為難於吾!此也是家母之意。”太史慈解釋道。

    見太史慈仍然堅持,並將其母抬出,楊廣遂也隻好息了堅持之念。